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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泽春又想说话,兰若幽捂住她的嘴,「玉泽春小姐,别打扰主人练拳,安静地看吧。」
古藤撞擂千百下之后,在暗淡的月光照耀中,他的身体变得异常的强壮,惊得玉泽春倒吸冷气。忽然,他朝前扑跳,于黑夜中狂奔,瞬间跑得不见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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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度真快!」
玉泽惊呼一声,转首问兰若幽:「他要这样奔跑到什么时候?」
兰若幽道:「主人觉得累了,便会回来的。我没有真正见过主人练拳呢,因为他喜欢在黑夜练习,我都看得不大清楚。如今这牧原,没山没墙的,也不知道他要跑到哪里去。」
「为何要有山有墙?」
玉泽春好奇地道。
兰若幽沉默半晌,有些悲伤地道:「主人是横练出来的拳头,待会你便会明白了。」
玉泽春道:「听说你是南泽遗朝的公主,隐居的村庄也是被血玛家族攻陷的,为何你对古藤如此忠诚?难道想伺机报仇?」
兰若幽道:「我没有想过报仇,因为我和爸妈分离前,爸爸跟我说,报仇是不现实的,只要活着,不是活得太辛苦的话,便是我们的福分。既然在战争中落败,要么便是死亡,要么便是被俘、被贬为奴隶。村庄被攻陷那一刻,注定我们的奴隶命运。我是幸运的,遇到了主人。」
玉泽春道:「他有什么好的,值得你这般称道?」
兰若幽坐到草地,道:「也许对于别人来说,主人是罪犯、是坏蛋,但他对我真的很好。人都是自私的,我也不能够例外;他对别人多坏都无所谓,只要他对我好,我便对他忠诚。主人是个奇怪的男孩,也是个强大的男人;并非说他是无敌的,而是他总让我感觉可以依靠。悄悄告诉你,我喜欢主人……」
玉泽春仰望夜空,幽然长叹:「对你来说,他也许是很好的主人,然而对于世人来说,他是罪大恶极的凶徒。是他,让无辜的村民,惨遭屠杀,他却活得好好的。曾经跟随他的那些将士 ,也都隐藏起来,多年来,没有任何人泄露那件惨事的真相。世人都想了解那些被刻意隐藏的真相,他却是对世人连个基本的解释都没有,到底是为何呢?」
兰若幽道:「我也很好奇呢,想知道主人为何做出那么残忍的事情,但他都不肯说的。每当有人提起那次事件,我都感觉得到,他心里感伤若痛。所以,不管你多么好奇,我自私地恳请你别提那事。哪怕得知真相,那些可怜的人们,也不会因此复活。主人虽然曾犯大罪,但如果有人找主人报仇,我会努力保护他。」
她拍了拍背上的弓箭,「象曾经保护村庄一样,保护我的主人!」
「嗯,努力。」
玉泽春低声应了,然后便不再言语。
两女一坐一站,大概守候两刻钟,终于看到古藤回转。
他在前面百米处停止奔跑,似乎很是疲惫,拖着沉重的双腿,缓缓地朝她们走来……
玉泽春首先迎上前去,听到他沉重的喘息,她道:「古藤上尉,你练拳也太奇怪了。」
古藤走到她的身前,搂抱了她,靠在她的肩膀,喘道:「让我站着缓缓气,好累……」
玉泽春本能地要推开他,但听到他的言语,她缩回双手,道:「只能够让你靠偎的,你别趁机占我便宜。」
「哦,我喘过气便好。」
古藤应诺,偎靠着她的肩膀,呼吸渐渐恢复正常,「谢谢。」
玉泽春把他推开,有些怨恼地道:「你满身是汗水,把我的衣裳弄脏了。」
「也有血的。」
兰若幽插言,「你看看主人的拳头……」
玉泽春想起刚才的谈话,急忙抓起古藤的手,虽然月光照得不明显,但她分辨得出,他的手背全是血。她惊愕半晌,抬首看着他肌肉壮凸的胸膛,道:「我的衣裳,沾染你的血液,你让我回去,如何跟尼德解释?」
