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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三嫁 上-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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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近年来少雨,粮食欠收,丝绸类织品也大为减产,南烈国自顾不暇,没多余的民生用品可供出口,导致东浚国颇有微词。
虽然不致引起太大的纠纷,气候异常非人力可以控制的,但是小小的摩擦总是免不了,偶生龃龉,嫌隙日大。
南王挂怀在心的便是目前难解的紧绷气氛,若无妥当法子加以解决,积怨一深,难保不会形成国与国的对立。
“而且呀!这个人的地位不能太低,至少也要是个够份量的公主,不然人家会以为我们没诚意,故意派个小角色戏耍他们。”哼!这一回她一定要拔除眼中钉,南烈国第一公主非她莫属。
“公主?”他的女儿中有谁能担此重任?
南王有些被说动,目光一敛的思索着妃子们所生的皇女。
一双龙目先扫过眼前已见姿色的小公主,眸心玻Я瞬',随即摇摇头。他宠虽宠,还不到昏庸愚昧的地步,这个女儿模样讨喜,嘴儿又甜,以后必定是艳容不下爱妃的倾城佳人。
可惜那眸性呀!唉,还是别指望的好,本来西线无战事,恐怕她一去搅和,不开战都不行。
一见父皇的眼神往自个儿看了看,似失望,又似是感慨,南玉珞顿感一阵不悦。“父皇,儿臣就算想为你分忧解劳也不成呀!谁叫人家的身份不如人。”
“啐!朕的小公主谁敢碎嘴,你有这份心,朕已感欣慰。”皇女乃天之骄女,只有人不如她,岂有她不如人。
南王慵懒的斜倚软榻,左肩传来软香阵阵,素白纤指拎起剥了皮的葡萄,轻婉地送至他唇边。
即使已有一子一女,半姿绰约的云妃依然艳丽无双,媚眼如丝的勾着魂,柔若无骨的身子偎着南烈国最有权势的男人。
“谁说的,大皇姊就曾讥笑我出身不正,纵有公主之名也不配当个皇家人。”她嘟起粉艳小嘴,状似委屈地中伤长她两岁的大皇姊。
“真有此事?”南王眉头一拢。
“当然有喽!她常仗着自己是先皇后--明德皇后所生的嫡长女,看不起我和母妃,不时出言讥讽我们是飞上枝头的乌鸦,即使再修练几年也成不了凤凰。”她编派不是,无中生有。
南玉珞的小心眼是被宠出来的,空有容貌却不长慧根,尔虞我诈的宫廷内斗她不懂,她只知自己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
所以她对南青瑶妒恨有加,大皇女所拥有的尊贵和地位是她所望尘莫及,她除了暗暗饮恨在心,并无法改变现状。
皇后虽然已归天,但娘家势力仍在,且大都居高官要臣,南烈国不可或缺之栋梁,就算是南王也敬重三分,称之为忠良。
这也是后宫嫔妃恨之入骨的一件事,后位虚着已久,可至今仍无一人能登上,只因南王的心中并无皇后人选,空着后位是为了凭悼助他登上帝位的先皇后。
他曾爱过她,但是……
“珞儿,斟酌言语,不可妄自猜臆,你皇姊受先皇后教诲甚多,该是你有所误解了。”手心手背都是肉,他不想有所偏颇。
一听父王轻责,骄蛮的小公主跺脚发嗔,“人家说的全是真的嘛!不信你问母妃,她把父皇你送我的珍珠钗饰扔进池塘,说猪不用戴银钗珠簪。”
