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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换了几个姿势、征战多少个回合!但在将近半个时辰里,她每到高潮之际,都狠狠地咬他的肉。
他无从猜测她是因为悲恨而咬他,还是为了避免高潮时失控的叫喊……他只清楚一点,这个女人的肉体,拥有令男人绡魂的天赋,叫他疯狂。
最终,他趴在她的身上,狂野地射了精,然后贴压着香汗淋漓、娇喘难息的她,温柔地吻她那长流的泪水。
「我要走了。」
沉静了半刻钟之后,他退离她的湿唇,准备起身离去。
「嗯唔——」
她泣声呻吟,待得他翻身坐起,她侧身背对他,「我陪你睡了一次,把欠你的承诺还清了,以后你不能够再碰我。」
古藤摸取他的衣服,默默地穿衣完毕,侧躺到她的身后,伸手绕入她的双腿间,轻柔地抚摸她的阴沪,静静地吮吻她的颈脖和耳鬓。如此一会,她缓缓地翻转过来,偎贴了他的胸膛,无言地泣哭。
他道:「你是喜笑的,笑得很艳丽,但你的笑里,有些寂寞。你如今哭了,我在黑暗中看不到你的哭,可是听着觉得真实。」
「你走吧,我累了。」
温玉轻轻地推他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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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赛马曰
列兰族的赛马节,限定由未婚男女出赛,赛事通常持续三日。
第一日,纯马术比赛,选出前一百名,第二曰,非纯马术比赛,在赛马的过程中,只要不使用武器,可以通过各种手段,把别的参赛者逼得落马(被马蹄踏死了也别怨谁);第三日,进入前六名的选手,以双双对战的淘汰赛形式,通过射箭、摔跤、搏击三项赛事,决出最后三名,然后由三名选手进行非纯马术比赛。
値得一提的是,如果最后的三名选手,三名都是男的,冠军可以在族中任选一名未婚女性为妻;假如是两名男一名女,又或是两女一男,若男的夺得冠军,必须娶参赛的女选手。
如果最后三名选手全部是女的呢?咳——那就单纯地赛马吧,没那么多叽叽叭叭。
当然,如此的规定,存在一些问题。好比参赛的女选手实在太丑,令男性看了也倒胃口,冠军男是否必须娶她们呢?能不能弃权不娶啊?答案是:不能。再丑你也得娶回家当老婆,谁叫你那么争强好胜?早知如此,当初你就该故意落马…
也正因为如此,在比赛的过程中,男性们暗中联盟、同仇敌忾,先把丑女抛到后面或者踹伊落马(人家只是生得丑些,何必如此对待呢!反而是那些美丽的女选手,哪怕即将从马背跌落,也会有「好男人」伸出救援之手,把伊扯抱到马背之上。列兰族的赛马节,欢迎贵宾的参与(非贵宾免提)但规定不得骑乘列兰族的骏马——你要骑也行,给你一匹跑得最慢的。
燕瑶此行人当然算得上贵宾,因此列兰族邀请她们派人参赛。
尼德和古藤都是未婚青年,燕瑶为了敷衍律都班塔,便派他们俩出赛。
岂料尼德所骑之马,着实不得力,在纯马术比赛中,还没有跑到一半,他就成了倒数第四名。最令他羞愤的是,他的马儿好像太饥饿,抵不住草原的绿色诱惑,停下来吃草不跑了。
尼德怒得弃马走回诸人当中。
玉泽春笑着安慰道:「尼德,并非你的骑术差,而是马儿今日偷懒。」
「我应该向古藤上尉借用乌箭,也不至于在列兰族的美女面前,丢这么大的睑面。」
尼德愤愤不平地道,「昨晚我还跟她们说,得不到冠军也会进前4……」
妮兰失笑道:「你进前十的了,倒数前十名里,你排第四呢。」
「妮兰嫂子,我的脸丢尽了。」
