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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她去亲吻别的男人,哪怕只是自己臆想的一个画面,白凌睿清俊的脸庞仍然现出了一丝恐怖的狰狞。鲜少会动怒的他,此刻却感觉怒火在胸腔里熊熊的燃烧,几乎快要把他烧然殆尽。
“睿哥哥,你怎么了?你的脸色看起来很难看!”
某位不知所云的小女人十分天真地问着某位脸色黑沉阴冷的男子,却无疑是在火上浇油。她也看得出他脸色很难看,居然还敢问他怎么了……这个胆大妄为的妮子,他今日非得教训一下她不可!
白凌睿未说一言,拉着程雪歌便进了她的闺房。之后,二话不说将她挤压在门扉上,如骤雨狂风般的吻倏然落在了她的唇上。
“白凌睿,你……”
程雪歌这一张口,恰好给了男人可趁之机。他长舌灵活地滑进她嘴里,卷绕着她的丁香小舌。
程雪歌只感觉呼吸急促,心跳越来越快。而这个吻,也与她刚刚试探性地去吻他截然不同。或许刚刚,她只是抱着‘好玩’的心态去尝试。可就算她再懵懂无知,也该知道眼下的状况。貌似有人动真格的了……
到底还是个‘菜鸟’,她被他这样吻着,只感觉肺腔里的氧气一点点地被吸食殆尽。照此下去,她非窒息而亡不可!
“呼吸啊,小笨蛋!”
耳畔流淌进他低低含笑的一声揶揄,迷晕中的程雪歌仿佛被什么东西砸中,瞬间清醒了过来。她伸手猛然推开了白凌睿,自己则跑到‘安全地带’,一脸戒慎地瞪视着他,目光含怒带嗔,却与她平时生气的样子截然不同。
究竟哪里不同呢?平时的她,生起气来就像一只小母豹,很是凶悍。可是现在,她充其量是只被踩了尾巴的小猫,没有了平日里那股危凛野蛮的气势,反而身上不自觉地散发出一股女儿家的娇态,十分迷人。
白凌睿抬脚作势要向她走去,却听见她警备性十足地喊道,“别过来!”
他有些不明就里地怔了怔,看着她,目光透出了一丝不解,“为什么不让我过去?”
“没有为什么。反正,你…你就是别过来!”因为她会觉得不自在。
、第501章 喜欢一个人
不自觉闪躲着男人那明澈温暖的眼神,她转过身去,用手轻轻触碰刚被他吻过的唇,仍觉得如在梦中般恍然。
看着她这一系列别扭的举动,白凌睿似是想到了什么,眼中悠然闪过一缕晶亮。小女孩,终于要长大了呢?可知他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多久?
~~?~~
程雪歌懒洋洋无精打采地伏在桌子上,面前是几碟精致的小点心,从前她最喜欢吃,可今天,却了无胃口。
“唉!”
说不清这是第几次从她口中溢出了叹息声。总而言之,自从她吻了白凌睿又反被白凌睿吻了回去后,她就一直处在这样的状态下。
她很烦恼,烦得都快长出白头发了。她不清楚自己的心为何会砰砰乱跳,也想不明白为何一回忆起那个吻来脸颊就会如火在烧一般,好烫好烫。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她现在但凡只要一看见白凌睿,掉头就跑,简直把他当成了‘瘟神’一样。因为如果不那样的话,她的身体就会莫名地发热,口干舌燥,双眼更是不受控制地一直盯着他的唇……
她这是怎么了?该不是被吻了一下就精神错乱了吧?
叩叩叩——
门扉上响起了敲门声,程雪歌皱紧眉头,带着一丝戒备地问道,“谁啊?”
“是我,上官蕙!”
呼,还好不是白凌睿那家伙!
程雪歌松了口气的同时,竟又感觉到一丝淡淡的失落涌上心头。说起来,自从两人昨天亲亲之后,她就再也没见过他。该不是他后悔吻她,所以跑得无影无踪了吧?
起身去开了门,却连声招呼都不把,程雪歌随即又慢慢腾腾地走回桌边坐下,用手拄着下颚,一副深深烦恼的样子。
“听说你今天早饭和中饭都没吃?可是哪里不舒服?”
