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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
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隔座送钩春酒暖,分曹射覆蜡灯红。
嗟余听鼓应官去,走马兰台类转蓬。
“无为阁”旁边临时搭建了一座大竹棚,右角落铺满稻草安置青牛,旁边就是李探花的卧榻。
竹棚中央有个大木盆,注满清水给青牛饮用及洗澡,现在李探花就赤身裸体舒服地躺在大水盆内泡凉澡,怡然自得地哼著不知名的小调,青牛则伏在稻草堆上打盹,还“呼噜……呼噜……”的打著鼾。
“没有青牛的鼾声,我会失眠的。”跟黄不群讲了这句话,所以就与青牛同住。
突然,青牛睁开铜铃大眼,耸耸牛耳倾听,警觉有什么动静,霍然起身,踩著无声的足迹,走到竹门边警戒。
青牛从竹篱缝隙问望见一个黑衣蒙面的夜行人,蹑手蹑脚走来,缓缓轻推竹门。
怔了一下,闻到一股熟悉的淡淡脂粉香,于是咧开大嘴,露出洁白大牙齿,似是邪谑一笑,又学李探花顽皮模样,噘起牛鼻子嗅了两下。
竹门乍开,人影一闪而入。
“砰!”青牛扭颈伸头,顶了个正著。
“噗通!”一声,冷不防被青牛撞飞的黑衣人,不由自主地冲进大澡盆里,激起澎湃水花。
变生肘腋,实是始料未及;黑衣人爬起来就想窜逃,哪知被洗澡水呛了一口,“咳咳……”咳个不停。李探花顺势轻松的抓住他的足踝,甩入水中。
李探花一得势,更不饶人,饿虎扑羊,重重的跨坐到蒙面人身上,双掌按住胸膛,直往水里压。
淹在水中的蒙面人无助地拚命挣扎,双手狂抓,双足乱踢,又“咕噜咕噜!”喝了几口洗澡水。
“他奶奶个熊!这么凶?乱抓一通,好在我是‘铜皮铁骨’,要不然宝贝家伙也被你扯断了……”
发现掌下竟有两团异物,道:
“咦?这个家伙胸部怎么软绵绵的,还抖个不停……”
李探花大惊失色,叫道:
“哎!哎!是女的?”
急忙抓住衣襟,提起上身,扯下她的面罩。
“怎会是你?”
“咳咳!咳……你要淹死我呀?还不快拉我起来!”
黑衣湿漉漉的贴在刘华郡主身上,玲珑曲线毕露,凹凸有致的身段一览无遗,丝绸黑衣里,雪白如脂的肌肤隐约可见。
刘华郡主呛得直拍胸脯,双峰随之震颤,呼之欲出,看得李探花直了眼,心里“怦怦”直响,跟著上下跳动。
刘华郡主抹了抹顺著刘海流下的满脸水珠,瞧见李探花突直的眼神正肆无忌惮地盯著自己胸前,又羞又窘又气,一手匆匆遮掩,一手急急挥出。
“啪!”地一个巴掌。
一瞧,站在面前的男人竟然赤裸裸的,一丝不挂,纤毫毕现,尤其下体那宝贝东西和子孙袋,随著脸上挨一巴掌,身体震动而晃呀晃的,顿时双颊飞起红云,右手一指“你!你……”,半天说不出话来。
她猛然发觉失态,赶紧收回手指,睑上红霞更飘过耳际,羞窘得无地自容。
“啪!”地又一个巴掌。
“不要脸……还不快把衣服穿上!你!你!你欺负人!”
两个耳光打得李探花愣头愣脑,傻立当场。
“小姐!我是招谁惹谁了?你三更半夜的闯进来,而我正在洗澡,咳……不由分说给了我两个巴掌,还说我不要睑,欺负人?”
刘华自知理屈,一跺脚,跨出水盆,转过脸去,嗔道:
“就是不要脸,欺负人嘛!讨厌,还下穿上衣服!著了凉活该!”
李探花抓来衣服,顺便丢了件上衣给刘华。边拉裤头边问道:
“三更半夜的,你来干什么?”
刘华郡主披上李探花的衣服,愤愤说道:
“我……我是来看小青的……还有,我问你,这些天你找过我哥哥、司马谈、周亚夫及窦婴,为何不来代我?说!是不是看不起女孩子?”
