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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根在家里待的实在无聊就回了娘家找四儿,四儿看见女儿像打开了话匣子一般:“。。。嗬。。。这下都威风了;太子顺当的继位;保不准咱们的大姑奶奶就是下一任的皇后。。。。你阿玛平时说的好好的;现在都变了。。。。”又哀叹起来:“可怜你小兄弟,没个能耐的姐姐,你阿玛现在又不管,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这话说的更根越发气闷起来,想起家中那个碍眼的庶子,只觉得如鲠在喉,攥紧了帕子,身上的衣裳还是旧年的旧衣,又没有什么银钱可用,又没有子嗣,只是勉强维持着脸面,四儿却根本就看不见满心满眼的就只有自己的小儿子。
又想到前几日在宫中远远瞧见的牧瑾,确实足够风光。
她咬着牙道:“说这些做什么?!你跟太太斗了这么久,不照样一点作用都没有,太太越来越好,你呢?只知道在这叹气,那么能耐怎么不去要了太太的命!”
她说着就冲冲的起身,世间在大,一时到没有她的容身之处,家不成家。。。。。。
四儿被更根吼的愣了愣,瞧见女儿已经出了门的背影,愣了好久,怎么不去要了太太的命。。。。。
等安葬了大行皇帝,弘晖和弘时在府外的宅子也都收拾妥当了,弘晖身上有个贝子的爵位府宅自然就比弘时的大一些,为这李氏又到皇后跟前唠叨了一次:“都是皇子,也没道理这个好那个一般,到叫别人说闲话。”
胤禛跟她商量,叫李氏,钮钴禄氏还有耿氏都为妃位,不知道李氏知道自己之后要跟钮钴禄还有耿氏平起平坐的时候还有没有心思在为儿子的府宅争什么,只是无子的年氏却要封为贵妃。。。。
“弘晖的爵位是先皇给的,你要是不高兴大可以找皇上说说,听听皇上是什么意思。”
李氏就尴尬起来,明明每次为这些事情在皇后跟前争都讨不到好处,但李氏却总是乐此不疲,这次又是铩羽而归,只叫自己又生了会闷气,没多久,就传出了要封她和钮钴禄还有耿氏都为妃的消息,她气的摔了一桌子的东西:“她们两个是什么物件,也能封妃!到以后跟我平起平坐,一定是皇后在皇上跟前说了什么!年氏一个蛋都生不出,她怎么就是贵妃了?!”
但她却不敢真就闹出什么,因为胤禛已经下了旨意,只是气的好几天都吃不下饭,人也病了几天,到册封的时候才“好”起来。
后宫便有了模样,尊德妃为太后,那拉氏为皇后,年氏为年贵妃,李氏为齐妃,钮钴禄为熹妃,耿氏为裕妃,宋氏为懋嫔,武氏为宁嫔。
之后众人在见牧瑾就称大福晋,董鄂氏便成了二福晋。
前朝上登基的事情也过度的还算顺当,毕竟胤禛也当了一个月的太子,有些事情提前处置过,所以并不显得难。
也并没有出现历史上德妃硬死不愿搬宫的事情,毕竟胤禛登基名正言顺,没有丝毫可以做文章的地方,德妃就是谁的面子不给依旧不敢不给已逝的康熙面子,和所有太贵妃,太妃们移居到了慈宁宫,先前的大屋子成了小屋子,几个人挤在一处,尊贵惯了的妃嫔们难免受不住。
雍正登基之初,气象平和,并无历史上的艰难和不顺。
元宝又被雍正带在了身边亲自教养。
牧瑾这几日精神总是不大好,早起换了衣裳,做了吃食要带着进宫去看元宝,上了马车坐了不大长的时间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等进了宫才被访蔓叫醒,自己的气色看着也不大好。
元宝放在皇后的宫里养着,牧瑾就直接去了皇后宫中,正巧元宝刚去了南书房跟师傅读书,牧瑾就陪着皇后说了会话。
“不知道元宝还乖巧不,总要皇额娘劳心劳力。”
皇后笑着道:“你们都搬出了宫,往常也没个说话的人,若不是元宝在跟前早闷坏了我,怎么也不带着猫儿和燕儿一起进宫?好些日子没见还怪想念的。”
牧瑾又打起了盹,话也听的不大真切:“就是忙了些。。。。。。”答的有些牛头不对马嘴。
皇后便微皱起眉头:“你是不是身子不爽利?”
