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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浑身浸泡在泉中,身子早已变得又红又软,一眼望去,像是娇嫩的花朵,鲜艳欲滴,惹人采撷。这些清
澈的泉水根本不能遮住她的酮体,泉口喷出的热气,氤氤氲氲地围绕在侧,更显得她的身姿婀娜纤细,让人血脉膨胀,好想把她一口吞入腹中。
“嗯。。。。。”这声满足的低沉,是萧衍发出的,“皇姐的身子好滑呢。”
她转身推开了他,双手环胸,惊讶地看着还穿着衣物的他。
他低头一看,嘿嘿傻笑:“忘了脱了,要不皇姐帮我脱?”见她不动,他识趣地自己动手了。这下让萧鸢是后悔莫及,看得他笑意盈盈,动作柔慢地脱衣,还时不时地轻挑眼眉,让她都不知把眼睛放在何处,暗暗骂着,这拿是脱衣,分明就是在勾人!
而后,他竟突然站了起来。
那腿间的分/身赫然出现在她面前,她蹭地红了脸,这一次,他没有给她半分退让的余地,轻扭过她的下巴,轻柔地笑了,带着几分蛊惑的味道:“皇姐,你都不看看它吗?它告诉阿衍,它很想皇姐呢。”把她放到了那块石头上,轻拉过她的手,按在那□上,慢慢地,她的手心就感觉到了一股滚烫的温度,接着,她就看到了那耷拉着的东西慢慢地粗大了起来,迫不及待地就扬起了它的整个脑
☆、44呼唤神龙
“皇姐你躲着做什么?”
萧衍故作惊讶地瞪大眼睛;坏笑着勾唇,主动走近了些,有意无意地用分/身戳了戳萧鸢紧并着的大腿。再次拉过她的手,慢慢地引导着她抚上自己蓄势待发的分/身,他的手覆在她的上面,半环着她;软软地靠在她肩膀,低低笑了;“皇姐,就像上次一样;握住它,然后,手动起来。”
她红着脸;上次是萧衍强迫着她,这次,是她哆哆嗦嗦地主动伸手,还时不时地碰触到了他柔软的毛发,惹得他一下粗重的吸气。一手渐渐地摸到了边缘,就觉得那东西烫得吓人,她一下紧张紧紧地用力,让他是闷哼一声,不满地打着气。
“皇姐,你想痛死阿衍吗?”
“可是。。。。”
那东西太大了,她一下根本就握不住。
为了不再弄痛了他,她稍稍低了头,再次轻轻地握住,缓缓地开始□着,不过几下,手心就能明显地感受到那股跳动的力道。快速地瞥了眼,面露微红,还是如此之近地看着他的分/身,原本漂亮的粉色也变成了暗红,直直挺立着,她别过脸,加快了手中的速度。
萧衍满足的呻/吟一直萦绕在她耳旁,可还是不停地催促着:“皇姐,再快些。”
她嗯了声,胡乱地点头。
突然,他身子僵直,额间冒着细密的汗珠,皱眉,低吼了声。
看着她故意闪躲的样子,他眼角一挑,坏坏地又靠近了些,拉开了她的双腿,抵在她的花/口处,猛然将精华都泄了出来。
萧鸢惊得浑身一颤,花/穴处一热,她本能地夹紧了双腿,抬眸,对上了萧衍狡黠的眼神,这才知道是着了她的道了。他咧嘴笑了,指了指她此刻圈住了他腰身的模样,做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原来皇姐也想了,那阿衍就。。。。。”
“阿衍。”她红着脸,半推半就,“还有孩子呢。”
他顿住了身子,懊恼地扁嘴,盯着她的肚子一会儿,忽然觉着这孩子很是煞风景,活生生让他憋在了这头,若是再这般下去,等到能皇姐亲热了,他估摸着也快憋疯了。赶明日问问太医,看着皇姐的胎象很是稳妥,说不定不日就可以享受床笫之乐了。
“阿衍?”他眼珠转来转去的,莫不是又在想什么鬼主意?
