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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鄙!”
南阳王丝毫不在意她口中的谩
骂,下令准备开战。
萧衍的人马借着高地的冲力一下搅浑了南阳王的人马,双方厮杀一起,眼看着萧衍的人一点点被逼入绝境了,这时从四周突然冒出了一支队伍,包抄住了南阳王的人。双方形势再次扭转,南阳王见势顿觉不妙,当初为了隐瞒其他藩王独自来到行宫,特意拨出了一部分人马和藩王一起在关卡迎战,可怎知他现在缺是就是这拨人!
不过没关系,他手上不是还有他这个侄女吗?
掐着萧鸢脖子的手来到了她的肚上,用力一按,痛得她闷哼出声。
“萧衍,还不快自尽,否则我要你的妻儿给你陪葬!”
又是重重一按,她只觉浑身发颤,额间冷汗频频。
“不动手吗?”
换成整个手掌,用了几成力道击打着她的小腹。
那一下,好似击打在他心口,萧衍握紧的手都在发抖,目光寒光乍现,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
“不要伤她!”
萧鸢的肚子此刻似在翻腾,痛得面色煞白如鬼魅,她忽而笑了,对着南阳王轻声说着,气若游丝,好似下一刻就会断气似的:“我最讨厌拿我威胁阿衍了。”她眼眉一皱,就要咬舌自尽,南阳王见了立马扣住她的下巴,让她咬不到自己是舌头,若她死了,自己还有什么东西可以保命?
正巧这时,南阳王一个疏忽,杨随朝着他的背后放出了一支箭。
咻得射入他的后背。
萧衍见状,勒起马缰,马儿好似飞了起来,踩着士兵的盾牌越过了南阳王的重重人马。南阳王稍稍吃痛,有些分心,萧衍提剑一下就刺入他的眉心,马儿没了支撑,一下就倒地了。眼看着萧鸢也要跟着摔倒,萧衍夹紧了马腹,让马立刻屈下了前脚,他越过了身子接住了她,吹了个口哨,马儿又起身,飞一般地朝着前方奔去。
经过杨随身边时,他只轻轻说了一句:“一个不留,碎尸万段!”而后就抱着怀中的萧鸢往前奔去,前面就是行宫的几个独立的小院子。
“皇姐,没事了。”他的声音都还在颤抖。
萧鸢额间的发被染湿了,她微微张开了嘴,想做个笑的动作,可被随之而来的痛意席卷全身,她紧紧地抓住萧衍的衣物。她一动,面色又白了几分,明显觉察到了腿间的湿润,那是。。。。。。血。。。。
“阿衍。。。。我好痛。。。。。”
“皇姐,别怕!”
“阿衍。。。。孩子。。。。”
从她的背后抽出了手,见了满手的血,他一下也慌了,赶忙亲着她的额头,哆哆嗦嗦地安慰着:“皇姐,别怕,阿衍在这里,孩子一定会没事的,前边就到了,皇姐再忍忍,待会儿我们就能见到孩子了。”
☆、50呼唤神龙
抱着萧鸢下马;萧衍几乎是狂奔而去,一脚踢开了院子的门,直接跑进了内室。转身命几个侍卫快去找个太医来,或者再不济找个产婆也是好的。
之后把萧鸢平放在床上,除了她的亵裤,看着她白皙的双腿上都沾染了血迹;他满眼是钻心的疼,又不敢露出半分眼神来;担心她越发害怕,只好扯着笑对她说着话。女子生产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是不明白;只道是惨痛异常,他揪着心,来到她身后;让她全身的力气都靠在他身上,不时地帮她擦汗。
“皇姐,再忍忍。”
“皇姐,若是痛就叫出来吧。”
萧鸢昏沉沉地靠着,忽而腹中绞痛让她瞬间清醒了不少,惊呼出声,一下就抓住了他的手臂,指甲深深地嵌入他的肉中,他是半声也没吭。手抚在她心口,帮着顺顺气,等到萧鸢又是痛得叫出来时,他是浑身发抖,第一次知晓了原来生孩子是这般得可怕。
到了后来,他满脸都是愧疚:“皇姐,阿衍错了,阿衍不该让你这样痛苦的。。。。。。”
“阿衍。。。。。”她半睁开了眼,缓缓地说着,“我没事。。。。。啊。。。。”
眼看着腿间的血越来越多,他浑身怔住,一个从战场上杀伐决断的皇帝,竟吓得懵了。
好在这时侍卫从附近的村庄里找来个产婆,行宫周围没什么人家,倒是有几个猎户。侍卫就好说歹说地请了个经验丰富的产婆,一路上侍卫还不断地告诫她,这是要给宫里的人接生,那里还有陛下,见了面是要行大礼的。
产婆连连称是,待她看到萧鸢□都是血,就连礼数也忘了,一拍大腿,喊了声哎呦,直接跑向了大床:“阿弥陀佛,这是要出人命了,哪有这般生孩子的!还不快些去准备热水来,再去找些剪子和纱布来,快些,要不然这位夫人和孩子可就没命了!”
