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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交药,如是不愿疗治,我们祖孙也不勉强,贱妾只要说明一件事,我们祖孙留此的时间有限,诸位如何决定,悉听尊便了。”
萧翎站在一侧冷眼旁观,已然明白了,全店中人,所得肚疼之症,都是这祖孙两人闹的把戏,他们以此诈财。
使萧翎不解的是,到此刻为止,他还没有了然这祖孙两人究竟施用的什么手法,能使客店中数十人在同一时间中一齐中毒。
他连经了数次大风大浪,阅历大增,未了然她们下毒手法之前,只是站在旁侧冷眼旁观。
只见一个大腹便便的胖子,手捧小腹缓缓行了过来,道:“我要买一粒解药。”
那老妪目光一掠,道:“大老板很有钱,一百两银子,少一钱也不成。”
那胖子道:“我身上未带这么多银钱。”
丑怪老姬道,“拿你身上的值钱之物、拍现也成。”
那胖子无可奈何,取下身上的一块佩玉,两片金叶子,及二十余两散碎银子,一齐奉上。
丑怪老妪缓缓从身上取出一只小木盒来,打开木盒,取出一粒白色的丹丸,交给了那大胖子。
那胖子吞下药丸,肚疼便立刻好转,双手放开,大步奔出店门。
于是店中顾客相继爬起求药,那老妪看人议价,少则十两,多则百两,最少的三两二两也成,不大工夫,店中人大部服药而去,只剩下萧翎、百里冰、邓一雷、展叶青,和那四川矮子,及那魁悟武师六人。
第三十回 老妪图敛财
萧翎看那麻袋已经装满了银子,少说也有千两以上,当下说道:“老夫人,这些银子,够你们用了吧!”
那老妪目光盯注在萧翎的脸上,道:“如若老身没有走眼。道爷这条命是全店中最值钱的了,百两黄金,也不算多,可惜,道爷不肯食用老身请的酒食……”
言下若有憾意。
只见那四川矮子行了过来,道:“格老子,值多少钱?”那老抠道:“不多,不多,五十两银子足矣!”
那四川矮子,似也疼破了胆,乖乖的取出五十两银子,换了一粒解药而去。
这时,大约第二阵剧痛已经开始发作,那魁梧武师也举步行了过来,结结巴巴他说道,“在下值多少钱?”
丑怪老岖淡淡一笑,道:“阁下吗?一百两。”
那魁梧大汉也不还价,咬着牙,取出一百两银子,换了解药而去。
丑怪老抠望了那银子一眼,道:“蓉儿,把银子包起来吧!”目光转到萧翎的脸上,道:“道爷看得似很入神。”
萧翎淡淡说道:“老夫人这等疗病卖药之法,可算得天下第一恶医……”
语声一顿,道:“不过,比起那些杀人越货,要了钱又要命的盗匪,稍好一些。”
丑怪老妪冷笑一声,道:“道爷最好是自扫门前雪,别管他人瓦上霜。”
目光转到邓一雷和展叶青的脸上,道:“两位能够凭借内功,抗拒这么长时间,功力的深厚,好叫老身佩服,不过,老身就要动身,两位时光不多了。”
邓一雷,展叶青仍是咬牙苦撑,不肯示弱。
萧翎一直瞧不出那老姐散毒手法,是以,也不敢轻易出手,但此刻形势逼迫,已无法拖延时间,当下接道:“老夫人,在下替两位壮士付价如何?”
心中却是暗作盘算道:如若中州二贾在此,必可知晓她们祖孙的来历了。
蓉儿已然系了麻袋,大有立刻动身之意。
丑怪老妪双目突然闪起寒人心魄的眼光,一掠萧翎道:“老身疗病,向有规例。”
萧翎道:“什么规例?”
丑怪老妪道:“代人付钱,要涨价十倍,他们两个人,老身已开出了价钱,合计三百两,道、爷要代他们付帐、就要付三千两,折黄金三百两,你道爷大概还不在乎吧!”
萧翎缓缓说道:“以他们的身价,三千两确不算多,不过,贫道身边无此巨款。”
丑怪老抠道:“道爷有何值钱之物,可以拍现抵价。”
萧翎缓缓从怀中摸出短剑,握在手中,道:“这把剑,值多少钱?”
