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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圈宠下堂妃 / 蔚然语风 著 '
寇曼珠,她本该是一个受尽万千宠爱的侯门嫡女,偏因命中带煞被当成煞星妖孽,受尽冷眼……
一朝大婚,却嫁给了当朝太子。成亲当日,他同纳八妃,一身大红喜服耀眼,独独眸子冰冷。
他亲手给她灌下了媚药,搂着青楼女子无情地说:“寇曼珠,萱萱的昨日就是你的今日,你也尝尝人可尽夫的滋味吧!”
他将她丢到青楼里,媚药引发了她的旧疾,没到青楼侯门嫡女就香消玉损……
再次醒来,她是受烈火焚烧的煞星,前世冤死在自己妹妹和男友的手上,今世恨尽一切无情无义之人,
说她煞星,她就煞夫煞父煞妹,
说她妖孽,她要不坐实了这名声岂不辜负这名头呢!
***
他是冷血将军,狼窝里捡来的弃子,他强悍如铁,他杀人如麻,他无情冷酷,他翻手云覆手雨,可是却敌不过她的一小滴眼泪。
他不会甜言蜜语,不会花前月下,可是却坚定地对她说:“谁敢惹珠儿生气,我揍他,谁敢欺负珠儿,我宰了他!”
什么将军,什么战神,他不过是一个爱着自家娘子的妻奴!
她霸道,她无情,她骄纵,她冷漠,她蛮横,她没心没肺……
可那又如何?
他想要的,始终只是那个叫寇珠的女人而己!
章节内容开始
☆、大婚被戏☆
凤冠霞披,大红花轿,十里红妆。太子大婚,举国同庆。
帝都第一权相寇靖山嫡女寇曼珠喜帕遮头,含羞带怯地坐在喜榻上,等着太子殿下前来揭帕。
洞房外鞭炮声震耳,一直响个不停,礼乐声一阵接一阵,寇曼珠听得莫名其妙,她都坐在这里了,外面的鞭炮声是怎么回事?
正疑惑着,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丫鬟翡翠跌跌撞撞跑进来,拉着她就叫道:“小姐,弄错了,弄错了!”
“什么弄错了?”寇曼珠疑惑地问道。
翡翠急急说道:“小姐,太子不是娶你做太子妃,他刚才让你从侧门进,没和你拜堂根本不是身体不适!他现在娶的才是太子妃,正在外面拜堂呢!不但如此,他还同时纳了八个妃子,意为八星贺喜,祝贺他和太子妃天长地久呢!”
“什么?”寇曼珠震惊之下,连喜帕滑在地上也没感觉,茫然地看着丫鬟。天佑哥哥不是亲自向皇上求赐婚,所以才有今日的婚礼吗?
天佑哥哥不是娶她做太子妃,那娶的是谁呢?
“太子妃是谁?”她摸了摸自己左边有血色胎记的脸,天佑哥哥还是嫌弃她吗?
“太子妃叫谢碧萱,不知道是谁家的女儿,据说是名青楼女子,皇后太后都不同意,所以太子殿下才先斩后奏,用你们做掩护娶了她做太子妃!现在外面正闹呢!”翡翠急急说道。
“谢碧萱……姓谢?……碧萱……”
寇曼珠茫然地看着地上的喜帕,一段久远的记忆掠过脑海,她似乎听到一个童音在叫道:“曼珠,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是她吗?萱萱……是她吗?
寇曼珠陷入了回忆中,没注意外面走进了两个人,彼此相拥着。女子大红的凤冠霞帔精致华丽,上面镶着的全是大颗大颗的珍珠,大小一致,闪闪发亮,相比之下她身上的红袍寒酸了。
“太子殿下……太子妃……”翡翠一抬头见到两人,就吓得跪下来行礼。
寇曼珠猛地抬头,看到女子千娇百媚的凤眼冷冷地看着她。
而她旁边的男子,修眉入鬓,英气逼人,一身华丽的大红喜服耀眼,独独眸子冰冷,似寒潭,只一眼就将她打进了万劫不复之地!
天佑哥哥!
这久违了几年的称呼哽在了喉中出不来,她看到两人相扣在一起的手,看到两人珠联璧合的容貌……他们才是该在一起的人!
