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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着,似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隋意不禁心生怜惜,排着她肩膀轻轻叫道:“潘谷主,潘谷主。”
潘晓曼幽幽转醒,发现自己身边的人竟是隋意,她正欲开口,却闻隋意道:“你对谷中道路了如指掌,一起逃出去,再作打算!”
潘晓曼应了一声。她现在也不得不依靠隋意这传说中的恶徒了。
隋意明白若不带潘晓曼一同离开,极可能会因寻不到出路而身陷苍月谷。何况,内心燃烧着好奇的欲望——苍月谷的至宝究竟何物?连百里翔龙也势在必得。
他估计上官媛过不了多久终将寻到此处。他扶起潘晓曼,感觉其娇弱的身子变得发烫,还在微微的颤抖。“你好像病了,很难受吗?”他故作关切的问道。他知道在潘晓曼最需要帮助之时,便是最容易赢得她信任的最佳时机!
潘晓曼应道:“不碍事的。隋先生请你救救我妹妹。她至今还未知道上官媛的阴谋啊!”
隋意苦笑道:“我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我的内力已被化去十之八九了。我相信,他们只要一日未寻到要找的东西,令妹便安然一日。”
潘晓曼点点了头,道:“那也只好暂时如此了。除正门外,还可从谷后的密道潜出。那密道乃是历代谷主的埋骨之地,除谷主外一般人等根本不知其所在。我二人便可以从那密道逃生。”
他二人延阶梯而上,轻声摸出了床底。隋意故意轻咳一声,门外那两个少女立刻惊觉,却只见面前人影一晃,身上再一麻,便没了知觉。依他的本意,所有敌人均不能放过,此二女当然得死。但潘晓曼在侧,隋意只得忍下杀手,不暴露其本来面目。
刚踏出门外,潘晓曼忽然头晕目眩摔倒在地。隋意想是其病体虚弱的原因。于是,他不由分说的将其横抱而起,朝苍月谷后山的方向奔去。潘晓曼也许是头一次与男子如此贴近,苍白的俏脸上带上了两片红云。
隋意为了尽快离开苍月谷,不得不催动了仅剩的一丝真气冲过层层巡查到了后山。他由于真气消耗过度,已是累得满头大汗,喘气连连,差点脱力一倒而下。正当此时,忽感一只冰凉的小手轻轻地在为自己抹着额上的汗水。他低头看去,只见潘晓曼也以一种熟悉的眼神注视他,而这样温柔的眼波从前曾在卓佳佳和鲁婵的眼里出现过。
当他二人四目相对之时,潘晓曼猛地一惊,慌忙把脸转向了一边。隋意心中也是一震,仿佛有种负罪的愧疚之感——自己先前是报着相互利用和对宝物的好奇心等才打算救她的,可没安好心。他顿时没有了勇气再想下去。
他按着潘晓曼所指的方向,在一堆大石下找到了机关。随着一阵响动,地面两块大石间分出一道圆形的入口来。他抱着潘晓曼跃了下去。待石门合上,隋意眼见已基本脱险,松了口气,终于瘫倒在地。
“隋先……,隋大哥,你累了就歇歇吧,晓曼一会儿自己走!”潘晓曼温婉地说道。
隋意闻得潘晓曼改口叫自己“隋大哥”,心中像是打翻了五味瓶——滋味难言。待他缓过了一口气来,欲继续上路时,却听潘晓曼再次叹道:“隋大哥,你说晓曼是不是很傻,很没用。苍月谷丢在了在我手里,我真是对不起在此长眠的祖辈们!”
隋意出言安慰道:“上官媛勾结百里翔龙蓄谋已久,我发现即便是谷中的下人也偏向他们。你独身一人如何是他们的对手,何况还有一个妹妹要照顾。不久,待我俩功力一复,定将百里翔龙等人统统杀死,一个不剩!”他说起百里翔龙竟是咬牙切齿,面相狰狞。潘晓曼终于渐渐了解他对百里翔龙的恨意,柔声道:“隋大哥,我终于明白了。江湖上传说那些你做的恶事定乃百里翔龙安排的。可是,我们恢复武功却难如上青天,解药只在唐门和百里翔龙手里……。”
“不用担心,一定可以!”隋意坚定的说道。
他见潘晓曼不解,于是他亢声说道:“我隋意恶名满江湖,没有财富,没有亲人!但是!我却有生死相随的朋友!”
