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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邪冷冷道:“那是自然,吾仅为一人耳……!”
但在此时,亦没等刘邪言罢,耶律正齐忽地退后到一丈开外,哈哈冷笑道:“如谷主这般心狠手辣之人,本将也实不敢与之合作了!现大汗有命,拳谷一旦被毁,你刘邪也自当以身殉谷!”
刘邪面色一变:“耶律将军,你这是何意?想吾助尔等攻破阴平关,尔等不是答应好的,要将这中原王一位让于吾吗?”
耶律正齐冷冷一笑,双手一挥,忽见漫山遍野皆是蒙军,将近百余名弓箭手,个个如临大敌,将个刘邪团团围住,皆都张弓搭箭,对准刘邪,箭尖上泛着青光,显是喂有剧毒。
刘邪乍然一见,陡地骇然,心道如是自己这般武功,亦是没有察觉这山谷之外,竟而埋伏了如此多的蒙军,显是有备而来,早有除他之心。
却听耶律正齐呵呵冷笑道:“刘邪啊…刘邪!你未免也太天真了些,想大汗至尊在上,早有一统中原之雄心,又岂能容你为王?现如今只不过是在利用你罢了,如今你任务即已完成,还不速来领死!”
刘邪眉头一皱,喟然长叹:“想吾为此付出这般,却没料竟只是在为尔等搭桥,当真可悲可叹,可悲可叹矣……!”
言罢又勃然大怒道:“吾之这般,尔等又怎能如此?吾将尔毙之……!”刘邪说罢,双掌齐挥,猛然间扑向耶律正齐。
想那刘邪武功何其之高,行动之间,那耶律正齐虽是距他一丈之遥,但仍是躲闪不及,被他淬然抓个正着。耶律正齐大惊,方知自己是太过大意,没有再离开些距离方行摊牌。但耶律正齐殊不知刘邪之武功,已达破体之气十步伤敌于无形之境界,刘邪没有淬然发难用破体之气伤他,只不过是想抓他在手,叫他死得更惨一些罢了。
然而耶律正齐深知如今落于刘邪之手,定是活之不成,心下一横,陡然开口命道:“不要顾我,快放箭!”
刘邪面色一沉,陡一运劲,双手猛地插入耶律正齐腹腔,面上邪邪一笑,双手一缩,竟将那耶律正齐两侧肋骨生生掏出,一时鲜血淋淋,惨不忍睹,使得正是一招“虎形掏骨”。却听耶律正齐陡然一声惨呼,身子瞬时便软倒于刘邪身上。
“咻…咻…”,却在这时,破空之声陡然响起,刘邪猛然一掌震开耶律正齐,朝着山上疾奔,冷然一啸,大声喝道:“狗贼子!仅凭尔等这般,又焉能阻吾?吾……”
一阵山风呼啸而过,夹带着无数箭矢破空之声,湮灭了下面的话。
【完】
第一回 诡秘山庄
前言:
一千八百年前,中华大地三分。往北是古蒙古,往南是川蜀之地,中间便是中原国。
此时,三地倒也相安无事,直到刘家“五行邪拳”的没落,纷争也便开始……
《邪拳前传》卷首语:
这部前传约莫也只有两万字左右。其实说是一部前传,也不过只是众武林豪客聚集在拳谷的一场械斗而已,但是请一定要仔细看完这部前传,因为接下来所发生的所有故事,皆因这一战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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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时维九月,正值深秋,空气说不出的清新。
此时正值黄昏,天空却是一片死灰,西边最后一片夕阳的缕光,也被飘来的乌云遮住。
死寂一般的天气,这山涧小道本不该有任何人出现,现在却一下涌出二三十号,领头的是一位青衣长衫客。
这群人还用马车拖着五口乌漆的铁皮大箱,车辙轧的很深的痕迹,正缓缓沿着这条山涧小道,迤逦而行。
马车前打着“中原镖局”的旗号,显然,这是一群镖客,镖客们也显然对这样的天气不以为然。
等天完全灰下来之后,领头的青衣长衫客挥手示意大家停了下来,——在一座山庄前停了下来。
青衣长衫客看了看山庄的名号——“古月山庄”。
青衣长衫客旁边的髯须大汉缓缓步上前去,对着山庄的守门之人道:“麻烦兄弟你通报一声,就说中原镖局押镖路过贵宝地,可否留在贵庄借宿一宿?”
