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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被当家太太惦记上了。许崇德当然也没少受关氏闹腾,不过他已经答应了许先霆,允他五年缓冲的时间,自然就没有松口。
关氏心里很是恼怒,老爷在自己生下霆儿后就一连纳了三个妾室,现在轮到了儿子,他又搬出了疼爱孩子的样子允他不纳妾。这到底是在帮霆儿还是害霆儿?
“老爷!妾身忍不了了,你不知道这京城里都传成什么样了?妾身在那些聚会里受到的奚落你是不知道,再这样下去,妾身没脸再出去了。”
许崇德意味深长地看着关氏,“是吗?这也没什么不好,不想出去就在家里好好待着。”
关氏被许崇德的眼神看得瑟缩了一下,但又强撑道,“老爷您这是什么意思?妾身参加这些个聚会为的还不是许家?妾身不管,妾身就要给霆儿纳妾!”
“霆儿刚二十五岁,你用得着那么着急吗?我说了,若霆儿三十仍未有所出,当时候再给他纳妾也不迟!”
“不行,霁儿年后就满十八岁了,来年霁儿成亲,若霁儿媳妇产下孩子,霆儿这个大儿子不就更丢脸?我一定要让霆儿纳妾!”
“你这妇人,真是头发长见识短!霆儿、霁儿都是你亲生的,谁先生下孩子有什么区别?霁儿媳妇生了那更好!”
“老爷!”
“好了!别找这种烂借口了,我不想听,别以为我不知道霆儿的事是怎么传出去的。你这个当家主母倒是挺会持家的,为了达到目的,什么手段都用得出来。哼!”
说完,许崇德一甩袖出了关氏的房间,只留关氏在房中气得撕烂了手中的锦帕。
许岚现在消息灵通,很快就知道了许崇德在关氏房中大发怒火的消息。
雪玲一边绣着手中的衣服,一边感叹道:“小姐,我看大少爷这回顶不住真的要纳妾了。”
许岚手执画笔,在书桌上铺好的纸上不停地画着,一朵朵红莲随着笔端摇曳而出,点映在清翠的莲叶中,煞是好看。听到雪玲这么一说,许岚摇了摇头,好笑道,“雪玲,你想得太简单了,我看大嫂不会这么轻易就让大哥纳妾的。”
“事已至此,大少奶奶还有什么办法?”
“这我可不知道,你仔细瞧着好了。况且父亲已经同意大哥先不纳妾,太太能有什么办法?”
“这倒是,可奴婢看太太不会善罢甘休。”
“嗯,他们怎么样跟我们没什么关系,我们在一旁看戏就好。对了,先霖那边怎么样?”
“小姐放心,四少爷现在的嬷嬷明着是太太的人,实际上却是我们这边的,还有两个丫鬟也是我们这边,有他们看着呢,奴婢也每天去几次。”
“那就好,一定要小心,先霖是四姨娘和我的希望,千万不能出了岔子。”
许岚预料的没错,关氏和钱氏这一对婆媳开始暗中斗法,首先是关氏拜访了亲家母钱家太太,话里话间就说钱家的女儿善妒,无所出还哄得丈夫不纳妾,不是个贤惠的。
钱家太太惠氏这些日子听了不少女儿的传闻,压力本就很大,见许府的太太这么大摇大摆地来到自己的府中说女儿善妒无出,当然是气不打一处来。惠氏心里埋怨女儿给家里惹来这么个麻烦的同时,也对亲家母那高高在上,一副全都是你女儿错的样子很不满。
惠氏隔天就去了许府,和钱氏探讨了很久后才回去了。府里的人看太太出了这么一招,心里很是佩服。这次直接由钱家太太出马,为女儿纳妾,这少奶奶总没法子了吧。
可惜人家大少奶奶技高一筹,她以不变应万变,等许先霆从朝中回来,就忍着悲痛让许先霆纳妾。先不说这悲痛是真是假,总之人家大少爷觉得自己的爱妻受委屈了,又从下人那打听了这件事的始末。虽觉得关氏是为他好,但他还是心里有了气,不想因纳妾而伤了夫妻间的感情,还是没有让口。
对于钱氏的做法,许岚觉得很佩服。钱氏真是聪明得紧,知道万事让大哥出头,自己绝不正面反抗,又得到老爷和自己夫君的允许,就算没有儿女,人家的地位仍然很稳固。
不过,钱氏这样的做法也很悬,毕竟一个女人再得到夫君的宠爱,膝下无所出还是让人诟病的。大哥能顶住压力一时,顶不住一世,他们再没有孩子,纳妾就会是最终的结局。许崇德就像是法官,给大哥和大嫂判了五年缓刑,关氏则是检察院那一方,觉得判得不对,想抗诉改判成立即执行,说到底,这其中的关键还是子嗣。
看关氏钱氏两人斗得欢,李氏和安氏心里极为欢乐,特别是安氏,每日她听消息比听戏还开心呢。现在秦氏被关了禁闭,关氏这个当家主母又和老爷闹起来了,李氏是个木讷的,府里岂不是她的天下?
