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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楼上面的匾额上潇洒飘逸的写着‘杏花村’三个大字,宗政季云一眼便看出那是出自白水心的笔迹,上次在宫中,他见过一次,印象尤为深刻。
一个女子能把一手字写得如此洒脱,倒是令他有几分羡慕起来。如果他的双腿不残废,他是不是也有那样的胸怀,造就那样的一手好字?
高楼上面有一观望台,大约里地面四五米左右,一个四层,每一层都有一个楼阁,可以供游客休憩,也供应酒与食物。此时就有不少游客在楼层之上饮酒论诗。
最顶层只设置了护栏,能将十里杏花尽收眼底,别有一番风味。
高楼处连接这一长廊,长廊通往一座酒楼,以酒楼为中心又散落着不少客栈,大约十家客栈,以圆形分布在酒楼四处。
每一条走廊都可以通往一家客栈,客栈名称都不同,但都是杏花村主人经营,风格各不相同。按照游客喜好,自己挑选。
如此看来,杏花村的主人倒是个很随性且极具才华的人。能有如此心思,将以前荒凉的村落雕琢成如今这般风景,只怕也只有那位神秘的杏花村主人一人能做到了。
宗政季云虽然提前好几日便到了这里,却每日都在村口等候白水心的到来,倒是没怎么留意着村中精致,如今细看起来,心底倒是有些佩服那杏花村的主人了。
听闻杏花村不止山下十里风光,那山上更是别有洞天。奈何山上只在寒食节那一天开放一日,其他时间拒绝外人进入。
有人仗着自己轻功了然,想要强行闯入,却被人给拦了回来,那些人的功夫均不低,一人发现外人入侵,十人围攻,必定将来人扔出杏花村不可,并且会被登记入册,今后再也难踏入杏花村半步。
今年的武林大会便在寒食节那天召开,其意图不言而喻。不过是想要乘着这个日子让众多江湖人士一堵杏花村山上的风光。看看那被传得给人间仙境一样的地方,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心儿,我们住在云阁。”宗政季云见前面就要到酒楼,便伸手指了指右手边的走廊,告诉她,他住在哪。
白水心探头看了酒楼一眼,推着宗政季云往右边的走廊走去,莫约走了一炷香的时间,前面出现一个别院。
原来这客栈不似别处的都是二层楼房,这里的客房每一间都单独建在一个院子里。比如宗政季云住在云阁,走进云阁里又分出许多抄手走廊,每一个走廊通往一个院子,一个院子里有一整套住房。
客人甚至可以随着自己的喜好煮东西吃,就郊外的别墅般。一个阁内有十间这样的院落。大概宗政季云喜欢清静,包下了整个云阁,这可是要花不少银子的。
一个院子住一天一两银子,十个院子十两,宗政季云在住一天要花十两银子。还真是大手笔。
他一个瘫痪的世子,除了朝廷的那些俸禄,他哪里还有另外的收入?莫非,他一直深藏不漏?
白水心疑心的看了看宗政季云,将他推到院落前,陈伯与春熙便笑着迎了出来。
“世子,夫人。”二人齐声叫道,笑得暧昧不清。
白水心疑惑的侧目看了看面色清淡的宗政季云一眼,忽然想起什么。这里的地形比入口处高处几分,只要站在有利的地方,便可以将山下发生的事情看得一清二楚,那么--她刚刚与宗政季云亲热被多少人看见了?
白水心面颊一红,双手松开了宗政季云的轮椅,很是难为情的看了陈伯一眼,跑进了院子里。
“小姐……”春熙见状,赶紧跟了上去。
陈伯欣慰的看了眼白水心离去的背影,摇头道,“这丫头终于开窍了,也不枉费世子等了她那么久。”
宗政季云也不答话,面色清冷如水,眸子里却是异光流彩,泄露了他此时的心情。
话说白水心回到房间,便吩咐春熙准备了浴汤,自己先退下一身湿透了的衣裳,清洗起来。
不曾想春熙那丫头竟时刻记得她的喜好,仍旧带来了梅花花瓣。
白水心掬起一捧水往自己的脸上浇去,浇灭面颊上那股莫名的燥热感。想着刚才的情形,她就觉得羞涩不已。
忽然房门被人打开,轮子转动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呆在水里的白水心不由一怔,他怎么来了?
