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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的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至唇角,唐碧忍不住伸出小舌轻舔了舔,不知道是在追逐他的指腹,还是在渴求他的……淡淡特殊的气息在二人眼中流动著,云王眸光暗了,低哑地叹道:“宝贝,别舔了,再舔……”
唐碧恍然清醒,娇羞地嗔了他一眼,慌忙垂下头。
无限的羞怯远比光溜溜地在他身上娇啼来得勾魂,云王许久都没有感觉到自己的心跳了,他轻垂下头,试探般吻了下她的脸,唐碧欲迎还拒地别过头去,唇再次追近了一点,落在唇角边,柔软的唇瓣微微轻触。
唐碧只觉得脑袋一片空白,仿佛回到了青涩飞扬的青春期,在偷偷地和某个男孩躲在树丛下,好奇又害怕地尝试著禁果般。她再次微退了一点点,唇瓣却被整片唇抵住了。
男人的鼻息中喷出微弱的气息,仿佛凝成了她鼻尖的薄弱的汗珠,上唇瓣被两片温热的唇给含住了,轻吮了口,酥酥的,麻麻的,痒痒的……仿佛第一次舔棒棒糖的那种美妙。
上唇瓣刚被安抚,下唇瓣在期盼中被安慰,推著胸膛的小手无措地揪著红豔的衣衫,似推似拉。一只大手抚上了青丝秀发,一只大手抚上了纤腰,将她压在了火热的胸膛中。
身近了,唇却松开了吻,仅碰触在一起,额贴著额,鼻尖顶著鼻尖,气息已转为灼热浓重,仿佛在极力地克制隐忍著内心的狂躁。比起她与其他男人的,这个算不是深吻,充其量不过晴蜓点水般,却叫二人皆心神颤动了。
良久,唇分,唐碧躲开了他的灼热的眼神,低下头去,俏脸绯红。
长长的睫毛轻颤著,粉嫩的唇仿佛刚被抹上了最美的唇彩,晶莹剔透。云王的心尖仿佛被阳光洒上了金粉,明亮而颤悠起来,深邃的瞳仁抹上了柔弱的爱,就这麽静静地凝视著,没有了激情荡漾,没有了欲火焚身,有的,只是一颗寂静柔软的心。
他云王只知道,在一个女人身上发泄著欲火,是畅快淋漓的爽,却从来没想过,爱一个人会是回归平静的心。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云王拉开她柔软无力的小手,轻环在自己的腰上,紧紧地将她圈在怀中。唐碧惊愕於他的反应,侧耳听著他的心跳,却似乎感觉到了心安。
“宝贝。”
“嗯!”唐碧轻应著,以前她特别反感这样的称呼,现在听著反而觉得异样的亲密,完全有别於莫冉唤她娘子,苏含唤她娘娘的感觉。
“你是谁?”
“呃?”唐碧如遭雷击般浑身一颤,从头惊到了脚尖,传闻他与碧漾娘娘关系素来非比寻常。若其他人不知道异样还情有可原,可他……她轻轻推开了他,对上他没有任何威压,只有似水温柔的眼瞳。失忆骗得过他吗?还是说面对褪去精锐而坦然相问的男人,她无法去撒谎?他爱的是那个唐碧吗?他会因那个唐碧的死,而痛苦吗?如果他知道她死了,会不会……
唐碧深吸了口气,苦涩地笑了,终究忍不住问出了口,“你爱她吗?”
云王伸指抚摸著她的蹙眉,“唐碧十二岁就爬上了我的床,她身体的每一处我都清清楚楚,她床上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淫呼浪语,我都熟悉透了……”
“够了,别说了。”
、(29鲜币)159。魂附之秘云讨好
唐碧泪眼模糊地倒退了两步,差点跌倒在餐桌上。
十二岁,他们,有过多少次欢爱;十二岁,他们的爱便已经开始了,而她,不过是个偷机取巧的小人。唐碧只觉得每一句话如针扎般疼,她好想骗他,说她就是他,可是……
於她而言,爱仿佛才刚刚发芽,可人家……早已云雨欢愉,沧海桑田……
求之不得弃之不舍啊,眼圈一红,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唐碧转身仓皇而逃。云王慌忙拉住了她,“告诉我你是谁,很难吗?”
