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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无度之腹黑世子妃-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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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冷薇到底是没能做成正妻,这成了横在姚家和冷家之间的一根刺儿!
京城这边混乱不堪的时候,南水西掉工程通过了初步审核,荀枫提供的水利图纸和先进设备极受水利专家们的追捧,便是皇帝亲自看过了荀枫的小规模开闸泄洪演示也赞不绝口。南水西掉离正式敲定又近了一步。
原本水玲珑找诸葛汐要了固元膏之后打算亲自试吃一段时间,通过皮肤和身体的变化来初步判断固元膏里到底有没有掺常规避孕药,常规避孕药能刺激人体分泌一种东西,具体叫什么名字她不记得了,反正发育期间的女人吃了皮肤和胸部都会有相应的变化。但一想到离开姚府前她和华容的一番私密谈话,她又觉得没有试吃的必要了。
固元膏是难得的补品,水玲珑给了钟妈妈,钟妈妈欣喜若狂,多天以来的阴霾一扫而空,大小姐心里还是有她的!
枝繁神色凝重地走了进来:“大小姐,不好了!膳房和杂院的人打起来了!”
水玲珑的目光一厉,这些人终于坐不住了,是么?
水玲珑带着叶茂和枝繁去往了事发现场,眼下离晚膳时间还差一个时辰,选在这个节骨眼儿上闹事,分明是想让她下不来台。
到了膳房门口,膳房的胡娘子和柴房的罗婆子扭打成团。
胡娘子揪住罗婆子的头发:“你们劈的什么柴?湿的根本烧不了!害得我们饭也没法儿做!”
罗婆子踹了她一脚:“柴是湿的是我们的错吗?一连那么多天的大雨,府里的东西都很潮湿啊!我们只负责劈柴,又没负责把柴给烘干!你个小贱蹄子,敢打我!”
胡娘子吃痛,也踹了一脚:“你……你狡辩!你送来膳房之前不会仔细挑一挑吗?现在没柴烧,府里那么多主子和下人的晚膳拿什么做?”
“都给我住手!”水玲珑一声厉喝,所有人都止住了争吵纷纷朝她看去,只见她微蹙着眉,眸光冰刀子一般森冷凌厉,像随时要结果了谁的性命,众人齐齐打了个寒颤!
胡娘子和罗婆子松开了抓着彼此头发的手,理了理衣襟,一脸不忿。
水玲珑扫了一眼看热闹的仆人,冷声道:“都不用干活的是吧?”
胆子大的撇过脸装作没听见,胆子小的低下头却也没有离开的意思,水玲珑冷笑:“看来,我使唤不动你们了,也好,想看戏的就给我好好看着!”目光投向一旁作壁上观的吴妈妈,“你来说到底怎么回事?”
吴妈妈不屑地道:“大小姐,下雨天潮湿可不是下人们的错,柴房的人只管劈了柴给膳房送去,膳房的人却不分青红皂白就找起了奴婢们的麻烦,唉!说起来柴房的人真真儿是冤枉!”
水玲珑就笑了,笑得森冷,令人毛骨悚然:“我倒是不知潮湿的天气还能把柴给弄得全都烧不着的,是柴房漏了雨还是有人给灌了水呀?”
吴妈妈的脸一白,神色不大自然了:“大小姐瞧你说的,好像是下人们故意不给好柴火似的,下人们真的是挑了已经算最干燥的木柴送去膳房了。”巧妙地把漏雨、灌水一茬儿给绕了过去。
水玲珑冷冷一笑:“我记得吴妈妈是浣洗房的人,何时对柴房的事这么了如指掌了?知道的说吴妈妈是好心替大家排忧解难,不知道的还以为如今这家是吴妈妈在当呢!”
吴妈妈当即就是一怔,福低身子,语气不怎么好地说道:“大小姐这话折煞奴婢了,浣洗房和柴房都在杂院,且相隔不远,奴婢和柴房的人便有些走动罢了。”
水玲珑的唇角扬起一个似嘲似讥的弧度:“哦?难怪浣洗房的衣服总是洗到天黑也洗不完,不是嫌弃人少就是嫌弃新丫鬟不顶事,敢情做事的人跑到别的房串门去了,你叫新来的丫鬟们怎么学呀?”