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安氏妄图借此机会一举重夺老爷的宠爱,可她左等右等,这一个月老爷就没来过几次,就算来了也只是单纯睡觉。安氏相信是个猫就没有不偷腥的,派人一查探,发现一个月里竟有半个月待在李氏的房里!怎么回事?难道李氏竟是个深藏不漏的?
其实安氏冤枉李氏了,许崇德的确多半的时间在她的屋子打发了,可也是纯睡觉居多。自从秦氏食灵果,身体越来越好,也越来越漂亮娇媚后,许崇德食髓知味,总觉得府里的其他女人尝起来总没什么味道。
秦氏被关禁闭,这是老夫人的命令,他没办法改变,但他也不会那么老实地就不去秦氏的房里。为转移众人的视线,他一个月里半个月在李氏那待着,谁让李氏是个安静的主,不像安氏那么聒噪呢?关氏正和他闹,所以每月去三四日就可以了,安氏那张嘴受不了,也是三四日,这样下来还剩下十日左右,他就对外称在书房睡,实际上,他是去了秦氏的房里,当然,没让人发现。
还别说,这样偷偷摸摸的感觉还挺新鲜的,秦氏看这种情况下自己还能去看她,在自己面前表现得愈加温柔小意。秦氏的身体越来越美妙了,那张小口,咬在嘴里柔嫩无比,肌肤似雪般光洁,胸前的两座山峰既挺又翘,摸着又觉得很软,每次进到她的身体里,感觉那儿包围在一片湿润和温暖中,总会让他一阵激动,再配合秦氏那娇弱的呻吟声,许崇德觉得比吃了人参果还爽。其他的女人怎么比得了?
许崇德偷偷去看秦氏,许岚早有预料,心里暗笑秦氏果然魅力无边,引得便宜老爹连关禁闭都没挡住。
又过了一个月,关氏仍然和钱氏斗法,你来我往,许岚看他们的戏看腻了,关注的心歇了不少,专注于修行和练习琴棋书画,还拨出心思照看先霖。
先霖三岁半了,虽然还很小,可他经灵果洗髓,变得聪明许多,该懂的都懂了,当他听说秦氏和许岚被罚后大哭了一场,然后变得更懂事了。每日里按着许岚的叮嘱练习武艺,读书习字,俨然一个忙忙碌碌的小大人,看得许岚心酸不已。
、17第十七章
不管许岚平日里对先霖如何的小心看顾,她毕竟是被关禁闭了,无法在锦绣阁的其他地方出现,自然也有照顾不到的地方。
先霖这一日练武后,带着武嬷嬷和丫鬟在花园里玩耍。他现在虽然表现得小大人的样子,但还是随身不忘许岚送给他的布偶,这一次他的手里抓着一只小老虎。
看到花园里的腊梅开得正盛,先霖动了采几枝回去的心思。他还是个孩子,当然不会考虑许多,想到这就命令身旁的丫鬟金瑶摘花。金瑶是许岚的人,知道这些腊梅最受关氏喜爱的,就凑着小主子的耳朵把这事说了。先霖虽小,听她这么说后也知道其中的利害,就点了点头,歇了要摘花的心思。
先霖带出来的另一个丫头银钗看金瑶只顾跟四少爷说悄悄话,没有上前摘花,就知道怎么回事,眼珠子一转,她就凑到了腊梅树前,边跑还边喊,“奴婢来,奴婢来,四少爷,奴婢给您摘!”