「不需要解释,我只是用手臂夹搂你,没有弄脏你的衣服。」
古藤拿起上衣,擦了擦手背,把裤子穿上,走到兰若幽身前,双膝跪地,解落她背上的弓箭,推她仰躺,伏到她的身上,舔吻她的嘴唇,「玉泽春,你回去吧,我要和我的女奴在草原上温存。」
「嗯嗯?温存,主人……」
兰若幽欢喜地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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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泽春走来坐下,抚摸他背部的肌肉,感觉得出已经恢复正常,叹道:「传说中的肌骨血斗士,也有脆弱的时刻。若果我现在要杀你,怕你也没有还手的力气吧?」
「假如你继续触摸我,我会有Zuo爱的力气。」
古藤转首面向她,任由兰若幽吻他的侧脸,他继续道:「虽然我没有尼德粗长,但我有信心给你螅保阆氩幌胧允裕俊�
「下辈子吧。」
玉泽春冷冷地道,「色狼!」
「也好,下辈子我做你手里那根铜荫茎……」
「无耻!」
玉泽春叱骂,急急地起身,「你若敢乱说话,我就找你拼命。」
「我向来不喜多言,你尽管放心吧。」
古藤如此回答,看着她转身隐入黑夜,他低首继续吻兰若幽,「我是不是越来越坏了?」
「嗯,主人好坏~」兰若幽甜甜地应了,香舌舔着他的嘴角,痴痴轻吟:「主人想和幽幽Zuo爱吗?」
「想的,但不是现在……」
「嗯哩,幽幽永远都是主人的奴。」
两日后的黄昏,进入洛兰族的聚居地域。虽然古蒙多次经过洛兰族,却与此族没有交情,因此当晚如常扎营休息。到得翌日清晨,古藤起得甚早,唤醒旁边的兰若幽,用存水略为洗漱,便出了帐。
因为时候尙早,他领着兰若幽往南行走。大约走了一刻钟,看到前面有羊群,他道:「兰若幽,你牧过羊吗?」
「没有呢,幽幽在村庄的时候,是很娇生惯养的哩。」
「看得出来……」
占藤没把话说完整,继续前走一会,却看不到牧羊人,又道:「这百来只羊,怎么没人看守?」
「也许是去哪里尿尿啦。」
兰若幽天真地道。
古藤略为粗鲁地道:「撒尿是屁大的事,用得着那么麻烦?」
兰若幽双眼眨眨,道:「也许是拉屎……」
「有可能。」
古藤没有否定兰若幽的猜测,他转身回走,道:「他们应该都起来了,我们也该回去,继续今日的行程了。」
兰若幽打着伞,与古藤并肩返回。却在此时,听到清脆的女声呼喊:「狼来啦,救命啊!」
主奴俩急忙转身,只见从羊群的左边,跑出来一个与兰若幽年龄相仿的美丽少女,而少女的后面却是一匹灰狼……
兰若幽见状,当即取了背上的弓箭,拉弓朝野狼射去。
篇外篇 姐妹私语
古情从古藤处回来,看见古素在楼厅等候,她道:「四姐,你还没睡吗?」
「时候还早,等你回来呢,陪我坐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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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素邀请古情坐到身旁,但古情却道:「四姐,我今日才回来,满身是汗的,又去和五哥吵了一架,不是很舒服,请允许我洗个澡,再陪你谈聊。」
古素见她直接上楼,她离座而起,道:「也好,我回寝室,你洗得之后,到我的寝室找我吧。」
「好的。」
古情急急上楼。
因为灯光暗淡,古素看不出她的异样,但她身体的味道,却不能够让古素闻到的。
