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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拉出来。”
“荒唐!那些污秽之人岂有资格作证?况且,那些卑贱奴才恐怕早就被收买了吧!他们说的话岂可取信于人?”
“哦!他们没资格作证,那……”舍脂环视殿上众臣,“钦天监监正的胞妹曹姑娘,左副都御史的妻主莫夫人,太子少师的长女黄大小姐,这些人总有资格吧,昨儿她们可是与本王对酒当歌一起逍遥快活呢!”
被点到名的几个官员纷纷面露尴尬,其实谁家夫人小姐不进风月场,但是这种事情大家心知肚明就好,当众说来总是有伤斯文嘛。那个李贲,明知藏香楼里的金主都是同僚们的亲眷,还非在那里问问问!他就不怕问出个卓家的?
知道自己捅了马蜂窝的李贲此时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责问。
“她们……她们只能证明你前半夜在娼馆,而你后半夜就悄悄溜出娼馆集众行凶!”
“哈哈哈哈!李大人真的好想象力啊,不过李大人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吗?春宵一刻值千金,放着美人独守空闺本王却去放火?那也太暴殄天物了!”
“哼!口说无凭,谁能证明你后半夜依旧在娼馆?”
“这……”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想说一个男人一章番外的~~结果伶舟这娃的事一写就唰唰唰破字了……最搞笑的是说是这娃的番外~这娃却几乎没台词……这是肿么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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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新文没有曝光率真是冷到不行了……
、番外:伶舟的缺点(下)
“无话可说了吧!陛下——”
“其实我是答应了不说的,但李大人如此苦苦相逼;为了证明清白本王也只好做次失信的小人了。其实;昨夜卓少主就在我隔壁;以她的耳力,我这边的动静她应该听得蛮清楚的。李大人,不知道这个证人够不够格为本王作证啊?”
哼哼哼!报应来了吧!之前被点名的几位大臣不禁幸灾乐祸,而玄龟卓家的主公穆向师则是不耐地转动左手无名指的玉戒,神情冰冷。
卓天菱?她什么时候和麒麟王扯到了一起?这一消息杀得李贲措手不及;顿失分寸。他身后的魏伟更是着急地连扯李贲的衣袖,作为卓家的女婿得罪了未来家主他还会有什么好日子过啊!他真是被烧糊涂了,麒麟王是公公能动的人物吗?他还跟着凑什么热闹;简直就是自己找死啊!
“另外,本王比较好奇的是;为什么李大人的人证就这么肯定是本王带人纵火?,大晚上的,他们看那么清楚啊,那其他人又长什么样啊?”
“当时……当时其他人都黑衣蒙面,只有麒麟王殿下露了脸,小人就……”护卫答道。
“哦!其他人都黑衣蒙面,就本王露张脸……本王有病啊!还是本王看起来格外蠢一些?深怕别人认不出本王是吧?”
“呃……”
一番对话下来,就连百里伶舟都开始怀疑李贲是不是故意陷害舍脂了,更不用说其他人。
一看众人的神色表情,李贲也知大事不妙,连忙高呼。
“不!陛下,这根本就是麒麟王故作迷阵,这两人是真真切切看到麒麟王带人火烧——”
“好了,李爱卿,朕念你昨夜受惊,今日之事便不再追究,爱卿家宅大火一事就交由御史台查办。”
“陛下!陛下!微臣还有物证啊!”看到皇帝要揭过此事,李贲岂肯甘心,急忙连呼,“微臣府外照壁之上的蟾蜍分明出自护国君之手,大家一鉴便知!”
什么?群情骚动。
“哈哈哈哈哈哈哈!李大人,你说我爹爹昨夜去你府外给你家画了只癞蛤蟆?你家在里面着大火,我爹摸黑在府外给你画吉首?若此事为真,那你该谢谢我爹爹才是啊,我爹爹的墨宝可是千金难求哦!”
“你!你!你欺人太甚!老夫、老夫……”
“知道自己老了就该悠着点。”
“气煞老夫!事到如今,老夫也顾不得这几分颜面了,只求陛下为老臣主持公道!”
不等皇帝做出反应,李贲就走到百里伶舟身旁。“此事闹到如此地步,微臣小女芷兮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但归根结底,还是麒麟王御夫无方,荣国君不守夫道。请陛下宣小女卓芷兮觐见!”