尼德扭脸看着古藤,疑惑地道:「古藤上尉,你怎么不牵乌箭过来?」
古藤安然地道:「我选了匹马,应该能够进入前一百名。」
尼德哂道:「我怕是倒数前一百名,我们都丢圣后的脸了。」
「我们是宾客,不是主角,随意吧。」
古藤淡言,走到燕瑶身旁,道:「圣后,我的赛程安排在下午,我想回帐休息。昨晚喝多了,睡得不是很好,请圣后批准。」
燕瑶瞄了瞄温玉,却见温玉急忙躲避她的目光。她微笑道:「我猜你也需要补充睡眠,去吧。」
古藤离开不久,莱丝也请求道:「圣后,我对赛马不感兴趣,请允许我回帐休息。」
「走吧,你的心不在这里,留着也是闷苦。」
燕瑶别有用意地道。
古藤和兰若幽回到帐里,他当即躺到了席铺,因为上午的气候不是很热,兰若幽也没有帮他打扇。
「主人,圣后好像知道你和温玉夫人的事耶,她刚才瞄看温玉夫人呢?」
古藤昨晩回来时,兰若幽傻傻地守候在帐内,她问他为何这么晚回来,他也没有隐瞒,把强迫温玉之事说了。
「她执意要到酒宴,又故意留下来陪我,做得那么明显,想瞒都瞒不住。圣后是聪慧的女性,看出我与她的纠缠,也是意料之中。我猜测她以后,会刻意安排温玉的帐,与我们的帐相邻,因为她喜欢乱牵线。」
古藤侧翻过来,枕在兰若幽的大腿,「我枕你腿儿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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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呐!幽幽会呵护主人睡觉觉……」
「古藤,你可真会享受。」
莱丝夺帐而入,走到兰若幽背后,「拥有如此美丽的女奴,你不怕折寿吗?」
古藤闭着双目,道:「莱丝血卫长,你今日很奇怪,怎么突然跑来找我?」
莱丝怔然一会,「我说过,我要勾搭你!」
她的语气中,冷傲而略带羞涩。
古藤直截了当地拒绝:「我不碰圣君的女人。」
「你碰了宁雨姐姐……」
「那是圣君的命令,我只是服从命令」莱丝又欲说话,莎罗妮和秦俪双双进帐,她也就把提到喉咙的话语呑了下去,三女互相注目,一时竟是无语。
古藤轻叹:「只是圣后的一番话,你们就想背叛圣君,叫我心生厌恶。我忠于圣君,也不缺女人,不想背着圣君,做出愧对他的事情。都出去吧,我不値得你们屈尊绦贵。」
「谁说我们背叛圣君?」
秦俪是心直口快之女,听到古藤的话,她当即辩驳。
只见她坐到古藤的股旁,生气地道:「我们是圣卫队,是该属于圣君,但你别忘了,二十五岁之后,我们有选择的自由。你也别忘了,圣卫队的女孩,都是直接接由各地司士挑选或由学院推荐的,并非完全由我们自己选择的。」
「能够成为守护圣宫的圣卫队员,是家族的荣耀,也是个人的荣誉,但那只是对男性来说的。对于我们女孩,谁都知道,圣卫队同时也是禁脔。却没有妃子的权利,甚至没有宫奴的际遇。我们一方面要尽守卫之责,一方面还得准备被圣君宠幸,而不得有任何的怨言。」
「很多圣卫女孩都想得到圣君宠幸,因为他是王国的最高权位者,也是令女性喜欢的男人。讲得明白一点,更多的是因为他的「权势」,因为这不仅关系着我们本身对周围的影响,更关系着我们家族的利益。你瞧瞧宁雨,自从被圣君宠幸后,她的身分实际比我们高出许多;我比她更早进入圣卫队,更早成为圣卫队长,也得听从她的吩咐。即使是那些普通的圣卫队员,一旦被圣君宠幸,也是趾高气扬……」
「我二十四岁了,明年我就可以自由离职,但找害怕那天的到来,因为我不知道怎么办。我的家人不准我离职,哀求我继续留在圣卫队,想让我孤独地老死在圣宫,成就他们的利益和幸福。可是我的利益和幸福呢?假如获得圣君的宠幸,多少也做成女人了!但如果圣君一直不碰我,岂非要我连女人都没做成?等得我的牢齢超出三十五岁,便要成为圣宫里做粗活的宫奴。我不甘的!」