守门之人道:“诸位稍等,在下即去通报。”守门之人说完话,便留下另外一人,飞快地进去通报了。
不多会,那人又飞奔而出,对着众人说道:“庄主有请诸位!”
短短一句,镖客们便拉着马与马车,缓缓步入山庄的大门,待到最后一位进去之后,守门之人便赶紧关闭了山庄大门,只留下门外一片死一般的沉寂……
这时,自草丛中闪出一位灰衣人,头戴斗笠,宽大的斗笠遮住了他的整个面部。
灰衣人警惕地打量四周,看了看死寂的大门,身形一晃,便如鹤一般掠了进去。
灰衣人掠入庄内,四下一探,只见五辆马车俱都停在了山庄院内,五口乌漆的铁皮大箱却是不知被抬到了何处,整个院子里出奇的安静,那些镖客们仿佛凭空失踪了一般,让人不觉惊疑。
灰衣人看了看屋顶,动作何其之快,身形一掠,悄无声息便飞上大堂屋顶,深吸一口气,缓缓揭开屋瓦,只见堂内坐满镖客。
领头的青衫客正坐堂中,对面坐着另一拨人,领头之人面如狮脸,体格庞大,两旁亦坐着十几位劲装大汉,每个人都精神饱满,目光炯炯,一看便知道都是武林中的好手,身怀绝技。尤其是狮脸大汉与青衫客,更应是武林中绝无仅有的好手。
可是这些人都有一个特点,每个人都面色凝重,如临大敌,不发一言,堂内竟出奇的安静……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灰衣人已在屋顶趴了一个时辰,天也渐渐由灰转黑,可堂内仍是死一般的沉寂,没有一个人说话,也没有一个人动,就这么静静地凝视着对方。
时间仍是在一分一秒过去……也不知过了许久,堂内仍是没有任何动静。
大堂之内的气氛,随着时间的慢慢逝去,也愈发地变得越来越是诡异……
难道…难道这些人都已死了?
当然不会,谁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杀死这么多的武林好手,当然,他们也都是活的。
“咯的~~……”是剑抖动的声音,已有人握剑的手在瑟瑟发抖了。
当然不是青衫客,更不是狮脸汉,他不使剑,而是坐在角落里面的一位独臂剑客,只见他两眼深凹,面如死灰,虽是坐着,但握剑的手却在不住地瑟瑟发抖。
青衫客瞟了他一眼,没有作声,当然,更没有人敢在他出声前出声。
时间顿了几秒,却见青衫客身旁的髯须大汉快步走了过去,一巴掌拍去,只见那人‘嚯’一下站了起来,脸色苍白。
髯须大汉吼道:“杜七,龟崽子!胆子这么小,不想报仇了吗?”
那杜七瑟瑟道:“他…他们不是人,是魔鬼,也不知施的什么魔法,我这条膀子竟一寸寸自己炸了开来……!”说完恐惧地盯着自己空荡荡的右边袖子。
所有人听他说完又是一片沉寂。
“消息可靠吗?”青衫客再次打破了死一般的沉寂。
狮脸汉子道:“确实可靠,那里我有探子。”
青衫客顿了顿,再次严肃问道:“你确定刘邪真的死了吗?”
狮脸汉顿时怒道:“你怎么这么不信我,我地通狮即称地通,怎有我不确定的消息,便敢打包票?”此人正是地通一派的主人地通狮。
青衫客听他说完,点点头表示认可:“如此厉害的一个人,怎死得如此突兀?”
地通狮道:“五行之气,走火入魔,反噬而死,我的亲信亲眼目睹了整个过程,刘邪气息全无,筋脉寸断!”
那髯须大汉却不耐道:“大哥!刘邪真那么可怕?为何如此畏惧于这么一个人?难道我们六路人马一起杀至都没胜算?”
