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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起来。她迅速移开窗,看得外头的侍卫和一群黑衣人厮杀在一起,刚想一探究竟,一个侍卫拦在了马车前想上前护她,不料,正面迎来了一剑,贯穿了他的整个脑袋,血如水般喷溅出来。车内的宫女吓得花容失色,大叫起来,萧鸢厉声喝了句闭嘴,车外出现了一人。
他轻轻挑起帘子,动作优雅缓慢,正如他的人一般,温润有礼。
浅浅笑了,眸中尽是柔色,许久都不见这样的笑,倒让萧鸢觉着陌生又厌恶了。
那日在城墙之上,他那记略带犹豫的眼神就让萧鸢对他,没了一丝念想,如今她还愿前来见他一面,不过是因为他知
道她和阿衍的事。这件事若是让阿衍知晓了,他必定不以为然,可是她在乎,在乎那个不伦的骂名,也在乎萧家江山的安宁。
“你到底想要如何?”
萧鸢冷冷盯着他,是半分也没给个好脸色。
王蕴之笑着,目色柔和地拉起她的手,被她一下甩开,他也不恼,只轻轻地说着:“阿鸢别闹,你今天既然来了,就该知道我手中握有的是什么。”他微微低头,略过了她隆起的小腹,不由地瞳孔紧缩,连呼吸都漏了半拍,心中泛着苦笑,“此地不宜久留,我们换个安静的地方。”
“用不着你碰!”
“你怀着身孕,不宜太过劳累。”
他沉下了双眸,隐隐地有一丝怒意,再不给她半分抗拒的机会,直接抱着她上了另一辆马车。
一个黑衣人立马上前请示,该如何处置这些侍卫,萧鸢转头,看着她带来的侍卫已在节节败退,过不了多久就会一败涂地,她抓紧了他的袖子,怒目而视。王蕴之扫了眼,笑得越发如沐春风:“自然是一个不留了。”
此刻的这一句,与当初萧衍派人来杀他时那些人口中的话,如出一辙。
转头看了眼萧鸢,他淡淡勾唇,亲自放下了帘子,驾马带着她离开。
他们来到的地方是一处偏僻的竹林,这时萧鸢才回想起来,王蕴之最爱的便是这竹子了。眼瞧着四下无人,看来是他早就安排好的。王蕴之本想扶着她慢慢走下马车,可一伸手,就看到她时不时地去捂着肚子,下意识地在担心他会对孩子下手,他苦涩地笑了,当初他都可以视而不见,更何况是现在?
引得她去一处僻静处,现下快开春了,走着竹林倒也不冷。
等到他们都坐下了,王蕴之拿出块帕子,刚伸手,萧鸢就警惕地拂开:“你来齐国,到底所谓何事?”
“别动,脸上有血迹。”
这时她摸了把脸,脸颊处果然有血迹。
他再次拿出帕子交到她手上,笑得很不自然:“我若想害你,方才就可,又何必再遭受你的冷嘲热讽?”他舒缓了口气,拿起茶壶,动作娴熟地泡着茶,片刻,就是茶香四溢,只是这味道不似寻常的茶水,闻着有股淡淡的药香,不浓,但萧鸢近日来连连喝药,对药的味道很是敏感。所以,当他把泡好的第一杯茶递到她面前时,她犹豫了,只静静地看着,也不接,还
是他劝道,“孕妇不宜饮茶,所以我在里头加了些东西。”他顿了顿,加了句,“我不会害你。”
浅浅地尝了口,味道还是不错的。
他眼神闪过一丝寂寥,他们当时何时得相敬如宾,怎到了现在,他说的每句话都要加上一句‘不会害你’,莫不是在她心中他真是毒如蛇蝎?