李探花觉得好笑,这是哪门子莫须有的质问啊?
习惯性的双手摩挲一阵脸颊,免得笑出声来,眨眨眼狡黠说道:
“大小姐!我哪会看不起你!其实你随便什么时候来,随便问我什么事,我都很高兴的!”
刘华听了,心中一甜,觉得不好意思了。
“刚才我打你……你会不会生气?”
李探花笑吟吟道:
“我怎么会生气?我简直开心得要命!”
刘华一怔,接道:
“我这样子打你……你还开心?真下生气?”
李探花笑得咧嘴,道:
“不但开心,而且……”
倏地,外面传来一丝细微的轻功破空声,当然瞒不住身怀“闪灵追星”绝技的李探花之耳。
“而且怎样?”刘华急切追问道。
李探花“噗嗤”笑出声来,道:
“还要感激你呢!”
刘华更摸不着头脑了,诧道:
“感激什么?”
李探花放浪形骸地大笑道:
“感激你给我一个机会啊!在我洗澡的时候你闯进来,我不生气,以後你洗澡的时候,我要是也‘不小心’闯进去,你当然也下会生气,并且像我一样开心喽!这种机会可不是人人都有的,我怎么会不开心?”
刘华郡主一听,又吃了亏,又有气又想笑,脸又羞红了,低下头,咬了咬嘴唇,突然一转身冲了出去。
“丑死了……不要脸……不理你了!”
“喂……我的上衣?”
李探花也跟了出去,腰间多了一只灯笼。
“闪灵追星,如影随形”。
李探花一扭身,已经追蹑上一团黑影,也是个蒙面黑衣人。
只要是人,就会有影子,平常谁会注意自己的影子?况且正在施展绝顶轻功的人?但是圆月当头照映之下,他的影子却有两条,随著飞纵身形,一起一伏拖曳著。
“桃花阁”名副其实,整栋两层楼阁都是桃木建筑而成,四周又种满桃树,随风飘来淡淡桃花香,融入氤氲夜雾,弥漫虚空。
黑影如絮飘地,伫立楼阁门前,明月当空,清晰照出他的两条影子,但只一瞬,其中一条即消失在桃林之中。
黑衣人伸出双手慢慢解开蒙面巾,赫见手背缠绑著伤布,还透出药草渗透出来的青绿颜色。
“千娇!百媚!我来啦!”
“老爷现在才来!想死奴家了……妹妹快来!”
千娇从屋内迎了出来,人未到声先到。
“哎哟!老爷,这么久了,也不来看我姊妹……你双手怎么啦?”
百媚的莺啼比千娇还娇柔,也奔了出来。
千娇、百媚小鸟依人,左右拥著黑衣人,螓首撒娇地厮磨著他胸膛,乐得他呵呵直笑,搂著两个美人的纤柔柳腰,轻步走进阁来。
百媚回眸一望桃花林,媚眼进出妖艳莹光,凌厉杀气一闪而逝。
“她奶奶个熊!这个龟孙子黄道生怎会跑到这里?此楼妖气冲天,他怎会察觉不出?难道鬼迷了心窍?”
李探花扭腰一弹,快如流星,纵上楼顶。
一上楼顶,即听见屋内传来打情骂俏的嬉闹笑声。李探花伸出两指,如切豆腐般,在屋瓦上戳了两个洞,宽度刚好,双眼就著朝内窥视。
卧房布置得极为优雅,大床铺著崭新的桃红色丝绸床罩,床头三个细致湘绣鸳鸯枕,显得喜气洋洋。桃木圆桌上,摆了几样可口小菜,还有三壶酒、三个酒杯。
百媚娇声关心道:
“老爷!怎么伤得骨折?奴家好心疼哟!”
黄道生恨声道:
“前些天‘天麓道院’突然来了个身分不明的什么太叔公祖师爷爷,是个年龄才十七岁的小毛头,武功邪异的很,我一时轻敌著了道,跟他对了一掌,手骨尽折。”
千娇坐上床,靠到斜躺著的黄道生身边,像一只柔顺的羔丰,嫩睑贴上黄道生宽阔的胸膛,纤纤玉手轻柔地伸人他衣内,怜惜地爱抚著。
“老爷!亏你还是个道门高手,连个小毛头都摆不平,他到底行何通天本事?”
