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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嘉坦然一笑:“归杀!——千招万式,归于一杀,当真是好名字!但我自信你那归杀一式,仅仅只一招是伤不了我的。”
刘邪陡然一怒:“放屁,想那觅云踪是何等的厉害,还不是便败在老夫那归杀一招之内,老夫那前五招,只不过是为了试探他的底细,但觉他足不是老夫的对手,老夫就将那千万招式归于一杀,瞬间便已将他一击毙命。这也正是武之大道,再多的招式也是繁杂虚幻,只要将那最有效,最直接,也足可将敌人立毙的众多招式,化繁为简,归于一招之内,尽量少损气力,这样的武功,才能够称之为武之最高境界。老夫自负凭借这多年悟出的武道,而习练出的归杀一击,足可撼动天地,难道……就凭你也可抵挡?”
刘嘉巍然一笑:“你的归杀虽是强悍,但我也将五行之气推演变化,而得一新的绝技,也可瞬间秒杀对手,我将这一技称之为——‘瞬击’!”
刘嘉刚一说完,便见身形如风,“唰”一下便掠往十步之外的一名侍卫,“噌”的一声拔出他的配剑,随后竟在一瞬之间便移回原位。
众人全没反应过来,只觉刘嘉的身形只是在原地晃了晃,随后便听“噌”的一声,那名侍卫的佩剑已然不见了。看到刘嘉如此快绝的一击,众人无不大为惊讶,便连刘邪身后巍然不动的刘巳,也是悚然变色,全没料到只是在短短的半年之间,刘嘉的武功竟会达到如此的一个高度。
第十七章 暗斗
看到刘嘉如此快绝的一击,众人无不大为惊讶,便连刘邪身后巍然不动的刘巳,也是悚然变色,全没料到只是在短短的半年之间,刘嘉的武功竟会达到如此的一个高度。
刘邪却是不以为意,淡然道:“是将五行劲气在体内相互激荡吗?如此产生的强劲动力,是可瞬间提升速度力量。很好!如此快绝强劲的一击,能称之为‘瞬击’也是当之无愧,但可惜的是,此招伤人又伤己,就如是一柄双刃剑。若说此技可挡住老夫那归杀一击,也还算是能凑合了!”
刘嘉轻笑道:“那就是了,若晚辈可以挡住前辈的归杀一击,那你还能说什么有必胜的把握呢?”
刘嘉话音刚落,便觉一道破空之气陡然射来,刘嘉心下一惊,便见他身旁的一名侍卫已然中了这一道气劲,身体陡然膨胀,此人顿时发出杀猪一般的嚎叫,立时血溅四方,全身爆裂而亡,死状惨不忍睹。
“破体之气!”刘嘉陡然一惊,心中暗暗吃惊,算算自己离刘邪之间已远不止十步距离,这道破体之气,竟也可在瞬间将自己身旁的侍卫击毙,这手谈笑之间,以破体之气杀人于无形的功夫,当真是令人生畏。
只见刘邪淡淡一笑:“若归杀一击不足以撼动你,那么…再加上这一道破体之气呢?这破体之气源自先天罡气,乃先天罡气练至前所未有的一个高度方可大成。而你体内的先天罡气,也仅是练至了中期,达到了护体之气的境界而已,若是老夫以这道破体之气来击杀中原王,你可能挡得住吗?”
刘邪此话一出,刘嘉便不自觉地挡在中原王的身前。众人只见二人谈话间,已然斗上了武功招数,威力也煞是惊人,都不免暗自心惊。也唯有云朝瞧出了端倪,这二人相斗之间已然动用了武功心法,实为文斗,但却来得比武斗更为惊心动魄,扣人心弦,二人之间的气势也越来越是凝重,刹那间便将一触即发,不可收拾。
正在这等紧张的氛围之下,却见刘嘉淡然一笑:“你那破体之气虽是凌厉强悍,但你也莫忘了,我的护体之气也还是可以挡上一挡的,假如便在你发出破体之气的这陡一瞬间,我来挡,云朝趁机突然出手,你这一招也算是破了!”
