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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付迹莫也很难过,即使她怀着孕,身体还是有肉|欲方面的需求,秦予霄有右手解决,她怎么办?嘤嘤嘤。
正当付迹莫无限悲凉之时,不安分的秦予霄在她腿间动了几下,又开始胡乱的吻她,捉住她的唇便闯进来肆虐,恨不得用这种方式把她吞进肚子里,付迹莫可就惨了,被他折腾的情|欲荡漾,小腹一阵阵的灼热,好空!好想要!
付迹莫一把将他推开:“行了,看在你马上要离开的面子上,我们换个解决方式吧。”
秦予霄欲|火中烧的双眸一亮,付迹莫又有新主意了?
付迹莫拢了拢衣服走到桌面,拿起桌子上的茶壶晃了晃,里面满当当的:“这是水还是茶?”
秦予霄答道:“我不喝茶,这是白水。”
是白水就好了,付迹莫拿着茶壶走回去,对秦予霄指挥道:“把你衣服脱光了!”
虽然他曾经无耻的裸|身诱惑过她,但光天化日之下他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于是他慢慢吞吞的脱衣服。
操蛋!小蝌蚪都不知道射过多少遍了!还扭扭捏捏装纯情少男!
付迹莫眼一迷:“我数到三,一,二,三!”
秦予霄这才不再扭捏,在付迹莫数到三的时候迅速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光|裸的被付迹莫犀利的目光检阅。
付迹莫蹲□对着他高高昂扬的小予霄啧啧两声:“硬的这么快,我若怀孕的时候,你能安安分分守身如玉十个月?看不透!”
秦予霄脸一红,欲遮住自己那里:“我能,即使你不能,不是还有其他的办法吗?我们以前试过的……”
色鬼!原来他都想好她怀孕的时候他怎么爽了!
秦予霄见付迹莫颇为不爽的瞪他,立刻改口道:“我可以忍十个月,你放心吧,二十年我都忍过来了。”
付迹莫这才勾唇一笑,悠哉悠哉的站起来:“那你现在就忍着吧。”
秦予霄神色一慌捉住她的手,期盼道:“迹莫……”
啧啧啧,秦予霄果然对她的新花样上瘾了!
付迹莫哼一声,但还是继续蹲下了身,拿起茶壶往手上倒了些水,然后去清洗小予霄,凉凉的水碰到他敏感的地方,秦予霄不禁低吟了一声,面色微红,有些好奇的看着付迹莫的动作,不知道她到底要做什么。
付迹莫抬眸看他一眼,调戏道:“瞧你这小荡夫的样子!”然后又倒了些水去洗小予霄,直到付迹莫认为洗干净了才把茶壶放到了一边,身子向前蹲了蹲,笑得有点邪恶。
秦予霄有些紧张的抓了□下的被褥,说话都结巴了:“迹……迹莫……你要做什么?”
就这还大老爷们呢?付迹莫唇角一勾:“你这是怕我吃了你吗?”
秦予霄有些窘迫:“不是……”
付迹莫咧嘴一笑:“我还真是要吃了你~嘿~”她说完用手握住小予霄,将自己的嘴凑了上去,在顶端啄了一口。
秦予霄惊呼一声,向后退了一下,被付迹莫拽痛了子孙根:“迹莫!”
付迹莫被他吓了一跳,赶紧松了手,惊道:“我操!你不想活了!我还握着你兄弟呢!”
秦予霄站起身,神色有些纠结:“你怎么能……”用嘴给他……
付迹莫拧了拧眉头也站起来,一把将他推在床上,豪迈的压了上去,再一次握住他的小予霄,邪笑道:“我以前也没想过我会给一个男人做这个,但是对你……我想。”她说完,低下头含住了有些硕大的小予霄,听到秦予霄倒吸了口气,便多含进了一些,没含进多少便有种作呕的感觉,KJ果然不是人干的!
