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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从王妃的魔抓中逃脱出来,她深深叹道:“女人果然很可怕。”
等回到铭瑄院时,却发现有些不对劲,半夏和立夏在十一的房外焦急的等着,看见凌尘进来,半夏“哇”一声就哭了出来,她扑向凌尘哭哭啼啼道:“十一少爷不知怎的突然吐血了。”
凌尘心中一惊,连忙走进房间,却看见李道长已经在里面了,她神色有些紧张,“十一如何?”
李道长叹了口气,“病情是稳住了,但要根治除非有赤火灵芝。”
凌尘脸色凝重,“不知道长您可有着赤火灵芝。”
李道长摇摇头,“在下别说有,连见都没见过,而且这东西也是有价无市,纵使卖价十万两也已经是断货状态。”
凌尘看见榻上脸色泛青,表情痛苦的十一,虽然觉得蹊跷,十一生来身体健康怎么就突然有了生命危险,结合两年前的经验,她顿时有个想法冒出来,但现在并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
“你们先照看着,我去找父亲。”转身冲出铭瑄院,朝统华殿跑去。
来到统华殿,易修然像平常一样穿着暗色的长衫,看着手中的古籍,看见凌尘神色有些紧张,有些不悦,“何事惊慌。”
凌尘直接跪拜在地上,声音没有平时的嬉笑,诚恳道:“求父亲救救景言。”
没听到易修然的回答,凌尘一咬牙又道:“只要父亲肯救景言,让凌尘做什么都行。”反正也打不过他,不做也不可能。
良久,易修然才站起身来,看不清神色,声音却是有些冷清,却并不严厉,“原来在你心中我竟是如此冷血。”凌尘心中一颤,易修然的声音竟然带着几分落寂,不,这一定是幻觉,她坚决的摒弃这种想法,怎么会落寂呢,他可是个变态。
易修然出了统华殿,凌尘紧紧跟在后面,径直朝铭瑄院走去,一路上让中仆人震惊无比,这还是易修然回来后第一次来后宅,一时间各房的仆人都纷纷回去传话。
来到铭瑄院,立夏和半夏皆是一惊,天巧第一时间就已经跪下行礼道:“奴婢见过国师爷。”
立夏和半夏这才纷纷行礼。
易修然来到景言的房间,李道师行了一礼已经退在一旁了,易修然略微检查一番,便伸手放在景言的胸膛,房间的温度骤然上升,李道长震惊的发现,易修然手中散发出一丝丝近乎透明的红色光华,尽数进入景言体内。
而凌尘知道,易修然竟然是用自己的异火,将景言体内的毒素亦或者是病菌直接烧死,嘴角一抽,果然是变态的疗法,随即想到自己的电能能不能也这样用。
易修然显然对这种小事游刃有余,看见她的神色,告诫道:“你最好不要这样试。”
正文 第二十一章 下毒之人
景言的脸色渐渐变得正常起来,半响,易修然才骤然收手,连一个眼神都未给易景言,让李道长出去。
单独对凌尘道:“他是中毒了,这种毒只有在清水中无色无味,这件事,交给你办,杀无赦。”纵使易修然对这些儿女不上心,那也是记上族谱的人,敢朝他们动手,就是在挑战自己的威严。
凌尘笑眯眯的点头,“放心,不会让您失望的。”就算易修然不说,她也会让那个下毒的人死翘翘。
易修然走后,凌尘吩咐立夏和半夏好好照看景言,让天巧将奶嬷嬷传到房中。
奶嬷嬷是赵姨娘派来的,她自然有些惶恐,看见易修然竟然亲自来了,自然更是惧怕了,看见凌尘扑通一下跪下来道:“请小姐明察啊,我一直尽心尽力照顾小少爷,少爷前几日还或碰乱跳的,谁知怎的就突然病成这个样子。”
凌尘坐在长塌上,懒懒的靠着垫子,喝了口茶,淡淡道:“我这还什么都没说呢,你若是没做亏心事,我定然不会冤枉好人的。”
奶嬷嬷这才微微放心,凌尘继续问道:“你且回答我几个问题。”
奶嬷嬷点点头,凌尘问道:“这几日你可发现景言有何不妥?身边伺候的粗使丫头们都有什么异常?景言平时喝的水都经过谁人之手?”
