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老者气度沉稳的一步一步踱了上来,在离完颜洪烈约两步远的距离停了下来,眼神冷傲的扫了几人一眼,声音冷然,以一种不可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赵王,我家主上有请。”
灵智上人在候通海的搀扶下,终于爬了起来,刚走到完颜洪烈的身后,听得此语,想到刚才的遭遇,一腔怒火顿时冲着老者洒了过去,吼道:“你的主上让我们王爷去,王爷就去,咱们王爷岂非太没有面子了。在说了,你们主上又是个什么东西,凭什么对堂堂大金六王爷如此颐指气使的。”
黄裳忍不住抚额,轻声说道:“真是找死啊。”
莫愁深有同感,有些不解的说:“上次这贼秃被叔叔折了一条手臂,没想到还是没有乖,仍然是这么自以为是的,他怎么可能是姜袭前辈的对手。”
神情冷峻的黑衣老者正是明教四大法王之一,黑衣龙王姜袭。
黄药师突然冒出来一句话:“叫爹。”
莫愁一时没转过弯来,呆呆的看着黄药师,心想:不是一直叫叔叔的吗?怎么…?
洪七公早就看出黄裳与莫愁之间的情意,这时自然是立刻会意,脸带笑意的打趣儿道:“迟叫不如早叫啊,反正是要改口的。”说着,还对莫愁挤挤眼。
莫愁这才会意过来,小脸刷的一下就红了,啐了洪七公一口,嗔道:“七公真是为老不尊,笑人家,人家不来了。”根本不敢看黄药师和黄裳这父子二人一眼。
黄裳眼中饱含笑意,手握得更紧了,将嘴凑到莫愁耳边,低声打趣:“七公说的可是实情哦,我已经把我们的事跟爹说了。”
莫愁霎时耳朵尖都红了,羞涩看着黄药师,轻轻说道:“爹。”叫完,立刻低头将脸埋入黄裳胸口,不敢看众人一眼,根本没查觉这样的姿势比叫黄药师爹,更加令人羞涩。
黄药师抚须应了一声。
洪七公忍住笑,感到这个小丫头太有趣儿了。
“大胆。”姜袭历声喝道,当胸一掌拍向灵智上人。
灵智上人之前先被郭靖所伤,后又受杨青掌力,没死已经是命大了,现在走都走不稳,这一掌即使只是三流伸手的人打过来的,他也接不住了。几人见这一掌掌风凌历,气势惊人,灵智上人的脸色立刻变了,暗自痛骂上苍,怎么这么捉弄某家,自打来了中原以后,几次出声遇到的都是高手,平白无故丢了条手臂,现在看来说不定得把命也丢这儿了,心中哀叹。
彭连虎见状,欺身上前,挥掌迎了上去,他倒不是为了救灵智上人,而是不希望完颜洪烈有事。两掌相接,一股排山倒海的劲力向彭连虎袭去,彭连虎心中叫糟,已经来不及收掌,下一刻,他的身体不受他控制的飞了起来,候通海脸色大变,与沙通天一左一右的扶着灵智上人飞速闪避,杨康也忙扶着完颜洪烈站远一点,以勉被打斗波极。
‘砰’,彭连虎飞过两三张桌子,重重的砸到一张长凳上,随即摔到地上,喉头一甜,吐出一口鲜血来。他艰难的伸手擦去嘴上的血迹,缓缓的从地上爬起来。
灵智上人有些惊慌的看着姜袭,心想:多亏了彭连虎出手拦截,否则某家这条性命当真要断送在这中原锦绣河山了。
杨康神色复杂,他看得出来这群人是敌非友,今日之局不知结局是吉是凶?心中暗衬,这群硬点子是从哪儿冒出来的?他们意欲何为?举手施礼道:“这位老丈请了,不知贵主上如何称呼?找家父有何要事?”
