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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悲剧哟……
还是白老爹思虑周祥,料定大女儿突然回来定是有重要事情,于是轻轻推了妻子一下,示意她先别说话,白小环早已止了哭泣,望着白玉阙的眼神充满了绝处逢生的喜悦之情。
居中而坐的赤淼,死死的盯着白玉阙看了半响,突然缓缓的笑了下,白玉阙登时被那个阴森叵测的笑容惊悚的起了一胳膊的鸡皮疙瘩!赤淼眯着眼睛意味不明的道:“小玉,你不去执行娘娘给你的任务,突然跑回来做什么?”
白玉阙一本正经道:“狼王,我这次正是奉了娘娘的旨意,暂时回来轩辕坟的,至于原因么,不便相告,你要是实在想知道呢,那就亲自去问她老人家好了。”
赤淼被狠狠的噎了一下,自他夺了轩辕坟的领导之位以来,还从没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奈何这个琵琶妖法力虽低,却是当时女娲娘娘的宝物——那件源自太古,已经滋生了灵性的招妖幡——亲自选定的执行灭商任务的三妖之一,自己无论如何也是不能动她的。
强压下心头几近爆裂的怒意,赤淼撇了眼下首的白氏夫妇一眼,他们正紧张地关注着白玉阙的举止,生怕这个一向莽撞的女儿惹怒了赤淼。冷冷的勾了勾唇角,赤淼慢条斯理的对着白玉阙道:“你回来的正好,前不久,咱们妖族的宝物金龙鞭被人盗取,事关妖族威严,这金龙鞭必须夺回来,谁知——有人却拒绝为妖族出力,你说——这些人,我该怎么惩罚好呢?”
白玉阙心中嘀咕:金龙鞭?那是什么东西?没听说过!不过眼下,得想个法子救下自己一家人才是。
她正暗自想着,那边白小环突然喊道:“大姐,你快救救我呀!我不想被取走妖丹,那样会疼死的,你快救救我!”
白玉阙暗暗皱了皱眉头,还没回应,白老爹突然对着白小环喝道:“小环,住嘴!”
没理会这边的骚乱,白玉阙快速的思考了下对策,对着赤淼笑着道:“这件事情,我已经听小珏说了,狼王大人,这个……不是我说你啊,这谁出的馊主意呀,谁都知道,咱们妖族的人一旦取走了妖丹,什么法力也没了,就算侥幸偷出了金龙鞭,又怎么逃出来呢,所以我觉着啊,这主意简直是馊的发臭了!”
第26章 混进太师的军中去了
赤淼阴冷的眼神动了动,少顷,低沉下声音道:“哦?莫非……你还有更好的主意?”
白玉阙尽量做出一副“讳莫如深”的笑容,殊不知,这样的表情,与她那张单蠢的小脸实在不符,旁人看来只觉得扭曲无比,狼王下首的十几个狼妖,硬生生被吓的打了好几个寒噤!
白玉阙却是误解了,反而极是满意自己这个微笑的杀伤力,她看了看四周,缓缓道:“这个……”
赤淼会意,对着心腹挥了挥手,那些狼妖迅速的出去了,还带走了白家四口人,白小珏本不愿意离开白玉阙,但是白玉阙摸着他的脑袋,弯下腰在他耳边悄悄的道:“小珏乖,你先跟着爹娘出去,姐姐很快就救你们出来。”
白小珏虽然不舍,仍是乖巧的跟着爹娘一起出去了。偌大的帐篷里面只剩下白玉阙和赤淼两人,赤淼不耐道:“你现在可以说了!”
白玉阙笑:“别这么猴急嘛,我猜你之所以要取走我二妹的妖丹,然后才放她去偷金龙鞭,定是因为,那鞭子现在的主人不是普通人,可以识别妖气,对不?”
赤淼阴冷的盯着白玉阙道:“不错!这人的确不是凡人,而且,他的手下还有无数士兵,因此,强取并不容易。”
白玉阙心中一瞬间闪过一个念头:不是凡人?还带着很多士兵?额,怎么赤淼这个描述这么像……?不会吧,那人这会儿应该带着殷商军队,去与入侵南疆的夷族交战了呀……等等!夷族?赤淼不是带着轩辕坟的妖怪倾巢而出,与一只异族军队汇合勾结在一起了么!