潘晓曼在他短短的一句话中却听出了无比的信心与自豪。
悲惨人生第十九章城中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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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意与潘晓曼借着微弱的火光在密道中前行着。待行至一墓室前,潘晓曼忽道:“隋大哥,苍月谷内最重要的东西便在此了。”
闻得此言,隋意心中顿时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兴奋,好奇心立即便要得到满足。他见潘晓曼从其乌黑的秀发间取下了一根翡翠发簪,轻放入了石棺上一小圆孔内。随着一声巨响,整个棺材马上一立而起。
它下面放着的是一把无鞘之刀!隋意触及刀身,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特异之处,既无锋利的刀刃,亦非稀有金属铸造而成。苍月谷的至宝竟然是一把普普通通的无鞘刀!隋意除了震惊之外,不由得大失所望。
潘晓曼何等聪明,一见隋意的神情,便知其所思何事。她淡淡一笑,道:“隋大哥,它的确是目前谷中最重要之物,却并非苍月谷至宝。只因它是取得至宝的钥匙。真正是至宝究竟是何物,晓曼也未亲眼见得。只知其埋在藏边大雪山某处。”
隋意点头道:“原来如此,那这把‘钥匙’还是放于此地吧。戴你武功恢复后自行决定如何处理。”他话音刚落,却见潘晓曼有两滴晶莹的泪水从脸上滑落。此举让隋意大为不解,潘晓曼非寻常女子,为何如此多愁善感,轻易掉泪。只听她幽幽地说道:“隋大哥,你现在已经是晓曼在世上唯一可以依靠的人了。这‘钥匙’隋大哥若真的需要,尽可……。”
她刚说道此处,隋意再也忍不住心头的激动,猛地一把将潘晓曼紧紧搂入怀中。他不懂什么叫真正的爱情,什么是至爱,甚至不清楚什么是爱。但是他清楚自己已经失去了太多太多,所以需要倍加珍惜眼前之人,才能让自己安心,不生活在过去的梦魇中。
隋意虽内力已失,可毕竟乃习武之人,体力终究远胜常人。他望着潘晓曼温柔的眼波,欲望也在这个时候升了起来。隋意抱着怀中火热的娇躯,自己的心跳亦随之加快。他的双手开始不安分起来,一只伸进了潘晓曼的裙内,延着她纤细柔滑的的小腿向上摸去,直到圆润的翘臀,另一只则在她丰满的胸前来回游走。嘴也出着粗气吻上了她雪白的玉颈。
潘晓曼虽已过双十,却未经人道。瞬间就被隋意弄得娇吟连连。隋意顺势将她的衣裙一件件褪去,他几乎吻遍潘晓曼的全身,从足间到发梢每一寸也没有放过,享受着潘晓曼处子特有的甜香。最后,他温柔地进了潘晓曼,渐渐与之溶为了一体……。
潘晓曼在感受着痛与快感的同时,她也已经知道自己爱上了这个传说中最恶毒的男人。
……
湘边一小镇上,一老一少站在冷冷清清的路中央,静静对持着。
这个小镇周边土地贫瘠,连普通居民也少得可怜,更不用说来此发财淘金的商人和武林人士。只见老者身穿一件满是补丁的破衣,腰间挂着一大红葫芦,白须白发,颇有威严。少年则身穿蓝色布衣,手中紧一柄样式陈旧的黑鞘单刀,似未及弱冠之年,脸上却带着不属于这个年龄所有的深沉与沧桑。
他二所踩过地面也深深凹了进去,周围充满了他们内力相斗的气浪,他们任何一人不敢有丝毫的松懈,高手的决胜往往只在一瞬间!
老者开口道:“好小子,没想到你便是魔教刀尊熊振弈的后人。你约老夫来此便是报那杀父之仇吧,看来今日又要麻烦了!只后悔当年未斩草除根,使你们这些余孽漏了网……。”
那少年森然道:“罗大长老,当年若不是隋大哥将我从你们这些‘正义之士’手中救出,现在只怕已经尸骨无存了。明年的今日便是你的大祭,动手!”
