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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的什么时候。江湖上就会出现一些水果味的毒药吧?哈哈哈哈!”
汪修宁用一种“朽木不可雕也”的眼神瞥了一眼沈烈。而沈烈就像是没看到一眼,完全不搭理汪修宁想要宰了他的眼神。
柳玉瑾闻言倒是深深地看了汪修宁一眼。
汪修宁被这两个人的默契给弄得是哭笑不得,显然,这个单纯的姑娘是完全站在沈烈这一边的。对于这个不靠谱的侠客说出来的话可以说是深信不疑。现在,她一定将自己当成是个只知道研究毒药的变态了。
想到这里,汪修宁实在是非常想让沈烈给他的“水果味的毒药”来试毒了。
不过沈烈的话倒也是提醒了他,这个做法也不是不可以。
看着他的眼神的变化,沈烈觉得十分地不可思议:“喂。老毒物,不是吧?你还把我的玩笑给当真了?你不会是真想来个橙子味的鹤顶红之类的吧?!”
汪修宁在脸上做出了个十分邪恶的表情来:“本来我没这么想过,还真是多谢了你提醒我了!”他的话语仿佛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一样,嘶嘶地,充满了威胁感。
“玉瑾。看到了吧?我跟你说啊,这几天咱们都别吃他们家的东西,要不然可能一个不小心就中毒死了。而且最悲惨的是,连死都死得不明不白的!”沈烈完全无视好友的威胁,只是笑嘻嘻地对着柳玉瑾说道。
柳玉瑾此时已经知道了这两个好朋友之间的相处方式,她也只是微笑地拉了拉沈烈的胳膊,示意他别太过分了。
沈烈倒是十分听柳玉瑾的话,乖乖地闭上了嘴。汪修宁见他主动鸣金收兵,也不再跟他贫嘴了。三人互相道别之后,便各回各的房间去了。
躺在柔软宽敞的大床上的柳玉瑾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这半个月以来,这大概是她最为放松的一天了。沈烈终于跟他的好朋友成功会和,摆脱掉了仿佛如跗骨之蛆一样的唐家的杀手。而他身上的伤也终于可以得到治疗,不再让她担心沈烈会继续一天一天地虚弱下去,还要摆出那副没心没肺地微笑的模样。
不过沈烈以后要跟着她回青田县的消息还是小小地震撼了她一下。不是不情愿,而是惊喜。
在这半个月的相处中,她已经十分地了解了沈烈。这是个十分乐观开朗的侠客,即使身处于彷如绝境的环境之下,他仍然乐观并且秉持正义。而且最重要的是,两个人十分地聊得来,关于柳玉瑾的一些对于现在的世界来说十分“前卫”的想法,沈烈也是十分地理解并且表示了支持。
柳玉瑾翻了个身,她想起有一次在跟沈烈聊天时提到的男女平等的理念。那时候他们两个已经比较熟悉了,所以柳玉瑾丝毫没有跟沈烈隐瞒自己心里的想法,而将这个简直可以说是“惊世骇俗”的理念给说了出来。
“什么?”柳玉瑾还记得沈烈当时的脸上的表情。十分地不可置信,可是却含着对她的鼓励和赞赏。
“为什么你会这么想?”沈烈当时是这么跟她说的。“这种理念……也是不可能实现的吧?这也是你的家乡的说法么?”
柳玉瑾点了点头:“我家乡那边的女孩子的地位是很高的。她们会跟男人一样去读书,去工作。至于婚配,也不是像这里一样,结婚之前可能都没有跟自己的丈夫说过话的。我们那里啊,婚礼之前都是要先谈恋爱的,就是两个人互相了解,最后慎重地决定接受对方,跟对方保持一辈子的夫妻关系,这样才会举行婚礼的。”
沈烈脸上的表情很是神往:“这就是谈恋爱?听起来可是真的不错。不过,男女之间就这么见面聊天,真的没问题?”
柳玉瑾脸上的鄙视实在是有些遮掩不住:“聊天见面怎么有问题了?就像是咱们两个现在不是也在聊天见面么?”
