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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等开春了,周国的铁骑必定卷土重来,此时让百姓休养生息倒是不错,且到了国难关头百姓自然是赴汤蹈火的,现下减减税不过是卖个人情罢了。
她低头暖暖地笑了:“你啊,总算是做了件皇帝该做的事情了。”
他暧昧地弯下腰:“皇姐,其实做皇帝还有件十分该做的事情,那就是宠幸后宫!”横抱起她,这次他是安顿好了小容华,还不时地望了几眼,嗯,睡得正香呢,“皇姐我们快些生儿子吧,这样容华也有弟弟可以玩了,好不好?”
正美滋滋地抱着美人走向大床了,外头的宫人不合适宜地来通报了,说是大臣已经等候在议政殿了,就等着陛下前去了,这时他才想起来,顿觉方才不该给容华洗澡浪费了宝贵的时间,可怀抱着美人,让他放手还真的有
些不舍。
亲了口,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在议政殿的这些大臣,都是官职不大的言官,在朝堂上虽不能说举足轻重,但口伐笔诛这一套是无人能及的。萧衍坐到了龙椅上,目光扫视了众人,看得大臣们都是面面相觑,不知今日来是所谓何事了,就在他们犹豫着开口之际,他缓缓地问道。
“朕想立一女子为后,不知爱卿们意下如何?”
“这。。。。。”
言官们顿觉不妙,又不敢说出实话,只得唯唯诺诺地低着头,半天都不说话。立后之事是国家大事,怎么是由他们这些言官说的算了?即便他们不说,陛下也是知道的,皇后之位不是寻常受宠女子就可坐的,不仅要出身高贵,而且还要端庄识体,能统辖后宫,母仪天下。傅皇后一朝不慎就落的个废后的下场,可见能坐上那位置的人须得有多大的能耐啊。
自傅皇后被困以来,安国公便称病在家,可朝上到底是有支持他的人在,萧衍一把废后之事抛出,那些个大臣就约好了似的也称病不上朝了,弄得萧衍是可气又可恨,干脆下旨让他们一月不准上朝,顺带着也撤了他们的俸禄。
这下让言官也觉着后怕,陛下行事可真不一般啊。
从大臣中忽然站出了一人,躬身问道:“不知陛下想立后宫哪位为后?”
他微微眯眼,后宫?这个大臣可真是和他玩起了游戏不成,以为强调后宫二字就可以让他没辙了?
“公主生母。”
“这。。。怕是不妥吧?公主生母无名无分的,一跃成为皇后怕是。。。众人非议啊。再者,即便立为皇后,怕是后宫的各位娘娘也是不服啊,微臣认为,陛下若想保护公主生母,不如就立为妃嫔,这样也不至于太过了。”
此言一出,其余人也跟着应和起来,想着这是最好的折中办法了,既讨好陛下,又不至于开罪安国公。
“正因为无名五分朕才要给个名分。”摊开圣旨,提笔而写,一道立后诏书尽显其上,他爱不释手地看了良久,点头后,一旁的太监恭敬地接过,走下去交给言官们一一看过。他半撑在龙椅上,笑容满面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威胁,看似随意的眼睛不停在众人间扫着,“朕意已决,爱卿们看着办才好,可别学了那安国公的样,今日朕可是见到了各位爱卿身子健朗,若明日胆敢抱病称恙不来上朝,那可就是欺君之罪了。自然
了,爱卿们既然是言官,反对亦在情理之中,是得罪安国公好呢,还是得罪朕好?如此简单的事,不需要朕来教吧?哦,朕险些给忘了,爱卿们也生有儿有女的,可别让自己的女儿步了南阳王郡主的后尘啊。”
底下的大臣是欲哭无泪,陛下的性子是说得出便做得到的,他们可都是些小官,凭着自身的那点学识才爬到今日的地位的,万不是什么权贵世家,陛下一个发怒就可以把他们打回原型了。
虽说言官需得进谏劝进着陛下,可怎么比得过自己的荣华富贵要紧?