黄道生怒目切齿,恨声道:
“什么本事?我呸!就靠那只伶牙利嘴,胡说乱道的;可恨我爹及一些门阀子弟竟然信以为真,他还信口开河,说什么《老子》佚传的四篇《五行》、《九王》、《德圣》、《明君》怎么怎么的,谁知道真假?”
百媚一听,眼神发亮,离床走到桌边,背地里掀起酒壶盖子,弹了些藏在指甲缝内的粉末,倒了杯酒端到床前。
“老爷!别生气,来!喝杯酒压压火,奴家姊妹还以为老爷另结新欢,遗弃我俩了呢!”
黄道生拉著百媚的小手,百媚顺势靠了上去,把那杯酒送进了他的嘴里,也偎依在怀。
“怎么会?修了几十年的道,无聊得很,哪比得上千娇、百媚你们两个美人儿有趣!这些日子窝囊的蹲在面壁室,魂儿早就飞到这里来了!”
黄道生一边说话,两只手已经不老实的滑进千娇、百媚的艳红肚兜内,贪婪地恣意探索起来。
姊妹俩扭捏作态,欲拒还迎,一边宽了黄道生的衣衫。
“哎哟!老爷的宝贝今晚真强壮!”百媚抿嘴吃笑,双手忙不迭地把玩起来。
“百媚!老爷憋得太久了?”
千娇酥软地倒入黄道生胸怀,亲了他一记。
场景虽是香艳养眼,旁观的李探花倒是不为所动,反而担心黄道生被妖女摄受而遭杀害,趴著身子,一双眼睛不敢离开瓦洞,那姿势,实在下好受、
屋内正如火如荼大演妖精打架戏码,只见黄道生左冲右突,上顶下搓,不时传来千娇、百媚两女嘤嘤咛咛的娇喘呻吟。
“要死了……要死了……奴家没命了……”
女人呀!女人!被欺侮得“要死了”,竟然还如此快活?没经验的李探花有些茫然,饶有兴致地看下去,平静的心潮下由得被这幅激情的活春宫撩拨得起了阵阵涟漪。
大床上,三条白带鱼纠纠缠缠扭成一团,千娇蹲骑在黄道生的脸颊上,双手不停地在自己胸前揉捏,一头秀发甩上披下,口中呼啧有声,状似疯狂,喊著“要死了”的就是她。
百媚则跨坐在黄道生下腹,正如骑著不羁的野马似的,上颠下磨,雪白如脂的双峰随著上下起伏的身体颤抖摆甩个不停,一个样儿嗯嗯呀呀,不知吆喝著什么。
时近子夜,十五的圆月皎洁如银,月华霜浓洒落桃花林,装点得片片树叶晶莹剔透,熠熠生辉。
月光如洗,花香袭人,令人迷醉,心湖已受搅动的李探花,脑海恍如轻舟荡过,泛起一幕幕从未有过的绮思,潜伏体内的宿世“圆月相思”情种魔毒因缘际会,受到此情此景的诱引,逐渐复苏。
一种温热躁动的感觉渐渐扩散全身,李探花惊愕地发现自己的身体起了变化,一股热气随意游走四肢百骸,慢慢地汇聚下体,宝贝家伙难耐垫伏,迅速冲破无形的禁锢,猛然翘起,坚硬如铁。
心里的悸动并未稍歇,是惊奇?是烦闷?是兴奋?李探花说下上来,他只知道这股心中的乱流必须平伏。
李探花一手抚了抚发烫的脸颊,一手不由自主地伸人裤裆,握向挺靠著下腰的阳根。
此举似乎暂时平息了浮动的情绪,但只片刻,更大的冲击涌向心头,莫名的旖旎情愫蠢动翻腾,有如千万只雄颚利牙的蚂蚁噬咬著心脉,继而顺著血管往下流窜会阴,再从会阴穴钻上背脊的中枢穴、神道穴,汇到顶门的百会穴聚集。
瞬问,顶门百会穴有如万蚁骚动,快速窜流全身,恣意地啃噬血肉。
李探花汗下如雨,痛苦异常,不知如何是好,双手胡乱地全身拍、压、挤、揉、掐著,想打死体内的蚂蚁雄兵,如果不是“铜皮铁骨”的神功护体,恐怕早就自残得如落地的烂西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