吴妈妈的头垂得低低的,语气不复先前的嚣张和不屑:“奴婢只是借着上茅厕的功夫打个招呼而已,并没进去跟她们攀谈。”
水玲珑的笑容一收:“既然没进柴房,你又是怎么确定柴房的人真的挑了最干燥的木柴送去膳房的呢?别告诉我你有透视眼,能隔墙睹物!”
三、两句话就把吴妈妈逼得无话可说了。罗婆子偏过头,皱眉看了看一脸慌乱的吴妈妈,突然脑海里精光一闪:“我想起来了,这几天你总有事没事往柴房跑,还请我喝酒!你是不是趁我喝高之后对木柴做了什么手脚?”
吴妈妈后退一步:“我没有!”
水玲珑不怒而威道:“枝繁,叶茂,你们去浣洗房随便搬两个木箱子出来。”
“是!”枝繁和叶茂去往了柴房对面的浣洗房,搬出两个装旧物的箱子,水玲珑吩咐道,“劈了它!”
所有人俱是一怔,大小姐劈箱子做什么呀?
叶茂二话不说便从柴房里摸了把斧头,三两下将箱子劈成了碎片,水玲珑指着一堆木片,语气清冽道:“给我烧!”
叶茂和枝繁又从膳房里取了火折子,放了些干草引火,烧起了地上的木片。有些受潮的缘故,一开始的火并不旺盛,但绝非烧不起来。浣洗房常年沾水,属于府里最潮湿的地界,如果浣洗房的陈年老木箱都能烧着,柴房里没放置几天的木柴又怎会湿得根本点不了火呢?
罗婆子狠狠瞪向吴妈妈:“一定是你搞的鬼!”
吴妈妈的脖子一缩,嘴硬道:“我才没有!你别瞎冤枉好人!”
胡娘子扬眉吐气一般,哼道:“不管是谁搞的鬼,柴房送来的柴火的确是有问题的!害得我们膳房做不出晚膳是不争的事实!”
水玲珑冷眼一睃:“所以你就选择把气撒在别人的身上,而不是想法子解决今天的晚膳?以为这样便能推卸责任了?遇到困难不是想解决之道,而是在谋划如何脱罪,我尚书府不要这种奴才!”
胡娘子的呼吸一顿:“大小姐!”
罗婆子心里偷乐,那疯婆子活该被赶出府!
水玲珑又眸光一转,看向了罗婆子:“还有你!你是闭着眼睛劈柴的吗?既然知道是湿的,为什么还往膳房送?与胡娘子争谁是谁非的功夫,你早就可以禀明上级,再拖几捆新柴回来!这种奴才尚书府也要不得!”
“啊?”罗婆子目瞪口呆!
“至于你。”水玲珑冷冷的眸光扫向吴妈妈,“挑拨是非,玩忽职守,直接乱棍打死!给三十两银子让家人来收尸!”
吴妈妈吓得魂飞魄散:“大小姐,你不能这么对奴婢的!大小姐……你……奴婢在府里做了那么多年事,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奴婢不就是犯了一次错吗?你打死奴婢,寒的是下人的心啦!”
水玲珑的声线一沉,双目如炬:“一次错?枝繁!把她的罪状念出来!不发威,一个两个当我是病猫,是不是?”
枝繁从宽袖里掏出一张纸,有板有眼地念道:“十年前冬天,贪污红箩炭一筐、腊肠一篮……”
念了足足一刻钟,才把吴妈妈这些年假公济私、收受贿赂、挪用公产的罪名一一读完,吴妈妈绝望地瘫在了地上,大小姐竟是有备而来!
枝繁鄙视地睨了睨她,跟大小姐斗?活该死在棍棒底下!不作死就不会死,一群小虾米的动静哪里瞒得过大小姐的法眼?从吴妈妈第一天聚众抱怨开始,大小姐就派人把她入府十多年的事儿给翻了个底朝天。
水玲珑冷凝的眸光自众人身上逡巡而过:“还有你们这些不做事专门跑来看热闹和起哄的人,一律罚半个月的月钱!”
枝繁一愣,所谓法不责众,大小姐这样是否真会寒了下人们的心?要知道,围观的人多达三十之多啊!几乎占了奴才总数的五分之一,要是她们回头恶意传递不良情绪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水玲珑淡淡地蹙了蹙眉,道:“另外,此时在各部门辛勤劳作的人全部赏一个月的月钱!”
