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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呆在屋子里确实是睡不着啊,丫丫在床上翻来覆去,听着那两个说梦话的。磨牙的家伙的动静。心里很是犹豫,最后还是翻身坐起来,站在半支的窗户面前。伸手想推又不想推的,去那凉快的地方睡觉虽然很诱人,但是美人祖母说过不能和男子单独处在一起的。
单独处在一起了,就叫处对象。
屋子里的热的鼻尖又冒了一层薄汗,咬咬牙,什么乱七八糟的,睡觉事大!下定决心推开窗户,外面就伸进来一只胳膊。把自己抓了出去。
吓的丫丫差点儿就叫出声儿来,碰到那火炉一般烫的铁板,好吧,木头叔,不带这样搞突然袭击的!
“你吓着我了。”虽然知道木头叔不会回应,但丫丫还是皱皱鼻子埋怨道。
搂着自己腰的手紧了紧。宽大的袖袍挡住了前面吹来的疾风。耳边传来低低的声音。
“我等了好久。”
夹杂在风声里,状似模糊,却又听得清清楚楚。
不知为何,丫丫抿嘴笑了。原来木头叔也会解释啊。
照例是那个山口,不过大约是收拾了一下的缘故,山口处多了一张大藤椅。丫丫还奇怪怎么藤椅没有被风刮走呢,木头叔就抱着她停在了藤椅的边上,然后天旋地转,两人躺在了藤椅上。
丫丫挪一挪身子,没指望木头叔能把自己松开,找个舒服的位置睡了再说,本来就是过来睡觉的嘛。
凉风吹得人昏昏欲睡,丫丫努力的睁大了眼皮儿想把木头叔这时的表情看的清楚些。可眼睛的酸涩感,哈欠连天的实在是没忍住,睡了过去。
等到怀里的暖香软的呼吸平稳了,一直闭眼的郎嘉佑却睁开了眼。把枕在自己手臂上的暖香软往怀里一收,搂进怀里深吸一口气。得出一个结论,今儿暖香软比昨儿香些。
谷口的风继续呼呼的吹着,卡在大石上的藤椅岿然不动,睡在藤椅里的两人安恬而静谧。
连续睡了几夜好觉,丫丫觉着神清气爽许多,却发现饭桌上阿爹的脸上神色有些忧愁。
正值秋收,这样的神色怎么说也不会出现在阿爹的脸上才对啊。丫丫把菜挪到阿爹的面前的,劝他多吃些,这些日子辛苦了,寻思着待会儿问一问麦二。
“粮价降的太狠了,以前秋收的时候粮价也会降些,但降上一个铜板就算是顶多的了。可今年,一斤谷子只能卖三个铜板,整整降了三个铜板。”麦二苦着脸,叹声道。
听得丫丫捂住了嘴,以前一斤谷子能卖六个铜板的,现在这是硬生生的降了一半呐。怪不得即便是秋收的时候,阿爹也面露愁色。
丫丫还想问问麦二是否知晓到底是什么缘由粮价大跌。但见阿爹的模样,也知道问了也是白问,就是知道什么缘由又有什么用呢?瞧见阿爹的脸色就知道,事情是解决不了的。
其实大郎真正愁的却还不是这个,粮价大跌缘由很清楚,城里的粮店都由新来的知州操纵。明眼的人都知道,商家是故意压价的。可是八哥儿却说家里的粮食都不卖,还让他用原来的市价把附近的粮食都收上来。
且不说家里的粮食足足有几万斤,再去收粮食,莫说没有银钱去买,就是有钱去买,怕是庄子上都没处儿搁了。只这时候家里的粮食卖不出去,周边的佃户家的粮食也巴巴指望着做银钱抵租子的。
头顶上的老天爷和城里的青天大老爷可不一样,一直等农人把稻子都晒透了,才落下了雨。噼里啪啦的打在地上,溅起一层灰雾。
大雨打的碧翠的荷叶弯了腰,露出藏在中间的莲蓬。
明明是下了雨降了暑,丫丫却一点儿高兴的心思都没有。粮食卖不出去,家里少了这一大笔的进项不说,还烦劳操心粮食的用处。况且近来几日都是和木头叔在那山口处睡的,舒服的很,这下了雨可不就去不成了?