“这是我的太子妃!”天佑哥哥明眸似箭,声音冰冷似剑:“寇曼珠,你还不跪下见过太子妃?”
跪她?寇曼珠退后一步,看着女子小小如狐般的脸藏在他大红的喜袍中,唇角带着毫不遮掩的恨意和狡黠!
“天佑哥哥,为什么要跪她?你要娶的不是我吗?我才是你的太子妃!”
“你这丑八怪,人丑心更丑!你知道你害得萱萱有多苦吗?没关系……你欠萱萱的,我会帮她一点点讨回来!”
“不是等着我喝合欢酒吗?来啊!寇曼珠,碧萱的昨日就是你的今日,你也尝尝人可尽夫的滋味吧!”
他揪住她的凤袍,那双曾经给她温暖的手变成了催命的利器,烈酒如地狱的火焰窜进了她的喉咙,她看到了洞房里起火了,大片大片的红燃烧起来,好美……就像那盛开的曼珠沙华!
☆、引魂之花☆
“姐,你别怪我们,我和子政都不喜欢黑道,所以我们想离开这里,去丹麦干干净净的生活……”
“无耻……狗男女……”大火吐着火红的舌头窜到了她脸上,她猛地睁开了眼,有一瞬间是茫然的!
耳边爆炸的余音还在回响,空气里似乎还有她身体被火烤焦的肉焦味了,那两个曾经在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却漠然地看着她,那冷漠的眼在漆黑的空间中依然灼灼发亮,烧得她的心也一波波在抽痛……
是真的痛!
她握住了胸口!身体似乎还在被火烧灼着,皮肤都热得要爆炸似的!
寇珠缩成了一团,似乎想以此减少伤害程度,只是,为什么身体在颠簸,这小小的空间是什么地方?
头一阵剧痛,她感觉到一阵阴冷掠过自己的心底,一个声音叫嚣着挤进了她脑中,她睁大了眼,看到了那漫过三界的地狱之花妖艳似火,一个红衣的女子徘徊在花间,狂风肆虐着她的衣襟,她的发丝和衣诀都在随风飘飞,像一朵盛开的红花……
那花是曼珠沙华吧?三界的接引之花!传说花香有魔力,能唤起死者生前的记忆,也称彼岸花。花开开彼岸,花开时看不到叶子,有叶子时看不到花,花叶两不相见,生生相错,永远相识相知却不能相恋,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
引魂之花!
她看到了那红衣女子眼睛里的画面,那被关在山洞里的孤寂岁月,坐在洞房里的忐忑不安,烈酒入喉的不甘……
那双似寒潭的眸子冰冷,和齐子政那双漠然的眼重叠在一起,她听到了他冷酷的声音:“寇曼珠,你欠萱萱的,我会帮她一点点讨回来……她的昨日就是你的今日,你也尝尝人可尽夫的滋味吧!”
俊气逼人的男人将酒灌进了女子的喉中,女子还穿着凤冠霞帔就被拖上了轿子,颠簸中女子紧紧揪住了胸口的衣襟,大睁着眼不甘地瞪着轿顶……
寇珠的瞳孔慢慢和女子重叠,女子眼中的画面蒙太奇般地争先恐后地挤进了她脑中,痛得寇珠无法承受,又昏了过去……
迷迷糊糊再次醒来,肌肤如火,身体仿佛依然置身在火场,烈火烧灼得她浑身都在疼,口好干!好难受!
她迷茫地睁眼,看到了高台烛光,隐隐绰绰地摇曳着影子落在了床幔上,古色古香的房间让她分不清自己是在做梦还是活着,浑身都在发热,水……她要喝水,最好是再有一盆冷水,好让自己清醒一点,来分清自己到底是寇珠还是寇曼珠!
她爬起来,摇摇晃晃地走过去,门外有人,她还没拉开门,门就从外面推开了,她收势不住就扑到了来人身上。来人骤不及防,被她压在了门槛上……
☆、你让我恶心☆
一个男人!
强悍的肌肉让寇珠意识稍微清醒了些,可这认知却让身体更焦躁起来,她昏昏沉沉地想爬起来,就听到有人沉闷地笑声:“这女人好热情……玄哥,你就别拒绝了……今晚就留在这了吧!”