原来老者乃是当年剿灭魔教的主帅之一——丐帮长老罗洪涛。而少年赫然是当今武林中崛起最快的四害之一——魔门遗孤熊歆。
一场大战便在这荒凉的小镇展开!
在熊歆内力的催动下,鞘内的魔刀“嗡嗡”作响,仿佛它自己耐不住寂寞,欲一尝鲜血的洗礼。熊歆依然未动,等待最佳时机发动雷霆一击。
罗洪涛的“混元气功”已达化境,他的每一丝真气均如同利刃穿向熊歆的全身。他知其魔刀“摄魂”能最大限度释放刀气,一但被其寻住破绽将陷入不复之境。目前只能凭自己功力上的优势,彻底压制对方,等待对方力竭的那一刻!他的经验老到,熊歆从他站立的角度、姿势根本寻不出一处空门。“如此相持对己大为不利!”熊歆暗想道。他的额头已经渗出了大颗的汗珠,不知不觉气势上的防守出现了明显的松懈。
罗洪涛见时机已到,混元掌力如层层巨浪涌向了熊歆,欲一举将其至于死地。猛然间,他仿佛看见熊歆的眼里闪过一丝嘲讽的笑意。他掌力所及之处竟是一道残相。立刻,他感到自己的身体失去控制向前倒去,颈中喷出一股血柱。
他能看到自己倒下?原来,他已被“摄魂”的刀气斩得身首异处。熊歆的功力虽然逊于罗洪涛,却凭其绝顶的轻功身法获得险胜。
武林中上乘轻功分为三个阶段,分别是“八步赶蝉”、“登萍渡水”、“凌空虚渡”。百里翔龙等高手亦不过是达到了“登萍渡水”的境界,而刑无踪的轻功已接近传说中的“凌空虚渡”,也就是说几乎能踏着空气飞行。熊歆自小便随其长大,得其真传十之八九。故能用奇快的身法转换为残相,假露破绽,出奇制胜。
他却并未因胜利而欢喜。“报仇不过才完成了一丁点,在自己的功力方面也存在着很大的缺陷,以后要做的还很多呀!”他心中这样想道。
……
武汉城内出现了一男一女两个旅客。男的中等身材、相貌平平,女的则是貌若天仙,我见尤怜。此二人一进城便引起了许多人的注目。那女子被诸多贪婪的目光盯得很不自然;男的却不以为然,径直走着。
待行至一间兵器店时,男的驻足道:“我已多年未动兵刃。如今内力已失,也只得购一把长剑防身了。”说完,携着那女子走了进去。
这对男女正是隋意和潘晓曼。他二人逃出苍月谷后并未行向人迹罕至的山道,而是进入了大城用嘲杂的人群作掩护。
“两位请随便看看,我店乃是百年老字号,所铸兵刃一律是精品!”他二人刚一进店老板便笑着欢迎道。
隋意挑了半天,没一把中意的,正欲拿过一把普通铁剑离开。突然,一把寒气逼人的宝剑摆在面前。“上官怿!”隋意惊道。没想到在这里能遇见她。她依然戴着一层面纱,给人一种朦胧的美感。
隋意见了她仿佛很不自然,半饷也不知说些什么好。上官怿看在眼里,先开口道:“隋兄;怎么说你也是佳佳的师父,别如此见外。看你似乎气色有异,难道有何疾病?”
“他当然有病了,是相思病,是想我想出的。对吧,相公?”又一个女子走进兵器店来,隋意一见更惊,来的竟是游依敏。
东方怿见是游依敏,凌厉的杀气迸发而出,整个店内充满了寒意。隋意同潘晓曼无内力护身,禁不住打了个寒战,兵器店老板则是牙关打起颤来。
潘晓曼酸楚的说道:“隋大哥,她真的是你娘子吗。她好像同那位姐姐有些过节!”
隋意自从与潘晓曼发生了关系后便一直把其视为自己的另一半,此时见她话中带有醋意,说不出是高兴还是别的滋味。
几人之间呈现出一种古怪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