萧衍点头,让人去办了。
产婆分开了萧鸢的双腿,调好了姿势,又看了眼腿间,产门是开了,可看这样子似乎是难产啊。除了她繁琐的外衣,只剩一件纯白的亵衣,抬眼看了看萧衍,见他还穿着盔甲,便认定了他是个将军:“将军您先出去吧,产房血气重,不吉利啊。”
“不了,我要陪她。”萧衍笑着握紧了她的手,“阿鸢别怕,抓住阿衍的手,我们一起等着孩子出来,好不好?”萧鸢吃力地点头,落下了一行泪,看得萧衍疼得不知所以,皇姐从来都是
坚强的,不肯轻易落泪,此刻,他只恨不能为她分担这份痛。
“也好,有相公陪着,夫人也好安心生产。”产婆欣慰地点头。
萧鸢人虽无力,可那句相公还是飘进了她的耳里,心中不断涌动着,忽然有了底气,她是他的妻子,肚里的是凝着他们血液的孩子,她即便是拼了命也要生下来。
“夫人别怕,跟着老婆子来,先吸气,再吐气,用力!”产婆在另一头看着,轻柔地扩张着她的产门,“快要看到头了,用力啊!”
萧衍紧张地圈着她,不停在她耳边说着话,眼看着她要使劲抓着什么,毫无半分犹豫地伸手横在她的面前,轻轻地塞到她的嘴边:“阿鸢,你若痛,就咬着阿衍,阿衍陪你一起痛。”萧鸢只觉眼前迷蒙,□仿佛撕裂开来,痛得她想发狂得叫,他的手横着,她意识尚清,知道这一口下去的力道,“阿衍没事的,咬吧。”
她闭眼,落泪了,轻轻张嘴咬住了。
那产婆眼中也是带着泪光,有这样的相公,这个女子可真是好福气啊。
“快,头就要出来了!”
“阿鸢,再坚持下!”
也无暇手臂上的痛,只觉这些和皇姐深受的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
“出来了出来了!”产婆轻轻拉着,把孩子垃了出来,哇得一声,孩子嚷嚷着哭了。
“阿鸢,听到没?我们的孩子出来了!”萧衍亲自抱过孩子,产婆说先去洗洗也不让,非得要看这第一眼,即便浑身沾染了孩子的血污也是毫不在意,反倒是笑得开怀。徒手擦着孩子的额头,这里,真的好像皇姐,不,好像更像自己,还有这个鼻子,这个小嘴,他不禁欣喜若狂,这个孩子是真的,真的是他和皇姐的孩子,他盼了这么久的孩子,总算是来了。
抱在手里是哆哆嗦嗦的,他俯身来到萧鸢面前,开始是语无伦次地讲着,过了半响,他深呼吸了几次,才能好好说话了:“是个女孩,长大了一定和阿鸢一样漂亮。”
她浑身虚脱,只粗粗地看了眼,就闭眼沉沉睡去。
“阿鸢怎么了?”他吓得险些把孩子都丢在了地上,还是产婆上前说女子生产极其劳累,可能是晕了过去也不一定,随后又说带着孩子去洗洗了,他就派了几个侍卫跟着,生怕出了半点差池。
萧鸢昏迷的这段时间内,不断有情况来报,说是让南阳王
给跑了,气得萧衍是咬牙切齿,这样的家伙没杀了岂不是留着后患?所幸在关卡的藩王大多都中了埋伏,他就下命处死了造反的这几个藩王和他们的嫡系子孙,让庶出的子嗣来继承。
之所以没赶尽杀绝,是想着萧家的江山毕竟还是要萧家人来守的,经过了这一番折腾,藩王的势力被削弱了不少,加之庶出的子嗣又多,且都是些坐吃山空的人,成不了多少气候。
重重地吐气,南阳王逃了,始终是个隐患,且他的封地远离建康,地势复杂,一时之间还真的拿他没辙。若他日和周国免不了一战了,到时候南阳王要是趁机来一刀,可不就要腹背受敌了?