把话本子写了一册出来,杨谨瑄也站到窗户边上透透气,这七月天,热的人实在是受不住。瞧见凭窗望雨的丫丫,眉宇间都是愁色,当她是烦恼庄子上的粮食卖处。便顺着屋檐走到丫丫她们住的那间屋子的门口。伸手扣了扣门板温声道:“七妹妹,我能进来坐一坐吗?”
屋子里的正在青玉盯视下喝药的六丫听到杨谨瑄的声音眼前一亮。表哥过来了,这青玉就不会盯着她吃药了。
青玉听到杨谨瑄的声音,果真是蹭的一下站起来,丢下句:你给我好好喝!人就奔去了门口开门。
六丫长呼一口气,把手上的药碗搁下,偷偷的去摸装了蜜饯的罐子。摸来摸去,都没有摸到。盯着扒拉在表哥身边问来问去的青玉的目光收回来扭头。丫丫把罐子抱在怀里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认命的又端起药碗,六丫深呼一口气,捏着鼻子灌了下去。这才从丫丫的手里的拿到颗蜜枣吞下去。
“六妹妹的病可好些了?”见此情景,杨谨瑄也知道,准是怕苦的六丫又想耍着赖的不肯吃药,便有些揶揄的问道。
六丫耸耸鼻子,对于表哥这种明则关心,实则揭伤疤的话鄙视一通,然后继续巴巴的看着丫丫,希望能多吃一颗蜜饯的好。
对于六丫这种好吃的小狗一般的表情,丫丫抵抗无力,只好把蜜饯罐子递到青玉的手中,让六丫到青玉面前去卖弄可怜吧,坏心眼儿的青玉就以整她为乐。
杨谨瑄看到那边那闹腾的两人,眼里也有了笑意。只转头瞧见丫丫即便是笑了依旧抹不去的一丝担忧便宽慰道:“你不要太担心,小宝有法子的,今儿他和四表哥已经进城去了,相信我娘肯定会拿银子的。”
一袭话说的丫丫摸不着头脑,家里的粮食卖不出去和云真表姨拿银子有什么关系?难道八哥儿是想让云真表姨把家里的粮食都买去?这可不好。
“八哥儿他去城里找表姨拿银子?是要表姨把粮食都买下来吗?这可使不得,你家做的是银楼的生意,又不是粮店的生意!”
《小户安好》【秦家酥 ·连载】请勿帮更 第11页女性阅读杭州19楼 杭州 入城口 我家好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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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章 爬床成功
杨谨瑄也有些疑惑,七妹妹难道不知晓小宝的计划?这事儿前段时间还闹到了镇子姑祖母那里了。据说是小宝一力承担,说粮食必须得买,最后还和四表哥去了城里的。
“不是,小宝让表舅舅不要贱卖庄子产的粮食,还说要把周边村子,佃户的粮食按市价收上来。不过就庄子上所省银钱不多,所以才去城里找我娘亲去借些银钱过来的。”杨谨瑄把事情来龙去脉解释了一番。
丫丫的担忧更甚了,照小宝这个做法,家里的所有银钱都套牢在了粮食上,甚至还借了外债。而这么些粮食即便是收上来,储存也是个大难题。
杨谨瑄还欲宽慰几句,丫丫摆摆手,示意他别说了。看来要等小宝回来去问了,不要一股脑的只想着做好事,把全家都拖累了。
八哥儿是做好事的人吗?当然不是,他不过是嗅到城里那些蛀虫狗官们的一丝阴谋的味道而已。垄断粮价,这种事情可不是小事儿,梨州城又不是个孤城,既然能把周边城池的粮价都压下来说明这事儿不单单是几个知州能做出来得。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是上头的人授意下做的。粮价比金只有几种情况,天灾?天意哪是人能预测的,这明显是人为的压价定是不是因为这个了。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就是**。
新皇登基,年轻气盛,王朝又有宿敌,战事就不可避免了。有句话叫兵马未动,粮草先行。
“既然小宝想到了这些,那怎么只借十万两银子?”云真听到八哥儿的话心惊不已,她可是花了一匣子的南海珍珠才换来个“开战”的消息,没想到八哥儿居然仅凭分析就能猜出来。
“表姨,这银子虽然人都不嫌多。但毕竟是在别人吃肉的时候去抢一口,弄不好别人恼羞成怒了,不吃肉咬人如何是好。王家不过是小门小户。只想喝些汤罢了。”八哥儿淡淡的一笑,这个沈云真表姨是个精明人,有些话说的太清楚反倒不好。
云真眼露欣赏之色,这小宝确实是个聪明的。若是他没想到这一层。说什么她也不会把银子借出去的,毕竟一不小心可就是招来杀身之祸!
