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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那边传来某女人急怒的叫嚷:“你们两个还顾得上眉来眼去!水都上来了!”
洛羽痕转头看看她,又瞥一眼寒非离,一脸不屑的清高神气,明明白白的是在说:爷我不屑你救我!
寒非离亦是轻蔑的盯着他,似乎在说:爷我根本不想救你。
若不是蝠影死死抱住她,她早就冲上去一人一脚了……眼看着翻滚的水流就要吞噬上来,她憋足力气吼道:“寒非离你给我听着!只要我活着,我就跟你要人!”
寒非离的嘴角撇了一下,终于勉强伸出一只手到洛羽痕的面前。而洛羽痕呢,居然对这只友好的手不屑一顾!
唐果气到要吐血……又拚命的吼了一嗓子:“洛羽痕!你若是死了,我就嫁给寒非离!”
他愤怒的眼神顿时横扫过来……
翻滚的水流吞噬他们的最后一刻,她总算是欣慰的看到,她命中的两位冤家的手,握在了一起……她顿时有“老娘圆满了,老娘可以蹬腿去了”的悲壮感觉。
瞬间没顶……在强大的水流间抛卷沉浮,随时有可能撞在坑壁上粉身碎骨……
仅头晕目眩就几致昏迷的头脑中,做出的如下论断:这样的急流中,水性再好的人也没有存活的希望。
忽然间好后悔没有坚持跟洛羽痕在一起。
失去意识的一刹那,似乎有数只冰凉的爪子捉住了她的手脚。
……
好耀眼……是阳光吗?
刚刚睁开一道缝的眼睛被晃晃的光线刺得难过,就抬手捂住了眼睛。迷迷糊糊间,混淆了前世今生,还以为是在某个睡懒觉的周末早晨,赖在床上直到中午,阳光透过窗帘打在了脸上。
可是她的床为什么这么硬?身上还又湿又冷……
又湿又冷……岛屿。礁石。大坑。水流。
记忆突然回来了,脑际一炸,猛的往上一坐!
“当……”
悠扬的撞击声……唐果捂着脑袋摔了回去,痛哭流泣。
“呜……好痛!好痛!……痛死了!”抱着头揉了半天,疼痛才得已缓解,揩去痛出的泪花,定睛去看脑袋上方撞到她的东西。
仅距她的脸一尺多高的地方,是一片金黄色。凭她首饰设计师的眼光,一搭上眼就看的出,那是黄金的光泽。又探出手摸了摸。凭她首饰设计师的手感,一搭上手指就摸的出,是真金不是镀金!感觉自己是躺在一张矮矮的黄金桌子的底下。
她的脑袋在黄金桌子上撞出一个巨大的包,她是不是该感到荣幸?
丝毫没有!事实证明,撞到黄金桌子上,比撞在木头桌子上要疼得多!
她侧着脸左右看了看,没有看到其他三个人,从金灿灿的桌子腿间望出去,看得见平整光洁的洁白地板,似乎是用玉石铺就;以及地板上匆忙的来回走动的,一对对美丽的的白皙赤足。
这是怎么回事?昏去之前不是还泡在水里吗?怎么就到了一个用黄金做桌子的奢侈地界儿?黄金桌子……白玉地板……莫不是她已淹死了,灵魂到了天国?那么外面走来走去的就是天使啦!
只有她一个人在这里,是不是说明其他三个人活着,只有她一个人挂了……
心中顿时充满了悲哀与欣慰的复杂情绪。
身上又湿又冷……肚子又饿……天国就这种待遇吗?让新来的灵魂趴在桌子底下!怒了……一翻身,从桌子底下爬了出去,抬头对着“天使”们嚷了一嗓子:“我要见上帝!我要投诉……”
。
正文 宝藏X左护法
身披白衣、长发飘飘、身姿或挺拔、或妙曼的男女天使们没有甩她一眼的,有一个甚至从她头顶上跨了过去!
