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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山伯奇怪地看着她,“你笑什么?”
“没什么。”
半夜,贺韶钧正睡得香,被梁山伯推醒,“怎么了?”声音带着浓重的睡意。
“外头好像发生什么事了。”
“什么?”贺韶钧努力挣开眼睛,“谁大半夜的不睡觉啊!”
“杀人啦!”“不得了啦,有人梦游杀人啦!”……
“我们出去看看。”
“祝英台!你干什么你!”“你放手啊!”
“是英台!”梁山伯外衫都不披,掀开被子就跳下床,往外面跑去。
贺韶钧打了个哈欠,眼泪汪汪地爬下床,英台在搞什么鬼,怎么不知道她会梦游啊?
祝英台抡着木棒,各个方向到处乱挥,周围的人想围过去,又怕被伤到。
梁山伯跑过去握住祝英台的木棍,“英台!”但是被祝英台甩开,换了另一个方向挥……打倒了
四九身上。梁山伯跑过去扶住四九,“四九你没事吧?”
四九捂住脖子,“奇怪?我一点都不疼。”
祝英台继续抡着木棍到处乱打,有几次要打到梁山伯的时候险险的避过了。贺韶钧打着哈欠没有加入战斗圈。
可怜的马统被狠狠地打了三下,捂着肚子一直在叫痛。
这时候秦京生也举着花,晃晃悠悠地走出来了。
荀巨伯皱着眉,“天哪,一个闹还不够,又来一个。”
秦京生一无所知地靠近祝英台,然后,花被打飞了,人也被打醒了,看到近在咫尺的木棍,弯腰躲开了。
马文才忍无可忍地走过去按住祝英台的肩膀,“你别再装了!”
祝英台将木棍往后一甩,马文才晕晕乎乎地退后了几步,被马统接住。
“公子!公子!公子你别吓我啊,公子!”
梁山伯舀了一勺水泼到祝英台脸上,祝英台迷迷瞪瞪地说:“我这是怎么了?”
贺韶钧被马统的叫声惊醒,看到马文才软乎乎地倒在地上,“这是怎么了?”
马统还在叫:“公子你怎样了,公子?”
祝英台看到躺在地上的马文才,心里有些愧疚,她没想下手那么重的。上次也是,一不小心也把山伯打晕了。
贺韶钧走过去看见马文才额头上的大包,这是被打了?
大家七手八脚地把马文才搬到房间里,祝英台像个小媳妇一样跟在他们后面。贺韶钧拍了拍她的肩膀,“你不想和他住可以直接说,或者让我帮忙,这样不太好。”
“我……对不起。”祝英台泪汪汪的。
“你先和山伯回去吧。”贺韶钧把祝英台推到梁山伯怀里,还是应该怪马文才自己,抽什么风!
贺韶钧揉了揉太阳穴,“马统,你去把木叶叫醒,让她过来。”这时候不能麻烦人家兰姑娘了,只好辛苦木叶,只不过那个丫头有点轻微的起床气,一般她自己能克制。
贺韶钧坐在床边看着闭着眼的马文才,摇了摇头,“你这算不算自作孽不可活?英台可是个小辣椒,至少对你是这样。”
马统跟着木叶来的时候,左眼黑了一圈。
木叶抿着唇翻了马文才的眼睛看了看,又检查一下其他地方,“没有淤血,就是这个包吓人了点。”然后招呼马统,“你给他涂药。”然后把坐在床边的贺韶钧拉到边上的床上,“公子,你该睡觉了!”