还没等金瑶和武嬷嬷阻止,她手一扭就把一枝腊梅就折下来了,还兴致勃勃地跑到先霖的面前,“看,四少爷,奴婢把腊梅给您采好了。”
“混账!”
“贱婢尔敢!”
两声呵斥同时而起。其中一声就是武嬷嬷,她看银钗这丫头这么大胆,竟然假借主人的命令擅自折了腊梅花,真是胆大包天。可惜她的动作太快,根本来不及阻止,没等她呵斥声出来,那个丫头已经把花折下来了。
武嬷嬷往另一个声音望去,不禁瞳孔一缩,心觉此事不是那么容易了结了,立即小声和身旁的一个丫头说了几句。那丫头听完后,头点了点,就偷偷地溜了。
只见一个十五六岁,身着绣花锦衣,打扮华美的少女跑到银钗面前,怒目而视。
“贱婢,谁让你摘腊梅花的?!”
银钗看府里的鼎鼎有名的刁蛮女三小姐这么看自己,心里就开始打颤,迅速低下头,“回三小姐,是我家四少爷让我摘的。”
金瑶一听银钗这么说,心里气愤不已,立即大声反驳道,“你胡说!四少爷才没有让你摘花呢,明明是你自己要摘的!”
“我没有胡说,是四少爷吩咐的!三小姐您要不相信就问问其他人,看四少爷是不是要摘花?”
许凝霜看银钗说得这么肯定,心里已经开始偷笑,指着一个小厮,她知道这小厮是安姨娘的人,“你来说!”
小厮看三小姐点自己来回答,自然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低头恭敬地答道,“三小姐,四少爷的确要摘腊梅花!”
武嬷嬷看这个小厮这么说,知道其中有猫腻,立即上前道,“禀三小姐,这其中有误会,是……”
许凝霜打断武嬷嬷的话,断喝道,“我不管什么误会不误会的,总之腊梅花被摘下来了,这是母亲最爱的花,谁摘谁就受责罚!”
武嬷嬷急道,“小姐,真的不是我们少爷要摘的,四少爷本来是要摘的,不过在知道这花是太太最喜爱的花后就没了摘花的心思,是银钗这个贱婢自作主张,不听主令上去摘了花,跟我们少爷没关系啊!”
“哦,那四弟的确是要摘花喽?”
武嬷嬷辩解道,“话不能这么说,四少爷后来不是出于一片孝心决定不摘了嘛。”
“武嬷嬷你说四弟决定不摘了,有谁看见了?有谁又听见了?”刚才先霖和金钗说悄悄话,除了一旁的武嬷嬷,其他人根本未曾听见,况且许凝霜这么咄咄逼人,没人敢上前回话。
金瑶一步上前,“奴婢看见了,是奴婢告诉少爷这腊梅是太太最喜欢的花,劝四少爷不要摘,奴婢看到四少爷点头了!”
许凝霜一双眼睛提溜地看了好几眼金瑶,“你这小丫头倒是忠心,可惜了,你是四弟的丫头,自然向着他,说了不算数。好了,还有人看见吗?”
这下子真的没人出来应声了,许凝霜得意地笑了一下,走到先霖的面前,“四弟,你真是太不孝了,果然跟你那四姐姐一个德行!”
许岚在先霖的心里是最重要的人,听这三姐竟然这么说自己的四姐,一气之下,伸手猛地推了许凝霜一把,“坏蛋!不许你说我四姐姐!”
许凝霜在没准备之下被先霖推倒了,手掌搀在地上,被地上的石斗碎屑磨出了血,疼得两眼直冒泪水。她站起身来,愤愤地看着先霖,“好啊,我是你姐姐,竟然还敢推我!真是翻了天了,来人,给我抓住他!”
武嬷嬷和金瑶急忙挡在先霖的面前,“三小姐,我们少爷再不对也由老爷太太责罚,好像跟您没什么关系吧?”
许凝霜两眼一瞪,伸出被磨出血的手掌,“谁说没关系的,你们看,这是什么?他敢推我,我就敢打他!再说了,我是他三姐!怎么不能教育教育他?贱婢滚开!”
又后头瞪了两眼她带来的仆妇和小厮,“你们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