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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帝强宠,嫩模皇妃太诱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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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 
他阴鸷的目光随意地扫过,扫到她藏身的这边,赵怀薇大气不敢出,全身冒汗。
终于,他颔首。
她大口地喘气,紧绷的身子立即松懈下来,这才发觉,身边的男子燕惊洛,正揽着自己。
靠得这么近,几乎脸贴着脸,感觉得到彼此温热的鼻息。
他并无尴尬之色,反而似有沉迷之意,她的脸腮立即热辣起来,窘迫地转过脸,继续关注前方的情况。
得令的兵卒立即上马,却在即将扬鞭的时候听见燕天绝道:“且慢!”
糟糕!
赵怀薇的心揪得更紧了,扑通扑通地跳,手心里全是汗。
难道他发现自己了?
“将这二人杀了!”他语声冰寒,仿佛只是在下一个无关紧要的命令。
“诺。”兵卒应道,举起手中的大刀。
她震惊不已,他怎能随意杀人?跟阿婆母子有什么关系?
虽然她知道古代的皇室拥有生杀大权,但她就是无法接受,阿婆母子是普通的老百姓,为什么杀他们?
若她不管、不现身,阿婆母子就因自己而死。
燕惊洛紧握她的手,轻轻摇头,示意她千万不要出去。
大刀扬起,刀锋的银光与月辉交相辉映,映白了阿婆母子恐惧的眉目。
手起,刀落。
“不要!”
千钧一发的时刻,突兀地响起一道清脆而紧张的叫声。
无论燕天绝纯粹是想杀人,还是想逼她自动现身,赵怀薇都无法眼睁睁看着阿婆母子丧命。
燕天绝的唇角,微微一勾。
燕惊洛没有阻止,静静地看她走出去,之后也跟着走出草丛。
“放了他们。”她站定,月下临风处,广袂微拂,青丝微乱,一双乌溜溜的眸子闪着隐隐的怒气,正气凛然。
燕天绝手臂轻抬,兵卒立即松手,阿婆母子吓破了胆,仓惶地回屋。
事已至此,她豁出去了,“此事与郡王无关,请殿下不要为难他。”
燕惊洛行至她身侧,与她并肩而战,朝她温柔地笑,“太子殿下处事公允,你无须担心我。”
赵怀薇侧首看他,回以一抹轻笑。
“带郡王回城!”
见他们相视而笑,燕天绝脸上的月辉悉数化成冰水。
两个兵卒走过来,带燕惊洛先行一步。
她望着他,他即将上马,回身望来,俊雅的脸庞宛如白瓷,光可鉴人;那袭青袍,浸染了月华,萧瑟而忧伤。
一抹黑影逼近,她回神已经来不及,脸腮被一只手狠狠地掐住,狠狠地扳过来。
“看够了吗?”燕天绝低沉的嗓音像是从齿缝间挤出来。
“不是要回城吗?还不走?”赵怀薇的声音变得阴阳怪气,不耐烦地瞪他。
他戾气隐隐的黑眸眯了又眯,用力地拽她的手,像要扯断她的手臂。





、关你屁事 
上了同一匹骏马,她在前,他在后,铁蹄腾飞,在广袤的夜幕下冲破一重又一重的黑暗。
————
赵怀薇以为会直接进宫,却不是。
进了城,在一座小苑前勒马,燕天绝半搂半抱地裹挟着她进了大门,她还没来得及看清这座小苑叫什么。
这座小苑并不大,却也七弯八绕、穿廊过园才抵达后院的寝房。
下人点燃烛台,手脚利索地退出去,关上房门。
她站在一边,瞅着他解了黑袍、敞开中单的衣襟,心中惴惴。
也许,他只是觉得热而已。
衣襟敞开,露出锁骨与古铜肤色,紧实的胸肌释放了刚强、火热的雄性气息,令人脸红心跳。
饶是见惯了美男、猛男的二十一世纪靓模,见他如此模样,也不由得心慌慌。
燕天绝连续饮了三杯凉茶,才定睛看她,脸孔沉郁,目光冷鸷,仿似荒漠的野狼孤绝的目光,下一刻便会扑过来,将猎物撕烂。
赵怀薇心里发毛,告诫自己要冷静、冷静、再冷静,千万不要激怒他。
敌不动,我不动……以不变应万变……
可是,他就这么死死地看着自己,不发一言,乌黑的眼珠子一动不动,看了好久好久……
他的眼睛不会酸咩?