“你找不到她了。”唐碧哭吼地猛然将他推开,“她死了,她死了你知不知道。”
“我不懂,你明明还活著。”云王抱住痛苦的唐碧,“对不起,我不问了好不好?”
“我不是她,我是我,她是她,你爱的人已经死了,她死了你懂吗?”唐碧从来不知道说出来是这麽痛苦,借由别人的身体,去诈取别人的爱,她终究是做不到。
“胡说,我爱的人还活得好好的。”云王紧紧地抱地哭得颤抖的人儿,“傻丫头,我想告诉你的是,尽管我和她已过千百次欢爱,可我从来都没爱过她,你信吗?”
“什麽?”唐碧不敢相信他的话,云王抬起她梨花带雨的脸,心疼地擦拭著泪水,“我只是想知道,你不是她,会是谁,万一哪天你突然不见了,我好知道上哪去找你。”
“呵……呵呵。”唐碧忍不住傻笑了两声,“我要是不见了,恐怕你永远都找不到我。”
“为什麽?”
“因为我只是寄居在这身体里的一缕魂!”
“呃?”云王惊愕地瞪著她,脸色顿时煞白,半天都没缓过气来。魂,什麽魂?当然是灵魂!这已大大超出了他能承受的范畴,许久,他突然严肃地问,“国师知道吗?”
“这个?”唐碧有些不解,支支吾吾道:“我想他可能……知道吧!”
“不,你最好别让他知道。”云王惊然而认真道:“看样子你是悟出了他的灵术,似乎又不是很像,但你知不知道,国师最高记录是悟出了灵师,可灵王,是有可能悟成魂师的,听说可以超越生死轮回,偷魂换体,我怕他会拿你来试炼。”
“啊。”唐碧倒不是怕莫冉真的会拿她怎麽著,而是被魂师的厉害所惊吓,“莫冉真有这麽厉害吗?”
“他若修炼到这一步,那将与天地同在,日月同辉,而龙凌乃至整个天下,恐怕都将是他的囊中之物了。”云王的话叫唐碧倒抽了一口气,看云王所说不假,如果莫冉真修到这一步,那她唐碧……天,她不敢相信老妖怪会真的存在。如果洛哥哥、小墨等人都老了,死了,他们两个长生不老……天啊,想想太可怕了。
“我只告诉你一个人了。”
这是不是代表,他对她而言,是独特的。云王听罢欣喜不已,反倒过来安慰她,二人弃骑而牵著手边走边说。“听闻你和他关系匪浅,也别太担心。”
“你是什麽时候发现的?”唐碧有些心虚地问。
“那晚某人在苏公公的床上,用小手指抠啊抠……”
“你……”唐碧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无自地容地垂下了头。“别说了好不好!”
“嗯……啊……好难受……不,是好舒服!”云王贴近发烫的耳垂戏谑地学著她的娇喘,唐碧只羞得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都叫你别说了,还说。”
“宝贝,你脸皮真薄,完全不像她。”
“敢情你还对她念念不忘了!”唐碧酸溜溜地恼道。
“那是,至少她比你热情多了,你要是脱光光爬上我的床……”云王大笑地在她出脚之前躲至了马的另一边,二人你踢我躲,追来赶去在大街上玩闹著。
唐碧从来没这麽开心过,高高在上的云王竟然会像小孩子一样,对街市任何人新鲜事都感兴趣。
他虽然装扮不俗,除了巡街的官员认识他的身份,街市上的百姓打招呼的很多,却没有一个知道是他是高高在上的云王,有的会恭敬地唤声云爷,有的会直接唤声爷。
“帝王在宫里,除了从奏帖上看到黎民疾若,永远都不会亲身体验到,真正为民著想的王,应该多出来走动走动。”云王言语之中无不透露出忧国忧民的叹息,这令唐碧很是惊讶与赞叹。
围观耍戏班的,再看卖艺的,他也会时不时拍手叫好,顺便赏上一两个碎银。当讨钱的盘子伸到唐碧面前时,唐碧才觉得羞赧难堪,在这个世界,穷得连一块碎银都没有,若是洛哥哥在,她还好意思讨个钱,可是跟著他,她却开不了这个口。
“想不想玩玩这个?”感受到唐碧的落寞,云王不懂她的细腻,挖空心思地拉过她,钻入另一处人群里。唐碧一看顿时有些好笑,这不就是现代玩丢竹圈套摆物吗?