刘邪闻言,轻轻一瞥刘嘉身旁的云朝,心知他所言非虚,这“七煞星罗”的剑气,也确是可以阻挡他体内的破体之气。这一点,刘邪昔年与云天较量之时便以知晓,故而闻言之后,不发一言。
众人眼见刘邪不语,皆以为刘嘉在文斗上略胜了一筹,都不免暗暗高兴。但刘嘉却是暗叹一口气,心中暗道这回胜的实在是侥幸,倘若刘邪事先没和自己打这一招呼,便出其不意发出这致命一击,自己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也断然是想不出这个对策。要知道,高手在对敌之时,胜负皆在这一瞬之间,又怎会让你想得如此长久。
想到这里,刘嘉自然暗道侥幸,然刘邪平生自负,绝不贸然出手,一旦出手便立求必胜,这才出言相询。如今闻言如此,便再也按耐不住,沉声问道:“那你见没见过,老夫击杀何昀使出的那一招?”
刘嘉闻言,心中陡然一颤,却听刘邪又接着问道:“若老夫用那一招来击杀中原王,凭尔…能挡否?”
刘嘉茫然,他是亲眼见着,刘邪以那快绝得不似常人的速度击杀了何昀,那种速度,竟然快的令时间都仿佛静止了一般,那也绝不是人类所能拥有的。若非要说谁能拥有那种竟可令时间都仿佛停止一般的速度,那,也唯有神了。
所以那种速度的必杀,自己是绝对阻挡不住的,就算是刘邪告诉自己他要出招了,自己依然还是阻挡不了,非但阻挡不了,就连在场的所有人,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刘邪击杀中原王,而丝毫动弹不得,犹如全身都被点了穴道一般。想到这里,刘嘉不禁摇头,黯然说道:“不能,我挡不住。”
刘邪闻言踏前一步,巍然说道:“此招乃是老夫于五行结阵之中窥天道而创,形势无法无天;威力无穷无尽;攻势无拘无束,是由五行本道演炼而成,此等夺天地造化的一式,老夫将之称为‘五行变’,中者必死!”
“五行变,哼……!”刘嘉听得这里凄然一叹,“像你这等由五行本道演变而成的杀戮招式,不仅有违五行本道;也有违天道,何以能将之称为五行变?只有将充满杀戮血腥的邪拳,再次还原成为五行之术,转变成为救治伤病的功法,这一演变的过程,方才当的上是这‘五行变’三字!而你如今,已有违五行之术救死扶伤的本道,靠着由五行之术演变成的五行邪拳,来广造杀戮,如此违背天之生理,难道就不怕再遭天劫,而受到五行劲气的反噬吗?”
刘邪却不以为意,冷哼道:“哼,笑话!老夫既然可以渡过天劫,便不怕这天劫轮回。再者,世人皆愚昧,人心叵测,有人就有杀戮,老夫唯有以杀止杀,才是顺应天理,救死扶伤又有何用?这五行之术再是厉害,也救治不了天下人,唯有将此演变为杀人的邪拳,才是顺应天理,没有埋没了这夺天地造化的五行之气!想来以你的见地,显然还没有领悟这武之真谛,实乃一个‘杀’字!”
刘嘉皱了皱眉,显然并不认同刘邪的这一观点,反问道:“可我不信,你究竟是如何渡了天劫,要知你野心勃勃,因此广造的杀戮何止千万,又岂能安全渡了天劫?”
刘邪隐隐笑道:“老夫看在尔等将死的份上,便也让尔等能死个明白吧!”
第十八章 变故逆局
刘邪隐隐笑道:“老夫看在尔等将死的份上,便也让尔等能死个明白吧!”刘邪说罢指了指两鬓斑白的头发,接着说道:“你看老夫的头发便知,五行合一并没能让老夫延缓衰老,相反…还减了吾二十年的寿命,这便是老夫为渡天劫所致。老夫自损寿命二十年,方才渡了天劫,为的便是要保住这一身功力,图谋吾的抱负!”