无声胜有声,这样的注视、冰寒的戾气才最吓人,好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赵怀薇全身戒备,因为太过紧张而后背冒汗、口干舌燥,“我想……喝水……”
燕天绝不出声,也不挪动,只是眼珠子眨了一下,她忍不住了,倒了一杯凉水喝。
她刚刚放下茶杯,他就疾步走过来,三两下就扣住她双手,反剪在她身后。她激烈地反抗,却无济于事,弄得手腕疼死了,还是被他扣着。
“再动一下试试?”他森冷地威胁。
“殿下,不如回宫……”好汉不吃眼前亏,她不再挣扎。
“为何与他私奔?”他的脸膛寒如冷铁。
“我不是和郡王私奔……”
“不是私奔,是什么?”
赵怀薇噎住,对哦,不是私奔,是什么?难道跟他说,是郡王带自己远走高飞?把所有罪责推到郡王身上?
虽然的确是郡王带自己私奔,但把所有罪责推到他身上,似乎不够厚道。
趁她失神的时候,燕天绝将她压倒在寝榻上,“没话说了?”
为了令他消气,还是解释一下吧,她干笑道:“我的确和郡王出城,但不是你所想的那样……不是私奔……”
“嘶”的一声,清脆,尖锐。
衣衫又破了,次奥,你***就不能温柔点儿吗?
赵怀薇血气上涌,口不择言道:“我跟谁私奔,关你屁事?你有什么资格管我?你别忘了,我是你长辈,有资格管我的是你爸!你***放开我,听见没?我是你小娘,你不知道这是乱*伦吗?放开我!”





、春光乍泄 
他被她这番话震住了,确切地说,被这番话里的痞气吓到了。
她是金枝玉叶的公主,从来不会说这种市井痞气、还带骂人的话,更让他不可思议的是,她竟然用这种语气顶撞自己。
片刻后,燕天绝回过神,目色阴沉,“与人私奔,yín荡下贱,你竟然还不知错?”
“就算我错了,要交代的人也不是你!”赵怀薇被“yín荡下贱”四个字气到了,怒火焚心。
“你——”
他怒目圆睁,再用力一扯,她身上仅剩的衣衫又破成两截,半瞬之间,她贴身的雪里红丝衣被他扯下来,明媚春光乍泄。
纤瘦的身骨点缀着白里透红的水蜜桃,萦绕着轻淡迷人的幽香,在暗红的光影下泛着幽迷的光泽,幽谧如兰,绽放独有的美丽与芬芳。
如此肌香撩人,如此玉骨诱人,令人血气疾行。
她看见他眼中升腾而起的火苗,疯狂地挣扎,企图逃脱魔掌,却激起他更劲爆的禁锢。
燕天绝俯首,唇舌如刀锋,划过每一寸冰肌玉骨。
赵怀薇拼了所有力气反抗,还是撼动不了他分毫。
次奥,你就不能用点儿别的招吗?
“啊……”
她惊呼,那种带点儿麻辣的刺痛无法形容,令人几近崩溃。
他又吸又啃,折腾完左边还不过瘾,接着蹂躏右边的花苞,更用力,更邪恶。
想逃脱,却无能为力。
她恨死了女娲,为什么你造人的时候那么偏心,让男人拥有那么大的力气?
虽然极不情愿,虽然极为厌恶,但他所带来的对身体的刺激,让她变得极为敏感,身子有了自己的感觉,在他的爱抚、吮吻下,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呼吸急促,体温升高,小腹火热……
燕天绝的眼中聚集了越来越盛的怒火与yù huō,想起她与燕惊洛相视而笑的温柔模样,就加大了惩罚的力度,在她身上烙下一枚枚的红印。
“改日我对你父皇说,我已是你的人,不知你父皇会不会气得吐血?或是气得一命呜呼?”