隔红绸约一丈之遥,第一排是一些劣质的胭脂水粉女性头饰手饰等,第二排是各种布艺娃娃等,第三排是各式各样的制工粗糙,花色一般的陶瓷花瓶等摆设……王城不比一般穷乡僻壤的小城,因而玩耍的人多了很多,不少公子哥丢著竹圈笑得乐哈哈,大多数只是图个乐子,谁也没在乎那些奖品。
“你喜欢哪个,我圈给我。”云王买来一大把竹圈。
生前家境富裕,而後又一直在宫中,随便一件摆设,都比这强万倍,吃的用的,哪一样都属极致珍品,唐碧很想说一个都看不上,但见他这般殷切,倒也不好驳了他的热情,便指著一枝绿色的钗子,“这个吧。”
“爷,圈中还不能算,必须要完完全全套在上面。”老板贼眉鼠眼,一看就是精明的人,他见云爷气度不凡,又见唐碧美若天仙,有意讨好道,云王唇角一扬,绽放出迷人的笑来。随手轻飘飘地丢出一个,圈子套中了,却反弹了出去。
“这可不算哦。”老板连忙捡过圈,跳至一边。
唐碧原本想拍手叫好,见状微微一叹,笑道:“你太用力了吧。”云王笑著又扔出了一个,近了,两个,远了,三个……每次都只差一点点,唐碧看得急了,“这麽难吗?来,我试试。”
云王眼眸一亮,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笑意。
唐碧接过他顺手递上的圈,轻拈了下重量,在心里计算著距离,力度,抛物线……只差没拿尺来测量了。她深吸了口气,目光捕捉著钗子,几乎是瞬间,骤然觉得四周一片宁静,而钗子仿佛已被圈在了自己的意识中。
圈离纤手,仿若扣篮般轻飘飘地套了上去,稳稳地落中。
“哇,宝贝好厉害。”云王大笑地抱起了唐碧,四周围观的人顿时大呼漂亮。唐碧被大家的热切烘托得心里快活了起来,在云王兴奋的赞赏中,她被诱哄著抛出了下一个圈。“好,再来一个!”
一个,两个,三个……当云王手中的圈全变成了一大堆物件时,唐碧此刻已快乐得像个小孩子一样,脸蛋红扑扑的,眉眼中充满了笑意。云王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原来而强取豪夺,床上淫欢,坐拥天下,和幸福扯不上半点关系,小小的一个竹圈,便能赚回大把的快乐,真值。
这女人也贰狠了点吧,几乎是百发百中。第一排被发拾完毕,第二排所剩无几,老板终於哭丧著脸哀求道:“爷,今个儿别玩了好不好?明个儿再来吧,小的……小的玩不起了。”
看著唐碧那边玩得正欢,云王眸光一冷,“爷今个儿要让她玩个痛快,给爷高兴点,摆!”
老板深知这锦衣玉带的主子惹不起,只好将全部家当拿出来,一件件地摆了上去,心疼地看著它们一个个被圈走。唐碧玩得不亦乐乎,当最後一个被圈中,她呵笑地倒在云王怀中,“圈这个好好玩啊。”
“要不咱们玩点儿更好玩的?”
“玩什麽?”唐碧娇颜如花,薄汗淋淋。
云王抓过她的纤手,“跟我来。
“那这……怎麽办?”唐碧指著一大堆战利品,美眸一转,落在心如割肉般一脸哭相的老板身上,勾了勾手,“过来。”
老板欣喜若狂地跑上前,“夫人有何吩咐?”
夫人这称呼令唐碧脸色更红了,她羞赧一笑,“这个卖给你可好。”
“好!”老板差点迷失在这笑颜间,傻傻地点了点头,望著他垂涎三尺的模样,云王有种想挖掉他眼珠的杀意。唐碧还没浸在愉悦中,根本就没理会,心花怒放地接过大把的银子,“看,我把你的银子赚回来了。”
“花十两买圈,全部圈中再卖回,尽赚二十两。”唐碧扳著手指数著,开心得像个孩子,“爷,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