怒了……难道灵魂在天国就这般不受重视吗?!一名女天使路过她的身边时,她一个猫扑,捉住了人家的脚脖子。
女天使总算是停住了脚步,恼火的俯视看着脚上挂的拖油瓶,道:“你做什么?”
“……我要见上帝!我要的投诉你们的服务质量!”
“谁?你要见谁?……哎呀,大家都很忙,现在谁都没空见你!”
嫌弃的甩了一下脚,将拖油瓶甩开了,匆匆走开。拖油瓶望着“天使”的背影,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惊声问道:“喂!天使姑娘……你的翅膀呢?”
这名天使没长翅膀!她看了看四周走来走去的其他男女“天使”,发现他们全没翅膀!她呆呆的趴在地上,糊涂了……
一名“男天使”走过时,一不小心被她绊了一下,险些摔倒,怒道:“闪开!不要在这里碍手碍脚!”并非常利落的用脚勾住她拨拉了一下,她就“咕噜”一下滚回到黄金桌子底下了……
于是终于她明白,她为什么会呆在桌子底下的了。
脑筋短路的某果在桌子底下老实的趴了一会儿,再探头探脑的向外望去。这是一个空间非常宽敞、金碧辉煌的大厅。所有桌椅摆设的材质不是黄金就是玉石,任何一件小玩艺都是价值连城的样子。室内装饰和摆设的样式设计看上去很特别,有些西方古风的繁琐华美,又有些东方民族的细致韵味,是她从未见过的一种风格。总之,这里像是个极端奢华的宫殿的内部。奇怪的是,看不到一扇窗户。
室内光线却是十分充足,光源来自于墙壁上明亮的灯烛。
这般华美的地方如果不是天国,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那就是其实她没有死,这就是他们所寻找的黄金城宝藏!
曾想像过黄金城是怎样的富丽堂皇,但无论怎么堂皇,也是将其想像成埋藏在地下墓室一般尘封千百年的宝藏,依据的模版来自于《木乃伊》之类的探险电影。却万万想不到这里除了黄金宝贝,居然还有诸多生气勃勃的大活人!而且这些大活人看起来一个个的都外型标致,身形飘逸,气质不凡!
这到底是咋回事啊……
另外三个人是否安好?会不会也在这里?
再次钻出桌子底时,她低调了许多,小心翼翼的观察了一下来来往往的男女们的脸色,发现他们的神情都是很紧张,都没人顾的上甩她一眼。于是决定不再去惹他们,免得再被踢回去。既然她透明到没人理会,她干脆自己去找那三个家伙好了。
既然她是被丢在桌子底下,那他们几个的待遇未必好到哪里去吧。她小心的避开忙碌的人们,沿着墙根儿、桌下、门后边,慢慢的找。
当她像只搜寻犬一样,头钻到旮旯时在,撅着屁股拚命找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阵对话声。
“有没有看到那个女人?”清朗的男声。
女人?是在说她吗?唐果闻声拔出脑袋,转脸看去。只见问话的男子也是身披简单白衣漆黑的长发一直垂至腰间,身形挺拔,五官的线条鲜明深刻,隐隐透着威严气质。与之前所见的男女不同的是,他的衣服的袍边上用金丝滚边,看上去华丽高贵。
“左护法问的是哪一个?”被问话的侍从样的男子反问道。
左护法?!这难道是个黑帮么……
“就是从外面弄进来那个。”被称为左护法的人答道。
“我记得连同另外几个送去那边了。”侍从随手一指。
“……只见了男的,没见到那女人。”左护法道。
侍从想了一想,恍然大悟道:“那时大家只顾得照看主上,我们有些忙乱了,似乎是半路上不小心掉了一个,也不知掉到哪里去了。”
“快去寻来。”
“掉了便掉了,找她做什么?”那侍者满不在乎的神气,说的仿佛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坨垃圾。
左护法显然深有同感,有些烦恼的道:“我也不想找。只是主上现已醒了,吵着要什么‘果儿’,我将果子递与他,他却不肯吃,我猜,他要的应该是那个女人。”
唐果惊悚了……左护法的这句话的意思,是不是那个什么“主上”想拿她当水果吃?!呜……这真的不是天国,也不是黑帮,是妖精洞……
“这样啊……”侍者四下里张望了一下,忽然发现了蹲在墙角努力将自己缩到最小以避开视线的唐果,拿手一指她,喜道:“啊!爬到那里去了!”