“哦?这样就算是谈恋爱了?”沈烈托着下巴,十分感兴趣地问道。
柳玉瑾简直忍不住想要将刚才说出来的话给吞下去:“我们当然不是了……是互相倾慕的男女在一起聊天见面什么的才叫谈恋爱。”
“是这样啊……那还真是遗憾。”沈烈说到后来,声音轻得几乎已经听不到了。就像是一声叹息一样。而柳玉瑾追问的时候,沈烈却又紧紧地闭上了嘴巴,说什么都不再提起他刚才说了什么了。
柳玉瑾也不追究他刚才有些奇怪的表现,而是自顾自地接着说了下去:“我觉得还是我们那里的传统比较好吧。反正我是不能接受就跟一个没有感情的人成立家庭的,要不然的话,如果两个人相看两相厌,要怎么过人生里剩下的那几十年?”
“我觉得也是。所以我爹说给我定了亲的时候,我发现拒绝不成,干脆就跑了出来。那个所谓的家,我也再也不回去了。”沈烈说着,脸上浮现出了一层有些复杂的神色。既有怀念,又有厌恶。
“唉?你定过亲的?”柳玉瑾的关注点此时却是已经跑偏了。她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定过亲”这件事情上,至于沈烈后来说的“再也不回去了”这样的话,倒是都给忽略掉了。
“不算定过。我不是跑了么!”沈烈回过头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柳玉瑾。这个姑娘到底是在想什么啊?怎么还满脸兴奋的跃跃欲试的表情?
他不知道的是,柳玉瑾此时全部的雷达都在”八卦”上放到了最大。她几乎是竖起耳朵听着沈烈的话,不想放过一个字。“跟你定亲的姑娘怎么样?你为什么会跑了啊?你不喜欢她么?”柳玉瑾一连串地抛出好几个问题,让沈烈有些措手不及。一时之间他都不知道到底应该回答哪个。好像哪个都是他永远都不想再提的事情,可是提问的人是柳玉瑾,这让他连发火都做不到。只是有些郁闷地看着柳玉瑾,脸上满满地都是复杂的神色。这在柳玉瑾看来,自孙坡翻右显能7”击访右汁”
第一百五十二章 沈烈的往事(一)
柳玉瑾却像是看不到沈烈脸上的那种“求放过”的表情,只是笑眯眯地看着沈烈,眼睛里都是因为听到了有趣的八卦而放出的那种好奇的光芒。
沈烈见她这个表情,他无奈地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见沈烈竟然这么快就承认了,柳玉瑾反而是有些错愕。本来,在她的印象里,还以为沈烈只是会岔开话题或者干脆就耍无赖不回答。没想到他竟然这么痛快地承认了,这实在是出乎了柳玉瑾的预料了。
“你不喜欢她怎么还跟她定亲了?”柳玉瑾问道。她看到沈烈脸上刚才一闪而过的复杂情绪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无奈,以及对她的宽容宠溺。
“我们这里跟你的家乡又不一样……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才是定亲所需要的。至于我跟她之间的感情,这个根本就跟定不定亲没有一丁点的关系。”沈烈有些无奈地回答道。
柳玉瑾听到这里实在是有些无语。她其实知道,这里的世界就像是以前的封建时代。不过不是身在其中的人,大概就算是在书本上也无法体味到这个世界的原住民的无奈吧。就像柳玉瑾,她虽然知道这里崇尚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过说实在的,她并没有经历过这些,所以也就没有特别多的感触。
直到她看到了沈烈脸上的表情,她才知道,这是有多么令人难受。
“喂,给你这个。”不知道什么时候,柳玉瑾的手上出现了几个沈烈最喜欢的蛇皮果。她用手轻轻地拉了拉沈烈的袖子,用自己的有些笨拙的方式安慰着沈烈。
沈烈接过柳玉瑾手上的果子,脸上又出现了他惯常的那种没心没肺的笑容:“怎么?良心发现了?觉得追问我的悲催往事不好意思了?”
柳玉瑾只想用手里的果子砸死面前这个可恶的人。亏得她还觉得有些对不起沈烈,没想到这人竟然这样,毫不犹豫地将她这点愧疚给说出来了!