奶嬷嬷渐渐冷静下来,这才回想起来,一一回答道:“这几日,小少爷总是在房中呆不住,哭闹着出来才行,至于其他异样,并没有发现,而那些个粗使丫头们老奴平视也不慎注意,哦,对了,就在刚才有一个丫头从后门跑了出去,说是肚子疼,当时老奴也急疯了,没在意,但现在想想她是最有异常的,而少爷这几日喝的水都是那丫头烧的。”
凌尘眼神一冷,“那丫头叫什么名字?”
奶嬷嬷道:“都是奴籍,没有名字,平日只叫她十六。”
吩咐天巧道:“给我把这个十六带过来。“
凌尘躺在榻上,眼睛微闭,想着会有谁来冒险毒杀景言,赵姨娘很有嫌疑,最近在这府里也就得罪过老四易凌嫣,她么?不至于,那就是吴姨娘了,这两个嫌疑最大,其他人也不是完全没有嫌疑。
奶嬷嬷跪在地上,身体虽然震惊了,却还是有些颤抖,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九小姐的眼神就浑身发颤,明明才是一个四岁大的孩子,于是她便将这怪异的感觉归功于易修然高贵的血脉了。
外面艳阳高照,正是热的时候,过了半个时辰,连凌尘都觉得等的不耐烦了,天巧这才回来,神色严肃道:“小姐,那个十六死了。”
凌尘眼中泛过一丝冷光,却是勾起嘴角冷笑起来,“手脚倒是麻利。”随即问天巧道:“怎么死的?”
天巧道:“在湖中淹死的,不过奴婢觉得倒像是被人掐死后扔进去的。”
凌尘点点头,“去将当场的人都盘问一遍,分开来问,看看他们知道什么。”天巧领命刚要出去,凌尘却道:“让立夏去帮你。”
天巧走后,奶嬷嬷抖得更厉害了,这下傻子都知道,是有人想要害死小少爷了,凌尘淡淡道:“你下去吧,去一趟赵姨娘房里,给我把潘嬷嬷叫过来,别让人看见。”说罢眼神一冷,“今后给我好好伺候少爷,胆敢有半分异心,就不用活着了。”
奶嬷嬷连忙谢恩这才一身大汗的出去了,房间终于清静了,凌尘也困得不行了,微微眯了一眼,潘嬷嬷已经到了门外。
“进来。”凌尘慵懒的声音响起。
潘嬷嬷自然是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可以说这件事已经传遍国师府了,特别是易修然亲自赶往铭瑄院,这才是让人羡慕嫉妒恨的地方。
潘嬷嬷一进来,凌尘就问道:“说吧。”
潘嬷嬷摇头,“此时怕是与赵姨娘没关系。”看见凌尘盯着自己,她瞬间跪下,“老奴绝没有半分虚言。”
凌尘点头道:“既如此,你先下去吧。”
潘嬷嬷并没有退下,反倒是继续道:“不过,前几天吴姨娘倒是出去了一趟,去的地方也奇怪,是西区一家破旧的客栈。”
凌尘应了一声,却是问道:“这事你如何得知。”
潘嬷嬷继续道:“赵姨娘进府最早,府中他的人脉也最广,她也是个一心想主事的人,这后眷上上下下,都布满了她的眼线。”
凌尘应了一声,“随后将我这里的眼线都除了,日后知道什么异动,第一时间告诉立夏。”既然赵姨娘已经辛苦布下了眼线,那么就要好好用起来啊。
潘嬷嬷连忙点头应下,这才退出去。
凌尘拖着下巴想到景言的事,身边连个贴身丫鬟都没有,这少爷当着还真是憋屈。
“姓吴的!哼!”凌尘用凉水洗了把脸,将头发散开,扎了个高高的马尾,露出光洁的额头,连带着眸子都给人锐利魅惑的感觉,甩了甩头,这才朝统华殿走去。
虽然易修然让她负责查此时,但并没有不让他继续训练。
在扎马步时,凌尘就闭起眼想着天心诀的内容,一遍一遍不厌其烦的在心中默念,虽然不知道这样做有什么作用,但总比干站着,什么都不做强。
