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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应该高兴,但是陈叔也知道当今圣上是个怎样的人,如果他知道自己认定的儿媳妇,未来的皇后竟然逃跑了,你说他会怎么做?”如弦一想到夜雨可能会有生命危险,手就不受控制地一抖,只想马上扔下笔自己亲自去找她。
“确实,为了保住皇家颜面,也为了永绝后患,他绝对会斩草除根。唉……”想到当今皇上那果断决绝到近乎无情的性子,陈元铭不禁也替夜雨着急起来。
“没错。所以,我来这就是为了向全国顾家商号下令,动用整个顾家的势力,争取在所有人之前找到夜雨,只有这样才能保证她的安全。”
“这,是不是有些?”陈元铭有些欲言又止,他并赞同动用全国的力量。
“陈叔,夜雨,她是我的命,没有她,我活不了的。只要她活着,哪怕爱的不是我,哪怕她要嫁给别的男人……”如弦并不抬头,但是语气里的失落和无助,让陈元铭再也说不出半句反对之言,只得叹气道:“也罢,就依少爷之言。”
“好了。”提笔在画纸上写下几行字,再从腰带上取下那一直挂在他腰间的麒麟形玉佩,在印泥上按了一下。最后,把沾满印泥的玉佩分别印在两张画纸上。再看了看画中的人儿,他用手轻轻捧起两幅画送到陈元铭面前说道:“陈叔,吩咐下去吧。”
陈元铭接过画纸,先看向了翠儿那张,简单几笔,却仍栩栩如生,活灵活现的翠儿跃然纸上。
再看向另一纸上的夜雨,纵然他年近半百,也不好女色,却仍是被画中那清水芙蓉般的女子触动到了,不禁发自肺腑的赞叹道:“也只有这般清澈似水透明似晶的女子才能陪的上你,少爷果然好眼光!”
听到陈元铭由衷的赞叹,如弦脸上却莫名晕出一丝红色,尴尬的咳了声道:“陈叔还是快点吩咐去吧。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哎!少爷,玉佩!”“哦。”匆忙走到门口的如弦听到陈元铭的声音又赶忙折了回来,拿起桌上的玉佩就走。
“哎!玉佩上有印泥!”
“知道了。”不敢再回头找东西擦玉佩上的印泥,如弦直接把玉佩握在手中,就慌慌张张地跑下了楼。
徒留陈元铭和刚才开门的那个老男人留在原地哈哈大笑。“这少爷怎地一面对儿女情长就这么害羞?”老男人一边笑一边不解的问陈元铭,“我哪里知道,不过,他那种从容不迫的气度,我们恐怕永远只能在谈判桌上看到了。”说完两个老男人又相视大笑起来。
轻寒从太子府出来后先是去了西门,然后又是南门和北门,最后才来了这东门。
到了东门见城门口聚集了许多人,便来到张侍卫长身前询问道:“有什么发现吗?”“属下参见太子。”张侍卫长送走如弦后就继续比对人像,正有些烦乱,却见太子突然来了,不禁赶紧行礼请安。
“免了,本宫问你可有什么发现?”如弦见城门聚集这么些人,心知自己动静大了些,心下有些不安,怕是父皇原先不知道现在也知道了。
“回太子,并没有与画像上相似的女子出现。”张侍卫长恭敬地答道,心下却有些戚戚,自己忙活了半天一个人也没逮到,会不会惹太子不高兴啊?
“除此之外呢?可还有其他发现?”轻寒心中还抱有最后一丝希望,之前三门都没有任何发现,如果这个门也没有发现,那么夜雨很有可能还留在城中。
“回太子,除了之前顾如弦少爷来了一趟之外,卑职就并用其他什么特别的发现了。”
“他来了?他可曾与你说些什么?”派去监视如弦的暗卫还没回来,所以也不知道夜雨的逃离与他有没有关系。如果,要是让我知道夜雨是因为你逃跑的,哼哼,顾如弦,你整个顾家就等着被抄吧!