却见青衫客面色凝重,缓缓才开口道:“没有胜算,一点也没有!此人非但可怕,而且很邪,据说他与人动手只出五招,五招一过,对手是生是死他全然不顾,可是…没有人可以在他手下能走得过三招!”
“可是,我知道有个人在他手下不止走过三招,而且走过了五招也没有死!”地通狮插口道。
青衫客苦笑道:“你当然知道,因为你是地通狮。可是最后,他仍是没有活下来。”
地通狮:“因为,他没有走得过那第六招。”
髯须大汉奇道:“哦?刘邪杀人不是只出五招吗?怎么对那人出了六招?”
地通狮道:“因为那人不是别人,是昆仑之王,西山之主!”
“觅云踪?!”杜七闻言,顿时大惊失色。
此言一出,众人皆是一惊。
武林中人都知道,觅云踪武功之高,当世罕见。武林宗主曾说:“如果有一人能击败觅云踪,那这个人就一定是刘邪!”
大家都知道觅云踪死了五年,却全不知道是怎么死的。昆仑一脉都称其是暴毙而死,却不知,原来是死于刘邪之手,更没料到的是,刘邪杀他却只用了六招!
青衫客正色道:“不错,正是觅云踪!那一战是五年前的事了,也极其隐秘,无怪众位不知道,这觅云踪,把昆仑山定为西山,意为昆仑的主人,过往昆仑的人都得拜会于他,他武功极高,自恃无恐,竟霸占整个昆仑山脉!”
地通狮接口道:“觅云踪的凤凰神功出神入化,刘邪敬他为昆仑之主,便对觅云踪说:对于别人我只出五招,但于你,便是大为不敬了。
“可惜这昆仑之王的名号却害死了他,没有人能形容刘邪那第六招的威力,也没有人能接的住那一招,觅云踪当然也不行。听说最后觅云踪死的极其惨烈,全身经脉、骨骼寸断;穴道、五脏破裂!”
“可至今谁也不知他们缘何会有那么一战,连我也不知道!”地通狮说罢连连摇头,“自此一战之后,昆仑一脉的后人竟全数失踪,端的无比诡异!”
青衫客道:“五年前的那一招便可看出,刘邪的武功已达登峰造极,当今武林更无人可挡。那一战之后,武林宗宗主便道:‘刘邪不死,邪拳不灭!’之后便闭关修炼,至今五年也不曾出关!”
地通狮叹道:“五年前我就发现,刘邪的武功已经达到以破体之气,十步杀敌的境界。试想:如果刘邪不死,凭我等谁能阻挡?”
青衫客叹道:“我们说这些,并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是让你们知道:‘五行邪拳’对于中原武林的恐怖,已如刘邪的武功一样登峰造极,如不及早铲除,将会后患无穷!新的继承人若达到刘邪一样的境界,那么……中原武林便将永远都笼罩在‘五行邪拳’的恐怖之下,永无出头之日!”
一时,众人无语,杜七的手更是抖的厉害。
髯须大汉又道:“可是刘邪已死,我们为何还要扮作镖客,来缓缓靠近这山谷呢?还要聚在这山庄里,不如直接去杀个痛快!”
青衫客道:“王猛,你怎么仍很糊涂?若我们正大光明赶来,露了风声,让敌人作好准备或逃脱,后果你想过吗?刘家邪拳擅使暗杀,恐怕日后你就莫名死在家里,也不知是怎的!再者,刘邪虽死,但谷中仍有他五位弟子,武功也是高深莫测,恁地了得!我们唯有出其不意,方为上策!”
“说的极是!”地通狮问道,“但你那五口箱子里,到底装的什么宝贝?我以为你为了假扮镖师而弄的空箱子,但现在看来怎么那么沉?到了山庄还藏将起来?”
青衫客道:“不可说,明日自可见分晓,天色已晚,众位还是早作歇息,明日将是一场恶战!”
大家正要散去时,却见青衫客身形一晃,大喝道:“谁?”箭一般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