似乎听到了她不舒服的声音,秦予霄暗哑的声音道:“迹莫……还是不要了……”
付迹莫按住他,强忍着作呕的感觉,吞吐着他的小予霄,用另一只手手去抚摸剩余的部分,秦予霄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却不敢挺动自己的身体,她能看到他放在身体两侧的手紧紧捉着被褥,强忍着不让身体自然地律动,以免伤害到她。
即便是现在都要在意她的感受,这样的男人,让付迹莫觉得做这一切都是值得的。怪不得秦予霄曾经愿意为她KJ,原来真的爱上一个人,只要能让他快乐,便什么都愿意做。
秦予霄深深的吸了口气,忽然将她拉起来翻身压在身下,继而急切的吻住了她的双唇,一只手迅速的去套|弄他的小予霄,没过多久便释放了出来,尽数射在了付迹莫的衣服上。
付迹莫看了看自己衣服上那绮靡的痕迹,脸黑了下来,拧着他的耳朵道:“秦予霄!你下回能不能不射在我的衣服上!你是不是不长记性啊!啊!啊!啊!”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吧,我本来是要狠狠虐卞赋之的,那样比较符合逻辑推理,但是呢,我好像特别喜欢禁欲系的男人,不忍心把他给糟蹋了,就直接跳到付迹莫怀孕放过他了,你们快夸我是中国好作者啊!
我以为此生都不会写KJ,但我还是写了……因为我对最近的更新频率,十分的愧疚,算是给你们的补偿……
你们还习惯吗?
73好混乱
第七十一章【付迹莫是我的男神;除了娘子好像每个女主都是我的理想型;肿么回事!】
秦予霄从衣柜中取出一套衣服,给刚脱完衣服的的付迹莫送了过去:“这是你上次留在这的;我已经替你洗干净了。”
付迹莫整了整束胸将衣服接了过来;顺手在他挺翘的臀部上揩了把油,他此时仍旧未着寸缕,精壮的好身材暴露无遗;看着就让人心痒:“姑且饶了你。”
秦予霄笑了笑坐到付迹莫身边,学着她的不正经伸手圈住她的腰在上面摸了摸;付迹莫的腰很细,隐约还没能摸到一点肌肉;没摸过旁人的秦予霄感觉好极了。
付迹莫也没阻止他;任他摸了一会儿;将上衣拿过来抖弄开,继而站起身,唰的一抖十分潇洒的将衣服穿上了,她系着衣服的结扣,抬眸一笑,桃花眼微眯,带着一股子坏劲,怎么看都像个名副其实的风流大少,即便是秦予霄,也深深觉得付迹莫不当男人可惜了……
还记柳恒夕的那场鸿门宴,青楼女将她的衣服蹭来,彼时的付迹莫还是一片平坦,她慵懒的坐在那里,露出胸前白皙的肌肤,上面隐约可见清浅的肌肉纹理,不突兀,却十分诱人,就连她旁边的青楼女看了都一副恨不得当场把她生奸活剥的样子。
怪不得她被称为长莱第一美男,她的气质既不嬴弱也不英武,一切的一切都是恰到好处,她若真的生为男子,不知道要祸害多少女子了。
付迹莫的拳头在他眼前晃了晃:“愣什么神呢?本大少长得太好看把你迷晕了?”
她的眸子灿若星辰,唇角的邪笑让人怦然心动,秦予霄面色微红,道:“我只是在感叹,幸好你未生成男子。”
付迹莫摸了摸他的下巴,抛了个媚眼:“生成男子你就和我断袖好了~”她又晃了晃拳头:“来看这个。”语毕,她一松手,一个质地通透的玉佩在他眼前晃了晃。
“这是什么?”