两个人经过这一场笑闹。刚才的那点尴尬和忧伤的情绪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两个人分吃了果子,沈烈便开始慢慢地给柳玉瑾讲述了发生在他身上的故事。
原来沈烈的家是武林中十分出名的一个大户人家。之前有好几任的武林盟主都出自于沈家,最近的一位就是沈烈的爷爷了。清本佳人非君爱
不过这一切都可以说是跟沈烈无关了。他是个庶子。而且在沈烈还只是刚刚懂事的时候,亲生母亲就因为大夫人的嫉妒而莫名其妙地死在了一个雷雨夜中。
那时候的沈烈虽然只有五六岁。可是母亲死之前到底经历过什么,沈烈却是一清二楚的。在漫天的震耳欲聋的雷声中,沈烈抚摸着母亲脸上的伤痕,心里发誓有一天一定会报复回来的。
沈烈的父亲并不喜欢这个在他看来“克死了母亲”的庶出的儿子。他忙于打理那些武林中的事务,为了下一任的武林盟主而勤奋地练功,哪里还会有心思管他后宅的那些纠纷呢?
沈家的规定,男子七岁的时候便要统一地开始教授武功。无论是嫡子还是庶子。全部都一视同仁。
沈家的老爷,沈烈的父亲,就是在这一天来到了沈家子弟被教授武功的地方。第一眼,他就看到了正在一棵桂花树下扎马步的沈烈。
七月的正午。就算是在树荫里面,也能感受到如同流火般的阳光的威力。沈烈就站在树荫下面,小小的精致的脸蛋上满是严肃。他咬着自己的嘴唇,全然没有发现那薄薄的嘴唇已经有了一道凝固的血口子。他的腿已经有些发抖了,却还是倔强地站在那里。稳稳地扎着马步。
沈烈的父亲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头一次对于这个儿子有了些赞许的感觉。他的父亲自诩是个“武痴”,所以面对着用心练功的沈烈,即使是他并不喜欢这个庶出的儿子,可是还是忍不住露出了一点称赞的表情。
“腿放松一点。腰挺直,这样就不会抖了。”看了一会儿沈烈,沈泽亭忍不住出声指点着。
沈烈抬头瞥了一眼这个几乎一年都见不到几面的父亲,没有说话。但是暗暗地,他还是按照沈泽亭的话做了。很快,他的腿就停止了因为用力过度而造成的颤抖。
“午休时间呢,怎么不去休息一会儿?”看着这个绝对连眼熟都算不上,但是因为勤奋而让沈泽亭觉得十分开心的儿子,他破天荒地主动开口跟沈烈说着话。脸上万年的冰霜此时也敛去了一些,简直可以算得上说是春暖花开了。捉鬼小妞
沈烈却并不吃这一套。他只是冷冷地看了这个所谓的“父亲”一眼便扭过了头去,没有回答。
他的态度倒是让沈泽亭一愣。不过他没有对于沈烈的无语表示不满,而是伸出了手,捏了捏沈烈因为吃得不太好而显得格外瘦弱的肩膀。
手中属于小男孩的瘦弱的触感让沈泽亭一愣。他没想到,在这个吃喝不愁的沈家大院,竟然还有这么瘦弱的孩子,而且还是他沈泽亭的亲生骨肉。
不过很快,沈泽亭就已经顾不上思考沈烈的胖瘦问题了。因为他手中的触感告诉他,这个孩子竟然是万中无一的极佳的根骨,简直可以说是练武的奇才了。
“那个……你叫什么?”沈泽亭有些尴尬地看着沈烈。他竟然不知道自己的儿子的名字!
“沈烈。”属于孩子的淡淡的嗓音传出来,这声音里听不到一点的温度,就像是三九严冬里的雪花,让沈泽亭觉得,四周的温度仿佛都像是因为这句毫无感情的话语而降低了似的。只是一个七岁的小孩子而已,怎么会这样?
来不及想到底是怎么回事,沈泽亭只是激动地拉着沈烈的胳膊:“烈儿是吧?嗯,从今天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