“我喝也喝了,该你说了。”
“我来,不过是想了我一个心愿,当着面告诉你,我是谁。”
萧鸢冷眼瞧着,不过一别几月,那个温润如玉的王蕴之竟变得憔悴如斯,一双沉静的眸子依旧好看,可也掩盖不了其中的浓浓的倦意。他一路风尘仆仆赶至齐国,想必途中也受了不少的苦,连他最为在意的仪容也有些颓败,白衣边上到处可以看到点点泥子。她没由来地一阵难受,也不知是为了什么,可一想,他当日的那些所做所为,又觉得他是在自作自受。
“你是谁,你的人已经说了。”
那个褐眼男子脱口而出的那句少主,让她瞬间明白了王蕴之的身份。
“卫恒是他的人,自然听令于他,再者卫家两兄弟比谁想要萧衍的脑袋。”那个他,指的就是周国高高在上的皇帝。萧鸢微微皱眉,还是第一次听到他如此称呼他的父亲,只用一个没有感情的‘他’来代替。
他笑了笑,轻描淡写地说着他是私生子的事实,无奈地因为娘的遗愿被迫为周帝做事,他语调轻柔,好像就是在讲一个他人的故事,无关他的痛痒。
“从前的事不提也罢,我只是想来亲口告诉你,在营中劫走你并非我意,在城墙上拿你逼出萧衍,那根本不是我下的令,那天我既然都答应了你,就自然不会拿你的性命开玩笑。阿鸢,当时陈将军拿娘的法身来逼我时,我其实。。。。。选择的是你。”
飞奔千里,这压在心口的话总算是说了出来。
可说完后,又是一番忐忑,知道现在心中只有她的皇弟,根本不再有他这个曾经的驸马。
空手握拳,他不安地盯着她,心潮不断地涌动着,说不出这是怎样的感觉,很想她明白他意,可又怕看到她一如既往的冷漠眼神。忽然心里溢出一丝苦笑,他这是做什么,不辞辛苦到了齐国,只是希望得到她的谅解?
他王蕴之何时落到了这般田地了?
或许周帝说的对,他开春就要攻打齐国,若是想要
得到个女人,打下了齐国,齐人自然会好好地把她奉上,到时,岂不是更完美?可他总想着,若是不说,怕是要后悔一辈子了。
“你。。。要说的只是这些?”
萧鸢凝眉,只觉心间有些难以置信的微动,他不远千里,为的就是。。。。。又沉思了片刻,觉着王蕴之并不像那么粗莽的人,他若无十分把握是不会冒然行事,此番前来,定然还夹杂了别的目的?莫不是真的要将她和阿衍的事公之于众?
“自然不是,等来年开春了,怕是天下要大乱一回了,阿鸢可要保重才是。”他还想说着什么,只见他看着杯中的水纹晃动,他了然一笑,徐徐起身,“来得可真快。”
不多时,竹林外的马蹄声越来越近,光听这驾驶就知是萧衍是带着何等的怒气而来。
“阿鸢,我要走了,再见也不知是何时。”王蕴之优雅地起身,弹落了他肩上的几片叶子,未了又望了望那杯她只喝了一小口的茶,俯身端到她面前,“你和他是。。。。这孩子比寻常孩子都要羸弱几分,阿鸢,这是周国特有的安胎药,女子怀孕极其辛苦,阿鸢要好好照顾自己才是。”
他解开了马车的缰绳,翻身,干净利落地上马,再凝视了她片刻,狠狠地抽了抽马鞭,绝尘而去,途中是一次也没有回头。
萧鸢拿起了那杯茶,轻轻地叹气,原来她对王蕴之的想法全然都是错的,若说曾经对他的恨意是十分,现下,看在这杯茶的份上,的的确确是少了些许。轻放下杯子,想着寻原路回去,阿衍必然在外头等她了,心中百感交集,不知要怎样对阿衍说明。
她刚转身,几匹马儿横冲直撞地进了林子,为首的,正是满脸怒意的萧衍。
他环视了左右,做了个手势,让他们兵分几路去追杀王蕴之。今早他派了人保护着萧鸢出宫,那些人隔着一盏茶的时间就会向他禀告,可过了一个时辰了,他派去的人竟然没有一个回来,这才知道是出了事了。赶紧下手调查,竟然让他查到了王蕴之私自潜入齐国,更为可恶的是,他竟然还和皇姐又见上面了,让他怎能不气,怎能不怒!
“给朕追!”
“不行!”