事实上是她恶人先告状,明明是她看人家不顺眼,抢了先皇后留给女儿的遗物便往池里丢,盛气凌人不许大公主拥有比她质感更好的珠钗。
此事被南青瑶压了下来,并未声张,生性善良的大公主不愿因一点冲突而引起无谓的纷争,徒增后宫的不平静。
但是她没想到自己的隐忍退让令气焰高张的南玉珞更加肆无忌惮,为所欲为地以除去她为人生一大快事。
“嗯,珞儿……”南王并不全然相信片面之词,半信半疑的凛着龙颜。
“皇上,珞儿或许还小,说的话当不得真,可皇上信不信臣妾?”媚眼横送秋波,云妃娇媚地口吐兰芷香气,纤纤玉指抚向皇上胸口。
宠姬樱唇微启,南王的心窝全酥软了。“爱妃是朕的心头肉,你说的话朕岂有不信之理。”
“皇上的信任让臣妾好不动容,能得君宠是臣妾最大的福气,可是……”她故作痛心,泫然欲泣。
“可是什么,爱妃别吊着朕呀!有话但说无妨。”纵有万丈豪情,一见美人亦折腰。
云妃低垂美目,握着龙手轻抚挑弄。“可臣妾确实出身不高,也难怪青瑶公主多有诽语,臣妾认了也就罢了。”
“胡说,朕的女人岂是人人可以轻贱之,你既为朕的妃子,便是千金之躯,何须忍气吞声。”青瑶这丫头太不知分寸了,连他的妃子也敢轻蔑。




第二章

“父皇,何不把大皇姊送到东浚国,一来可缓和两国不安的局势,二来也突显我国力求和平的诚意,青瑶皇姊的身份尊贵无比,总不会被说随便送个人过去滥竽充数。”南玉珞在一旁献计,与云妃互使眼神。
“这……”怕有愧于先皇后,南王犹豫着。
“皇上,还迟疑什么,你想等到我们和东浚国的嫌隙加深,人民受不了不断扩大的冲突而发生动乱吗?”她要争,替子女和自己争个名正言顺的身份。
“……”
“公主,不好了、不好了,皇上他……皇上他……他下了旨……”
大声嚷嚷的侍女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脸色涨红的直奔离皇上寝宫最远的凤雏宫,也就是大公主的居所。
她人未至,声先至,带着痰音的轻咳因她的喳呼声而轻扬。
“咳、咳!侍香,慌慌张张地出了什么事,稳着点,别失了规矩。”深宫内院耳目众多,行为稍有偏差便落人口实。
“出大事了,公主,天大地大的大事,我……呼!好喘,我听到皇上他……公主你……送到东……当人质……”胸……胸口好痛,喘不过气来。
跑得太急的侍女气息不稳,话说得含糊不清,嘴里含着一颗卤蛋似的,叫人听得一头雾水。
一杯清水送到面前,她仰起头,呼噜噜地往喉头灌,顺了顺气。

“慢慢来,没人跟你抢着说话,是父皇的寿辰到了,准备大肆庆祝一番吧!”每年一到这时候,宫里总是特别忙碌,大张旗鼓地为一年一度的盛事展开筹划。
鹅蛋脸,杏仁眸,唇红齿白,皮肤欺霜赛雪吹弹可破,一身天青色薄衫绣裙,如瀑青丝斜插一支双飞燕垂穗银钗,钗上刻着皇家独有的烈火图样。
浅眉敛笑,举止秀雅,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南青瑶拥有不凡的气度,年虽才十三岁,但是眉眼间的贵气一看即知非寻常人,落落大方,仪态从容。
论起容貌,她不及南玉珞娇艳,身形也稍嫌薄弱,少了丰腴体态及玲珑有致的身段,甚至带了一丝不甚健康的病容。
可由里而外散发的气势浑然天成,即使衣饰不够华丽,身上除了一支银钗并无其它珠宝衬托,犹胜皇妹三分清妍,娇贵中多了正统公主风华。
她,便是出身不凡的嫡长女,青瑶公主,皇位继承人之一。
“不是皇上的寿辰,是有鉴于我国与东浚国日趋紧绷的局势,皇……皇上打算送公主到东浚国,以示友好之意。”不想主子再瞎猜,侍香一古脑地说出。
“什么?!父皇他……他要我质抵东浚国?!”真的吗?
