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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盖头在。
轻抱着她坐到他的腿上,他不急着掀开盖头,手反倒来了她繁琐的腰带处,慢条斯理地解着:“皇姐,总算是娶到你了,今日,你要陪着阿衍一辈子,一刻都不能离开。”等到她缓缓地点头了,他笑着
弯腰脱去了她的鞋袜,摸着那双小巧的小脚,他吻上了她的脖子,“皇姐,阿衍好爱你,你呢,你可爱我?”
“嗯。”
虽是细若微闻,却足以让他情动了。
他呵呵笑了,暖暖的热气流淌进她的领处,有些痒痒的,她难受地躲过了。
“今日是我们的洞房花烛,让阿衍好好想着,该怎么吃掉皇姐呢?”
她颠着脚,可惜被他紧紧地握住,这副半推半就的样子倒觉得她是可爱了:“阿衍,快掀盖头。”没掀盖头她便不能乱动,这般地坐他腿上总觉得是在玩火。
“不急不急,长夜漫漫,我们得玩得尽兴才是,盖头嘛,到时阿衍自会掀起的。”握住她的手,两人的十指交缠,沉默良久,慢慢感受着彼此的情意流转。能走到这一步,已是十分不易,更何况他们还能堂而皇之地出现在世人面前,期间种种是历历在目,更觉现在的宁静是那般的温馨。
他低吟了声,空出一手抽开了她的腰带,她只觉胸前一空,顺着她圆润的肩头缓缓下滑,那件宽大的嫁衣仿若蝴蝶展翅,露出了窈窕而纤细的身段。衣物只褪到了腰间,她不安地动了动,身上微冷,努力靠向他,这一举动甚合他的心意,轻轻托起她的娇/臀,顺势除了她的亵裤,此刻,她是浑身赤/裸地坐在了他的怀里。
“阿衍。。。。。”
双手想要环胸,可又怕松了手会从他腿上跌落,如此犹豫着,正好让他是一饱眼福。
“皇姐真是美,不管看了多少了,都能让阿衍情难自禁。”
滑过她精致性感的锁骨,他轻轻啃了上去:“这儿的形状真好。”
捏起了她饱满而挺立的柔软,他伸出小舌,非得逗弄地两颗红梅都鲜艳夺目了才肯罢手,呵呵笑了,又学着小容华的模样吸吮了起来:“这儿真好吃。”感觉到了她身子微微轻颤,他的手也适时地来到了她的腿间,并不急着分开她的腿,只在臀/瓣处捏揉着,如此这般,就让她难受地叮咛出声了。
“阿衍,别。。。。”
他果真停下了,掀起了盖头,待萧鸢以为可以松口气时,只见眼前还是一片红色,他虽是掀开了,可却是用盖头蒙住她的双眼,笑着说道:“这样下去皇姐会冻坏的,阿衍给皇姐去暖暖。”抱着她绕过屏风,轻柔地把她放进浴桶里,可现下她什么都看不到,慌乱地动着手,就想
抓着什么东西。他拉过她的手,亲了亲,引导着她解开他的衣服,“皇姐来帮阿衍脱啊。”
被蒙着眼,只能凭着感觉找到腰带,找到衣领,找到亵裤。。。。。
有好几次,都摸错了地方,摸到了他的。。。。
萧衍双手撑在浴桶边,半捞起她,将□时不时地碰到了她的脸颊边,凑低了身子哄骗着:“皇姐亲亲它哪。”他其实早就想想皇姐的小嘴含住它的滋味了,定是销魂至极的。
“不要。”那地方脏。。。。
“要的要的,阿衍不脏的,皇姐拿水给阿衍洗洗就不脏了。”说完,还真的用她的手掬起水来洗了洗,又戳了戳她的脸颊,委委屈屈地说道,“就亲下嘛,快点。”
她已经脸红到脖子了,其实这些在春/宫图上也不是什么新鲜的了,可自己亲自来试到底是有些羞涩的,轻轻点头算是应下了。这下萧衍可是高兴坏了,又把分/身凑进了些,看着她哆嗦着双手捧住了,他不由地低吟出声,等她的小嘴张开了一条缝隙,他就坏坏地冲入了进去。
“呜呜。。。。。。”
嘴里进入了一个异物,萧鸢刚想去抵抗,她眼上的布被他猛然扯落,这下她是浑身顿住了,还是如此近距离看着他腿间的庞然大物。比起他漂亮的脸蛋来,那东西简直可以用凶悍来形容,可又呆呆看了会儿,觉着也很是可爱,头顶像蘑菇似的一动一动的,身形长而粗壮,横在毛发间,呈现出好看的粉色。
鬼使神差地摸了上去,不想那东西跟着萧衍的笑声也跳动了起来。
“皇姐喜欢它吗?”