老者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径直对杨青问寻:“请教主示下。”
杨康心中一懔,原来他们是一伙儿的。心中叫苦,明教长年与大金作对,如是父王被明教带走,只怕凶多吉少,该怎么办才好?必须得想个法子救下父王才好。浓密的眼睫低垂,尤如两排精巧的扇子,随着思绪起伏轻轻颤动。略微沉思,杨康心道:没办法,只能用这最后一招了,本来这手准备是为了郭靖和中原武林人士准备的,现在为了救父王,只能先行用了。下定决心,抬起眼睑,向沙通天和彭连虎打了个眼色,两人会意仰天长啸,立刻从楼下跑上来很多二人的门人和大宋的官军,霎时将楼上众人团团围住。
邱处机见状大怒,吼道:“你们这些官军,拿的是朝廷俸禄,当的是大宋的官,不保护大宋百姓,护卫一方黎民,却甘为金人爪牙,真真是可恶。”
黄裳点点头,首次赞同邱处机的话。江家兄弟看见这么多官兵,顿时坐不住了,手提兵器来到了黄裳身边。
江南七怪立刻离开坐位,各执兵器将正在疗伤的郭靖团团围住。
洪七公微皱了下眉头,这群人没有哪个是会将朝廷官兵放在眼里的,可是这些官兵在将军的命令下,会越来越多,源源不绝,要知道这城中可是有五万驻军的。一但他们将关闭嘉兴四门,凭着嘉兴城内五万驻军,完全可以将众人围死在城里,到时候能逃出去的,也只有黄药师、洪七公、黄裳等有数人,江南七怪、全真七子、江家兄妹、莫愁、黄蓉以及受了伤的郭靖,都很难全身而退,而其他能走得掉的人,势必不能扔下他们不管。本来占优势的局面,一下子产生了逆转。洪七公暗暗后悔,没有将小叫化们调来,早知如此,该叫小叫化们把住一个城门,也就不会陷入现在这个局面,如此被动了。
黄裳和黄药师仍然四平八稳的坐在长凳上,没有移动,不过二人并没有放松警惕。黄药师低声对身边几人说道:“烟雨楼外已经布下了重兵,外面的房屋都暗布弓箭手。”
郭靖眼开双眼,神色复杂的看着一脸狠绝的杨康,心中五味杂陈,感觉自己尽了全力,杨兄弟却还是与自己、与杨叔叔、邱道长越走越远。
黄蓉气愤的瞪了杨康一眼,愤愤的道:“靖哥哥,事到如今,你还对他抱持希望。他分明早有预谋,要将我们一网打尽,根本从来没有想过要公平的与你比武。”
“蓉儿……”郭靖感觉有些累,无奈的说,给杨康找着借口、理由:“可能这些兵马是完颜洪烈布下的,不关杨兄弟的事呢。”
黄蓉气得转过头去,愤然道:“你就给他找理由吧。”
黄裳历声喝道:“别吵了,这都什么时候了。”杨康什么立场,黄裳很明白,既不吃惊,也不失望,一脸淡然的看着事情的后续发展。
黄蓉转过身来,看了哥哥一眼,又看了看一脸无奈之情的靖哥哥,欲待在说什么,嘴唇动了动,终还是忍住了。
郭靖深深地看了黄蓉一眼,满怀希望的看着黄裳,道:“黄兄弟,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江南七怪一阵黑线,忍不住抚额,想不到靖儿经过这些年的历练,还是忘不了这个在草原上养成的习惯,不懂的就问黄裳,这个习惯是黄裳在草原上教他‘空明拳’的时候养成的。
黄裳没有注意江南七怪的神情,看着场中的杨青,微微一笑,镇定自若的说:“大家别妄动,杨大哥的性格,不会打没有把握的仗,他既然亲自现身于此,必然做了周密的安排。”
众人都不了解杨青和明教,包括消息灵通的洪七公对明教都知之不详,见他这么笃定,也只能相信,暗中戒备,以待时机。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一个充满力道的男声:“楼上的乱党,快快出来受死。”
“他X的,谁是乱党?”谭处端怒火中烧的吼道,吼完才想起在大宋官军眼里,明教的确是乱党,顿时黑线。
那男声顿时火了,吼道:“找死,上。”随着他话音落地,楼上的官军发起了进攻,他们很有眼力劲儿的没向黄药师、洪七公这边冲过来,而是向着一边的全真七子冲了过去,两边楼上的箭也如同流星一样,向着楼上众人招呼过来。
黄裳挥舞长剑拔挡,将江家兄妹牢牢的护在身后。莫愁长鞭展动,将自己周身护得滴水不漏。
郭靖双手挥舞,将射来的长箭一一接住,在以甩手箭法,将它们向着楼上的官军和沙通天、彭连虎的门人弟子扔过去,将江南七怪护住。他在草原长大,从小精于骑射,对应付这些箭的经验远比在坐众人都经验非富。黄蓉与郭靖并肩而立,将一些散乱的射向七怪的箭矢一一击落,以确保七怪的安全。
全真七子各执兵器与官兵战到了一起,他们的伸手对付黄药师是不行,但应付官兵却是得心应手,流刃有余。
黄裳想起原著中的一些事情,担心杨康不只这些布置,一边挡格射来的箭雨,一边不往跟众人说:“万一等会儿,他们施展什么手段,致使我们分散了,大家就到铁枪庙会合。”他本来是想说去郭靖家的,可是转念一想,李萍只是一个不懂武功的妇人,好不容易回到家乡安顿下来,还是不要将她牵连进来较好,谁知这些官军会不会封城搜拿他们?