她走进自己的寝室,等候奴仆打满澡水(回来的路上,她已有交代)然后取了衣裙,下楼走入浴室,掩门之后,脱除衣衫,仰躺到长形的石砖浴缸,回忆刚才与古藤的缠绵,呻吟一声「舒服」……
大约浸泡一刻钟,她起身擦拭水渍,擦拭到阴沪的时候,她微嗔道:「五哥是头蛮牛,把我整得虚脱。」
言罢,她的脸上,露出一丝甜蜜的笑意,愁锁的眉间,漾出难以言说的神秘和春媚。
穿好睡衣裙,她出了浴间,上楼之后,进入古素的寝室,却见古素站到古藤的裸像前,痴痴地观望。
她走到古素身旁,也仰看墙上的画,道:「四姐,你很少画裸体像的,为何偏偏要画五哥呢?」
「只是偶然的想法。」
古素给出个不算理由的理由,转脸看着古情,道:「你和五弟,仍然没有和好吗?」
古情道:「我是想与他和好,但他总是惹我生气。」
古素幽叹:「兄妹一场,还是和好吧。你心里也不是真的恨他……」
「四姐,我真恨他哩!」
古情嗔恼,瞪着古藤的画像,「我就是要恨他了!」
古情也看回古藤的画像,道:「你明明喜欢他的,这是你十四岁那年,亲口对我诉说的。我问你是否憎恨五弟,你那时哭得厉害,说你只是害怕,最初害怕他杀人时的恐怖,后来害怕心中莫名的感情。你说你爱五弟,总是思念他……」
「四姐,你怎么~记着呢?我以为你早已忘了。」
古情尴尬地道,望着画像中染血的生殖器,「他是我的哥哥,我心里喜欢他,也是不能够坦白的。让他觉得我从小恨他吧~!但小时候总跟他在屁股后面,崇拜他、依赖他。」
「那时候他因我杀人,我是被吓着了,于是躲着他。然而后来渐渐地理解,他是为我而杀人的,五哥他~为我而杀人呢!我心里就酸酸痛痛的,好想要他抱抱我,他偏是不能够抱的。后来他入狱了,我慢慢地懂事,才发觉,我对他的感情,并非单纯的兄妹之情,因而更加害怕……」
古素听罢,幽然叹言:「我以为你已从『恋哥情结』中挣脱,如今看来,你仍然喜欢五弟。」
占情偎靠古素的俏肩,轻声羞语:「四姐,我喜欢五哥的事,只有你知道的,不要告诉任何人……」
「四姐不会说的,这种事永远不能说。」
古素凄怨地道。
古情问道:「四姐,为何你明知我喜欢五哥,却没有责备我?」
古素怔然一下,道:「没什么可责备的,很多女孩都喜欢自己的哥哥……」
「四姐,你有喜欢的男孩吗?」
古情转移话题,她也觉得奇怪,学院那么多男Xing爱慕古素,但古素从来没有和任何男性接触,这显然不合常理,——难道古素心理不正常?要么便是心中已有所爱……
古素凝望画像,雅静地道:「五妹,想听四姐的心里话吗?」
「嗯,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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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情诚挚地回答。
古素保持平静,道「我曾经献身给一个男孩,但那男孩远离我,彻底的远离——」
古情惊道:「四姐,你不是Chu女?」
「不是了。」
古素抚摸画像中的生殖器,道:「我在荫茎上画血,是因为的印象中,撕痛我的心肺的,便是那根染着我Chu女鲜血的生殖器。所以,我画男性的裸体,不管是谁的,我都会在他们的生殖器,画几笔鲜红的记忆。」
「原来如此。」
古情恍然大悟,也指着画像中的荫茎,道:「五哥的生殖器,不是很雄壮呢,以后不知道能不能满足他的妻妾?」
「应该可以吧,圣后说非常坚硬……」
「圣后握过五哥的荫茎?」
「嗯,圣君派女奴与五弟Zuo爱。圣后说,五弟很厉害,把女奴搞得瘫了。」
「浑球!」
古情怒嗔一声,道:「没有任何本钱,却老是爱显摆。」
古素怔然道:「五弟是很低调的男孩,怎么你说他爱显摆?」
古情恼道:「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