一开始边默念还想着景言的事情,但到最后,她脑子里除了天心诀灵台一片清净,没有任何杂念,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平静,不温不怒的幽然淡漠。
一夜的时间凌尘几乎都未察觉到,就像是睡了一觉,精神也觉得不错。
同样是易修然来叫他,见她精神不错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意外的满意,淡笑道:“不错,站得算是有模有样了。”
凌尘也是眯眼一笑,“能得到父亲的夸赞还真是不易呢。”
易修然似乎是见不得她好一样,见状立刻打压道:“昨天的事情,明天必须有个结论。”事情的来龙去脉他都已经查清了,在他看来线索多的不计其数,随便谁都能查出来。
凌尘翻了个白眼,就知道,他就喜欢压迫剥削。
但凶手基本上就可以确定了,现在只是在找证据而已,虽然易修然让她杀无赦,要是暗杀,肯定是轻而易举,不过看易修然的意思并不是要她暗杀,否则也不会给她三天的时间。
回到铭瑄院,凌尘洗了澡换了身衣服,又去房里看了眼景言,这才去了逸王府,凌尘坐着的马车虽小,但东西却很齐全,一个黄花梨木的长塌,清新芳香的味道溢满整个车厢,上面铺着一层纯白的毯子,也不知是什么动物的毛皮,触手升温,躺上去十分舒服。
前面是一个低矮的案几,也刚好够凌尘使用,旁边放着一个小柜子,里面是一些平时用的东西,而另一边是一个软垫,正是天巧跪坐着的地方。
凌尘用过些早餐,斜躺在长塌上,心中开始默念天心诀,虽然依然没有发现自己身体有那种神奇的力量流淌,但这样默念似乎能让她更精神些,对于经常睡不了觉的她再适合不过了。
而在逸王府中,凌尘也是边写字心中一边默念着天心诀,一直以来觉得十分难熬的早课,一下子觉得过得很快了,就连杜先生都觉得她耐性极好,一早上坐在那里连姿势都未曾变化过。
逸王府风平浪静的一天,却预示着国师府将迎来异常腥风血雨,在回去的路上,凌尘从袖中掏出一张纸条,递给天巧,“今天先去这里。”
天巧有些意外,“城西?小姐这是……”
凌尘靠着长塌淡淡一笑:“当然是找证据去了。”
天桥有些担心,“小姐您昨天忙了一天,晚上有是一夜未眠,今天还是早些回去休息休息吧,这件事交由奴婢去办,定不会让小姐失望的。”
凌尘摆了摆手,淡淡道:“无妨。”顿了一下,又问道:“昨天让你和立夏去查看的如何了?”
天巧正色道:“昨天去问了在场的人,却是收获不大,第一个发现十六落水的人,一口咬定是他看见十六失足落下去的,而其他人并未亲眼看见,也不能道出什么。”
凌尘却是一点都不担心,冷哼一声,“失足,今天中午回去将他给我带过来,想让他开口,手段多的是。”
天巧也放下心来,连跟了赵姨娘十几年的潘嬷嬷都能倒戈,一个家奴,怎么可能斗得过凌尘。
天巧又继续道:“小姐,那个奴才是孟姨娘身边的人,但却是吴姨娘送给孟姨娘的。”
凌尘眼中神色闪动,最终应了一声,躺在长塌上,“姓孟的,有这么大的胆子?”
天巧摇摇头又道:“而且昨日赵姨娘的大丫头也来找过我,说是吴姨娘这两日神色有些不妥,这几日竟然是在清点东西了。”
凌尘不再问这些,“哥哥那边怎么样,没出什么事吧?”
天巧点头,“旭少爷还在守灵,没什么事,不过还得两个月才能回来。”
凌尘点点头,不再说话,不一会马车已经到了西区,按照纸上的地址,很快就找到潘嬷嬷说的那家破落的客栈,店中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