“回太子,他并未曾跟卑职说什么,只是询问了一下盘查的原因。”“哦?你是怎么跟他说的?”“卑职就按上面吩咐下来的说法跟他说的。”张侍卫长深深垂着头,心虚地道。
“当本宫是好骗的?”轻寒不怒自威的声音立即把张侍卫长吓得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口呼:“卑职不敢!”
“还不快说!”
“是。卑职就跟他说,是,府内两位女眷逃走了。”侍卫长结结巴巴的道。
“他怎么说?当时是什么神情?”
“他的神情,卑职当时没太注意,只记得他又问了卑职这二位女眷的名字,卑职委实不知道,所以就照实回答了。”
“还有呢?”难道如弦并不知道夜雨逃走的事?“还有,还有就是,顾少他看了卑职手中的画像。”“混账!本宫不是吩咐过,在没有本宫的命令前,不准私自把画像给府内侍卫之外的人看吗?你胆子倒是不小啊!”
“这个,这个……”一听太子发怒了,侍卫长立刻吓得哆嗦起来,连话都讲不利索了。
“来人,拖下去重打五十板,革去侍卫长职位!”轻寒气急,一直就怕事情会闹到他控制不了的局面,所以才尽量低调,不敢声张。哪知这混账侍卫为了点私利就敢枉顾他的命令,竟然把夜雨的画像随意给人看,这要是让有心人看到了,那夜雨还有活路么!
“太子饶命啊,卑职知错了,饶命啊……”两个侍卫上前一边一个扯住张侍卫长就要往下拖。
“慢着!”轻寒却又突然反悔了般,他蹲在侍卫长身前问道:“顾如弦看了画像后什么表情?”
那侍卫长以为轻寒这是要饶恕他了,立即忙不迭地磕头道:“谢太子不罚,谢太子不罚。”“本宫在问你那顾如弦看了画像后什么表情!”侍卫长这才惊醒过来,思索下回道:“那顾少在看了画像后,呆了片刻,然后就急忙离开了。”
“是么?”轻寒若有所思地站了起来,“太子,是不是可以饶过卑职了?”侍卫长仍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又满怀期望地问道。
思绪被侍卫长的求饶声打断,轻寒不耐的扫了眼侍卫长。
一挥手,刚才那两个侍卫又上来了,不管那那侍卫长如何挣扎求饶,直接拖了下去。看来顾如弦确实和夜雨的逃跑没有关系,但是也难保夜雨逃出去后不会去找他,这暗卫还是不能撤。
可这夜雨到底藏哪去了?难道还要我在城内一家一家的搜吗?这可如何是好!“报~~”就在轻寒百思不得其解时,一声响亮的禀报声远远传来。
轻寒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见一侍卫正疾速往他跑来。
“何事?”轻寒上前一步问道。
“回太子,李侍卫长派卑职前来请太子移驾东南方向,说是那边有重大发现。”
“牵马过来!”轻寒心中一惊,顿觉有不好的事发生了,急忙从侍卫手中夺过缰绳,翻身上马,直奔东南方而去。他身后的一群侍卫亦立即翻身上马追他而去。
不消片刻,轻寒已经赶到了东南方。
远远的便见李侍卫长正带领着一群人围在城墙脚下,他赶紧策马过去。
“有何发现?”翻身下马,把缰绳丢给上来领马的侍卫,轻寒急切地问道。
“太子请看。”李侍卫长把轻寒引到城墙脚下,待看清那个黑乎乎的狗洞以及周边有人爬行过的痕迹时,轻寒一个酿跄,差点向后倒去。
夜雨,竟然已经出城了!
“太子!”见轻寒突然脸色惨白,似有不支之色,李侍卫长连忙上前搀扶住他。“本宫没事。你立即从禁卫军中抽调出一支,搜索这洞外方向的所有地方,一个地方都不许放过!势必要给本宫把她抓回来!”