再者,陛下可都是明着威胁了,若不从,自家女儿可就和南阳王郡主一样,要嫁给个太监了,哎,犯不着为了立后之事得罪了陛下。
“臣等。。。。遵旨。”
“嗯,好好去办,依朕看来,下个月初一便是个好日子。”
下个月初一,岂不是只有。。。。七天了?大臣们是连连抹汗,赶忙地应下推出殿外了,就怕陛下再心血来潮下想出什么新点子,那可真的是要折腾死他们了。
坐在龙椅上的萧衍懒懒地松着胫骨,看着那道亲手写下的诏书,想着不知皇姐知道了会是怎样的神情,唇边不自觉地笑了。安国公和那帮老臣此刻称病也好,第二日上朝时,萧衍还未提起立后之事,那些平日里缩着脑袋的言官倒是伶牙俐齿地说了一通,说是后位空悬动摇国之根本,理应立后,以振国纲。
“如此,朕便即刻下旨,立公主生母为后!”
☆、58呼唤神龙
自从下了立后诏书;萧鸢是一连几天都没让萧衍上过床了,就连他偷偷想爬上来,也被她瞪了回去,她这头还在犹豫不决的,他倒好,敢擅自做主了。放下床帐;盖上被子,转身就抱着小容华睡去了;懒得去看他可怜汪汪的模样,看着他也想跟着到被窝来;赶紧按住了被子的一角,只让他去榻上睡着。
“皇姐,你好狠心!”双眼委屈地看着床帐后相依的母女;他也好想滚进去,眼珠一转,稍稍挪动了下脚,趁机溜进了被窝,响亮地亲了她一口,傻傻地乐了。知道她是定要赶自己出去的,他颇为聪明地全部脱了衣物,安安心心地躺好了,“皇姐,现在阿衍要是出去的话,会冻坏的。”
“随你。”
翻身就要睡去了,哪料胸前横来一只大手。
此刻,他半侧着身子,唇角微勾,笑意盈盈,手一动,被子的一角从他的胸前滑落,露出了两颗诱人的红点。熟门熟路地从她的衣内探入,正要抚上那两团柔软了,她转身把小容华放到了两人中间,他挑眉,不以为然,手绕过孩子继续探索着。
小容华扭了捏肉乎乎的小身板,嘴巴吧唧吧唧地动着,碰到他光滑□的肌肤,她啊呜一口就咬住了他胸前的一颗红豆。这下,他的手都不由地停下了,尴尬地看着自家女儿拼命吸吮的模样,扁嘴:“皇姐,把容华抱开吧。”
“我看这样,挺好的。”她的眼底,满是笑意。
吸吮了许久,他只觉胸前都要发麻了,只等着这个小祖宗快点离开才好。
可小容华哪里甘心,又是半天后,她终于恼了,皱起了小小的眉头,估摸着是在想怎么吸了半天还是没有奶,小身板一抖一抖的就要哭出来了,双脚还不时地蹬着,这一蹬可结结实实踢在了他的腿间。
“啊啊啊。。。。。”没吃到奶,小公主很不开心地哭了。
他黑了脸,还知道哭?他痛得都直不起腰了!方才还有欲望的那个东西顿时被她胖胖的小脚给活生生踢了下去!幸好容华还小,否则这一脚下去,他恐怕此生都不得人道了也说不准!
萧鸢立刻抱过了孩子,对自家女儿的无心也是无奈,柔声问道:“阿衍,还。。。。疼不疼?”他别扭地转过头,只拉起她的手,放到了他的腿间,委屈地盯着她看,好似在说都是皇姐把孩子放过来才这般的,弄得她有些歉意了,“阿衍。。。。”
忽然他抱好了孩子,也
不顾他身上未着寸缕,直接掀开被子就出去了,把小容华放到了摇篮上,这才舒坦地回到床上。至此以后,凡是他在床上一日,小容华是休想爬进来半步,父女俩为了床位之争是闹了好久,萧鸢想劝着,他总是会说‘皇姐你想要阿衍变成太监吗’,这一句就把她噎地哑口无言了。
“光着身子还赶出去。”
轻碎了声,他果真是个不知羞的。
没想到这次他倒没笑嘻嘻地贫嘴了,只盯着她,好半天忽的来了一句:“皇姐,明天是立后大殿哦。”等她点头了,他又说道,“阿衍去了那些繁文缛节,然后多些时间陪皇姐。”
是了,当初立傅婉为后时那场典礼举行了将近一天,不说别的,当时萧鸢就被折腾地慌。她点头应下,简单也好,之后两人便睡去了,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只觉他整夜整夜地都在翻身,到了快天亮了,他总算是忍不住了,慢慢地支起身子。
轻摇了摇她的肩膀,没反应?