可恶……她唐果是个大活人,不是他家养的蚯蚓,用“爬”字很不合适知不知道!
尚在忿忿不平,就觉一片阴影打过来。抬头,看到左护法英挺的眉头略显不耐的锁着。
“果儿?”左护法用厌弃的语气叫出如此亲昵的称呼。“你是叫果儿么?”
“呃……”她犹豫着要不要否认,假装自己不是他家主上找的那枚水果。
左护法道:“莫非不是?……难道是那两个男的中的……”
她猛的伸手,一把揪上左护法飘逸的袍角:“两个男的?!为什么不是三个?!”
他莫名其妙的瞅她一眼,道:“你究竟是不是果儿?”
“是!我是!你告诉我,那两个男的在哪里,我要见他们……”究竟是少了哪一个?!
“不行,你得去见主上。”后领一紧,被左护法拎了起来,二话不说,拖着就走。一面被拖得踉踉跄跄的走着,一面出声抗议道:“你家主上是谁?我不认得他,干嘛要见他?”
左护法不再理她,径自拖着她走过华美的走廊,推开一扇镶嵌了宝石的门。一进去,身上那股强横的霸气立刻收敛了起来。连拎着她的姿式都优雅起来——然而还是在拎着她!
唐果后领子被揪住抬不起头来,只感觉这是一个豪华寝室,眼角的余光扫到一张大床半挽的帐子后面躺了一个人,床侧站了两名侍女。左护法对着大床谦恭的行了一礼,沉声道:“主上,您要的人带来了。”声音屏息敛气,无比的恭敬。
对面没有任何回应。
左护法疑惑了一下,忽然醒悟:“哦,方才主上闹着要起来,属下怕主上初醒体虚,起来走动会伤及身体,故点住了主上的穴道,主上恕罪。”
说着走上前去,探手到帐内,在床上的人的身上啪啪点了几下。随着左护法大人的移动被顺便拖到了床前的唐果,于是终于看清了床上躺着的主上。
“主上”正大睁了一对满含着急切焦虑的墨眸,紧紧的看着她,因为重逢的狂喜而蒙了一层泪雾。
“小狮子!”她欢欣的大叫一声,扑棱着两个爪子就往上扑,寒非离被封的穴道一经解开,也急急的起身迎上。
两人这个重逢的拥抱却落空了。
唐果只觉领子一紧,整个人腾空而起,并迅速向后飘移,一恍神间,已被左护法拎着退出两丈开外。
寒非离已跳了起来,身上仅披了一件面料极其柔软的宽袍,乌发披散着,赤足站在地上,对着左护法怒斥道:“你做什么!放开她!”
左护法为难道:“主上,您的千金贵体,莫要让这来路不明的女人冲撞了。万一对主上不利……”
“什么来路不明!她是……我的朋友,放开她!”
左护法不情愿的瞅了一眼手中的唐果,犹豫一下,忽然想到了折衷之计——探出手指,啪啪啪啪。
然后他放心的将她往前一丢,丢在寒非离的脚下。
寒非离急忙上前扶她,却发现她只睁着两只愤怒的眼睛看着他,却是浑身无力,口不能言了——这该死的左护法,又点了她的穴道!
寒非离试图给她解穴,却发现左护法那厮的点穴手法极其怪异,他根本解不开!抬头怒吼道:“快给她解穴!”
“主上息怒。在未确定这个女人的身份之前,必须加以防范,以免危及主上的安全。”左护法的态度恭敬却毫无商量余地。
寒非离无奈,见她身上湿冷,但将她抱到床上去,拖过一条柔软的毯子将她的身体裹住。
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喧闹。一个侍从神色慌张的跑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