刘邪说罢这里,又诡秘一笑:“还有一件事尔等或许还不知晓,便是那十五年前拳谷一战之前,老夫便隐隐觉着天劫将至。老夫也心知这天劫一至,吾虽不得死,但必将功力尽失,若被仇家知晓借机寻仇,老夫也唯有束手待毙。所以,老夫便想得一个妙法,便是在天劫将至之前,假装天劫已至,全身受五行劲气的反噬而死,一并舍弃了整座拳谷,唯有如此,老夫方才能诈死逃脱。如此一来,拳谷便成为了众矢之的,吸引住了仇家的注意力,老夫这才借机遁入五行大地,自结阵中躲过天劫,保得性命,但功力却是尽失。”
刘邪顿了顿,又接着说道:“老夫自然不甘心就此沦落,又自五行大地之中苦苦修炼十五载,方才又将五行之气合而为一,将武功又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如今,老夫又重现江湖,放眼天下,还有谁是老夫的对手?哈哈……!”刘邪说罢狂笑不止。
“你真是劫持我的那个蓝衣人!?”青秀儿听得这里,终于再也忍耐不住心中的悲愤,呼喊起来,“你为什么要杀了我爹爹,又为什么要杀了王叔叔,他们又和你有何仇恨……?”
“你说那青衫老儿……?”刘邪电目一闪,“他自然得死,虽时隔十五年了,但老夫恩怨分明,自是不会忘记毁灭拳谷的罪魁祸首!所以,青衫客、地通狮,还有林秋水一干人等全都得死,老夫方才对得起吾那几个死去的徒儿……!”
刘邪说罢目光一闪,射向云朝身后的三绝剑士,眼神中满是愤恨,随后又将目光自青秀儿身上缓缓落下,再一扫云朝,坦然道:“但老夫虽是嗜杀,却恩怨分明,故而老夫并没有为难青衫客的女儿;云天已死,其子老夫也不再追究,但若尔等再阻老夫大事,一个也休想活,那觅云踪的死法,便会是尔等的榜样!”
刘邪说罢环视众人,眼神之中有说不出的威严。
却在这时,一条浑身碧绿的小蛇闪电一般射向刘邪,“噗”一下便咬在刘邪肩头。刘邪陡然一惊,迅速捏住那条毒蛇的七寸,猛地甩出殿外,随后出手如风,一把掐住苗疆女的脖子,苗疆女竟半点来不及反应,便已被刘邪制服。
众人全没料到在这等节骨眼上,竟然会出现如此变故,皆都凝神静气,紧紧地盯着场中。
此时只见苗疆女满脸已涨得通红,刘巳眼见得如此,慌乱之下也是不知所措,只听刘邪厉声问道:“你为何暗算老夫?只可惜的是,你还不知道老夫有先天罡气护体,百毒不侵吗?”
苗疆女喉头被卡,发出阵阵咳喘之声,却是说不得一句话来。刘巳见状,连忙抓住刘邪的手腕,苦苦央求道:“师父你手下留情啊,阿弱可是弟子的至爱呀,你莫要伤了她的性命!”
刘邪目光一拧,如电般抽向刘巳,厉声道:“今日她若不说清楚,唯有死!”
只见苗疆女凄然一笑,咳喘道:“刘邪,你没有忘了觅云踪,可曾还记得他有一个女儿吗?”
刘邪一惊:“你是……?”
苗疆女呵呵一笑:“觅云踪在与你一战之前,心知生死难料,便将他五岁大的女儿,送入了苗疆拜月教,没错!我就是当时的那个女孩,觅云踪的女儿——觅弱云!”
苗疆女说罢这里,目光陡然一寒,愤恨道:“我接近你,就是要乘机杀你,为我父亲报仇!”
刘邪听罢陡然变色,面上顿时露出些许杀机,刘巳见状,心知极为不妙,连忙劝道:“师父,你放过阿弱吧!阿弱,你快跟师父说,这一切都是假的,你是无意的,快说呀……!”
苗疆女深情地望着刘巳,淡淡道:“阿巳,这都是真的,我不想骗你,我利用你接近刘邪,是有目的的!然而我没用,竟连这条奇毒无比的保命小蛇都用上了,却还是杀不了这老怪物为父亲报仇,但是我对你的感情确是真的!”
刘巳听得这里,慌忙点头,赶忙拉紧刘邪的手臂哀求道:“师父,阿弱她根本伤不了你分毫,对你也构不成丝毫威胁,你就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