万俟海天百无聊赖地挥挥手。他随便了,随便他们折腾去了,他已经看明白了,舍脂那小祖宗就是故意挖坑给李贲父女俩跳的,这李贲,迟早给他那宝贝女儿害死。
随着宦官的唱宣,一身精致装扮的卓芷兮款款走到大殿中央,华丽精美的繁复发饰,毫无瑕疵的完美妆容,堪称珍品的宫绣礼服……
这哪像是刚从火灾现场出来的人?
看到此女上殿,舍脂与百里伶舟不约而同对视了一眼,舍脂好似别气般扭头他处,百里伶舟却仍只是微笑以对。
行过礼后,卓芷兮就开始所谓的“陈情”。在她的表述中,她是一位贤良淑德洁身自好的名门淑女,可是在几次偶遇了百里伶舟之后,百里伶舟却在私下对她多有纠缠屡屡示好,甚至自荐枕席!她每每拒绝却仍是躲不过百里伶舟的纠缠,好几次都被他人看到,此事就传扬了出去,故而得罪了麒麟王,但她是真的从未与百里伶舟有染,望麒麟王切勿伤及无辜。
听完卓芷兮的陈情,殿上一片默然。并非大家都相信了卓芷兮的话,而是——
这就是男子的可悲啊,在男女之事上,只要女子一说是男子主动勾引,男子便无论如何也百口莫辩,这也是百里伶舟不去澄清解释的原因。这种事情,男子就算解释百句千句,也不及女子们随口的一句。
“麒麟王,你怎么看?”万俟海天有气无力的说。
“呵呵……小王信。”
众人皆呆。
“本王当然相信卓二小姐与拙夫无染,因为,本王很清楚拙夫的眼光……断然不会低到如此地步。”
“你!”卓芷兮难掩羞愤。
“若伶舟连你都看得上,他何须纠缠你?只需一个眼神,怕是你连姓氏都会忘却吧!”
“哼!笑话,我——”
“你什么?不知道是谁从十六岁起就开始偷画伶舟的画像,早晚守在伶舟必经的路口假装巧遇,偷藏伶舟用过笔砚器皿,还天天逼迫侍郎们打扮成伶舟的模样模仿他的言行举止?”
“你、你怎么知道?”卓芷兮大骇,这些隐秘的事情舍脂是怎么知道的?
哦!众人一听,皆了然。卓芷兮这句“你怎么知道”等于承认了麒麟王所言属实。
“兮儿!”李贲急喝。
完了,一切都完了。
诬告、诽谤、散播谣言、逾矩、以下犯上数罪并罚,李贲从正二品刑部侍郎直降为从七品翰林院检讨,卓芷兮更惨,削了爵位逐出皇都。
卓芷兮的下场一时间让那些对舍脂夫郎们有所肖想的名媛贵女人人自危,唯恐惹怒了麒麟王被逐出皇都。此后,一旦有人想拿百里伶舟或项贺楼他们过下嘴瘾,她们身旁的人就会立刻提醒或划清界限,以免引火烧身……
其实皇帝老儿逐出卓芷兮是为了李贲好,李贲在刑律上算得上是一个人才,但凡事牵扯到其女,李贲往往就一再偏私。把他的宝贝女儿扔出皇都,让李贲冷静冷静,以后也好将李贲再慢慢调回刑部。
对于万俟海天的处理,舍脂没有发表意见,甚至看都没有再看百里伶舟一眼就退出了大殿。
当百里伶舟处理完一天的公事回到王府中时,晚膳的时辰都已经过了。
犹豫了片刻,百里伶舟还是照常走向主院,舍脂的房门紧闭,屋内并未掌灯。
脂儿又没回府吗?脂儿到底在气什么?百里伶舟不禁有些困惑。
他相信脂儿如同脂儿相信他,他知道脂儿断不会受那些流言蜚语影响,但脂儿的神情表现又的确是在生气,难道是他近来哪里处理得失当却没有察觉吗?
