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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堇沉默。
李存孝无法忍受这样的寂静,咬牙逼问:“答不出来?”
却逼出一句句万箭穿心的话语。
“因为我并不喜欢你。年少那段时间确实很愉快,可那是因为我没地方去才勉强和你在一起。长大后看你长得英俊,觉得可以和你玩玩,没想到你如此优柔寡断,还天真地想和我谈情说爱,哼。”杜堇似厌恶地将脸撇到一边,声音冷淡而漫不经心:“我会来这里,是受你太妃所托,怕你做糊涂事。果然没错,你终究是个雏儿,受了点挫败就想放弃。”她又缓缓将脸摆回来:“我告诉你,李存孝,我杜堇最看不起的,就是没有志气的男人。你若想我看得起你,证明给我看,不要再讲我最不屑的情爱。”
李存孝站在那里,好似时间已将他凝止地失去所有声息。
他木然大睁着眼,状似要努力看清前方的什么,可里面明明涣散无焦距,如纸的脸色令他看起来似没有灵魂的纸壳冥人,空洞,了无生气。
杜堇试图向后退移身体,声音仍是冷淡,可仔细听,能听出她尾音带着颤抖:“别再傻了李存孝,杜堇,不需要你的记挂。”她的脚步看起来有点虚浮踉跄:“言尽于此,你自己思量罢。”转身朝外走去。
听到那急急的脚步声,李存孝似回神般身一抖,猛然飞身向她扑去,动作迅利如豹,纵使杜堇凝神做好飞身跃到空中的准备,却还是快不过他,几乎是刚听到他那边的声音,下一瞬手臂就被拉住,紧跟着一扑,杜堇整个人向后坠跌。背撞在尖石的痛令她闷哼一声,随着脸上徒然飞溅过来的几滴水珠,身体乃至四肢都被不可抗的强大力量死死控住。
她喘息着向上看去,天空中,一轮满月刚从行云中完全显出,银白光辉从树梢间隙洒下,勾勒出上方李存孝的头肩轮廓,一片黑暗,看不清他的脸。
万籁俱寂,除了上方那带着颤音的呼吸声,还能听见水珠打在她眼上,鼻上的嗒嗒声。
滑入唇角,味苦到令人想要皱眉落泪。可她只是死死咬牙,闭眼冷冷地扭开了头。
上面响起低低沉沉的笑声,讥嘲而空凉。
“你以为光靠几句话,我就信了?就算是,那又如何,以为我会就此罢休吗?”她的下颚被冰冷的手指捏回,迎面扑来的男人气息渐浓,上方的黑影在眼前逐渐变大挡住了树梢上的月光,骤然之间,那覆盖住她整个视线的黑影更加暗黑无底,透着森森冰冷,莫名让人有种死亡临近的错觉。
杜堇惊地心头一颤,两片湿冷而颤抖的嘴唇轻轻贴上她的唇角,苦涩的液体再度滑入她的唇缝:“方才我已说过,你厌恶我,没关系……”他的声音忽然变得轻佻,伸出舌尖轻轻刷过她紧闭的唇瓣:“反正,我至死也要霸着你!”徒然张口咬住了杜堇的上唇。
这一咬,当真毫不留情,钻心的疼令杜堇剧烈一颤,铁锈的滋味自舌尖迅速蔓延到喉咙,趁着她张唇低呼的空隙,一只舌头粗暴地冲撞入她的口中直探喉咙。
他的力道之大,将杜堇的头扣地死死无法摇摆,枕着碎石的后脑勺传来阵阵锐痛。不知是谁的牙齿划破了谁的舌头,铁锈味浓浓弥漫两人的口腔,令杜堇难受到无法呼吸。
“嘶——”巨大的布料撕裂声,徒然传入杜堇耳中,她刚骇然睁目,腰臀顿感被粗暴一扯,又一阵可怖的撕布声下,裤子已四分五裂,下|身只剩一片空凉。
“唔!!!”