随后又有门关上的声音传来,想是春熙那丫头偷偷跑了。这个吃里扒外的丫头,看她今后怎么收拾她,白水心暗自嘀咕。
想着房里的另外一个人好似也湿透了,便结结巴巴的道,“季……云,你换好干净的衣裳了吗?”
“嗯。”宗政季云闷闷的应道。
白水心洗得也差不多了,更何况外面多了个异性,她也没有继续洗下去的心情,只想快些起身,离了这尴尬的气氛。
身子刚刚露出水面,发现春熙那丫头竟然没有将换洗的衣衫递给她。她的脸上顿时变成一个大大的囧字。
“季……云,你包下了整个院子吗?”画外音,那么多的房间,你能不能移一下尊贵的身体,去别的房间?
谁知屏风后面端坐着的身子纹丝不动,闷闷的传来一声‘嗯’,再没有了其他的声音。
“那应该有很多房间,是吗?”这下说的够明白了吧?白水心暗自腹诽。
“嗯。”对方又是一句清淡的回答。不疼不痒,却又激起千层浪。
白水心心里直叫苦,她能不能直接开口让他走人?
“季云,我想住这件房间。”白水心思前想后,觉得这句话最为委婉,便果断的出口问道。
“好。”这一次虽然换了个字,但他却依旧坐在房间里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一个人?”白水心试探性的问。
外面沉默了一阵,似在考虑这个问题,“心儿,我们已经是夫妻,不必分房而睡。”
第六十一章 再嫁一次?
算了,她认栽。谁叫她嫁给他是事实呢?呜呜,白水心捂脸,只得妥协道,“哪个,我的衣裳应该被春熙放在床上了,你能给我拿过来么?”
宗政季云看向床上那一堆整齐干净的衣服,推着轮椅过去,将衣裳递给了白水心。只见抬眼直视着白水心,没有丝毫要回避的意思。
倒是白水心紧张地不行,一只手捂住胸前的大片春光,一只手快速的从他的手里接过他衣裳,却不想,指尖滑过了他冰凉的指尖,一阵特殊的颤栗从指尖传达到她的心底,脑海中再次回房杏花林中的画面,脸跟着就红透了。
“心儿……”宗政季云亦愣住,不由自主的轻唤着白水心,声音干涩而嘶哑。
“嗯。”白水心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跳出胸口了,怦怦跳的厉害。一张俏脸红透了。
“季云,你……”白水心手中的衣裳滑落浴桶一边,一双好看的丹凤眼睁圆,看着刚刚还坐在轮椅上的人忽然站了起来,扶着浴桶的边缘,穿着单薄的亵衣亵裤进了浴桶之内。
“我如何?”只见宗政季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稍显僵硬的魅惑笑容,随即快速的解开了自己的亵衣及亵裤,露出半个精壮的身子。
“你……”白水心不由自主的吞了吞口水,“你的寒毒解了?”
“心儿觉得呢?”宗政季云靠近白水心几分,健壮修长的手臂将她揽入怀中。
白水心一双手抵在宗政季云胸前,冰凉的体温依旧,可是这个人为什么?她正沉浸在刚才的惊讶中,哪知背后一阵凉意划过,他的薄唇覆盖住了她的。
“嗯……”一声娇软从白水心的口中发出,僵硬的身子在他的亲吻挑逗中软了几分,双手却依然抵在他的胸前。
“心儿……”宗政季云在白水心的唇边低语,大手拉着白水心的手放在他肩上,随即随着她的锁骨一路下滑,轻柔抚弄,似怕下手太重,揉碎了那正待开放的花骨朵而似的。
他的喘息越发的粗重起来,透出的气息却愈发的冰冷起来。
“季云……不要……”白水心望进宗政季云迷离如雾的眸子里,身子紧紧的贴上他的胸膛,压在她一双大手上,面色潮红如胭脂雪。
宗政季云的目光在一瞬间变得火热起来,他紧紧的揽住白水心的腰身,让她温暖的体温更贴近自己,而他却更加明显的感受到自己寒凉的体温。
他努力压制住心中的躁动,将头枕在了白水心的肩头上,轻声喃语道,“心儿,等亲自迎娶你为妻后,你可不能如此抗拒我。”
闻着男子低沉嘶哑的嗓音,白水心只觉一股热流窜动流入心坎,全身都跟着暖和起来,淡笑道,“难道你要再娶我一次不成?”