“谢谢你啊,木叶,你也去睡吧。”贺韶钧很困,也就不管这是祝英台的被褥,往身上裹了裹,就睡着了。
结果第二天,马文才还是没有醒。王兰也来检查过了,说没什么大事。
马统坐在一旁直打盹。
“马统,你去睡一觉吧。我帮你看着。”
“哦,好。谢谢贺公子。”马统回到房间却是先写了封信,寄回了马府,然后再睡觉。
贺韶钧撑着下巴看着马文才,大概是因为受了伤,没有他平时的意气风发,整个人显得有些柔软,“这么看,倒是越看越顺眼。要是平时也能这么平和就好了。”
只不过这么看着人还真是无聊,贺韶钧翻开书看了起来。兵法之类的,虽然她并不是太感兴趣,但是也能静下心看。
祝英台不好意思地过来了,看到马文才还是躺在床上,表情更是悲伤,“对不起,我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没事的。”贺韶钧从书里抬起头,“不过你得等他醒来后再道歉。”
马文才闭着眼,什么都不知道。
“我会的。”
祝英台离开后,贺韶钧合上书,“醒了?醒了就起来吧,睡了一天你不饿吗?”
“你怎么知道我醒了?”马文才捂着头,贺韶钧走过去扶着他坐起来。
“英台她没看你,我一直盯着你看,看到你眼皮动了动。”
“哦。我饿了。”
“我去叫马统。”
“你坐着!”马文才拉住她。
“你不是饿了吗?”
“我不稀罕祝英台的道歉。”
“然后?”
“你告诉我他到底是男的女的?”
“这很重要吗?”
“重要!”马文才捂着额头,“我都因为这个受伤了。”
“好吧,她是女的,你满意了。”
“我就说嘛。”马文才点头,“那你和她关系这么近,你喜欢她?”
贺韶钧扶额,“她是梁山伯的。”
“原来如此,难怪梁山伯总是紧张兮兮的。”
“你知道了就不要再找事做了。你说你,这样也能把自己弄伤。”贺韶钧戳了戳他头上的包,马文才捂着额头,吸着凉气。
“好了,我去叫马统,免得你好不容易醒来了,过会又饿晕了。”
“祝英台不在这住了吧?”
“嗯,我让她回到原来的房间了,我暂时住这。”
“那就好,我不想看见她。”
王蓝田之前就骚扰过谷心莲一次,被苏安打跑了,他十分不甘心。凭他的身份要什么人没有,谷心莲这种人不过是玩玩,居然还一副宁死不从的样子。王蓝田又在山门口碰到她,就忍不住要调戏一下。两个人拉拉扯扯,一队人马跑了过去。
“他们是谁?”来势汹汹的样子。
“你会怕?”
“我怎么可能怕?”王蓝田痞痞地笑,“该怕的是你才对,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畜生。”
谷心莲拎着篮子头也不回地走了。
王蓝田站在原地笑笑,要折腾一个自视甚高的女人还不容易?把她折在泥土里,任人践踏!叫你狂,你有这个本事吗?
过了一会,马统端着饭菜过来了,“公子,你终于醒了。”
“我都醒了,你还哭丧着脸!”马文才接过碗,慢悠悠的开始吃饭。
马统在一旁有些忐忑不安,等到马文才把饭吃完,他低着头说:“公子,你这么长时间都没醒来,我给老爷寄了封信,说你受伤了。”
马文才把碗放边上,一掌拍向马统的脑袋,“就这么点伤,有什么大不了的!你赶紧写封信回去,就说我没事了。”
“可是,可是老爷很有可能在路上了。”
“擅作主张,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是你活得不耐烦了吧?”马太守大步走进房间。
作者有话要说:马太守:谁敢打我儿子?
、心乱
“爹,您怎么来了?”马文才在马统的搀扶下走下床。
马太守坐在一边的椅子上,“怎么?我不该来吗?要不是马统告诉我,再晚一点,只怕我只能来给你收尸了。”
马文才狠狠地瞪了一眼马统,“爹,这点小事,儿子自己能处理好的。”
“哼,你若是自己能处理,还需要我来吗?”
“爹,儿子只是,只是和别人闹着玩的。”
“呵,跟人闹着玩,跟人闹着玩你差点玩丢了半条命!要是认真,那岂不让我马家断子绝孙?”马太守愤怒地呵斥他。
贺韶钧回房间拿了点东西,就看到马文才房间门口站着侍卫,再听到了马太守的一声暴呵,提步走了进去,对着马太守作揖。
“马伯父,您是听说文才兄受伤来看他的吗?”
