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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那玉牌怎么去山寨叫人过来帮你?”慕容秋似乎是看穿了她的心思,可是这个小丫头好像还不信任他!他又沉沉的说道:“阿烈,那玉牌是我送给她的,以后不得要回来!”
离玉宛尔一笑,这才差不多,走到大树底下将玉牌挖了出来,看得旁边的阿烈一阵吃惊,可是主子说不能拿回来,他忍住了心底的不甘!
阿烈从树丛里牵出一匹马,慕容秋抱着离玉便上了马,一声长喝,策马而奔!
一道闪电划过天空,天空里响起一声闷雷,有大颗大颗的雨水滴落下来,慕容秋的面庞冷峻,露出刚毅的下巴,隐约的看到青色的胡茬儿,雨水随着他的下腭流下来,男人将身后斗蓬裹在了离玉的身上!
离玉将头探出来,大滴的雨水落在脸上,只好将头缩回了斗蓬里,她一直想不知道柴晞怎么样了,阿烈大叔速度怎么这么快,叫个人而已!
雨水夹杂着的血水流在山林的泥土地里,有着诡谲的气息,小南小北此时已经气喘吁吁,看得出体力透支的状态,身上也有大大小的伤口,柴晞眸光露出嗜血,带着仅存的十几个骁卫且战且退,少年此时全身被血水染透,再加上天空的雨水淋了下来,衣袍顿时全部都粘在了身上!
“晞,这就是上回我们去连庭山剿匪时遇到的土匪,果然是大少爷暗中驻扎的军队不错,亏我们花了这么的力气把他们引出来!”小南气喘吁吁,抹了嘴角的一丝血迹。
小北推了推小南,“只怕我们没命回去跟老爷告密了!”
柴晞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大哥,我看你还是适可而止吧,大家都是兄弟,若是父亲知道了……”
此时辰南原千很是得意,这个天虞府的五少爷很快就会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什么嫡系,嫡位,现在拥有这一切的将是他天虞府的大少爷,“小五,别怪我心狠,要只怪父亲偏心!把什么好的都留给你,就连胭也是邬家的大小姐,而我却只能娶个小户的千金,从小父亲就对你不同,就连请个师父都是天下第一谋士明千机,你贪玩四闯祸,他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我们从小就被他严格要求,有时候做得不好,还会挨打……”
柴晞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什么嫡出不嫡出的,我根本不在乎,大哥要的话,尽管拿去。”
辰南大少爷哈哈大笑起来,“小五,你现在说这话还有什么意义,不过是想我放你一条生路而已,不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现在你们就十几个人了,不要做垂死的挣扎了,只要你们把小五送到我的手上,本少爷就放你们这帮奴才一条生路。”
小南推了推小北,说道:“大少爷说只要我们把晞交出去,就给我们一条生路呢。”
小北白了她一眼,“一条生路?是死路吧,大少爷杀了晞,还不赶紧把我们杀人灭口,就你傻了吧叽的!”
小南轻哼,“我才不傻,我只是问问你,怕你傻嘛,反正都是一死,还不如死得有价值点,我们拼死保护晞脱险,总好过出卖主子,被人唾骂得好。”
柴晞蹙眉,“你们说完了没有?我怎么可能死在这里?!”那是不可能的!就凭一个辰南原千就想对付自己?以前他带人打架的时候,从来没有哪次输过,这回绝对不能输,输了就再也机会!
小北的脸色坚决,“晞,大少爷想要你死,除非从我们的尸体上踏过去!”、
身后的骁卫举着刀挡在了柴晞的身前,声音沉亮:“想要杀五少爷,除非从我们的尸体上踏过去!”
辰南原千摇头,拍了拍后,“还真是忠心耿耿,只怕你们这忠心要带到黄泉路上去表了!”他一挥衣袖,“杀!”
铁狼骑已经过来,手里的武器是长长的长枪,又是在马上,对付起十几个已经精疲力尽的武士就像切萝卜一样容易!
眼看着那些骁卫一个一个的倒在自己的面前,柴晞心里有着深深的怒意,更加有着深深的绝望!他的兄长,竟然是如此的容不下自己,要将自己赶尽杀绝!