“是!”接过轻寒递来的太子金令,李侍卫长领命而去。
六神无主的回到太子府,轻寒觉得他的心都随着夜雨的离去而被掏空了。
这种空荡荡的感觉是他二十四年来头一遭体会,那滋味真不好受。
夜雨,你竟然真的狠心离开了,甚至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已经逃出了这座城,这座满是我们回忆的城。你怎么舍得留下我一人在此孤孤单单,又怎么能如此践踏我的心。难道,你都一点不心疼我的吗?怎可在欺骗我之后,又狠心抛弃,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
越想越气,轻寒一把掀翻了他身前的书桌,仍不解气的开始砸整个书房,直到一声低低地“太子。”响起,轻寒才从疯癫中清醒过来。
“什么事?”轻寒平复了下心情,冷冷的看向身前一身漆黑的暗卫一号问道。
“回太子,二那边有消息传来了。”“快说!”“是。二传回消息道,顾如弦似乎与夏夜雨姑娘的逃离并没有关系。因为,顾如弦今日在知道夏夜雨姑娘逃离后,也是十分慌张。而且据二推测,顾如弦很有可能已经像全国商号下令,准备动用全国势力去寻找夏夜雨姑娘了。”
“哗啦!”一声巨响,架子上最后一排花瓶饰品还是被轻寒扫了下去,瞬间在地上碎成一片一片瓷花。“他顾如弦算什么东西!竟然可以动用全国的力量!看来我不抄了他全家倒是对不起他了!”
轻寒双眼赤红,他现在是恨死了如弦,什么多年兄弟,什么幼时情谊,在这一刻统统抵不上他对如弦的嫉妒,对如弦的愤恨。
他,慕容轻寒,堂堂一国太子尚且没有动用全国的力量,而他顾如弦只是一介低下的商人,竟然可以动用全国的力量,而且是寻找他的女人。
这口气,他是如何也吞不下的!“太子息怒。依属下之见,现在不并是毁了顾家的时候。”暗卫一见轻寒有迷失心智的趋势,赶紧出声点醒。
“哼!那你说怎么办?”轻寒仍是满心怒气的问道,心里的不甘渐趋强烈。
“依属下之见,当务之急是先于皇上之前寻到夏夜雨姑娘,不然……”“这个本宫知道,只是这谈何容易,以本宫现在的手中的势力根本敌不过父皇!”
“所以属下才说太子现在不能毁了顾家……”暗卫一聪明地话只说一半,因为他知道以太子的
精明肯定已经猜到他话里的意思了。
“你是叫本宫与他合作?”“正是。现在,他与太子您的目标相同,如果二人能倾力合作,必定能赶在皇上之前找到夏夜雨姑娘。
等找到她之后,太子想怎么做,还不就全凭您一句话的?”“好!本宫这就宣他进宫面谈。你去告诉二,叫他继续贴身监视顾如弦,不能有一丝松懈!”“是!”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如弦终于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顾府。
一整天都在为夜雨的事奔波,连口水都没时间喝,他实在是有些累了。
但是一想到夜雨仍是没有丁点消息他就满心焦虑,把一切都丢在了一边。“哎呀,少爷,你可算回来啦!”“怎么了?”如弦不解看着一脸焦急迎上来的老管家。
“少爷有所不知,这从下午起太子爷就再三派人过来请少爷进宫。这奴才也不知道是什么事,只是担心少爷再不回来怕就要得罪他了。”
我没去找他算账他到先来找我了,倒是稀奇,如弦沉吟一下问道:“他派来的人没说是为了何事吗?”“没有啊!所以奴才这才担心嘛!”管家满脸的褶子都皱在了一起,看上去十分着急。
“管家不要担心,我这就过去看看。”说完就向刚刚才进来的大门走去,却突然回头对管家道:“哦,对了。给我换辆马车换个车夫,今天跑了一天他们也该累了。”
“好,奴才这就去安排,只是少爷不休息下,用点饭?”
“不了,我就在这等会,你快去准备马车吧。”“是。”说完管家就转身安排去了,留如弦一人孤零零地矗立在门前想着心事。
而在如弦看不见的后院马房内,那白日驾车的车夫正抱着被子对同屋的另一家仆哭诉道:“你说我怎么办啊?少爷他真不要我了,刚才我还看见老管家喊了李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