猛地拍了拍那东西,痛得他是哇哇大叫。
“一点也不喜欢。”刚转过身去准备好好在水里泡会儿,他哼哼地眯眼,干脆把她水里捞了出来,随便帮她擦拭几下就往大床走去。此刻他也是光溜溜的,她一时抓不住什么东西,只好掐了掐他的腰,嗔怪道,“身子都没擦干呢。”
他勾唇邪魅地笑了:“总要湿的,何必要弄干呢?”
白了眼,任何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都像是淫/言/浪/语。
之后,两人齐齐跌入柔软的床间。
他温柔地举过她的双手,俯身凝视着她的每一寸肌肤,被他炙热而缠绵的眼神看得有些无力,想开口时,却化作了娇媚的呻/吟。他低头,一一吻去残留
在她身上的水渍,这时她才明白了方才为何不擦干的缘由了,原来这厮是藏了这般的心思在里头。
那柔软的小舌追逐她身上的水珠,是玩得不亦乐乎。
可怜的萧鸢浑身难耐地只好弓起了身子,唇边呜咽之声不断。
“皇姐放松了,阿衍会让皇姐舒服的。”
“嗯。”她点点头,也不想别的了,只想着与他好好缠绵一番。
“真乖,把腿分开。”
经历了几次的欢爱后,知道了萧衍的脾气,若是现在不张开双腿,到时候可有的苦头吃呢,所以她只好红着脸分开了腿。
“再分开些,阿衍都看不到皇姐的花儿了。”
略略不满,最后,还是他拉开了她的双腿,照着她这般的性子下去可真要急死人的。托起了她的双臀,兴奋地看着湿漉漉的毛发,觉着刚才不帮着擦干的确是个聪明的选择,如今看来,这毛发越发黑亮,衬得里头的小缝越发娇艳,怎是一个诱惑了得?
还未动情,花瓣是闭合着的,他的双指轻柔地向两边拨开了,露出了那条粉嫩的细缝。
他含笑着亲吻了上去:“皇姐这儿真好吃。”
细舌来来回回绕着细缝打圈,最坏的是他还会咬住她敏感的花/核不放,更是让她浑身抽搐,难受地扭动身子,酥软地勾起脚趾,用力地夹住了他的脖子,好似要让那小舌深入,再深入,好填满她发虚的身子。
“够。。。了。。。。够了。。。。”
舔舔唇,舌头勾起了长长的银丝,是淫/靡至极,可也让人止不住地心动。
“皇姐真该看看自己有多美。”这一句,可不是叹息,随后他坐起了身子,从床头的柜子里拿出了一面镜子,放到了她的腿间,轻佻地勾起她的下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来,看看自己的身子。”
“阿衍拿开镜子。”她双脚乱蹬着,想把那面羞人的镜子给踢开。
“皇姐乖,那可没什么羞人的,来,睁开眼睛。”
在他柔声的哄骗下,她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气睁开了眼睛,不过一瞬,她就叫了出来,赶忙闭眼眼睛也是无用,因为脑中早已记住了那一幕。她的双腿打开到了至极,腿间的花朵正含苞待放着,两片粉红的花瓣微微分开,隐约可见其中的缝隙流着透明的露珠,染湿了整个花/穴。
止不住好奇,又偷偷瞄了眼,正好这时,他伸入了一根手指。
“看,皇姐的小嘴儿在吃着阿衍的手指呢。”
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正不断地吞吐着,一点点把阿衍的那根手指给吞了进去,整个人羞得都红成了煮熟的虾子。她推开了他的手,作势要往被子里钻去。萧衍知道她这是害羞到生气了,赶忙拿开镜子,狗腿地赔笑着。
“别这样哪,皇姐,阿衍不玩了还不成嘛。”拿脑袋蹭着她软软的肚子,笑嘻嘻地又说了,“好了好了,我们来真的嘛,来,今天我们试试别的姿势好不好,一定让皇姐舒舒服服的。”说罢,顺势翻转了萧鸢的身子,就在她惊呼出声时,他的吻细细密密地布满了她的脊背,不过半刻,她还强硬的身子就软了过去,连撑着的双手都有些颤抖了。
一路吻着,沿着她的脊椎来到了她的娇/臀处,他改用手抚摸。
“皇姐的这儿真滑,和容华一般。”又重重地咬了上去,还装模作样地评论着,“嗯,很软,和容华的一样软。”
“阿衍你个色狼。”
被他一番折腾,她浑身都瘫软了。
“是啊,但只色皇姐一个。”握住了他的分/身,一寸寸地挤了进去,直至两人完全贴合,毫无空隙。他满足的低叹从喉间溢出,覆盖住她娇软的身子,从身后握住她的手,两人十指交缠,他贴着她的耳,灼热的气息在两人之间不断流转,“皇姐,和阿衍一起动好不好?”