萧鸢挡在了马前,眼带恳切,摇了摇头。
即便不为别的,就为了他千里送了药来的心意,她也不能眼睁睁看着王蕴之去死,何况她心中已没了他,他活着也不会成为阿衍的心
结。
“你!”萧衍诧异地睁眼,忽然好笑,“你居然护着他?”眯眼眼眸,咬牙,是冷笑连连,“你、居、然、护、着、他!”席卷而来的嫉妒,让他大笑起来,弯腰一捞,把她横在马上,带着她往他的马车而去,“继续追!”
抱着萧鸢上了马车,他厉声吩咐了驾车的太监:“不准停下!”而后,他的大手直接撕开她的衣物,一双带着□的双眸紧紧盯着她,那样火热的目光,好似要把她一口吞入腹中。
☆、47呼唤神龙
“皇姐;原来你瞒着阿衍就是为了见他?”
萧衍一瞬不瞬地紧盯着她,拖住了她的后脑,迫使她的眼中只有自己一人,若说平日的萧衍是温柔以待,那么现在的他,浑身被戾气萦绕;浓烈地压抑着,不知何时要将这股怒意爆发出来。萧鸢伸手想去抚平他好看却紧皱着的眉宇;被他一手扣住,翻手固定在背后;嘭得一声,将她死死地压在马车的一角。
“也是了,那是皇姐曾经的驸马;皇姐对他念念不忘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他笑得不寒而栗,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身下的萧鸢,若不是他派了人,现下,她是不是要和王蕴之旧情复燃了?哼,那日战场上没有取得王蕴之的人头,今日,他必要那人死在齐国。抚过了她带着怨气的脸庞,嗯,皇姐居然还在气他,可是怎么办,他也很生气。
“阿衍,你快压着孩子了。”
萧鸢轻推着他,他眼睛一扫,直接躺下,把她安置在他的双腿之间,如此一来孩子是没压了,可她却被困住,且是这般尴尬的姿势。稍稍往前,她的膝盖就要碰到他的。。。若退后,她整个人便要迭出马车,只好僵直身子,半天也不敢动分毫。
摸着突起的小腹,他凄楚地笑了,明亮的双眸直勾勾地凝着她:“皇姐,是不是没有这个孩子,你根本不会喜欢阿衍半分?从前在皇姐眼里,阿衍比不上一个奴才,现在,比不上还未出世的孩子。”
她想从他身上下来,却被他双手圈着腰身,是动弹不得。
手抵在他胸前,她轻叹着,敛下了神思,想着她私自与王蕴之见面,阿衍这个醋坛子是肯定坐不住的了。刚想动□子,他的手就紧跟着,萧鸢不由一笑,不料底下的人却不怎么也笑不出来,哼哼地打着气。
“还笑!”
见状,萧鸢也松了口气,软软地贴着他的身子,好言好语地劝着。
只是今日,他反倒不吃这招了,依旧板着脸。
“阿衍,我见他是。。。。。”她顿了顿,凝视着他,想着若是告诉他,她其实是害怕背负不-伦的骂名,或许会真的伤了他,犹豫片刻,也不去多想,一下吻住了他漂亮的薄唇。
就连萧衍都觉着不可思议,还是初次尝到了她主送吻的味道,伸出小舌,慢悠悠地舔了会儿,很是享受,忽而他又恢复了冷冷的脸色,莫非皇姐以为一个吻就能平了他的心?
》不够,还远远不够!
“哦?见他是为了什么?”分开她的双腿,按着她坐在他的腿间,一手托着她的后-臀,不让她半分后退的机会。另一只手缓缓地从她的裙底探入,攀爬着她的小腿,而后直直地横在她大腿内侧,稍稍一动,挑眉看着她难耐地动了动身子。等到她好不容易平复了下来,他的手又开始撩-拨她敏-感的神经,“嗯?说。”
“阿。。。。阿衍。。。。别。。。。。”
萧鸢浑身酥-痒,连舌尖都开始打颤了。
他哼了声,紧捏着她的后-臀,裙底的手继续往里探入,来到了她的大腿根处:“说,你和王蕴之到底说了什么?”等了会儿,她还是没说,他再不给她任何机会,修长的手指直接触到了她的花/穴,隔着薄薄的亵裤不停地捏揉着,“皇姐还不老实说吗?”
马车颠簸地路中行着,偶尔他的手指连带着亵裤冲入她的穴/内,惊得她下意识地收拢双腿。
“阿衍,对我而言,他不过是个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