他嘿嘿一笑:“皇姐,泡久了对孩子不好,阿衍抱你出去。”
》
离温泉不过几步,就安置了一张大塌,萧鸢未着寸缕地躺在之上,更显得肌肤如雪,白里透着诱人的红润。那些细小的水珠顺着她美好的曲线一路下滑,她眼神微乱,轻启红唇,如此诱人的姿态,看得萧衍浑身燥热,但又念着那个碍人的孩子,又生生忍了回去。
只是,虽是不能将皇姐吞入腹中,给点小菜也是好的。
“你也该擦干穿衣了。”
“阿衍不冷。”他此刻浑身热着呢。
“可是。。。。”他赤身蹲在她面前,真真是让她不知该如何了。
“皇姐的身子要紧。”知道她心念着孩子,赶紧识趣地又加了句,“嗯,孩子也要紧。”
萧衍拿过毛巾,细细地帮她擦拭着,那神色温柔,好似对着一件无价之宝。萧鸢半躺在榻上,是动也不得,不动也不得,擦了会儿,见他没有什么异动,才稍稍安心了下来,左右他都念着孩子,是不会。。。。偷瞄了眼他的腿间,不好,那东西怎的还直挺挺的?
嘶。
胸口一痛,就看得他整个脑袋趴在了上来,一口就咬住她的红点。
“你放开,你属狗的吗?”她的好气又好笑,他这哪是咬,分明是在学孩子吸吮,那啧啧的声音听来是淫/靡无比。
“哼,万一皇姐生了个臭小子,那他不是要和阿衍抢皇姐了?不管,这里都是我的。”他虎着脸,异常认真地说着,等话音刚落,他的唇就顺着胸缓缓滑去,眼看着就要到了腿间,她及时地阻止了他的脑袋。
“不准往下了!”
“好。”
他乖乖地点头,拿过毛巾,擦干了她的两条腿,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着他的动作好似带着几分别样的味道。到了她的腿间,他停顿了下,轻柔地分开她的腿,拿起毛巾,慢慢地帮她擦着,轻重适度,让她舒服地眯了眼。
听到了她轻声的叮咛,他越发分开她的腿,一直在她的花/口处来来回回的,是半天也没有擦其他的地方。
“可以了!”
“还没有好哦。”他严肃地摇头。
“阿衍,够了!”
她轻推开了他,那块毛巾像炭火似的,在她的那里温柔摩挲,有些难受,也有些痒痒的感觉,不自觉地有了一阵小小的痉挛。她咬牙,若是再下去,
恐怕她就真的要。。。。
萧衍咦了声,用手指触了下,满意地看着她的花/穴缩了缩,溢出了些晶莹的露珠。他抬头,稍稍歪了歪脑袋,睁着好奇的眼眸:“真是奇怪呢,阿衍明明在帮皇姐擦干来,可是皇姐怎么越来越湿了?”
“阿衍!”
她一下就面红耳赤,蹬着双脚,想要踢开他,让他还敢说这般的淫言浪语。
他眨眨眼,丝毫不把她的威胁放在眼里,皇姐只要心中有他了,那她就是只纸老虎,绝不会舍得伤他半分了,所以他也就肆无忌惮拿着毛巾来到了她的臀间。这一次他是真的要帮她擦干的,可正巧也是触到了她的敏感之处,她猛地夹紧了腿,把他还横在腿间的手也一带夹住了。
他一愣,舔舔唇,笑得别有深远:“原来皇姐这里更敏感,看来阿衍要好好动些脑筋了。”
萧鸢直接推开了她,也顾不得羞,直接站起身来去穿上了衣物,到后来他眼巴巴地凑过来讨好,她也爱理不理的。
之后的几天,不管萧衍怎么软磨硬泡,她就直接拉长了脸,就怕两人倒是情难自禁,伤着了孩子。若不这样,可真要把萧衍给惯坏了,现下怀了孩子,更得小心才是,摸摸肚子,这可是她的第一个孩子,她一定要他平平安安的。
算算日子,这孩子也该足三月了。
虽说行宫安静,利于养胎,可时间一长,到底乏味。
这些天来,萧鸢就有些失眠,看着人都瘦了一圈,不管太医怎么开滋补的药都无济于事,只说怀着孩子本就是这般劳累的,好好劝着她放宽心就是了。
眼瞧着这些天来萧衍也忙了起来,大抵是为了前线的战事,这就更让她无法安心了,萧衍私自离开,若被军中上下的人知道了,可不是要让人寒心了嘛。她好几次都想开口劝着他回去的,放在以前,她定然不会犹豫,可现在,她也着实离不开他,如此反反复复地揪着心,连着几夜都没睡好。
今晚,她翻来覆去的,还把一旁已经沉睡的萧衍给吵醒了。
他揉揉睡眼惺忪的眼,嘟哝了声:“皇姐怎么了,可是肚子的小子不听话了?”闭上了眼,身子紧紧地贴着她,手是自自然然地搭在了她的小腹上,摸了几下,带着几分睡意的威胁说道,“臭小子乖,安分点,你父皇在摸你,可别在闹你娘了。”
顶了下他的胸膛,她斜昵了眼:“你
怎知就是男孩,是女孩你便不喜欢了?”