那丑怪老妪望了望萧翎手中短剑一眼,道,“道爷想开价多少?”
萧翎缓缓向前进了两步,道:“老夫人,先看看在下这宝剑如何,我再开价不迟。”
丑怪老妪道:“剑是名剑,老身已瞧出来了。”
萧翎道:“名剑无价,在下开价一万两,不算多吧!”
丑怪老姬呵呵一笑,道:“不多,不多,不过你这把剑卖的时机不对。”
萧翎道:“哪里不对了?”
蓉儿接口说道:“如是在平常之时,你开价一万两,那确实不高,但此刻,你要救两位之命,那是受制于我们了。”
萧翎又往前行一步,道:“姑娘总要开个价吧!”
蓉儿望了那丑怪老抠一眼,道,“奶奶呀!还他两千九百两如何?”
丑怪老妪微微一笑,道:“好,咱们就出两千九百两!”
目光一掠萧翎,道:“阁下再加一百两银子,咱们立刻可以奉上解药。”
萧翎已然取得有利形势,缓缓说道:“两位不觉着大狠一点吗?”
右手一挥,短剑疾向那老妪刺了过去。左掌同时拍出,击向那美艳少女。
萧翎一出手,丑怪老妪已知遇上了劲敌,剑势未到,一股强烈的剑风已然逼近了前胸,当下冷哼一声,陡然退后五尺。
蓉儿究是经验较少,不知那萧翎厉害,竟然挥掌硬接一击。但闻砰的一声,双掌接实。
蓉儿被震得右臂麻木,连退四五步,撞翻了一张桌子,才站稳身子。
原来,萧翎早有准备,剑掌发出,使出了极强的劲力。
萧翎逼退了那老妪、击退了蓉儿、左手一收,疾快的抢起了桌上的解药。
紧接着飞起一脚,挑起那一麻袋银子,投向店门外面。
萧翎右手一抬,手中木盒伸向百里冰,口中说道:“快要他们服下解药。”
人却纵身而起,扑向蓉儿。
那丑怪老妪虽然老谋深算,却未料到萧翎武功如此之强,眼看一袋银子直向店外飞去,立时纵身而起疾向那银子扑去。
萧翎挑起银子投掷店外,用心就是分她心神,使她无法兼顾。
百里冰接过木盒,立时飞跃到邓一雷和展叶青的身前,取出两粒解药,分别投入两人口中。
百里冰喂两人解药之时,萧翎也同时冲到蓉儿身前,右手一招,点向前胸,左手一招疾向蓉儿腕脉之上扣去。
那蓉儿被萧翎一掌震得气血浮动,尚未复元,萧翎又已冲到,右手剑光耀目刺了过来,急急提气向旁侧让去。
她只顾避让萧翎的剑势,忘了萧翎的左手疾伸而出,扣住了她左腕脉穴。
这些事情,发生的极为快速,等那丑怪老妪抢回麻袋时,萧翎已然擒拿住蓉儿脉穴,冷冷说道:“老夫人,如若不想令孙溅血于此,那就不要妄动。”
说话之间,举起短剑,指着蓉儿咽喉要害。
那丑怪老妪果然不敢妄动,缓缓放下手中麻袋道:“放开我的蓉儿,这银子给你们就是。”
萧翎冷冷说道:“老夫人可是觉着天下之人都和你一般喜欢银子吗?”
丑怪老妪冷冷说道:“你既不喜此物,为何要和老身作对?”萧翎冷笑一声,道:“老夫人问的很奇怪,似你这等施毒讹诈,逼得人交出银钱的行径,难道这是很正经的吗?”
丑怪老妪冷笑一声,道:“哪里不正当了,老身既未出手去抢,也未动手去偷,全是他们自动献上来的,这和老身何干呢?”
萧翎冷冷说道:“老前辈说得很轻松啊!”
