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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堇好似感觉不到疼地继续挣扎,倒是李存孝浑身一抖,青着脸低吼:“有伤怎么不说!”赶忙抓过她的手,小心翼翼撸开袖口,看到细瘦的腕上一圈已被鲜血浸透的布带,脸上的震怒又立时变成了痛楚:“这是怎么弄的?”
李存孝这种怜爱的表情杜堇最看不得,倏然抽手背到了身后,别开脸冷道:“我自己有很好的药,不需你多管。现在请你放我回去。”
李存孝脸色极之难看,而此时侍卫已拿着兵服来到门外。“将军,您要的兵服拿来了。”
杜堇刚忖着李存孝一开门就隐身逃走,走向门的李存孝忽然就丢过来一句话:“变成小鬼逃跑的伎俩,用一次就够了。”
轰!这句话对杜堇来说无疑是个炸弹。他是怎么知道的?那就是说,他已经知道自己是女人了?
而当门口的李存勖看到李存孝手上满是血迹,又看见里面的男郎臀上一片猩红,更是犹如五雷轰顶,铁青着脸狂飙脏话:“我|操|你个王八蛋!李存孝,我算是见识你了!你他娘……”
他的怒骂戛然而止,因为他看到男郎竟是杜堇,接着发觉她的手腕在流血,顿时恍然大悟一砸手,铁青的脸已是红紫交加:“原来是给杜少郎疗伤啊,早说啊!听说杜少郎会看天象,哈哈,刚好可以替存孝看看进击敌人的吉时,哈哈,那么,你们聊,我去整队。”说完拍拍李存孝的肩膀,大步走了出去。
杜堇丈二摸不着头脑,李存孝则已意会李存勖这一路曲折的心思,心虚地双颊发麻。要不是李存勖打断,此时杜堇屁股上的血就不是来自手腕了……李存孝,拿着崭新的兵服盔甲转向杜堇:“那么,现在你是做迷恋我的男仆呢,还是要做给我卜算凶吉的象师?”火光将他脸上意犹未尽的笑容照得迷人夺目,让杜堇心肝乱颤,逐渐模糊心里的坚持。
而远在葬兰冢的刘绿娆,则在燥热干渴之中辗转难醒。
是什么好香。浓郁的木兰香盈满鼻间,多少平复刘绿娆过于急促的呼吸,但是身体灼热的温度,还有身体深处那无名的渴望,却是必须张唇哼吟,用手抚摸揉压身体各个敏感部位,才能稍微减轻一点点。
这种感觉对刘绿娆来说再熟悉不过,自十三岁来癸水开始,她就常常在这样痛苦之中醒来。
每当发生这样的事,她必会梦到一些现实中绝不会发生的事,全都是与耶耶极尽缠绵的画面。自己是怎么放下矜持好强,对他诉说了深藏心底多年的痴迷爱恋,告诉他自己只想做他的女人。而耶耶也终于用他那张比女人都要美的嘴唇吻了她,为她褪去所有衣衫,与她沦陷忘情于蚀骨交缠之中。
“耶耶……”刘绿娆迷迷糊糊地低唤,微颤的睫毛上挂着犹自水分,双颊嘴唇嫣红异常,手迷乱地将薄薄衣衫扯地凌乱大开,水绿肚兜早已失去遮挡的作用,一颗浑圆高挺的口口大喇喇暴露于空气之中。
她的手来来到口口之间,即触摸到一片黏热的湿润。那里已极度敏感,只这样一碰触,就惹得下腹窜过电流,忍不住颤栗连连。而腿间的手却是开始加重力道速度,紧紧揉按口口,口口便自腿间阵阵漾至全身,口中的吟叫也再也制不住地肆意溢出。
当白深赶回葬兰冢,便在门口听到如此难耐之声,推门的手在空中滞了滞,紧握成拳,然后果断地推开了门。
影影绰绰的房中,床上的人,再不是平日那个端庄矜持的刘绿娆,而是一个被口口牢牢控制的口口之女。长发凌乱铺散,半裸的上身在床上挺成了一具饱满的弓,那覆着薄薄细汗的双|峰,正随着急促的呼吸一颤一颤地抖动。她的亵裤已掉在床榻下,雪白双腿紧紧夹着伸在腿间的一只手,难耐地口口扭动着。
看着这一幕,白深只觉热浪一直从胯部狂涌而上,涌到眼眶,竟是**地潮湿。原本今夜,他和刘绿娆可以结合一起,却不料那碗血还掺了鸡血和催情散!尤其催情散,将会直接令刘绿娆变成……
白深咽了咽喉咙,咬紧牙关疾步走过去,伸手悬在她胸口上方,凝神运气试图压制她体内的狂魔。而就在这个时候,刘绿娆忽然又将身体弓上几分,挺立的的口口便顶碰到白深透着丝丝凉意的掌心,顿时令刘绿娆更是吟哦连连:“耶耶~耶耶~”不住躬身扭动索要更多。
白深亦是被那滚烫的柔软摩擦地倒抽口气,耳边一声声的呼唤犹如咒语,将他脆弱的理智彻底击溃,随着黑色眼瞳变成妖邪的琥珀,白深俯下身,张嘴擭住了刘绿娆的艳唇。
为了这一刻,他已经等了多少年?