他也有些清醒了,刮了她的鼻子:“是女孩更好,粉粉嫩嫩的,像皇姐一样,反正我们还会有很多孩子,只要皇姐肯给阿衍生,生什么都好。”从身后圈住了她,和她的手指交缠在一起,他热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肩窝处,酥酥麻麻的,让人无力,“皇姐,我们生五个孩子好不好?一个继承阿衍的皇位,一个帮着他哥治理国家,嗯,还有一个要帮着他的哥哥们开疆辟土,至于女儿嘛,就随我们一起,好不好?”
“不好。”
生五个,岂不是要累惨她了?
她嘴里虽是说着不好,可心里早就似尝了蜜般,甜的味道丝丝晕染开来。
“皇姐既然睡不着,我们就起来吧。”
给她披上了件外衣,抱着她坐在了窗边的榻上,笑着从后圈住她,两人就这般静坐着,赏着夜色如水,繁星点点。这样的情景,让萧鸢想起了她大婚那日被他强行扣留的那一幕,可今时今日,心境早已不同,连她都不由感慨,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喜欢上了她的皇弟。
当真是世事无常啊。
吹了会儿风,两人皆是睡意全无。
安静温馨的气氛中,萧衍忽然煞风景的来了一句。
“皇姐,快到三月了呢。”他晃着他的三根手指,眼带笑意。
“是啊。”她神色温柔地低头,看着微微隆起的肚子,轻声应道。
可她全然没有想到,萧衍脑中所想的根本就是另外一回事,他明亮的双眸怔怔地凝着她,在漆黑的夜中,她只觉那道目光锐利又带着几分期许,透着股浓浓的欲/望。半低垂了头,他的发顺着他的动作缓缓落至她的衣领内,稍稍一动,就觉着痒痒的,很想笑。
“太医说,女子怀孕三月后,就可行房了,皇姐,明天就满三月了呢。”说完,还含住了她小巧敏感的耳垂,“皇姐,阿衍近日来忍得好难受呢,都快憋死了。”他不依不饶地蹭着她的身子,暧昧地在她的耳边溢出几声低吟,惹得她浑身一颤。
“不可!”
“大不了,阿衍很轻很轻地做嘛。”委屈地扁嘴,好似那句很轻很轻已是他的底线了,再不答应,就是她大大的不是了。
“说了不行就是不行!”萧鸢扳下了脸,正色说着,“阿衍,这会伤着孩子的。”
r》“那小子哪有那么脆弱?”他挑眉,显然是把她的话理解为不想与他行房的借口。
“若你敢动了这心思,日后便是孩子,我也再不与你。。。。”
他赶忙捂住她的嘴,皇姐可是个说到做到的人,小不忍则乱大谋,他眼前忍忍就是了,若是日后不能碰皇姐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而后嘿嘿一笑,撒娇地往她身上蹭去,一双眼珠是转来转去的,唇角轻勾,明着来是不成了,难道还不许他暗着来?
☆、45呼唤神龙(捉虫)
今日一早;萧衍在批着折子时收到了前线来的战报,是杨敬的亲笔密函,说是战事初平,那战之后周军已退回关内,那意思大抵是要休养生息,等开春之时再决雌雄。这事萧衍早有耳闻;可杨敬还在信上委婉地提到了军饷的问题,大部分齐人参军是为了养家糊口;真正为国而战能待在这苦寒之地的人是寥寥无几。
萧衍沉下了脸,靠在了椅上;好半天都皱着眉头。
不一会儿,一只温热的手触及了他的额头,轻柔地帮他舒展开来;他假寐地闭眼,等到萧鸢走近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