“嗯。亲自骑着马迎娶你,亲手扶你下花轿,再与你洞房花烛夜。”宗政季云竟有些孩子气的道,一改往日冷漠疏远的声音。
如此轻声细语,倒是头一回听他这么说话。白水心脸上的笑意更深,一双明亮的眸子犹如天上璀璨的繁星。
“好!”她点头应着,心里暖暖的,甜甜的。
“阿……嚏……”白水心伸手摸了摸鼻尖,她不会是着凉了吧?
宗政季云闻声,立即松开了白水心,“心儿,你快些起身,免得凉着。”
“你先闭上眼!”白水心一张绝色容颜早已染上了红霞,娇嗔道。
“我是你的相公。现在不能碰,看看解馋总可以吧?”某人那脸皮真是--亏她之前还以为他是个薄面皮的。
白水心不语,瞪着一双凤眼端看着他。
“娘子,你如此看着为夫是想引为夫犯罪不成?罢了,罢了。为夫就如了你的心愿,将你吃干抹净后再娶。”宗政季云说着,又要动手去揽白水心入怀。
却见白水心丝毫未动,倒是有点出乎他的意料,难道她正迫切的等着他的下一步动作不成?
“相公,娘子不怕中寒毒。你能忍受的痛苦,我也同忍受。这叫什么?哦,有难同当。为了表明我的真心,我不介意相公现在要了我。”白水心眨巴眨巴眼,娇滴滴的道,那声音酥软且肉麻,扰得人心一阵瘙痒。
该死!竟忘了她医术了得,这点伎俩根本制不住她。他的毒未解之前,如果轻易触碰女子,毒液便会渡入女子体内,使女子中毒,亦可以减轻自身的毒气。这也是叶枫为什么给他下媚毒的原因,不过是想乘着他情欲难耐之际,多找几个女子替他分担毒气而已。
宗政季云闷闷不乐的闭上眼,本来还想一饱眼福的,现在却是被她抓住了把柄,那他今后的性福生活岂不是……不行,他的快些解了这寒毒才行。
一炷香的时间后,白水心穿着一身白底杏花底纹百褶裙,上身是一件翠绿滚边褂子,腰间系着红色腰带,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她一边抚弄着湿润的头发,一边看向那边背对着她而坐的宗政季云,心里纳闷,他今日难道有什么特别的话要对她说?因为刚才的小插曲,现在不知道从何说起了吗?
待秀发稍微干燥些,白水心便寻了凳子,坐了下来,打量着陷入沉思中的宗政季云。
他依旧是一袭白衣,青丝并未束簪,而是任意的披散在肩头,长至腰际。一双杏眼幽深似海,陷入沉思里。
那张俊逸非凡的面孔依旧白皙清冷,没有多余的表情。
“心儿,其实你曾经真的有一个二哥。”宗政季云顿了顿,将轮椅转了回来,看着她,见她认真的聆听着,便又道,“我母妃与你娘其实是闺阁好友。那一年她们二人同时怀有身孕,便笑说,如果两人生下的都是儿子,便结为兄弟,养在一起。若都是女儿便结为姐妹。我父王当时笑说,若是一男一女岂不是要结为亲家?白伯父一听,立即点头答应,说只要是今后你娘生下女儿,而母妃又生下儿子,便将女儿嫁给樽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