那时,他还只是只小蛇精,她是救自己一命的养花女子牧兰。那时的他顽劣卑鄙,化身男子挑逗勾引,诱牧兰献出处子之身以提升口口。当他发觉自己真的动了情,而她也得知自己是蛇精,交合会有生命危险也不在意的时候,他退缩了,称自己要修仙,不宜接近女色,她的存在只会令自己难以专心。牧兰成全了自己,默默离去。
可是没想到,当他走了之后,她便被自己的同类强|暴致死,后面三世,也是受尽侮辱践踏,最终万念俱灰割喉自杀,将灵魂卖给了魔族鸦王。
想到这里,白深的身躯开始颤抖,悔恨的眼泪自紧闭的双眼滴落下来,打在刘绿娆的颊上。要是当初自己不离开她,她怎会受到那么多的苦难,怎会宁愿做傀儡,也不愿转世为人。
他的吻愈加用力,仿佛想要将她的唇舌研磨辗碎,吮吸她口中所有的甜汁。而对刘绿娆来说,这无疑是在点燃她的口口,藕臂紧紧钩缠他的头肩,双脚也牢牢圈勾着他的腰,不着寸缕的花心紧紧挨着他的口口,扭出了口口的节奏。
她的花心是那么热,那么软,隔着两层衣料也能感觉到,那张小缝在不断溢出汁液,很快,就把他口口的衣料研磨至湿透,黏黏地贴在一根翘地高高的,坚如磐石的口口上。
从未经历过人事的刘绿娆根本不知那是什么,只是这样本能地磨蹭探索,愈加放肆,甚至翘高口口,用自己的小缝找到热物的顶端,然后用力一挺口口,竟隔着衣服将它吸进了她的口口之中。
第38章 白深的口口
白深显然没料到刘绿娆疯狂至此,当即颤栗低吼一声,差点没控制自己,顺着她的动作一冲到底,仅存的最后一丝理智让他迅速腾手控住她的臀,阻止她再往自己下身压过来。
可缠在他腰上的脚勾地很死,白深的坚|硬只是稍稍从那张柔滑口口的蜜口中退出,堪堪悬空抵对着,无法再退开半分。他半跪在床上哈哈喘气,试图忍下被挑起的欲|火,忍得太过深刻,痛苦紧眯的琥珀双目盈满潋滟水泽,汗水浸透了背脊的衣衫,显出里面紧绷的肌肉线条。
他不能和她交合,她的这一世,是他用半生修为换来,要是为了这一时的快意,毁掉的不仅仅是他近千年的筹谋守候,更是会唤醒她从前的记忆,令她再次从自己身边逃离。原本杜堇的血再配上他的精元,于十五的圆月之夜交合,能大幅击溃刘绿娆当初给自己施下的,交合必死的诅咒。他已做好全部准备,没想到被杜堇算计了一把,差点酿成大祸。
而已彻底沦陷在口口中的刘绿娆哪里管那么多,只是渴望下|体被填满,被蹂躏,四肢紧紧绞缠在他身上,红艳若滴的嘴唇喃喃娇吟着:“耶耶~绕儿要~耶耶~绕儿好想你~”花心紧逼着他擎天之柱的顶端,肆意上下滑动刮蹭,口口的快|感惹得两人不禁对呼出声,白深意识一晃,差点又让刘绿娆吸去他的口口。
此时的白深已临近崩溃,用力拉下腰上的缠腿,把刘绿娆整个人翻按过去,另一手施法除去彼此身上所有的遮挡物,侧躺着从后抱住了她。
这下,他们已彻底口口相对,白深雪白泛着蛇纹光泽的精壮躯体,与刘绿娆粉红的凝脂酮|体这样紧紧交贴,配合着他们口口扭动钩缠的动作,构成一幅极其旖旎贲张的画面。