眼看着小南和小北也被人刺成了重伤,柴晞手里只剩下三支飞刀,而面前是辰南原千的大队铁狼骑!
少年目光望向站在队伍前面的辰南原千,手腕间已经酝酿着巨大的能量,一抬袖,手里的飞刀急急的飞出来,瞄准的正是辰南原千的脑袋!
辰南原千黑色的眼睛里看到的是瞬间瞄准过来的飞刀,飞刀急急的朝他飞了过来,这个大少爷身子一底那飞刀从他的头顶划过,划出一道深深的伤口,血水顺着他的额头流了下来!
大少爷恼羞成怒,“杀了他!”
柴晞节节后退,那些铁狼骑军的长枪就要刺入他的胸膛的时候,辰南王抢过侍卫手里的刀顿时将柴晞胸口的那把长枪打落!
柴晞眼睛里有抹惊喜,少年动了动嘴唇,“老头,你怎么现在才来,老子差点就挂了!”
辰南王看着这个一身是血,还笑得如此玩世不恭的儿子,“晞儿,你太自以为是了!”
辰南大少爷看到自己的父母,脸色就白了,“爹……”
“晓!你太过分了,他再怎么说也是你亲弟弟!”辰南王愤怒的看着眼前的辰南原千!
辰南原千眼睛里划过一丝惊惶,不过看到辰南王只带了一百多人过来,他的脸上突然有抹狠绝之色,“弟弟?”他突然自嘲的笑了起来,什么弟弟?他不甘心呀!
“我已经将黑羽卫交给你管理了,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晞儿并没有妨碍着你什么。”辰南王叹了一口气!
辰南原千冷冷一笑,“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吗?反正我回去你也不会放过我,我还不如博一博,我暗中隐藏的铁狼骑有几百人,你才带一百多人来!”
柴晞脸色一黑,望向辰南王,“老头,你怎么就带一百来人,你看大哥这么多人,你这不是来送死吗?”
辰南王瞠了一眼柴晞,“你少给我装蒜,我给你的骁卫就几十人吗?你不会跟人打架,只剩下这么点人了吧?”
柴晞轻抿红唇,看到倒在身边的那些侍卫,个个已经如蔫了的白菜一样,没了生机,又看了看此时一脸疯狂的辰南原千,这些侍卫全是保护自己的,宁可自己死,也不会让他受到伤害,忠诚是他们与生俱来!
“晓!你真的令我太失望了!”辰南王摇了摇头!
那一百多人顿时摆成了阵列,突然四周有脚步声逼近,打着楚南狮子旗的军人一步一步的逼近,顿时将辰南大少爷的军队围了个水泄不通!
“不可能,这些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辰南大少爷不脸的震惊!
辰南王摇了摇头,“晓,本来我还想给你个机会的,可是你利欲熏心,自取灭亡,也由得我不动手了。”
“你……你们一早就有预谋,好一个父亲,好一个弟弟!”辰南大少爷从马上摔落下来,头上凌乱,样子狼狈至极!
辰南王缓缓而道:“上回晞带人去打连庭山,我本来还不相信你会暗中用土匪的身份,暗中培养自己的军队,如果证据就在我的面前,不由得我不信了!”
几百号的铁狼骑军被一万多的狮子军围住,顿时个个像霜打过的茄子,脸色吓得一片苍白,手里的武器纷纷落了地!
慕容秋抱着身边的离玉,雨水已经渐渐的小的,毛毛的细雨迎面吹过来,女孩打了个哆嗦,看到柴晞平安,悬在心中的一块石头也落了地!
“看来你是自作多情!白操心了。”慕容秋扬了扬唇,眼睛里有抹寒意,带好让阿烈带着兄弟们在外围等着,他自己先过来看看,不然兄弟们就落入辰南王府的狮子军手里了!楚南的绿林就会受到极大的损失!
离玉轻轻的咳嗽着,该死的柴晞,原来一早就预谋,亏她还这么担心他,可是看到柴晞用骁卫几十条人命换辰南大少爷的底牌,这份心思,实在令离玉有些惊骇!