杜堇剧烈挣扎,却无法摆脱如魔一般的李存孝。
直至一只冰冷的大手摸上她的下腹,在双腿根部一抓,只抓到一手柔若羽毛的毛发,而后又更大范围地摸索她的胯部,摸到了一片柔软湿热的花心,随着杜堇剧烈一颤,两人的动作乃至呼吸,同时骤然休止。
那只按在她花心上的手,久久顿在那里一动不动。
杜堇的眼前,是一双因极致的惊讶而熠熠灼亮的眼睛。而杜堇,早已失去原本的镇定,怒然的眼睛盈满脆弱的水泽,躺在李存孝的身下颤栗不止。
李存孝俨然难以置信,起身就去解她的盘扣,“李存孝!!”杜堇嘶叫着推拒,更令李存孝用力一扯她的衣襟,随着一阵撕布声,一片李存孝从未想象过的领域展现在他的面前。
作者有话要说:会不会将杜堇写的太狠了?还是将李存孝写的太粗暴?
第57章 对女人不会怜香惜玉
“嘶——”
撕布的裂响,劈破暗夜荒野的静谧;驱散空气中潮湿的浑浊。铺洒着点点碎光的泥地上;可见两只人影在以诡异的姿势扭缠在一起。
居以劣势的是几近衣不遮体的杜堇,头上的小冠不知何时被扯落;满头青丝乱散在地;身体更被紧扣在身形高大衣冠整齐的男人身下。“不;不要;李存孝;你住手……”她惊恐无助地向他哀求;双手紧护被撕裂的衣襟,缩身扭动地试图挣脱束缚。
李存孝却显得异常沉静,背着月光;却能感觉得到他的冷凝专注;并不急于看杜堇的上身,而是猛地将她抱起,跨坐到他腿上。如此,杜堇不|着|寸|缕的下|体就被迫大张着紧紧抵在他的胯部,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她幼嫩敏感的花心,陌生而奇异的触感,顿令她羞愤尖叫,夹腿推拒。
可这完全是徒劳,李存孝等的就是她的慌乱,迅速将她挥舞的双腕反扣在后,双膝紧曲而起,将她的纤细大腿分别箝夹于两侧腰际,再用力一拉她的手腕,如脱水之鱼扭动不止的杜堇便再也失去挣扎能力,在他双膝之间,绷成一具饱满的弓,将前胸的春光,毫无保留地迎现在他眼前。
光洁细致的肩膀,如玉蝶展翅的锁骨,下方,一袭紧紧缠绕的洁白布带,将前胸那对丰盈挤勒出一道深而紧的暗沟。布带上沿,因太过盈满而鼓胀溢漏着两团软肉,上面覆着一层细细密密的薄汗,月光的照耀,更将曲线勾勒地叫人血脉贲张,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折射出点点叫人目眩的光晕。
不由想象,若是布带崩裂,那两团被束缚囚困的酥柔,会以怎样的姿势弹跃释放,在他面前表达它那原始的柔软奔放。
几乎毫不迟疑,扣在杜堇背后的大手猛一用力,随着杜堇一声低呼,上身又被拱高几分,迎送上了李存孝那张半启的嘴唇。
李存孝本欲用牙齿撕咬开这片布带,可当鼻尖嘴唇撞到那溢漏的软肉,他脑海顿时一白,甜香柔软的程度完全超出他的想象,全身肌肉都为之绷紧。
被迫高高拱着身的杜堇此刻是又羞又慌,想要出声喊他,却不知可以说什么,头无法抬起只能无助的向后伸仰,脑袋晕眩无法思考。那久久贴在她胸口正中间的唇鼻,喷出愈发灼人的热息,在她胸口一遍又一边地拂洒,引她不可抑制地打起颤栗。
李存孝咬住布巾上缘的嘴开始向下拉扯。他的动作很轻很慢,看着那两只鼓鼓软肉,在布巾的挤压滑刮下,慢慢地从里面迸溢胀大而出。
直至弹滑出两颗圆圆的娇嫩,李存孝缓缓松开了嘴,失去了遮掩作用的布巾从他唇上滑落下来。
银色的月光,照拂着那对饱满挺翘的玉兔,在他眼前泛着完美瓷泽。尖端的娇嫩接触到寒冷的空气,迅速凝缩挺立,变成一颗圆圆的小豆尖,在空气中颤颤巍巍的抖动,好似哀求又好似诱惑地等待着他的触碰。
杜堇听到了他的呼吸出现一丝急促,紧扣她手腕的大手也愈加用力,传来一阵阵要被捏碎的刺疼。她颤唇闭眼,努力忽略胸口那道炙热的视线。募然之间,贴在她下|身的地方,有一柱状物正迅速胀大坚硬,带着烫人的高温,隔着单薄的布料紧紧顶压过来。