想了一会儿,百里伶舟仍是一无所获,便转身向公公欧阳卯的独院行去。半路遇到服侍欧阳卯的家仆,百里伶舟才知道原来王府里的主子们一个也不在府上,说是上午就出去骑马打猎了。
“哈哈哈哈!真好玩!策马追风图一快,猎得兔儿换酒喝!要是大家天天带我们出去玩就好了!”
听到舍辰的话语声,百里伶舟止步回望,恰见不远处欧阳卯和舍昕舍星舍辰四人归来。
“你就甭拽你那两句打油诗了,大姐听到了会为你觉得丢脸的,看下次还带不带你!”
“嘿嘿!白天不带没关系。爹爹!下次晚上再出去一定要带上辰儿啊!”
“带上你肯定坏事!要带也是带我啊!”舍星急道。
“哼!姐姐连我都没带还带你们!想都别想!”舍昕挽着欧阳卯,直接打破俩弟弟的妄想。
“你们啊……别的没见你们这么大兴趣,这种事倒如此积极。”
“那当然啦!我早就看他们家不顺眼了,上次那个女人还故意当我们面造谣,估计想着我们回来告诉大姐,好挑拨大姐和百里姐夫的关系。哼,我们才没那么蠢呢。”舍辰得意道。
“是我没那么蠢,你上次就差直接冲回来告诉大姐了!”舍星紧接着拆台。
“那我是想说要大姐去好好教训一下那个满嘴放屁的癞蛤蟆嘛!”
“嗯?”欧阳卯看向舍辰。
舍辰连忙缩头吐舌,爹爹一向不喜他们言语粗俗。
“嘻嘻!爹爹,我们先回去沐浴更衣了!今儿的课业还得赶工呢!爹爹我们走啦!”俩双胞胎小子边说边跑,眨眼就没了影。
“昕儿,你也回去休息吧。”
“是,昕儿告退。爹爹也早些歇息。”
舍昕微笑欠身,再抬头时,才发现百里伶舟正站在不远处。
“姐夫。”路过百里伶舟时,舍昕也是优雅一礼,只是笑容似乎别有意味。“姐夫自求多福。”
百里伶舟只得苦笑,看来脂儿果真是在生他的气。
欧阳卯看到百里伶舟后,微笑伫立,等待百里伶舟上前。
“昨夜,那蟾蜍——”百里伶舟突然不知该如何问下去。他确信昨夜的确是脂儿带着四个黑衣蒙面之人火烧李贲大人家宅,脂儿不蒙面其实是故意引李贲父女上钩,就是为了今早在殿上的那出戏,偏偏李贲激愤之余根本没想到脂儿耍的这些有些下作的手段。
他原本还奇怪,小楼算上九叶和南王,怎么也只有三人,另一个人会是谁?他着实没想到,那最后一人居然是——极重声名的公公。按理讲,府外那些流言虽然是卓芷兮刻意散播造势所为,但他也难逃招蜂引蝶之嫌,可公公不但不斥责自己,反而……反而为了他、与脂儿一道去做那荒唐事,他……愧对公公。
“下次,为父画点什么好呢?呵呵,去伺候脂儿吧。”
“伶舟……多谢爹爹。”
面对如此爱护他的公公,他除了谢,还能说什么呢?
公公、脂儿、小楼,如今还有九叶和南王,他们给他的,已经远超过他的期盼。母亲,伶舟幼时您常叹惜伶舟只是个男儿身,注定辛苦一生;伶舟嫁与脂儿时,您更是悲伤自责,以为葬送了伶舟一生幸福。
可是母亲您一定想不到,自从恋上脂儿以后,伶舟真的万分庆幸自己是个男儿身,万分庆幸当初嫁与了脂儿。
这一生,识得脂儿,嫁与脂儿,是他百里伶舟最大的幸。而能与小楼他们共事一妻,更是他难得的运……
他现在只想好好看看脂儿,好好看看小楼,好好看看他们,好好……多谢他们。
内心激动的百里伶舟大步走向主院,当他踏入浴室终于看到他急切想看到的众人时……他想现在还真不是他表达感谢的时候。
好一幅三龙一凤戏水图。
池水中,赤裸的脂儿倚靠在南王胸前,香唇正被南王辗转品尝,她微微拱起的酥胸一只握在九叶手中,另一只却被九叶含在口中肆意玩弄,而小楼……正站在脂儿身前托着她纤细的腰肢,缓慢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