白深节骨分明的修长大手,游离抚摸着刘绿娆急促起伏的双峰,另一手绕过去揉按刘绿娆口口上面的小豆。他的擎天之柱横在刘绿娆双腿间,可从前面看到有一紫色肉柱挤在她双腿根处的紧窄三角地带,正配合着刘绿娆摆臀的动作,缓缓蠕动刮蹭。
他的柱体几乎是被她的两片花瓣包裹吸附住,虽然是没有进入,却也是极其难耐蚀|骨,惹得刘绿娆溪水潺潺,如此摩擦律动,发出阵阵口口的水声。更增强他们那一处贴合的附着力,感觉竟像已深深口口,销|魂|蚀|骨。
两人的动作愈加口口,律动出情难自禁的节奏。刘绿娆的口口翘地不能再高,打开双腿,本能地想要迎合着他的动作,让那要她命的热铁一贯到底。可是他的双脚紧紧勾夹着她的膝盖不让她动弹,双手从后交握揉搓她的口口,而紧绷着肌肉的口口,也加快了口送的动作。
“啊、啊……耶、耶耶……”
刘绿娆无助难耐的喊叫被撞地支离破碎,双峰亦是不住上下乱晃,双鬓早被汗水浸地湿透。白深怜爱地把她的脸转向自己,看到她无意识张开了一道缝的眼眸,透着惑人的迷离潋滟,颊上的大片的晕红,以及那一张一合叫着耶耶的小嘴,让白深看得痴迷眷恋,柔柔吮吸着她的唇瓣,喃喃低语:“牧兰,你是我的,我不会让你再溜走……就算赌上我所有的修为……”
白深再度加快了动作,热铁一般的口口,在她盈满汁液的花瓣之间狠狠撸动,顶端不住冲撞着口口上方的小豆,致命的口口令刘绿娆发出一阵阵忘情的尖叫。白深深深吻住刘绿娆的嘴,绷紧全身极速地口口,忽感那花心一收缩,怀中的人上身一弓,刘绿娆冲到了最顶峰。一股又热又滑的蜜汁自花心溢出浇洒在了他的柱体上,又令摩擦更为口口疯狂。
白深彻底失去自制力,双手控住她的腰,只在她的大腿根处揉动了几下,就低吼着迸出了强忍许久的口口,久久俯在刘绿娆颈项里喘息不止……
此时彼地,李存孝正率领两千精骑策马奔跑在漆黑的山道上。根据侦察兵得到的情报,汴军营寨就在三十里外,他必须在凌晨抵达,围剿汴军,杀他个措手不及。因为根据回探,汴军营寨驻扎了近两万的将士,想要以少胜多,就必须先在士气上压倒,让他们军心大乱。
果不其然,当李存孝在天刚蒙蒙亮包围汴军营寨时,站岗的哨兵还歪在哨塔上打盹。直到李存孝一声令下,两千精兵齐声咆哮呼喝,对方营寨才出现动静,随着乱不成调的鼓声,蝼蚁般集合在营帐前。
汴军统领得报来袭人数不足三千,撇撇嘴又脱下了盔甲,随后一听到旗帜印的是“飞虎”二字,当即面如死灰,抖成了筛子。
李存孝身披沉重铁甲,腰挎弓箭长矛地居于马上,迟迟不见汴军出来迎战,忆起昨日汴军嘲讽他们沙陀人被唐僖宗抛弃,找不到巢穴躲藏,即在营前大呼。
“昨日何人在我城外叫嚣?不知此人长得胖不胖?我们沙陀人之所以找巢穴,就是为了用你们的肉来给将士们吃,现在快找个胖的来与我一战!”
袭击泽州的是汴军统领,他恰好就是个胖子,闻言更是吓得不敢出来,便令营内最勇猛的一名汴将率军出战。
汴将刚冲出营寨,久候已失去耐性的李存孝就策马舞槊迎上去,三两下便轻轻松松将他生擒,晋军将士无不沸腾呼喝,士气窜到了最顶端,拼尽全力地与汴军战斗厮杀。而汴将们见才刚开始首领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