付迹莫坐到他身旁,从换下的衣服里翻出了另外一个,两个玉佩相对正好凑成一个圆。
“定情信物。这是我与叶臻成亲时别人送的,你也知道,我和她不过是表面上的夫妻,这个对我们自然是没有用处了,刚巧我在想送你些什么,就把这个翻出来了。”说完,她将其中一块玉佩塞进了秦予霄的手里:“这总好过你的木头,木头过不了三、五十年就是一把灰了,还是这玉能保存的年头要长。”
秦予霄将玉佩攥在手中,这玉温热温热的想必是世间难得的暖玉,确实好过他的木头人。
付迹莫不知什么时候又将他雕的木头人拿了出来,在手中把玩:“我这一生只收过两件特殊的礼物,一个是这木头人,另一个就是你在街边替我买的簪子,最廉价也最珍贵,我都不曾想过有一天会佩戴这两样东西,却都从你这破了例,想必也是一种缘分,你于我是特殊的,你于我的用心也是最珍贵的,这玉佩虽不及你的用心,但我一时也想不到更好的,你姑且带着,等我寻到更好的再给你。”
秦予霄看着手中的玉佩,神色有些复杂,他不似付迹莫,他除了对所持的武器有所讲究以外身上佩戴的东西从未讲究过,而付迹莫即便是一件简单的衣服都要上乘的布料来裁制,现如今能将他送的两样东西带着已是不易。
秦予霄揽过她的肩,摸着她掌心中的小人,道:“待我找到一块上好的璞玉,雕成小人送你,这样就不怕三、五十年后化作一团灰了。”
付迹莫莞尔一笑,靠进他的怀中,闲着的手指头不安分的摸了摸他软趴趴的小予霄:“秦将军这是要转行当手艺师傅吗?”
秦予霄呼吸一紧,在她手掌上捏了一下:“别闹。”
付迹莫呵呵一笑松了手,站起身来:“不闹了,时间不早了,我回去了,免得我爹一会儿又找我。”她现如今有了她爹的“孙子”,想必更为“关心”她了才是。
秦予霄听她要走有些不舍,拿起自己的衣服穿上:“我送你。”
付迹莫“嗯”了一声,漱漱口洗洗手,等他穿好衣服两人一起出门。
折冲府前有条大路,两人未走大路挑了人少的林中小路走,秦予霄替她牵着马,付迹莫与他十指相扣并排而行,既没有调戏他也没有说话,只是这样安静的走着。
即便前世的事情记不得太多,付迹莫也知道自己并未体验过家庭的温暖,而这一世,她有爹有娘有家,却恍然发现他们并不是她的亲爹亲娘,喜欢了许多年的人也背负着秘密,她原本信任喜爱的人统统都在欺骗她瞒着她,她现如今只有秦予霄。
秦予霄似是察觉了她低落的心情,与她相扣的手紧了紧。
付迹莫抬眸看他,他对她抿唇一笑,一如最初的羞涩和纯净,她空落落的情绪这才被温热填满,不禁回以一笑,倚靠在他的肩上,紧紧搂着他的手臂,像这世间最普通的女子一般依赖着她爱的男人。
秦予霄心中一喜,笑容更加灿烂和温柔。她一向不甘示弱,和他在一起也一直是强者的姿态,从未像这样依赖过他,她现在是真的爱他了吧?
直到要走出树林,付迹莫才依依不舍的松开他的手臂翻身上马,秦予霄在马下握了握她修长的手指:“我会尽快回来的。”
他的离开让她既欣慰又难过,看了看他,俯□吻住他的唇瓣,恋恋不舍的亲了几下才松开:“路上小心,平安回来。”
秦予霄点了点头,松开了她的手,温柔而贪恋的目光深深凝视着她。
付迹莫也凝视着他的眼睛,恍然一笑,又亲吻了他一下,轻声道:“我爱你,等你回来。”然后扬起马鞭,绝尘而去。
秦予霄呆愣在原地,耳中回荡着那七个字,唇边的笑容越加明媚。
“将军……”
突兀的声音在寂静的林中响起,秦予霄骇然转身,陈雄正难以置信的望着他。
*
悠扬的琴声,随着阵阵清风飘来,仿佛带着山泉的清冽和甘甜,沁人心脾。
付迹莫随着琴声而去,在忘忧亭中找到了抚琴的柳沉音,他在亭中席地而坐,冰白的长袍随意铺散在四周,小桌上放着一把古琴,他修长的指尖似是随意的撩拨着琴弦,但拨出的音调却格外的好听。
“清冽似甘泉,悠扬若清风,好听。”付迹莫走入亭中,同样席地而坐,坐在了他的对面。
柳沉音将最后一个曲调拨出,睁开了微闭的眸子,微微一笑,颊边小窝立显:过奖。
付迹莫在他的琴上拨了几下,调不成曲,实在是难听,她笑了笑道:“我也曾想弹出这般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