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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也玩过了,笑也笑过了,眼下是该办正事的时候了。
纳兰雪吩咐鬼刹去弄一大桶热水过来,她随即在装满热水的浴桶里撒下一小瓶药粉,是为药汤。
一切准备就绪,便走向被安置在睡榻上的上官蕙。此时,按照她的吩咐,鬼刹已用绳子将上官蕙**了起来。虽然他对此也提出过异议,不过纳兰雪只有一句话便将他所有的疑虑都给堵回嘴里。
“不把她绑起来,难道要任由她狂性大发,把你按在**上‘强’了吗?”
鬼刹当时听了这话后,一直从耳根红到了脖子,嘴角还一抽一抽的,显然是被她的话雷了个外焦里嫩。不过却不得不承认,她的话也蛮有几分道理。上官蕙现在身中媚毒,是没有任何理智可言的。若不把她绑起来,谁知她会做出什么来。
药汤已准备就绪,走到床边的纳兰雪忽然拔出了别在腰间的匕首,抓起上官蕙的胳膊,不由分说就用匕首深深在她手臂上划了一刀。
“你这是做什么?”
鬼刹一惊。不是说救人吗?看她是杀人还差不多。
“放血!”
纳兰雪回答得漫不经心。
“为什么要放血?”
鬼刹的疑问紧随而来。
纳兰雪转回头,目光冷幽地瞥了他一眼,“没见过哪个男人像你一样多话的。”
鬼刹嘴角一抽,长这么大,除了主子还没人敢这么教训她。这西夏公主要不是个女的,他早开始揍人了。
气冲冲的鬼刹脸色铁青地被赶出门外,因为接下来的画面就是‘非礼勿视’了。
、第198章 清毒
纳兰雪放出上官蕙体内的一部分毒血后,便将她的衣裳全部脱除,连拉带拖地给弄到了屏风后的浴桶中。
上官蕙胳膊上的伤口乍一接触浴桶中的药物,疼得她险些从里面跳出来。也正因为这难以言说的痛苦,让她迷离的意志逐渐清醒,意识也终不再昏昏沉沉。
轻眨着重现清明的一双美眸,她看见了忙里忙出的纳兰雪。已换回一身女装的她实在美得惊人。虽然早知道所谓的西夏小王子是女子假扮的,可她重新归回本身,还是让她惊艳了一回。
“喂,你是怎么中这种媚毒的?就我所知,这媚毒可是极为罕见,只有西凉药谷里才有。”
纳兰雪搬来了一把椅子,就坐在浴桶旁边,一边端着盘梅菓不时地吃一颗,一边竟与上官蕙攀谈起来。
上官蕙微勾的唇角泛起了一丝冷笑。一想到青城公主居然会用此种卑鄙的手段来对付她,甚至不惜牺牲掉自己丈夫的名声,她就觉得这女人真不是一般的可怕。
“是青城公主。她对我下了这种药,还将她与他丈夫锁在一个房间里。要不是那个鬼面人及时出现,我恐怕声名已毁……”
纳兰雪算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所以此事她不打算对她隐瞒。
“什么?那个女人竟这般恶毒!!!”
纳兰雪有些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眸。她是听说过那个青城公主妖媚狠毒,却没想到她竟连自己的丈夫都如此坑害。可她想不明白的是,若最后东窗事发,她丈夫与其他女人‘****苟合’的消息不胫而走,那对她又有什么好处呢?