赵怀薇幽冷的声音缓缓地飘出。
他停下来,慢慢抬起头,黑眸充胀,仿若冒着森森寒气的深潭。
————
燕天绝在房中找了一件单袍递给她,赵怀薇立马穿上,虽然松松垮垮,但总比没有强。
她庆幸,他听了那句话之后,放自己一马。
折腾了大半夜,天快亮了,她又困又乏,上榻补美容觉。
感觉只睡了一小会儿,就被他叫醒,原来已经日上三竿。
梳洗后吃早膳,接着马不停蹄地进宫。
燕天绝没有为她安排一顶轿子,二人挤在一起,又闷又热又尴尬。她挨着轿子壁补觉,轿子一晃一晃的,晃晃悠悠,助她入眠。





、车震 
在梦中,她回到了二十一世纪,看着熟悉的高楼大厦、车流人流,兴奋得蹦起来,激动得哭了。
我回来了,哦也!
忽然,天有不测风云,晴朗的天空风起云涌,乌云密布,狂风肆虐,扫荡了一切,也将她扫起来,扫向天空……
她竟然飞起来了,啊……
陡然,赵怀薇惊醒,睁开眼,才知道只是一个梦,并没有回到二十一世纪。
怎么回事?有人抱着自己?
她震惊地发现,燕天绝斜侧而坐,而自己依偎在他胸前,将他结实的胸膛当成舒服的床板……她直起身子,却由于反应过激、用力过猛,令轿子震了一下,倒像是轿震……
“不如再睡会儿?”燕天绝沉声道。
“不用了。”她撸了撸鬓发,脸腮微热。
是他抱自己,还是自己倒在他身上?
不过,真相如何,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次会宫,不知何时才能再次逃出宫。
“去年夏,你我在赵宫相识,那时你与惊洛便也相识?”燕天绝出其不意地问。
“嗯。”赵怀薇暗暗思忖,他知道燕惊洛对自己有情吗?
“为何不告诉我?”
为什么告诉你?
她几乎脱口而出,不过及时管住自己的嘴了,换了台词,“只是君子之交罢了。”
他语声冷冷,“你不知他对你有意吗?”
赵怀薇压住火气,佯装乖巧,“这两日才知道。”
这是实话,即使是赵国六公主本人,也不知燕惊洛对自己别有心思。
但是,他凭什么管她?就算她和燕惊洛有不一般的交情,他也管不着。
“虽然惊洛自幼是我的侍读,与我一起长大,但这两年,他的性情变了,藏起所有心思,喜怒不形于色,城府越来越深,有时我也猜不透他在想什么。”燕天绝漂亮得惊人的桃花眸漾着清澈的泉水,却给人一种如笼烟雾的朦胧、迷离之感,无声无息地勾人的魂魄。
“殿下看不透他,更何况我了。”
“你可知,此次我如何知道你的行踪?”
她惊异地问:“如何得知?”
他徐徐道来:“你出宫那日,入夜了还没回宫,承欢殿宫人上报,父皇担心你出事,便派我出宫寻你。后来,我一个部属得到线报,我立即出城追你。回城后,我命人查过,密报者应该来是惊洛的人,但没有真凭实据。”
赵怀薇吃惊不小,“殿下只是猜测而已。”
燕惊洛为什么这么做?
明明是他带自己离开燕城,要和自己远走高飞,他又怎会将自己的行踪告诉燕天绝?这不是很奇怪吗?不,应该是燕天绝胡编乱造,让自己对燕惊洛不再有好印象、好感。
一定是这样的。





、回宫 
“你不信?”燕天绝侧首看她,眸光微厉。
“我想,殿下没必要骗我。”赵怀薇虚与委蛇。
信与不信,又有什么关系?反正她也没打算与这里的人深交,不过,总有机会当面问问燕惊洛。
他又问:“这两三日,你一直与惊洛在一起?”
她笑盈盈地反问:“如果我说没有,殿下相信吗?”
————
距离宫门还有一小段路程,燕天绝下轿,徒步而行,直至皇极殿。
老皇帝龙体欠安,在寝殿歇息,见她平安回来,握着她的手,欣慰地笑。
“此次臣妾能安然回宫,殿下居功至伟,陛下可要赏罚分明呢。”她坐在他身侧,柔若无骨地依着他,语声娇媚,故意气死燕天绝,也让他知道:她是他父皇的妃嫔,不是他想染指就能染指的。
“父皇,此乃儿臣的本分,父皇龙体康健,便是儿臣最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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