他又摇了摇,轻声低语着:“皇姐醒了没?”
她只懒懒地嘟哝着,连眼睛都没睁开:“天还没亮呢。”
“可是。。。阿衍等不及了。。。。”
扑哧一声,她真觉得自己是被笑醒的,也就从床上起来,唤了宫人前来伺候着更衣,这时宫人不似寻常般只向她行礼,她们齐齐跪下,唤着她为皇后。她唇角带笑,摆手让宫人们都起来了,随后便是忙活了好几个时辰的更衣、洗漱、上妆,一刻都不得空闲。
萧衍已穿好了大婚礼服,坐在一旁喜滋滋地看着她,不时地吃着糕点,偶尔会拿着几块塞到她嘴里,还是有几个嬷嬷好心提醒了说是大婚之日女子不宜吃太多的东西,他这才停手了,好奇地问:“这是为何?”
那嬷嬷尴尬地不知所措,总不能说是吃多了后,女子不宜进行房/事吧?
“哦,朕明白了。”他朝着萧鸢望去,暧昧地笑了,把唇边的那块糕点当作是她,饶有意味地一点点吃尽,那副勾人的模样,看得萧鸢有些脸红,如此多的人在,他的脸皮还真够厚的。而后他安排了乳母抱走了小容华,还特意嘱咐了今晚不得来打扰,又随口问起了洞房布置得如何了,管事的太监立马进殿一一答道。
“都按陛下的吩咐办了。”
“好,下去领赏吧。”
一旁更衣的萧鸢更是无地自容,
还不知他动了些什么歪脑筋。
待她穿好了礼服,有太监就来传说是吉时快到了,还请两位陛下快些准备才是。萧衍嗯了声,亲自取过凤冠来戴到她发上,冕旒之下的她是连眉眼都是风情,微微低头避开他太过炙热的眼神,轻咳了声,用力戳了戳他的手心。他回了神,若不是碍着旁人在,真想把她一口吞进腹中。从前与傅婉大婚,似乎是憋着一股子气的,丝毫不觉着紧张,现下,就连握着她的手走出殿外都有些颤抖了。
身后跟着一大群宫人,他们走在前头,在拐弯处她嘲笑了下:“你怎么这般紧张?”
他懊恼得脸色一红,咬牙,低沉地吐字:“等下的礼仪很是简单,接下去我们就去洞房,也该换皇姐紧张了。”
以为他只是开玩笑的,不想他倒真是把简单二字诠释地淋漓尽致。
到了正殿,由礼官唱词后,百官参拜后,她不过小坐片刻就被嬷嬷带回了洞房,反观萧衍是容光焕发地坐在龙椅上,姿态闲适地喝着百官敬上的酒,欣赏着天上燃放着的烟花。宫内是一片喜气洋洋,放眼望去皆是红色,他不觉兴致而来,满面春风,多喝了几杯,还是太监小声劝着才放下了酒杯。
不过半盏茶的功夫,萧鸢就由嬷嬷搀扶着到了洞房。
嬷嬷在旁边领着宫人向她行礼,还在她耳边说了该怎样伺候陛下,念着她已经生了公主,嬷嬷的讲述更是大胆,让旁边的几个小宫人都红了脸,而盖头底下的萧鸢更是尴尬万分,嬷嬷说了都多少姿势了,难不成还真的和阿衍。。。。。
“娘娘?”
见她不动了,嬷嬷以为是睡着了,赶忙唤了声。
“怎么了?”
“参见陛下。”
“嗯,都下去吧,这里有朕就够了。”
看得脚边多了一双鞋,就知是萧衍来了,她的心跳愈发快了,明明两人已经做过了最亲密的事,可如此正经地成亲还是第一回。想想当时还嘲笑他来着,现在倒好,自己紧张地连手心都冒汗了。他带着淡淡香味的身子靠近时,她不由红了脸,想起了嬷嬷方才叙述的那些欢爱场景,好在,还有盖头在。
轻抱着她坐到他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