牧瑾一怔:“什么?还好吧,就是有些犯困。”
皇后微微责怪:“没叫太医看么?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招手叫了宫女:“去叫太医过来给大福晋瞧瞧!”
牧瑾还不及阻止,因为动作总比思想慢一些。
也便不太说什么话,因为瞧着牧瑾精神不济,说了大抵也不大记得住。
太医来的很快,细细的给牧瑾把脉,半响起身道:“大福晋这是有身孕了,瞧着有两个月的样子!”这正是容易犯困的时间。
皇后便愉悦的笑起来:“怎么这么不小心,自己有身孕了都不知道?你既困就在我这里睡一会,等到元宝回来在说!”
牧瑾不及拒绝,皇后就叫了宫女扶着牧瑾进了后殿,安置着牧瑾躺下,确实是困极了,才沾上枕头就睡了过去。
等到醒来,外头的天光都暗了下来,隐约听到说话声:“她有身孕了,你也不操心着些。。。。。”
弘晖低低的道:“有些忙,也便没有太注意。。。。。。”语气里不免带着喜悦。
元宝轻声问:“是要有小弟弟了么?”
皇后便轻笑起来:“我们元宝说是小弟弟那必定就是了。。。。。。”
听到牧瑾醒来就都走了进来,弘晖弯腰摸了摸牧瑾的额头:“可有哪不舒服?”
弘晖温暖的眼叫牧瑾觉得神经也松弛了下来:“都还好。”
又牵着元宝的手:“额娘这几日不能常进宫,你要听你皇祖母的话,不能淘气。。。。。”
元宝答应着:“额娘放心吧,我会乖乖听话的。”
回去的马车上弘晖同牧瑾一起坐了马车,因怕牧瑾被颠着就将牧瑾抱在怀里:“怎么都两个月自己还没觉察?”
“也没料到吧。。。”说着抚摸着自己的肚子“都两个月了。。。。。”,说着自己也笑了起来:“不知道是个姑娘还是儿子,爷希望要个什么?”
弘晖瞧着牧瑾有兴致,便笑陪着她说话:“那你想要个什么?”
“儿子女儿都好吧,女儿就像猫儿一样懂事,儿子就不必像元宝一样早慧了,笨笨的也一样惹人喜欢,叫元宝领着玩儿!”
在有个像元宝一样聪明的儿子,只怕不是好事,兄弟和睦,还是笨一些的好。
弘晖便怜爱的摸了摸牧瑾的面颊:“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都依你!”
牧瑾咯咯的笑:“难道真以为我怀孕就傻了么?怎么可能都依我?”
“我说行,自然就行。”
才回来过了二门,还未进正院,就有小厮急急忙忙的上前回报:“出了大事了!佟佳府上的老爷突然得了急症去了,刚刚有人上门来报消息!”
隆科多得急症死了?这怎么可能,前几日还瞧着好好的,怎么就说没就没?
弘晖怕牧瑾受不住,扶住牧瑾道:“千万别急,万事还有我,你才刚从宫里回来就先歇着,我过去瞧瞧!”
这样说牧瑾才渐渐捋清了思路:“那你就过去先看看,不论什么事都要告诉我真相。”
比起隆科多她更担心的是兆佳氏,对隆科多她这个半路女儿实在没有太多感情,死了未必不是件好事,只是这样的情绪不敢叫弘晖知道,便只垂下眼,掩饰情绪。
夜晚渐起了清风,吹的牧瑾鬓边的发丝飞扬,她在院子里立了半响才慢慢回了屋子,自此之后兆佳氏才算解脱了,没了隆科多,看剩下一个四儿又怎样嚣张起来。。。。。。
、第65章 真相
灵床上放着隆科多的尸首;四儿跳着叫骂,头发都散了:“。。。。。。我就知道你们没一个是真心对老爷的;老爷死了你们也不放过他;叫人验尸?!亏你们想的出!朝廷命官呀!你们丢的起这个人老爷可丢不起;谁要是想动老爷先从我的身上踩过去!”