众人点头应诺,各自为战。
忽然楼下杀声震天,在一片杀伐声中,从楼下冲上来一群穿着怪异、服饰统一的汉子。这些人武功平平,手拿统一的厚背砍山刀,出刀迅速,出刀如飞,穿梭往来配合得益,那些武功相对他们高强很多的沙通天、彭连虎的弟子、门人霎时崩溃,在一片刀光闪烁中,如同土鸡瓦狗一般。
黄药师讶异的看着这群人,闪身躲避箭矢:“这是一个极为历害的阵法,想不到明教竟能如此纯熟的善加运用战阵。”
黄裳心念一动,道:“爹,你说我们将武穆遗书交给他们,如何?”
“嗯,很好。”黄药师点头赞同,对明教充满赞赏。
“这也是明教的人?”郭靖有些惊讶的问,看着这群人配合默契的打法,心中暗中将他们与铁木真的人相比。
“这是明教五行旗的人,他们非常精通排兵布阵之法,是明教战场拼杀的精锐。”黄裳耐心给众人解释道。
洪七公暗中将五行旗使用阵法的打斗方式和丐帮打狗阵法相比,发现本帮打狗阵法主要是拦阻敌人,杀伐之气不足,而明教的阵法却是以杀伐为目的,威力惊人。心中暗自嘀咕,也许是时候将自家帮中的阵法改动一下了。
全真七子斩杀了不少官兵后,渐渐聚集在了一起,也分出心神观查五行旗的阵法,同样与自家的天罡北斗阵法相比,暗中进行分析比较。
由于五行旗的加入,楼上的形式渐渐倒向群雄这边,一直神经紧绷的江家兄妹也放松下来,他们有生以来,还从没经历过这几天这些刺激,感觉那些年都白活了,这几天跟着师父见识了许多,大开眼界。
、129众人离烟雨楼
黄裳瞪大双眼努力想要看清阵势的变化,他向来对阵法感兴趣。但见五行旗的人穿插交错;忽左忽右;飘忽不定,即使黄裳运足目力;也看得有些头晕;伸手按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侧头正好看见非常专注的看着五行旗;显然也是在研究阵法。黄裳恍然,忍不住敲了自己的头一记,暗叹:明明有个大师在这里,却不晓得问,一个人在那里傻傻的冥思苦想;真蠢。
莫愁讶异的摸摸黄裳自己刚刚敲过的地方;轻轻按揉,然后好奇的问:“你干么好端端的打自己?”
黄裳百忙中看了她一眼,回头继续看着场中,挥剑打飞又一支飞来的箭矢,笑嘻嘻的说:“感叹自己太笨了。”
“啊???”莫愁一脸疑惑,奇怪的看着黄裳,手中的鞭子并没有停下来,因为五行旗的加入,分散了金人派来的兵力,现在向着这边射来的箭矢已经少了很多,大家也轻松了不少。
黄裳没有作进一步解释,而是直截了当的问:“爹,我没看明白,为什么刚才是向左移,而不往右走呢?还有哇,为什么总是向这边穿插?而不是那一边?”
黄药师轻抚颔下须,轻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