身后的圆脸丫鬟不知何时捧着个红木雕花匣子递了过来。云真把匣子接过来,语带笑意道:“虽说你这回只借十万两,但这里有十五万两。其中有五万两是给安好的,她出的那丝绢花的主意,我这做表姨的也不好白占了去。五万两就当是买下了这个法子了,给你也算是个周转。毕竟若真是战乱将起,没些银子傍身也不是回事儿。”
八哥儿听了恭敬的接过来,应了。
他借的十万两其实当中就有用作傍身的部分,现在多了五万两更好不是。
这事儿说了,两人都轻松了不少,说些话来都是问问家里的人是否安康家常话。末了云真还留了人用饭,八哥儿寻思着四哥儿的事情还没办好,多留一天也不错。
王家庄里。丫丫等了好久,等到下半晌的时候,城里的杨府送来信儿时候四表少爷和小表少爷在城里歇了不回家来。把丫丫气的不行。这臭小子要是再闯祸看自己不收拾她。
原本下了雨,天凉爽了不少。洗漱后,丫丫躺在床上,听着外头大雨打地的声音,反倒睡不着了。明明就不热的,她怎么就睡不着!翻来覆去的好长一会儿,丫丫还是没忍住的轻手轻脚的走到窗户前,不知道木头叔今儿会不会来?
前几日都是到那山口去睡的,冷不丁的下了雨。
在窗前站了好一会儿,丫丫几度想回床上去。却又鬼使神差的站住了。最后才迟疑的稍稍推开些窗户。打定主意就看一眼,若是木头叔没来就关上回床上去睡觉去。
因是落雨,外头没有月光,丫丫也没有夜视的能力,黑漆漆的什么都瞧不见。大概木头叔今儿没来吧,忍不住有些失落。丫丫也不知道自己在失落什么,就是心里有些不舒服,就像吃多了心口堵堵的一样。
把窗户关上,转身回自己床上去。哼,亏得自己还怕木头叔冒雨来呢,结果人根本就没来,害的自己白担心一场!
丫丫不高兴的把薄被掀开,爬上去,然后躺下。
只是旁边儿这熟悉的热铁板是怎么一回事儿?丫丫摸摸腰间自己一爬上床就环住自己的坚实的手臂,僵硬着脖子的试图扭过去看看后背那滚烫的呼气的人。
“睡觉。”大约是感觉丫丫的动作,手臂紧了紧,把人抱进怀里,吐出两个字。
丫丫倒吸一口凉气,屋子里还有两个人呢!木头叔就敢进来爬上她的床?这要是被人知道了自己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自己可是真的盖棉被纯聊天的!
身随心动,丫丫努力的想翻身,嘴上低声说道:“喂,屋子里还有人呢。”
只可惜身后的人不管不顾的就是不肯稍稍动一下。丫丫左蹬又蹬的想从这人怀里滚出来,努力了半天就是依旧在原地,忍不住的又回头去,想再劝说几句。
都是要睡觉的时候了,暖香软还折腾来折腾去,郎嘉佑不高兴了。手上愈发的用力起来,把下巴也搁在怀里人的后脑勺。结果暖香软突然把头转过来,然后就觉着有什么软软的东西撞上了自己的下巴。不痛不痒的继续把人搂紧些,然后下巴就被人小小的咬了一口。
丫丫觉着自己和木头叔一到一块儿就是一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