“怎么,吓着了吗?”慕容秋剑眉轻轻的扬了起来,他觉得只怕离玉再怎么有本事,也改变不了一些事情,就像贵族可以为了达到一个目的,牺牲一些忠心的奴才,本来那些奴才一生下来,就必须对主人忠诚!
“慕容大叔,我们回城吧。”女孩的嘴角泛些一丝苦笑!若是疯娘在这里,只怕会激动得犯疯病吧,在这个平民的命纸薄的社会,她又能改变些什么呢?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让自己越来越强大而已!
慕容秋捏了捏她的脸蛋,见她皱眉,心想抚平她皱起的眉头,可是现实本来就是这么残酷!“心比天高,命比纸薄,我看你以后还是量力而行吧。”
离玉抿着唇,没有说话,在这些贵族的眼睛里,当真是平民的命一文不值?柴晞之前替她引开追兵的时候,对她说的那翻话,原来另有深意,他只怕让她看到他无情的一面吧!原来如此!
回到天虞城的时候,天色刚刚黑下来,城里来来往往的百姓,脸上多少有些焦急之色,或是赶着回家吧,慕容秋摸了摸女孩滚烫的额头,眸色深深的,“好像在发烧!”
阿烈跟了上去,将玉牌放回离玉的手里,“玉小姐现在知道有些事情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吧。”
离玉握紧着手里的绿林号令,嘴角泛地一丝苦涩的笑意,“阿烈大叔或许说的是对的。”
来到祥和酒楼的时候,酒楼里已经点了夜灯,映着大堂里一片灯火通明,三三两两的顾客坐在大堂里吃着饭。那些修好的桌椅上隐约的还看到了上面捕快用刀砍过的痕迹。
李掌柜见到一个男人抱着一个女孩进店,女孩正是玉小姐,掌柜赶紧迎了过去,“玉小姐,这是怎么了,没事吧。”
慕容秋的声音清冷低沉,“她淋了雨,发起了高烧,赶紧去准备一间上房,请个大夫过来。”
李掌柜脸色一变,惊道:“怎么会弄成这样,哎呀,玉小姐,你没事就好了,今天罗师爷过来找你了,等了你一个下午,后来走了,不过他已经答应下回县令带人过来吃饭的时候,会带上大印盖上,打白条,治安管理费,罗师爷也说回去的时候,让县令开张收据单过来收取!”李掌柜带着慕容秋上了二楼,又指挥着伙计赶紧去请大夫!
“今天下这么大的雨,寒气这么重,我本来就很担心了,赶车的一直没有回来,我在想玉小姐再不回来,我就派人去找了。”李掌柜说着,伸手摸了摸女孩的额头,顿时就吓了一跳。“怎么这么烫呀!”
离玉生病的时候,身体的各项异能全部处于休眠的状态,不能用读心术,也不能用植物唤灵术,就连通语术也不能用了!
渣毛好些日子没有在离玉的面前晃了,此时出现在离玉的面前,离玉皱眉,“这只小黄鸟长得真难看!”
渣毛恼了,离玉离开村子的时候,它窝在马车里过来,进了祥和酒楼的时候,就往厨房而去,厨房吃的东西多,它一吃就把离玉给忘记了!今天真是奇怪,渣毛突然全身泛着一阵金光,然后全身的绒毛就脱了,就连小扁嘴也变得尖尖的,身子好像大了一圈,似乎是升级了!
渣毛嘎嘎的叫了几声,表示自己的愤怒,同时房间里的所有易碎的物品全部都碎了!慕容秋被这叫声叫得一股血气上涌,伸掌就朝渣毛拍过来,却见渣毛缩进了离玉的怀里,他顿时收回了手!
“好像是换毛了!长得怎么这么不像鸭子了?”离玉迷迷糊糊的说着!
大夫很快就请了过来,诊脉,开药方,然后又匆匆的走了,李掌柜小心翼翼的站在床头,看到守在床头的男人一身的戾气,这身气息实在是另他太紧张了!
离玉紧闭着眼睛,陷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