脚步声和笑声远去,寇珠手被钳住时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在对男人上下其手,而她的身体八爪鱼似地挂在男人身上,不耐地磨蹭着!
体内一股莫名的欲火烧灼着她,男人身上的阳刚之气让她更焦渴。
“你在做什么?”男人低沉的声音有些冷冽,怒意让他的手重了些,寇珠只觉得自己的手要断了似的,本能地另一只手就抬起,充满杀气地击向男人的太阳穴。
“咦……”男人低吼了一声,铁扇般的大掌包住了她的手肘,寇珠只觉得手肘火辣辣的痛,随即天旋地转,整个人飞了起来,竟被男人抛了出去。
意外的是并没摔在地上,而是跌落在柔软的床上。
飞起的风吹灭了桌上的烛火,只有走廊间的灯笼投射着火红的光,拉长了男人欺近的身影。
高大的男子如巨塔般压了下来,浑身的酒气也扑面而来,寇珠本能地曲腿想一脚踢出去,只是,她忘记了自己身上穿着的不是长裤而是凤袍,脚上的是绣鞋而不是她习惯的皮鞋……
脚踝在半空被铁掌抓住了,男人往旁边一撇,她就呈大字张开,男人低笑一声:“真的好热情……原来你喜欢这样玩……早说啊!”
巨塔压了下来,凉凉的身体让寇珠又清醒了些,可是身体里的燥热不减反增,被火烧灼得疼痛让她下意识地抱紧这凉凉的身体,脸手都不由自主地往男人身上蹭!
男人蹙眉,还没反应过来唇就被她噙住了,微凉的唇似扑灭焦渴的甘泉,她下意识地吸吮着……
男人喉中爆出一串低低的诅咒,抓住她散乱的发用力一扯,逼使她放开了自己的唇。
寇珠不满地扭动着,快要爆炸的欲望让她恍惚地知道自己被人下了药,而能让她脱离苦海的就是身上的男人,她怎么能放弃呢?
“你想知道每次我和你做了后为什么马上去沐浴吗?因为你让我恶心,我迫不及待想洗去你留在我身上的东西……”
子政的话如魔音般穿透脑子,寇珠暴喝一声,双手扣住了男人的脖颈拉了下来,唇狠狠地咬了上去,一股血腥在两人口中弥漫开来!
她不管不顾地伸进舌头,吸吮着男人口中的鲜血。他们嫌她脏,却享用着她不择手段赚来的脏钱,还口口声声说要干干净净的生活……
她偏不让他们得逞……包括身上这个男人!
☆、遇到狼君☆
寇珠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灰飞烟灭,可是只要有感觉,血液里那强悍的因子就不允许她受药物的控制柔弱地在陌生男人的身下婉转承欢。
媚药是吗?反正她不需要为谁守贞,既然一时无法找到其他宣泄的途径,那何妨利用一把身上的男人呢?
只是……前提是要她说了算!
寇珠单手撑在床上,一用力,腾地一个翻转,和男人互换了位置,将男人压在了身下。
男人微微一愣,似乎没想到娇小的她竟然有力气把自己翻转,举着手一时不知道放在哪里!
寇珠揪住男人的衣襟,有些烦闷,这衣服是什么风格啊?竟然不是自己熟悉的西装衬衫,倒像古代的袍子,里衣外衣几层,还有腰带……
她一阵乱扯,喘息如牛,刚才的用力让她胸口一阵阵疼痛,能把男人翻过来已经用光了她所有的力气!
这身体怎么回事,她什么时候这么弱了?
“你还真性急!”男人嘲讽地抓住了她的手,一扭,寇珠又感觉天旋地转,下一刻长发在空中飞舞,随着她重新躺到床上散落在她脸上。
男人单手撑在她耳边,邪佞地说:“这个姿势不适合我,想来……还是照我的方式吧!”
男人大掌压在她高耸的胸部上,手一扯,大红的凤袍在帐中飞舞,她感觉胸口凉爽了很多,怒气也涌了上来,手按在男人手上,怒吼道:“去你。妈的,想上我……我上你还差不多!”
她挣了上去,抱住了男人,火热的唇狠狠咬上了男人的唇,鼻间两股热液滑了下来,她更清醒了,知道自己身上的药力已经到了最猛的时候,再不发泄,她怕自己会七孔流血而死!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