他摇着头,现下想这些也是无用了。
靠在床边久了,他正想换个姿势,不想这一动是牵扯到了萧鸢,她难受地皱起眉头,这下他只好僵直着发麻的身子,一动也不敢动了。
等到产婆把孩子重新抱来了,萧鸢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虚弱地想要伸手,还是萧衍眼疾手快地按住了:“怎么了,可又是痛了?”一想到那些血,他心里还是毛毛的,抱过了孩子,好好地放在她身边,自己坐在床沿,目色温柔地凝着她们母女,“真好,是个女孩,柔柔软软,白白嫩嫩的,一看就是个美人胚子。”
萧鸢转头看着他们的女儿,又担忧地问着:“那些藩王。。。。。”
“南阳王逃了,其余的,阿衍都要处以极刑!”
他的脾气她是清楚的,定是要严惩不贷的,再说那些藩王也做的太不像话了,也就懒得在多说什么,只嘱咐了句不要赶尽杀绝就好。其他的都不要紧,只是那南阳王知晓了他们的事情,这就像是如鲠在喉,异常难受。
“阿衍知道!”他有些不满,哼唧哼唧地把孩子放到了她怀里,“看看孩子,这可是我们的第一个孩子呢。”
半侧着身,亲了一口,勾起她小小的手指,萧鸢笑得哭了:“她好小。”什么都是小小软软的,一碰好像就要坏了似的,都能软到她的心坎里了。
“养养就大了,就像阿衍一样。”他眨眨眼,意有所指。
被他逗得一乐,萧鸢看了看孩子,紧着眼,握紧了小粉拳,撅起小嘴,看样子好似更像阿衍多些,忽然她警醒地问着:“阿衍,孩子怎么。。。。。不会哭?”她面色瞬白,毫无血色,紧紧抱着孩子,连他来碰都不肯,只不断地摸着她小小的脑袋。
r》萧衍不由地皱眉,脸色难看,方才还是好好的,怎么就不会哭了?他高声喝着:“太医呢!”转头对着她说,“阿鸢放心,我们的孩子不会有事。”
行宫方才混战,侍卫这才把太医带到。
太医跌跌撞撞地进了内室,连药箱都未带,磕个头后,伸手哆哆嗦嗦地给萧鸢把脉,又看了看孩子,半响也不敢抬头看着萧衍,支支吾吾的,还是被萧衍厉喝着才敢说了实话。
那意思是萧鸢生孩子前受过惊吓,或许影响到了孩子也是有的,至于其他的,他一是半会儿也不知。
“混账,治不好公主,朕立马砍了你的头!”
“陛下。。。。这。。。。。公主似乎先天不足。”太医愣在了那里,“所幸这位小姐怀孕之时喝了上好的安胎药,才弥补了些,公主。。。。微臣。。。。。立马去抓药。”
一旁的产婆被吓得不知所措,忙走了过来想要抱过孩子,萧鸢犹豫了下,还是产婆笑着她是过来人,兴许看看孩子就好了,萧鸢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了手。产婆抱起了孩子,又是哄又是骗的,可孩子就是闭着眼,半天都不出一声,到了后来才懒懒地张着小嘴打了个长长的哈欠,这才让他们都松了口气。
“没事没事。”
产婆乐得哈哈,她这辈子给人接生还从未见过出生就打哈欠的孩子,真是可爱得紧,倒是把将军和夫人吓得不轻。不对,听那太医说,好像是。。。。陛下?看着她想要下跪,萧衍赶紧扶起了她,命人好好送她回去,顺道赏了些金银,算是答谢她的。
萧鸢接过孩子,轻骂了句磨人精,笑着拢着她睡了,萧衍一看,笑嘻嘻地也躺上床来,双手圈住了她们母女。。小家伙待在娘身边,立马乖乖地扭着肉肉的身子,吸吮着小嘴,想要喝奶了,她正想要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