消息来得突然,饶是向来沉稳的南青瑶也愕然。
“皇上实在太过份了,在众多的皇子皇女中偏偏挑上公主,他不晓得公主从小体弱,得用名贵药材保命才能一世平安吗?”侍香为从小服侍的主子抱不平,忿忿然道。
惊愕过后,脸色微白的南青瑶眼神黯然。“只怕父皇早忘了我的存在,在他诸多的儿女中,我是最不出色的一个。”
“谁说的,公主可是明德皇后所出的大公主,身份之尊贵其它皇子皇女都不能及,除了太子他……呃,公主,奴婢失言。”瞧她嘴拙的,哪壶不开提哪壶,专提公主的伤心事。
年长公主两岁的侍香一脸愧色,非常自责一时口快。她打小服侍着主子,对宫里发生的大小事知之甚详,太子的过世,不论对谁都是一大打击。
尤其是和他同母所出的公主,手足感情深厚,太子的死让公主肝肠寸断,曾一度哭到昏厥而差点断气,跟太子去了。
“今非昔比,哪可相提并论。”她苦笑着,幽然一喟。
人在人情在,人亡人情不在,纵有再多的恩爱,一旦人不在了,哪来昔日情份可言。
自古哪个帝王不多情,红颜未老恩先断,在母后还在世时,父皇对发妻的情意已经薄了,偶尔的关心也不过是出自于责任罢了。
“才不是这样呢!是云妃在皇上耳边嚼舌根,还有玉珞公主一直编派公主你的不是,说你有多么骄纵专横,容不下自家皇弟皇妹,不断怂恿皇上要给你个教训,压压公主日益高张的气焰。”她越说越气,说得两眉都横了。
“我的气焰日益高张……”南青瑶不免好笑地抿起唇,舌间微带苦涩。
到底是谁目中无人,欺人太甚了?
云妃这些年得到的圣宠还少吗?连带着,商贾人家的父兄也加以受惠,受封五品、七品官员,以非料举制度的管道进入朝廷体制。
若非受制于皇家祖训,以其受宠的程度,平民出身的云妃恐怕早就晋升为贵妃,或者是当朝皇后。
她想必很不甘吧,一直以来,她处心积虑就为爬得更高,私底下铲除异己的动作并不少,甚至为霸住皇上的宠爱,不惜在宫中膳食下药,让不少怀了龙种的妃子因而小产。
这些见不得光的宫廷丑事不时耳闻,虽然有人意欲只手遮天瞒天过海,可是仍传进她耳中。
皇兄的意外坠马身亡,她心里多少有数,绝非单纯的马匹受到惊吓而扬蹄后仰,导致马背上的太子遭抛甩,头断,当场死亡。
“公主,云妃和玉珞公主实在是太欺负人了,明知你是南烈国大公主,身份凌驾庶出的皇子皇女,居然一再游说皇上要你”出使“东浚国,做一名亲善友好的和平使者。”侍香气愤不已地为主子叫屈。
谁不晓得“出使”两字只是表面话,实际上和人质、阶下囚没两样,万一两国真兴战火,第一个遭殃的就是质子。
“侍香,小声点,小心隔墙有耳。”她可以容许她不经大脑的喧嚷,不代表其它人亦有容人的雅量。
“还怕他什么,咱们都快被赶出宫了,能不能活着回来还是个问题,我是舍不得公主你受了委屈。”侍香说得哽咽,眼眶微红。
她五岁就进宫了,因为模样清秀又手脚伶俐,所以分派到凤雏宫,伺候当时年仅三岁的大公主,年妃相近的两人玩在一块,是感情甚笃的儿时玩伴。
稍长些,皇后、太子相继过世,大公主逐渐失势,凤雏宫便乏人走动,主仆俩更是情同姊妹,在偌大的皇宫中相互扶持,争得方寸之地存活。
皇上不是完全地遗忘了这个女儿,该有的赏赐不曾少过,可是不知为了什么,十来名宫女忽然一个个不见了,不是出宫嫁人,便是家有老父,请求尽孝返乡,或是家有急事,一出宫门便未见回转。
如今的凤雏宫不复往日的光景,宫院寂寥冷清,有几分秋风乍起的萧瑟感。
“侍香……”别再说了,说得我心慌。南青瑶心口难受,不愿相信父皇听信片面之词便决定牺牲她。
人非草木,谁能无情,何况是亲生子,他怎狠得下心送她到邻国做质子。
一抹轻愁笼上两眉,略带苍白的玉颜上,尽是无法言说的苦闷和抑郁,及一缕沉重的失望,重重地压垮纤薄细肩。
“恭喜你了,大皇姊,终于如愿以偿,得见你许久不见的心上人了。”
心上人?
蛾眉一蹙的南青瑶不解其意,面露困惑,不自觉地握紧胸前的螭龙白玉,略带询问意味的望向衣裾熏香,服饰华美的来者。
“皇妹的恭喜所谓何来。”
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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