她不语,只轻轻点头。
从身后被紧紧抱住,这般得紧密,让她从心底觉着是被他疼爱着的,不自觉地配合着他的律/动而低吟着。从后进入,更能贴合着彼此的身体,他的每一下抽动都能到达她的最深处,顶弄地她飘若云间。床间的温度越来越高,两人的呻/吟声夹杂着肉体的拍打声,此刻就如同最厉害的媚/药,催生着他们内心深处最压抑的欲望。
“皇姐,我好爱你。。。。。”
他温柔地动起来。
“我。。。。我也爱阿衍。。。。”
不知是不是被这句刺激了,他眼眸闪着浓浓的欲望,忽然发疯般律动起来。
“阿衍。。。。太深了。。。。不要了。。。。”
“乖,再忍忍。”他嘶哑着嗓音,看着两半娇嫩的双/臀抬起着,以如此淫/靡勾
人的姿势,那花/穴中时不时流出晶莹的露珠来,他只觉分/身每时每刻都在涨痛着,而她的小/穴紧紧地咬住他的分/身,舒服地让他舍不得出来。即便是短暂的抽/送,他也会用最爱的速度回到那个温暖而紧致的小/穴里。“再忍忍。。。。”
他都已经不知是多少次说这话了。
“真的。。。。不要了。。。。。”
他快速抽动,低吼一声,将精华都泄进了她的体内。
萧鸢刚想动动身子,不料却被他的大手钳住住了双/臀,她只好尴尬地保持着羞人的姿势:“阿衍你这是做什么,快放我下来!”
“不要,听说这般更能怀孕,阿衍要试试。”等过了会儿,他自顾自点头,说着,“差不多了,皇姐,我们继续啊。”
“不要,好累了。”她踢开了他,被他灵巧地躲开了。
“可是才一次,一次怎么够,少说五次!”他死皮赖脸地又缠了上来。
“我不要,我可是皇后了,你可不能逼一个皇后。”扯过被子要盖上。
“那阿衍是皇帝,现在是皇帝向皇后求/欢,皇后可要抗旨啊?”扯啊扯的,那脆弱的被子早就不堪重负,托住她不断扭动的腰身,直接扑倒,将分/身熟门熟路地挤了进去,他眼眸一暗,满满的是爱/欲,“皇后,我们赶紧生太子吧。”
☆、59呼唤神龙
萧衍就像是只饿了几天的狼;几乎一刻都没有停下来过,好不容易才缓了口气,萧鸢立刻推开了他,免得他纠缠上来。盖上了被子,累得想要睡去了,萧衍贼笑也跟了进来;手一下就圈住她光滑纤细的腰身,她嘟哝了声别闹;说是身子还有些累了,他目光一暗;乖乖地点头,可手还是不老实地伸了过来。
轻轻地捏揉着她的身子,咬着她的脖子:“我帮皇姐松下胫骨。”
欢/爱过后;身体很是敏感,被他如此抚过,她忍不住地轻颤,手肘顶开了他:“还来?”
突然,身子被他板过,他翻身而上,那目光似洞若观火,一瞬不瞬地盯着他,沉思半响,他蹙眉问道:“有件事我可险些忘了,皇姐当初嫁给那姓王的,可是和他这样一起躺在床上?”大手握住她的柔软,暧昧地托着长长的尾调,“嗯?”
拍开他的爪子,懒得去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