上官蕙此时心中也有与她同样的疑问。可以肯定的是,青城此举并非是要取她性命。若只是想让她声名狼藉,青城大可随便找个男人来完成这件事,为何却独独选了驸马呢?即便他们夫妻感情不睦,如此做固然能毁掉荣桓驸马在众人心中的形象,可与驸马夫妻同体的她也讨不到什么便宜。除非……
一个想法飞快从脑中闪过,灵机一动,她瞬间捕捉到了了青城的意图。
让她与驸马发生关系,那她便只能非驸马不嫁。而一旦她成为了荣桓驸马的侧室,或者更为卑贱的侍妾,便只能任由青城这个正室夫人****。届时,青城还不是想把她怎么样就怎么样,纵然是相府,也不能有半句置喙。毕竟这是公主府里的‘家事’。
好毒的一计!看来青城对她的厌恶之意可不是一点半点
药汤的功效,加之此前纳兰雪在上官蕙滑划了一刀,已经放出了部分毒血,大约两个时辰后,上官蕙便感觉身上的燥热感完全消失了。虽然身子还稍显乏力,大概因纳兰雪放出的血有点多,可整体的状态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出了浴桶,穿好衣裳,当她从屏风后走出来的时候,便看见纳兰雪正坐在桌边大朵快颐。满满一桌的美味珍馐已被她吃去了一半。想不到她人瘦瘦弱弱的,竟这般能吃。
、第199章 何必撩拨
上官蕙左右打量了几眼,因为是在客栈,条件毕竟有限。她不禁思疑起来:纳兰雪怎么说也是西夏国的公主,更是西夏派来的时节,这般相待若是传出去,恐有损天朝威严。更何况一晃,纳兰雪来帝都已经有些日子了,怎么久久不见她有返回之意呢?
上官蕙走到窗边,原是想看千钧一发救自己于危难中的鬼面人在不在外面,可是顺着窗子看出去,鬼面人没看见,倒是发现客栈外两个侍卫模样的男子。由于进来客栈时她已处于意识完全迷离不清的状态,因而大脑中并没有关于这两名侍卫的记忆。他们是谁?或者该问,他们是谁派来的?
“公主,客栈外因何会有侍卫?”她想知道,那两名侍卫究竟是纳兰雪身边自带的护卫,还是凤赭凉派来监视纳兰雪的。若是后者,那么此时此刻纳兰雪会住在客栈里便有了一个合理的解释。并非她想,而是‘变相’地被软禁了起来。住在皇宫里太过于惹人注目,在客栈就不同了,只当是寻常人家的小姐。就算西夏派人来寻,想来一时三刻也是寻不到的。
“这就得去问你们的南朝皇帝了。”
纳兰雪嘴角轻勾起一抹含着嘲讽的弧度。兴致冲冲地来,原是想见一见南朝的山水人情。父皇拗不过她的任性坚持,这才派了她来。谁想到这一来居然成了南朝皇帝制衡西夏国的一件‘武器’。唉,父皇久等不回她,怕是胡子都要愁白了……
纳兰雪的话证实了上官蕙的猜测,凤赭凉果然软禁了西夏国公主,以此来胁迫西夏国。如今,北部蛮夷来犯,北国作壁上观,凤赭凉这是为自己留了后手。只要有纳兰雪在,西夏国王必会受他牵制,听命于他。到时,就算北蛮与北国来了个强强联合,他也不至太过被动。
果然论奸猾,恐怕没人能敌得过那个人……
上官蕙越发肯定,真正的凤赭凉一定是中了那个卑鄙小人的算计,很可能……很可能他已经遇害……
一想到此,她就心痛得无以复加!
奸诈小人,等着看好了,我一定会把你从那张龙椅上拉下来,让你也尝一尝从云间跌落、一无所有的滋味!!
“公主,我记得与你同来帝都的还有一名护卫,怎不见他的身影?”
纳兰雪笑了笑,就知道她会问起他。
“你是说无名?”
上官蕙一怔,“公主也知他叫无名?”还以为纳兰雪知道的仅仅是他伪装成西夏护卫的假名字,不成想……
“我知道他的何止区区一个名字。不瞒你说,他现在根本就不在帝都,已经离开了。怎么,这些他都没告诉你吗?”
纳兰雪故意如此说着,她想看一看上官蕙的反应。结果,没令她失望,听到后的上官蕙不禁苦笑地垂下眼眸,长长的羽睫形成一层黯幽的帘幕,遮住了眸底深处的一丝受伤。
他行迹成迷,她可以理解。毕竟,成大事者总是会带着那么几分莫测神秘。可她真正在意的是,明明他手下的鬼面人知道他去了哪里,纳兰雪也知道他的行踪,却惟独她,只有她,对他一无所知。究竟她之于他意味着什么?难道真如他最初所说,她仅仅是他计划中的一枚棋子吗?若如此,又何必来撩拨她的心?