上官蕙来到她身旁坐了下来,看着桌上动也未动的几碟点心,忍不住蹙了蹙眉。
“这些碎嘴的丫头,真该把她们都赶出府去,让她们再嚼舌根。”
程雪歌嘟嘟囔囔地说着,很是不快。她以为是服侍自己的婢女将自己没吃饭的事说给了上官蕙听。殊不知,上官蕙之所以来此,是受了某人的请托。
看着她愁眉不展的模样,上官蕙淡声问道,“可是碰到什么难事了?不妨说来听听,也许我可以帮助你也说不定。”、
听了上官蕙的话,程雪歌忽然眼睛一亮。对啊,蕙儿既然都已经与凤邺北‘那样那样’了,那就意味着她很了解感情这东西。问一问她,总比自己在这儿瞎捉摸的好。
“蕙儿,我问你,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感觉?”
上官蕙听后一怔,并非因为她的问题,而是她问的话竟与白凌睿此前猜测的一模一样。看来,白公子是真的很喜欢雪歌呢,否则也不会这么了解她……
“喜欢一个人……”她想了想,脑海中自动浮现出某人的脸,甚至是他的每一个表情。唇角,不禁浮现出一抹甜蜜的轻笑。
“你会时时刻刻想见到他。当他在你面前时,你会脸红心跳。而他不在时,她又会忍不住想起他……”
程雪歌心头微微一震。她对睿哥哥,好像就是她说的这样。那这是不是表明,她已经喜欢上他了?
、第502章 祖母去世
上官文邕来了!
他会出现在北国,这一点颇令上官蕙意外。更令众人摸不着头脑的是,据说他一出现在京都内,便被北国皇帝‘请’进了宫。至于是哪种‘请’法就不得而知了。
“父亲为何会来?你可知道?”
在去往皇宫的马车里,上官蕙询问着凤赭凉。经过几日的调息,凤赭凉伤势虽未完全复原,可已经与正常人看起来无异。果然应了苏神医那句话:他身体底子好,恢复快,不出月余便又能‘活蹦乱跳’的了。
“我想,上官大人应该是为你而来。”
“为我?”上官蕙轻挑柳眉,心中暗自揣度:莫非父亲已经获悉北国发生兵变的事,也了解到她被殃及其中,这才会匆匆赶来?
不管猜得准确与否,都得见了当事人才可知事实**。只是,她心中隐隐有些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而她的第六感素来灵准……
唉,希望只是她在杞人忧天罢了!
凤赭凉以南朝邺王的身份欲拜见北国皇帝,所以进宫并不是什么难事。而北国皇帝似乎也已早早下令,只要是他们来,一缕准许入宫。
明政殿内,北国皇帝高坐龙椅之上,上官文邕则长身玉立,昂首挺胸地站在大殿中央。诡异的是,偌大的朝殿之上只有他们两个人,且不知因何事而对峙着。
“参见皇上!”
上官蕙婷婷走入殿中,对北国皇帝行礼问安之后,便立刻看向上官文邕。算一算,他们父女已经有三四个月没见,她发现父亲似乎比之从前憔悴了许多。
“蕙儿,你祖母她……”
上官文邕的欲言又止,以及他眼中那丝毫不加以掩饰的一抹痛色让上官蕙的心猛然一沉,下意识冲口问道,“祖母怎么了?”
“你祖母她……殁了!”
上官蕙身形不稳地重重踉跄了几步,要不是有凤赭凉搀扶,她可能已经瘫倒在地。
祖母殁了?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明明她离开家时,她老人家还好好的,无病无灾。怎的在这短短时间内竟就与她‘天人永隔’?
“自你走后,你祖母突生一场大病,群医都束手无策。也就是十几天,她就……”
虽只是寥短的话语,上官文邕却数度哽咽,可见其伤痛。
上官蕙走到父亲身旁,握住他的手无声安慰。
“祖母…临去前,可有留下什么话?”