杜堇再也无法泰然,凝神念了个决打算抽离他的钳制,可她的体力完全消耗殆尽,结果只是让自己的身体稍稍变得透明。李存孝发觉她在消失,就迅速低头,咬上了一片丝滑的柔软。
“啊!”锐痛令杜堇身一颤,美丽酮体倏然浮现,又开始剧烈挣扎:“我恨你!李存孝!放……”杜堇忽又一僵,怒叫随之休止,反而胸口的起伏在逐渐加剧。
只见埋首在那对饱满之中的李存孝,正围绕着那片被咬地发红的丰盈轻轻舔舐,动作细致而专注,并不带有掠夺感,和方才魔鬼般的他判若两人。直至感觉到身上的人身体逐渐软下,他的舌才离开她的丰盈,轻轻将她抱了起来。
一感觉到手腕的解脱,暴露在空气中的身体又被温暖臂膀圈起,一直紧绷神经的杜堇顿时虚脱一软,再无无力抵抗地任由他将自己圈入怀中。
冰冷的手指轻轻捏起她的下巴,对上一双交错着复杂忧伤的眼眸,浓密的睫毛还沾着泪珠,倏倏抖动之间耀着星星点点的光华。
“你是女人,却一直假扮男郎。为何?”李存孝嗓音嘶哑,听起来平静而疲倦,却令杜堇心里一阵阵揪疼。见杜堇久久不语,他的神色愈发冷冽,睫毛也盖的更低,里面的眸光如风中的烛火,逐渐微弱,即将暗灭:“连解释,都懒得给我吗?”
杜堇撇开脸,冷冷道:“没有为什么,就是耍你玩,看你的笑话。”
“除了我,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女人,对吗?”
杜堇唇一颤,答:“对。”
暗黑的荒野,在这一刻诡异地休止了所有声音。李存孝亦像被抽去了灵魂地没有了半点声息,没人知道他的世界在天崩地裂,支撑他生存的所有一切,都在此刻尽数坍塌碎裂,被黑暗的大风卷刮吞噬,再也荡然无存。
李存孝眯眼努力看清怀中的人,试图从她的脸上寻回一点往昔的美好。此刻的她美艳夺目,却冷漠无情。根本不是他认识的那个人。
或许,那个人真的从来不曾存在,都是他自以为是的奢想罢了。
喉咙在窒痛,他却从这窒痛之中尝到一丝快意,不自觉发出低低沉沉的笑声:“哼,呵呵……哈哈哈……”
听着他带着癫狂而又绝望的笑声,杜堇仓促低头抿去唇角的那滴泪,强打起精神:“是男是女又如何,对你我……”突然她的下颚被狠狠擭住一扭,一双阴鸷的眼睛募然撞入她的视线之中。
“你想说,对于其他任何人,你都来者不拒,”他的唇角噙着一丝讥嘲:“可是,对我,你就是不屑一顾,对吗?”
见他这样的变化,杜堇心里一阵咯噔,募然生了些惧怕。而下一瞬,她的惧怕便得到了响应,圈在她身上的手,滑上了她□的胸脯,粗暴地握住了一方酥软。
“那么,我也告诉你……”李存孝阴鸷的脸紧紧逼来,眸中的寒光如利刃刺入她的眼:“除了那个叫我敬思的小郎,对其他人,我都不会怜香惜玉!”然后就用力咬上杜堇的下巴。
“放开我!”杜堇奋力挣扎,撕扯之间,双双跌倒在乱草中,如此,李存孝更顺理成章地把她双手反扣于头顶,脚勾夹住使她完全无反抗之力。
狼一般粗暴的唇齿落在她脖子上,一路啮咬吮吸而下,疼地杜堇惊颤连连。她白着脸紧紧咬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直到一方酥软被那张湿热而狂暴的唇舌占据,肆意**吸含,粗糙的舌面一遍遍刷过她娇嫩脆弱的乳|尖,配合着粗糙大掌的揉搓抓握,尽管还在死死咬着嘴唇,可喉咙里渐渐发出难忍的哼叫。
听着那艰忍的低哼声,李存孝内心的嫉恨绝望终于得到一点安慰,讥讽道:“不是熟识情|色之事吗?只是如此就陶醉了?根本像个欲|求不满的小娘们!”
杜堇怒红的眼盈满泪泽,道:“是,我就是个欲|求不满的娘们,根本不是你的那个小郎!我告诉你,就算是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