呵~终究是她傻,难道在爱情的领域里她吃的苦还不够吗?明知前方就是万丈悬崖,竟然还傻傻地往前走,真的要到掉下去摔得粉身碎骨才甘心吗?
、第200章 是栽脏
因着在纳兰雪处耽搁了几个时辰,待到上官蕙回府的时候,夜色已完全拉开了大幕。相府大门口,灯火通明,聚集着很多人。其中为首的文琴氏与上官文邕眉头紧锁,望眼欲穿。下人们手提灯笼,虽也着急却不敢擅自多言,一时间,周遭弥漫着令人心生忐忑的紧张气氛
“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被人三言两语就骗了出去,以为妹妹先行回府了。如果我一步不离地跟着妹妹,相互有个照应,她就不会过了这么久还不回来。妹妹她……可千万别出什么事才好啊。”
从刚刚起就一直泪眼婆娑的上官怜这番似自言自语的呢喃并未引起其他人的过多关注。因为在这时候,忽然有个小厮见到一人打马由远处而来,便惊喜地喊道,“是二小姐,二小姐回来了!”
上官文邕精神一振,不由顺着那小厮用手指出的方向看去,果然见到上官蕙骑着马独自回来。
“谢天谢地,菩萨保佑,蕙儿可算是回来了。”
文琴氏激动之情都写在脸上。纵然是上官文邕这般擅于隐藏情绪的‘老狐狸’,此时也不禁流露出一丝欢欣在脸上。
已经有眼色快的小厮跑上前,蹲在了马儿的一侧。上官蕙则踩着他的背,从马上跳了下来。
“祖母,父亲,夜气寒重,怎都出来了?”
上官蕙一见到文琴氏与上官文邕便娥眉浅蹙着开口。
“你这孩子,可算是回来了!”
上官文邕简短一句,却倾注了一个父亲所有的疼惜与柔情。
“妹妹~”
这时,上官怜带着浓浓哭腔鼻音的轻唤声吸引了上官蕙的注意。一看到她完好无损地归来,上官蕙也总算能长舒一口气。回来这一路上她还在惦念着,姐姐千万别出什么事才好。通过今日之事,她对那青城公主已有了更深一层的了解。未达目的,她绝对可以不择手段。幸好,她要对付的只是她。否则姐姐今日恐怕很难全身而退。
“好了,都别站在这儿了,我们回屋里再说吧。”
回到了老夫人的蘅芜阁,毕竟上了年岁,在外面站了足有半个多时辰,此时的文琴氏脸上略微显出疲态,在安嬷嬷的搀扶下,径直走向软榻,半倚半坐着。姿势少了平日里的严谨,让人不觉生出几分亲切来。
上官文邕与不放心跟进来的上官怜则分别坐在了椅子上。至于随后跟来想看热闹的二房三房的一些人以及几位姨娘、少爷、小姐则通通被安嬷嬷给‘请’了出去。这也是文琴氏的意思。那些人就只会跟着添乱,帮不上一点忙,却只会在一边看热闹。更甚者,有的心思更为狭窄的,还会幸灾乐祸。别以为她不知道他们都是一群什么‘货色’。
“蕙儿,怎么回事?我听怜儿说,你今天在公主府经历了一些事,险被误会成是致摄政王妃小产的罪魁祸首……”
一坐下来,上官文邕便迫不及待地问起白日的事。怜儿回来也只陈述个大概,他听得一知半解,心里却直犯嘀咕:蕙儿与那摄政王妃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她因何会想陷害蕙儿于不义?这事又与青城公主有什么关联?
“父亲,不是‘误会’,是‘栽赃’!”
、第201章 刻意隐瞒?
上官蕙嘴角噙着一抹似是而非的笑,清澈的一双水眸却晕染开凉薄的冷意,看的人人心底不觉一颤。
知道老夫人与父亲大人都很好奇发生在公主府邸的那件事,上官蕙便向他们详细地讲述了一遍,其中不乏许多被上官怜遗落的细节。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摄政王妃早在摔倒前就已经服用了滑胎药,即便不跌那一跤,那孩子也必然流掉?”上官文邕一下子便捕捉到了重点。
“正是!”上官蕙点了点头。
文琴氏紧蹙着眉峰,默默在心里念着:阿弥陀佛!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