马太守愤怒的脸色缓了缓,“是韶钧啊,你和文才相处的怎么样?”
“挺好的。”贺韶钧看了看马文才的脸色,还是不怎么好,“马伯父,文才兄的身子还没好。”
“他自己没把握好度,活该!”马太守还是很生气。
贺韶钧把马文才重新扶到床上,拍了拍他的肩以示安慰。马文才鼓起脸,把头扭到一边。
“马伯父,这事是由于一点小误会,没想到文才兄会因此而受伤。”
“韶钧,你不用解释那么多,告诉我打了文才的人是谁?”
“是……”
马文才拉住她的手,“是谁不重要,男人之间打架很正常。你从小打我还算少吗?比这严重的,多了去了!你管那么多干什么?”
“你……你个逆子!”马太守气得手抖。
贺韶钧使劲扯了扯马文才的手,不让他再说,然后对马太守说:“马伯父,您赶路过来应该也累了,我去通知山长和夫子,您好休息一下。”
陈夫子这时候走进来,对着马太守作揖,“子俊不知太守大人光临,有失远迎,失礼,失礼了。”
“哈哈哈,”马太守笑着说,“原来是陈夫子啊,夫子您太客套了,说道失礼,这次犬子文才给你添了不少麻烦,老夫是特地来,给你致歉的。”
“岂敢,岂敢。”
两个人互相客套,然后陈夫子就各种夸奖马文才。
贺韶钧坐在床沿对着马文才吐槽:“品学兼优,这个勉强有;循规蹈矩,你是这样的人么?”
马文才轻哼一声,不理她。贺韶钧捏住马文才鼓起的脸,没什么手感,无趣地放下手。马文才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一点都没有杀伤力。
马太守和陈夫子都都没有关注两个孩子的小动作,陈夫子提到马文才受伤是因为祝英台,而且说了祝英台是祝家庄的人。
马太守摸了一把胡子,“原来是祝家庄的人。”笑得有些意味深长。
两人又说了几句,马太守说这件事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陈夫子则是连连陈赞马太守宽宏大量,然后就去收拾厢房让马太守歇息。
贺韶钧这时候揪着马文才的脸颊,轻声问他:“伯父就这么不追究了?”
马文才拿下她的手,脸一定都红了,“我怎么知道?”
马太守看到两个孩子关系挺好的样子,听到他们说的话,笑着说:“如果是别人,我一定追究到底!但是祝家庄,我就另有打算了。”继续摸着胡子笑了笑,“文才,你好好休息。韶钧,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辛苦。”她又什么都没做。
马文才目送马太守离开,哼了一声,“你是不辛苦,就欺负病人了。”
“你还是病人吗?”贺韶钧用另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胸口,“我看你现在已经完全恢复了。”
马文才抓住了她的手腕,往边上一拉,贺韶钧掌握不了平衡,整个人就被拉下去,嘴唇擦过了他的下巴,然后趴在他身上了……
贺韶钧觉得自己的脸好疼,可别砸坏了,赶紧爬起来。
马文才还浑身僵硬着,刚才那个触感,天哪,他在想什么?
贺韶钧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文才兄,你怎么了?砸疼你了?”
马文才抱着被子挪到了床的另一边,“我没事,没事。”
贺韶钧看着有些怪异的马文才,冲外面喊:“马统,你家公子需要你!”
马统屁颠屁颠地跑进来,“公子,什么事?”
“我没事!”马文才怒吼,刚才一定是错觉!
“噢。”马统有些失落,“那我出去了。”
“你来照顾他吧,我得回去了。”贺韶钧对马文才笑了笑,“好好休息。”
马文才浑身僵硬地点头,他不可能对一个男人有那种心思!不可能!一定是头晕产生的幻觉,睡一觉就好了,睡一觉……
马统把贺韶钧送出门,就看到自家公子抱着被子,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吓了一跳。
“公子,你怎么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么?”
“别嚎!我没事!只是在睡觉!”
“可是公子,你以前都不是这么睡觉的。”
“我换个姿势不行?”马文才不耐烦地把马统的头推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