逝者已矣,他们活着的人除了伤缅沉痛,还要把活着的角色扮好。不若祖母有什么遗愿,她都会尽力为其完成,也算是尽一份对她老人家的哀思。毕竟,在相府的时候,除了父亲,便是祖母对她最好。她是上官蕙也好、‘肖玲月’也罢,这份亲情的眷顾都时刻铭记在心,不敢沉忘。
“这正是为父来到这里的原因。”
上官文邕扫去了眼底的沉痛之色,不过转瞬间,又恢复了他喜怒不形于色的神态,让人看不出他心里所想。抬眸,淡淡朝着北国皇帝看去,眼底有着一闪而过的嘲讽。
、第503章 欺君
“为父本来想直接去找你,不料才入京都,就被陛下的人‘请’到了这里。说起来,陛下的人对臣下也算客气了,用绳子五花大绑,直接扔进了马车里。呵,于臣下而言,这还真算得上一次新鲜又刺激的体验。”
他语气中满满的讽刺意味,北国皇帝又岂会听不出。确实,在这件事上,他派出去的人的作法有欠妥当。再怎么说,对方也是南朝的丞相,身份贵崇,应以礼相待才是。
清了清嗓子,北国皇帝幽幽开口,“朕今日特意请上官大人来,是为了求证一件事。”说罢,给随侍在侧的内侍官使了个眼色。内饰官意会过来,立刻转身离去。不多时,当内饰官重新出现在殿内的时候,手里多了一卷画轴。他小心翼翼地将画轴奉于两手之上,生怕会有何损坏似的。
“皇上~”
一直走到了北国皇帝面前,内饰官弯垂着腰,“东西已经拿来了!”
“嗯!”北国皇帝应了一声,随即道,“打开,让上官大人瞧一瞧。”
“嗻!”
内侍官立刻转身,面对着殿下众人。然后,他徐缓地将画卷摊开来,让殿内几人可看清楚画像上的人。
“那不是……”上官蕙指着画像中人,黛眉微挑,一副惊疑不定的模样。那画像中人几乎与她长得一模一样,起码也有九分相似。难怪,北国皇帝初次见她会是那般激动。
凤赭凉眼中也飞快闪过一丝惊异的波澜,然而不过瞬间,那一丝波澜便又隐于黑曜石般的瞳眸里,他也随之恢复了淡然安若。
三人中,唯有上官文邕,自看到画像起,表情神色一变不变,依然那般的云淡风轻,丝毫不为之感到惊讶。也恰恰正是这份镇定淡然,使得北国皇帝心头浮动起一丝异样。除非上官文邕见过画像上的人,否则怎么会这般淡定沉然?
定了定有些激动的心情,北国皇帝沉声开口,话音透着一分帝王的威慑肃严。
“画像中人,上官大人可识得?”
“回皇上,臣下不识!”
北国皇帝眼底飞快闪过怒光,简直是睁眼说瞎话!从他刚才看到画像却未流露出一丝一毫的惊讶来看,这个上官文邕一定是认识素兮甚至与她有过某种交集的。可他却矢口否认与她相识,分明心怀叵测!
“哼,朕劝上官大人最好是斟酌着来回答。我北国律法虽与南朝不尽相同,可是‘欺君’同样也是大罪。欺骗朕的下场,上官大人未必能承担得起吧?”
“皇上多虑了,臣下是守法之人,自然明白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不识就是不识,臣下没必要也不敢相瞒于皇上。”
几句话,说得北国皇帝的脸色更沉更冷。他分明觉得这个上官文邕一定与素兮有着什么过去,可是这只老狐狸却死不承认。眼下,他没有任何证据,所有的一切不过是凭空猜测。纵然觉得上官文邕在撒谎,却也拿他无法。
、第504章 白素兮
气氛正有些僵持的时候,一直随侍在侧的那位内侍官从手下人口中听说了什么,又转而禀报给北国皇帝。北国皇帝听了他的话,浓眉立刻高高蹙起,眼底随即划过一丝冷意。
“没找太医去为她看看吗?”
“找了,太皇太后已经被太医院所有的太医都叫了过去,太医们给皇后娘娘诊过脉,也开了药。可皇后娘娘一心求死,就是不肯服药。皇上您看……”
“一心求死?不肯服药?哼,她这是存心在给朕找难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