白玉阙原本就有了一个模糊的猜测,现在越想越觉得,自己的猜测十分合理,不过她当然不会在赤淼面前表现出来,只是装出一副笃定的样子说出自己的计划。
赤淼听完,良久无言,最后,他抬起头,双目发出暴虐的凶光,冷冷的看着白玉阙道:“好!我就信你一次!记得,你的家人都在我的手上,若是拿不回金龙鞭,我会让你的亲人一个个死无葬身之地!”
在这个暴虐成性,视人命如同草芥的狼王赤淼面前,白玉阙不敢放肆,她很是乖巧的点头道:“狼王请放心,保家卫国,匹夫有责,我会尽力的!”
这话有些不伦不类,但赤淼大致还是听懂了她的意思,心中轻蔑的哼道:白家这个蠢丫头,出去了快一年,怎么变得更傻了?竟然要代替白小环去接近那个可怕的男人?莫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他却不知道,白玉阙正是因为心里猜测到,此行的目标人物是老熟人之后,这才敢胆大包天的想出这个主意的。不过赤淼可不管白家姐妹二人究竟谁去,他只关心一点,那就是到底能不能把金龙鞭偷回来。
一直到现在为止,他还没有告诉族人,金龙鞭到底在谁手里,他实在担心,一旦说出那人的名字,轩辕坟的所有妖怪,恐怕宁肯自戕,也不愿意跟着他来冒险了。因此,他一直欺骗手下妖怪,只说金龙鞭在对方最高将领的手里。
主意商定,赤淼当即带着白玉阙去布置了一番,两个时辰之后,天色已经蒙蒙亮了起来,距离妖族扎营之地几十公里之外,一座百米高的小山坡上。
赤淼向着身后的十几名狼妖做了个手势,示意他们安静下来,又转过头,威胁意味十足的看着白玉阙道:“琵琶精,这件事情要是失败了,我会很快让你们白家从轩辕坟消失的,听到了吗?”
白玉阙暗暗翻了个白眼:横什么横!要真的是那个人的话,你还是多担心担心自己的小命吧,你这个胆大包天的狼崽子!
山下的大路上,缓缓走来一只百来人的军队,皆穿着殷商王朝士兵的统一服饰,这些人似乎只是在巡逻,可以明显看出,他们的纪律十分严整,步伐整齐,军容肃穆,一边走着,一边警惕的往四周扫视着。
突然,领头的小队长猛的接连做了好几个手势,那百来人立刻训练有素的分散到树木,小丘,岩石之后。顷刻间,原地鸦雀无声。
前方隐隐约约传来嬉笑的声音,二三十个异族士兵推搡着一个身穿白衣的年轻女子,慢慢的朝着这边走来。那白衣女子尖声道:“放开我!呜呜……你们这些色狼,人家可是好人家的女儿哇……就算人家长得国色天香沉鱼落雁,你们也不该把人家抓走吧!快放了我!人家是不会看上你们这群丑八怪的!”
离这女子最近的一个异族士兵,狠狠的打了个哆嗦,要不是首领吩咐他们配合狼王的计划,他早就一把把这个莫名其妙稀奇古怪的女人扔到远处去了!
白玉阙演的正起劲,一把鼻涕一把泪道:“呜呜……你们这群坏蛋,欺侮我一个柔弱女子!你们等着!你们早晚会被大王的军队打得屁滚尿流的!”
虽说是演戏,但她这句话真的惹恼了旁边的异族士兵,其中一人狠狠的推了她一把,白玉阙被重重的摔在沙石路上,脚踝都蹭破了,她恨恨的在心底暗骂:靠之!来真的!
正在此时,那队殷商士兵猛的现出身形来,那个小队长高声喝道:“你们这些蛮子兵!快放开那个女人!”