赏罚分明,与另外一百多人相比,这三十人的小受罚团体便不算什么了,且大多数人拿了好处,又怎么会听信少数人的挑拨?枝繁的眼底闪过一丝钦佩,大小姐的本事她真得多学学。
吴妈妈被杖毙,胡娘子和罗婆子被赶出尚书府,一时间,府里人人自危,再谈及水玲珑都是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谁能料到初入府时连一件像样衣衫都没有的庶女,摇身一变成了内宅呼风唤雨的人物,且手段……如此果决!
钟妈妈有些担忧,怕这种太激进的做法会得罪一些小人。
水玲珑就安慰她:“我孑然一身,上无亲娘,下无幼弟,嫁人之后府里情况如何与我再没关系,我有何必担心得罪人?再者,我没有嫡出身份,若不使用雷霆手段,根本镇不住他们。老夫人既然全权交给我办,我就不能让老夫人失望。”虽然,她明白老夫人或许别有用心。
水玲珑去福寿院回禀了先前的事,老夫人放下手里的茶杯,面露诧异:“啊,她们竟如此放肆,你做的挺好,该罚的罚了,该赏的赏了。”语气略沉,语速……较慢,乍一听,像是随口之言,再回味,又似乎是沉思之后的话。
水玲珑笑着为老夫人锤了捶背:“祖母不觉着玲珑的法子太过残忍霸道了么?果然,道理谁都懂,可做起来却不是那么回事儿。今儿若是祖母在场,定不会像玲珑这般鲁莽的。玲珑当时是在气头上,一下子乱了理智,过后心里其实堵得慌,还有些后怕。”
老夫人似笑非笑地回头:“你也会怕的吗?”
水玲珑装作没听懂,只露出一个无辜的笑:“怕呢!玲珑就怕自己年轻气盛没沉住气落了祖母的面子,毕竟玲珑是暂代祖母行中馈之权!那些人早不闹事晚不闹事,偏偏我一上任她们就闹,到底是欺负我年轻又没嫡出身份,镇不住他们!”
老夫人浑浊的老眼闪过一丝意味难辨的波光,又听得水玲珑颇为愧疚地道:“下回我不会这么鲁莽了,祖母能容我,夫家却是未必。”
一句话成功转移了老夫人的注意力,老夫人就拉过她的手问道:“我听说诸葛小姐和姚大人和离了?”
您最关心的是我到底有没有失去继续接近镇北王府的机会吧。水玲珑惋惜地叹道:“嗯,和离了,我今天去正好帮诸葛小姐收拾了一些行礼。”
老夫人的眼底光彩重聚:“这么说,诸葛小姐是极喜欢你的,哎呀!女人和离后心情不会太好,你有空多去陪陪她,马车什么的我会吩咐人给你备好。”
寻常闺阁女子要出门比登天还难,她如今倒是能出入自由了。水玲珑笑了笑:“嗯,好的。”
老夫人又道:“当然,切不可在镇北王府留宿,女儿家的保持一些神秘感总是好的,也免得让人觉着咱们放浪轻浮。”
水玲珑点头:“玲珑谨记祖母的教诲。”
老夫人想起了冰冰,直觉告诉她冰冰似乎并不怎么和她亲近,她皱了皱眉,看向水玲珑笑道:“这么多孩子,属你最让我放心了,玲清还小,玲语算是废了,唉!”
讲到这里,老夫人打住不再言辞。
水玲语和冷薇的情况何其相似,不同的是水玲语没有一心一意为她谋划的娘,也没有令人望而生畏的背景,孤军奋战的她最终落了马。但老夫人突然提起这个,重点不在水玲语。水玲珑唇角勾了勾,说道:“三妹还小,晚几年议亲也没关系,等风头过了,也许别有转机。对了,祖母,我听人说二妹恢复得不错,生活习惯渐渐正常了,偶尔也出门晒晒太阳,我就想着约几个手帕交过府陪陪她,偏我入京不久,认不得几个人,不知该请谁了。”
明显的,谈及水玲溪时语气不若先前那般好,老夫人微皱的眉头舒展开来,缓缓地道:“来日方长。”
水玲珑走后,老夫人的笑容渐渐淡了下来,王妈妈换了一杯茶,老夫人端起来,却是没喝:“到底是个孩子,不是?年轻气盛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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