丑怪老妪道:“老身爱财,取之有道,放之四海而皆准。”萧翎气得连声冷笑,道:“老夫人,可算得是在下所见之人中,第一等自私,冷酷、不讲道理的人了。”
丑怪老妪冷冷说道:“就算老身是不讲道理的人,那也没有关系啊!”
萧翎道:“老夫人既然不讲道理,在下等自然也不用和你讲理了。”
丑怪老妪道:“计价付值,老身今日所得,买回我孙女的命,哪里不对了。”
萧翎冷冷说道:“可惜的是在下不太重视金钱……”
目光移注到百里冰的脸上,道:“他们怎么样了?”
展叶青长长吁一口气,起身说道:“已经完全复元。”
萧翎道:“邓二侠呢?”
邓一雷笑道:“毒性全消,在下也觉着完全好了。”
萧翎目光转到那丑怪老妪身上,道:“目下,老夫人已经没有了谈判条件……”
丑怪老妪冷冷接道:“你如逼得老身怒起,我就拼着牺牲孙女的性命,也要将四位置干死地。”
展叶青右手一探,从腰间带中取出三把短剑,冷冷说道:“我等己从死里逃生,对生死的事,早已不放在心上了,不过,在下相信,你在施展下毒手段之前,必得付出极大的代价。”
蓉儿突然接口说道:“放开我,我给你们谈价……”
萧翎五指加力一收,那蓉儿立时疼得啊哟一声,皱起了眉头,顶门上汗珠滚滚而下。
丑怪老妪目光转动,只见邓一雷、百里冰都已各自选择了方位,形成合围之势,只要一动上手,立时会从数个不同的方位一齐攻出。
再见蓉儿被萧翎扣制了脉穴,摆布的痛苦不堪,不禁豪气大消,缓缓说道:“好,老身今日算上了贼船,你们提条件吧!”
萧翎心中暗道:她的下毒之法,不露一点痕迹,而且在片刻之间,毒倒了数十人,这等人物,的确可怕,她如是独来独往,旨在讹人财物,那还罢了,如是被那沈木风收罗了去,不知要有多少武林人物伤在她们祖孙手下了。
一念及此,顿生杀心,冷冷说道,“看你们祖孙这等行径和巧妙无踪可寻的下毒手段,实叫人防不胜防,如是老夫人为害武林,武林中必有一番悲惨的劫难。”
丑怪老妪冷冷道:“说老身谋财,老身受之无愧,但老身却从未妄自伤过一人性命。”
萧翎道:“老夫人也许确有此心,但江湖事端纷杂,老夫人如若陷于漩流之中,落入恶人之手。届时将难以自主了。”
丑怪老妪怒声喝道:“你们这等咄咄逼人的气势,当真要逼老身拼命吗?”
萧翎冷冷他说道:“如若是非拼不可,那就晚不如早了……”目光转注到邓一雷的身上,道:“邓二侠见多识广,知晓事情甚多,可曾听到过这祖孙两人的事迹吗?”
邓一雷摇摇头,道:“未曾听过。”
萧翎目光转到那丑怪老妪身上,道:“邓二侠久年在江湖之上走动,未听过你们祖孙恶迹,那是足见两位在武林时日不久了。”
丑怪老妪冷冷说道:“你要怎么样?明说了吧!不过,老身先要说明,你如提的条件过苛,老身未必会接受,那时,只有各凭所学一分生死了。”
萧翎道,“那要看老夫人怎么想了……”
语声一顿,接道:“第一,你要带着令孙女即刻退出江湖,五年之内,不许再在江湖之上行动,隐息人迹罕至之处,不许答应任何人的邀约、重出江湖!”
丑怪老妪道:“还有吗?”
萧翎道:“你先决定是否答应?”
丑怪老妪道:“老身在深山大泽中住了几十年,再多住五年,也不要紧。”
萧翎道:“第二件事,老夫人要自行提出一个保证之法,在下就立刻释放令孙女。”
丑老妪道:“要老身提出何等保证?”
萧翎道:“只要能够限制你五年内不在江湖活动就是。”
丑怪老妪道,“老身想不出来。”
萧翎望了那妖媚少女一眼,心中暗道:这老妪下毒手法高明,这丫头只怕已然尽得她衣钵,如以此女作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