边说边带着手下冲入了异族士兵中。见这些殷商士兵突然出现,人数又远多于自己这方,那些异族士兵顿时吓坏了,纷纷叫嚷着朝后逃去,殷商士兵追赶了一段路,怕有埋伏,就迅速的撤了回来。
白玉阙委顿在地上,凄凄切切的仰头看着那个年轻的小队长道:“多谢你们救了我。呜呜,要是被这些蛮人抓去,我定是活不成了。”
那小队长见她一介弱女子,不禁有些同情,道:“姑娘,你家住何方?还是快些回去吧。”
白玉阙掩住脸道:“呜呜呜……我的家人都被这群蛮人给杀了,如今,我哪里还有什么地方可去……呜呜……”
那小队长与手下的其他士兵对视了一眼,众人均是满脸的不忍之色,白玉阙见他们这样,忙作出一副可怜巴巴的凄楚神色道:
“呜呜呜……我知道众位恩人都是好人,小女子愿意随你们回去,为各位洗衣做饭,烧水扫地,喂马劈柴,只求众位恩人收留小女子。小女子现在无处可去,众位恩人要是不愿意,我还不如就此死了算了,嘤嘤嘤……”
一个长相弱不禁风的年轻士兵摁了把鼻涕,忍着哭音对那个小队长道:“仲子队长,这女子真是可怜,要不咱们把她带回去吧……”
仲子无奈的看着这个长得格外秀气的年轻士兵道:“小吉,咱们这次来南疆是打仗的,怎么能带着一个女子呢,真要是把她带回去了,你不怕他老人家……”
他没说完,剩余的士兵却都已明白了他的意思,立刻都不做声了。那个叫小吉的士兵也哆嗦了下,但是见那个年轻女子用泪眼充满希望的看着自己,胸中顿时涌上一股豪气,他壮着胆子道:
“仲子队长,咱们要是把这女子一个人扔到这里,她再落到那群蛮人手里,还不是死路一条,咱们就把她带回去吧,要是上面不同意,顶多,咱们派人把她送到别的安全的地方去就是了。”
白玉阙哭的更加凄切了,有一小半是作戏,一大半却是因为刚刚被异族士兵推到时,磕破了脚踝,此时右脚的鞋袜早被鲜血浸透了,疼的厉害,她抚摸着流血的右脚,三天两头就流血受伤,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呢!莫非跟这个世界八字相克?她越想越悲,真心实意的大哭特哭起来。
被这个长得十分美丽的年轻女子的哭声哭的心里酸酸的,其他士兵也纷纷替她说起话来:“仲子队长,小吉说得对,咱们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弱女子死在夷族手里!”
“对对对!咱们先把她带回军营中去,要是他老人家不同意,到时再想别的办法,总不能现在就把她一个人扔到这荒郊野外吧!”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那仲子队长本来也不忍心,现在见大家众口一词要救这个女子,也就顺着大家的意思同意了,白玉阙作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连连道谢,直把这群年轻士兵说的仿佛个个英雄盖世天神下凡似的,这群年轻人反倒不好意思起来。
决定之后,白玉阙被小吉扶着,一瘸一拐的跟着这百来人的侦查小分队走了。不到半个时辰,他们停在了一片地势极为开阔的平野之地,也仿若妖族那般,这里搭建了密密麻麻,漫山遍野的帐篷。在晨光熹微中,白玉阙清楚的看见,到处都有身着战甲的士兵在认真的巡逻。
这时,走过来一个身着战甲的中年男子看见了他们这群人,便大踏步的走了过来,对着最前方的仲子道:“仲子,不是让你们这一队往西边去巡视了么,怎么现在就回来了?”
那仲子队长忙走到近前,对着那个将军模样的男人解释了事情的经过。
人群分开,慢慢现出了东倒西歪的站在最后的白玉阙,她面上泪痕狼藉,右脚那里的衣裙鞋袜都沾着鲜血,极是狼狈。
那男子上上下下打量了白玉阙几遍,一双犀利的鹰目中有着一丝明显的疑虑,顿了顿,他厉声叱道:“仲子,你们好大的胆子,军营重地,竟敢自作主张带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回来,一个个嫌命长了不是!在这儿老实等着!我这就进去禀报,你们一个个给我仔细着!”
那男子说完,急匆匆的走进了帐篷群中,他一路大踏步的走着,不多时停在了一个面积稍大些的帐篷面前,弯下腰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