如果隆科多还在,四儿这招必定能奏效;只是隆科多刚刚没了。
玉柱看了一眼一旁的仆妇,立时就有人上去扯住了四儿;两个人一压;四儿根本没有还手的力气,就被拎到了一旁。她大抵都没有想到地位的变化会这样快,于是越发歇斯底里了起来:“你们害死了老爷!你们害死了老爷!还想要害死我,害死我的八十!你们好狠毒呀!”
没有人理会四儿;就好像她是一只疯狗一般。
兆佳氏怔怔的坐在一旁,面颊上几乎没有任何情绪,云悠陪在一旁,偶尔焦急的看向里面,匆忙赶来的弘晖叫云悠的面庞亮了亮:“没想到竟叫您来了!”有弘晖在,场面肯定更容易控制住。
弘晖微微颔首:“牧瑾刚刚有身孕实在不方便来,我先来瞧瞧。”
云悠招手叫丫头领着弘晖进了灵堂,后头便停放着隆科多的尸首。
七窍流血显然是非正常死亡,玉柱和几个仵作朝着弘晖行礼,弘晖听了仵作的话,问玉柱:“你是什么打算?”
“不管后面怎么处置,当然是先查清真相。”
弘晖便微微颔首:“要我帮什么忙,你开口就行了。”
也没料到会这样快的查出事实的真相,只是碰巧遇上个鬼鬼祟祟的丫头,捉住恐吓了一回,就得到了所有的实情。
杀死隆科多的是四儿,但四儿真正想要毒死的却是兆佳氏,四儿要丫头从外头弄来了一份毒药,想着只要隆科多在场,就算到时候她毒死了兆佳氏,隆科多也会替她瞒住一切,只要兆佳氏死了,八十又记在了兆佳氏名下成了嫡子,而她还名正言顺的成了这府里的一把手,这一切就都值得。
于是便叫隆科多叫了兆佳氏,说有话要跟兆佳氏说,兆佳氏跟四儿纠葛了这么久真没有想到四儿会在她面前伏低做小,各种认错认罚,又给兆佳氏敬酒赔罪。
兆佳氏是不大愿意喝的,将酒又放回了桌子上,跟她并排坐着的隆科多端起了酒杯说要替兆佳氏喝了这杯酒,四儿吓的拦住,重新给了一旁放着的好酒给隆科多,却没想到隆科多端起的酒杯原本是他自己,四儿将酒杯弄错,最终把有毒的酒给了隆科多,才喝了没一会隆科多就毒发身亡。
四儿当然并不承认。
既然已经查清了真相,又并不打算公布于世,隆科多的葬礼也便办了起来,外人问也只说隆科多得了急症,于是众人便又想起之前得了急症而去的岳兴阿,不免唏嘘,想来家里的男丁本都有这样的症候的,若不然不会一个两个都得急症而去。
牧瑾知道了真相,实在不知该如何评价,隆科多一个聪明健全的男子叫四儿哄的团团转,到头来却还是因为四儿而死,这或者就是佛家所说的因果报应。
牧瑾虽有身孕,但隆科多是亲生父亲,牧瑾必须要去,到底也担心兆佳氏,不知道是不是还念着旧情因为隆科多的逝世而难过?
云悠接了牧瑾,随着牧瑾朝里走,陪着牧瑾上了香烧了纸就叫丫头扶着牧瑾进了里间。
里头的兆佳氏瞧见牧瑾忙起来:“快坐下,快坐下!”
牧瑾便握了兆佳氏的手:“额娘可还好?”
“还好吧。。。。。”
“您也不要难过。。。。。”
“我没难过。”兆佳氏说的很干脆:“真的没有难过,只是总想起你大哥,觉得可惜了他,若是在能。。。。。或许不至于到那一步。。。。。”
牧瑾便微舒了一口气,靠在了身后的迎枕上:“等过些时日,您要是想念还可以去看看,大哥。。。。。。过的也还算可以。”
兆佳氏便只是点头,半响带着笑意道:“隔了这么久,你可终于有了,可是觉得哪里不舒服?”
“到都好,只是困的慌。。。。。。”
“一会有宾客来必定想见你,你只稍微应付一会装着不舒服就到后头歇着,你怀的可是皇孙,没人敢说什么!”
听着兆佳氏说话,在瞧兆佳氏的神情,果真并没有什么不好,牧瑾才真的放心了,便又问起四儿:“。。。。。。打算怎么处置?”
“终归是不能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