「毎年都有旧的圣卫离职,每年也都有新的圣卫赴任。但只限于那些知道的秘密不多的圣卫,而那些知道太多秘密的圣卫,其实很难离职,也很难获得真正的自由。即使离职了,也会被监控着,也是不能够随心所欲的生活。像我这样的,知道的事情太多,如果提出离职,怕会被安排在圣宫里充当宫奴。是的,宫奴的际遇也许比圣卫好些,因为可以接触到圣君。可是毕竟是奴啊……」
「我不知道为何圣君忽视我的存在!我不是从学院出来的,我十七岁便被司士挑选进圣卫队。我想忠于圣君,我一直也忠于圣君。但我也有我的憧憬和梦想,然而这些都全碎了。我就踏踏实实地做我的血卫长……偶尔幻想圣君会来温柔地宠幸我,让我也做一回女人。然而圣君如何的强大,也是一个正常的人类。他有圣后,有许多妃子,还有难以数清的宫奴,以及近千的女圣卫,同时有许多事情要处理,即使我自觉很美,也没得他的宠幸。」
「昨日圣后说的话,让我看到解脱的希望。你虽然长得一般般,但你从小都是传说,是血玛的骄傲,而血玛是王国的强族。圣后说我们有机会成为你的女人,我理所当然把握机会,争取我能够得到的利益和归宿,难道也该被你责备?」
「你入狱之前,我是见过你的,那时候你才事三岁,生得好可爱。然而长大之后,你不见了那时的清秀!说句不客气的话,哪个女性看到你,都不会立即喜欢你。可是经过这段时日的相处,我发现你的外表虽平凡,但拥有属于你的独特魅力……」
秦俪一口气说到此,嫩白的脸都红透了。她停顿了一会,喘过气来之后,羞意地道:「圣后说,我们其中之一,会被圣君赐给你,我自然乐意。我二十四岁了,我面临抉择的时间已不多。能够归属血玛、能够归属于你,我还考虑什么?说我背叛也好,骂我贪图也罢,我就是个普通的女孩,圣后给我指出更好的出路和归宿,我不会假惺惺、羞怯怯地犹豫。我要跟你了,像她一样,做你的奴也行!」
她誓言一般的娇喊之后,俯首下来吻他的嘴唇……
古藤惊得推开她的脸,睁眼看到从她的黑眸里流出的泪水,感受到她的真诚。
他犹豫片刻,伸手搂得她偎贴胸膛,道:「不管圣后如何说,最后做出决定的都是圣君,我不能够在他之前,向你承诺什么或者对你做出什么。你我都是他的臣民,得忠诚于他!」
「如果圣君要你选择,你得选择我。她们都比我年轻,还有得选择……」
「秦俪姐姐,你好卑鄙。」
莎罗妮冷然怒叱。
秦腾坦然回道:「卑鄙就卑鄙,是你亲口拒绝的,你都不愿意了,难道不准我愿意?」
莎罗妮尴尬而羞愤,道:「我哪知道圣君要把我赐给他——你这是趁人之虚!」
莱丝过来扯抱秦俪,恼道:「别用这种卑鄙伎俩,圣君没发话之前,你没有权力私自选择。若是你在之前,与他做出过分的事,不但害了你自己,还会把他害死!赶紧起来,否则我与你决斗,我忍无可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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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躁动。」
古藤推开秦俪,翻身推倒兰若幽,左手由下而上,拢入她的胸衣,揉抓她的蓓蕾。「嗯?喔?喔!主人,别害幽幽又得换小裤哩……」
莎罗妮气得往他的屁股踹了一脚,怒嗔:「无耻色胚,别以为圣后说几句话,你就屁颠屁颠的得意,有种就向圣君要了宁雨姐姐,她被你害惨了。」
「我是很没种的。」
古藤堵着兰若幽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