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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头安抚着自己的妹妹,北堂浩语气诚恳的说道:“她是我的妹妹北堂红。”
扑哧一笑,蝶衣揶揄的转头好笑看着北堂红,难怪一身红衣,还用着红色的长鞭,如果她爹娘给她起名北堂黑是不是就一身黑衣呢。
被蝶衣的眼光看的恼羞成怒北堂红怒喝道:“妖女,看什么看!”
“啧啧,我说北堂浩啊,这就是你的妹妹吗,语出不逊对我,你让我如何在自己的属下面前服众呢?”蝶衣揶揄的调侃着北堂浩,“北堂浩你家的家法不咋地才会让她如此的张狂,得罪了我你说怎么办吧。”
蝶衣如看猎物般盯着北堂红,心下暗暗盘算着。
“我代小妹像你道歉,惩罚我一力承担。”北堂浩面不改色的直视着蝶衣,蝶衣的古怪和手段他是见识过的,不是自己的妹妹能承受的,还是自己来吧。
“好,爽快,不愧是男子汉大丈夫!”蝶衣赞叹的拍着小手,“既然这样我也不难为你拉。”蝶衣在手中的药丸中挑了一个随手抛给他,“吃了吧,吃了一笔勾销,但是不能有下次!”
“哥你不能吃,谁知这妖女给你的是什么药!”北堂红焦急的抓住北堂浩的手。
“还不长记性那?”蝶衣凉凉的笑着,锋利的眼神转向北堂红。
“闭嘴,我要被你气死了!”说罢毫不迟疑的将药吞下。
“好啦,七天后可以到风云堂求解,早去是没有用的哟!”蝶衣眨眨眼起身伸伸懒腰。
她身边的傲天体贴的扶着她:“累了吧,今天就不要走了,在这休息吧。”语带征询的问道。
抬眼望向门外的天光,蝶衣感觉一闲下来就疲倦的不想动,所以很是合作的点点头。
“小二带我们去上房,另外将余下的人都安顿好。”幽冥冷冷的吩咐道,面无表情的带头上楼。
胆战心惊的小二慢慢从柜台后面探出头来,小心翼翼的望向蝶衣他们和大雪,从他看见雪狼后就和掌柜躲在柜台后不敢出头。
眼见那银发紫眸的男人已经上楼,掌柜的狠狠的推了小二一把,“还不快去,小心我辞了你!”
不得已的小二哭丧着脸颤抖着走出来领着他们往楼上而去。
原地只留下北堂兄妹和一班食客,眼见他们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众人匆忙在桌上留下银两后争先恐后的夺门而逃,此时不走等待何时啊。
北堂红忿忿不平的坐在一边赌气不看自己的哥哥,为自己哥哥感到丢脸,竟然如此简单的就吃下那粒药丸如此简单的就妥协了,简直是把北堂家的脸都丢尽了。
半晌却不见哥哥来安慰自己,她疑惑的转头看去,却见哥哥失神的望着窗外的骄阳,脸上布满落寞之色。
不忍见自己的哥哥如此失落,她轻声叫道:“哥,对不起,你没有什么事吧,都是我的错。”
闻声北堂浩转头面向她安慰的一笑,却没有开口说话。
顿觉不对的北堂红焦急的喊道:“哥,你怎么了,一定是那妖女的错,我去找她算账。”
北堂浩淡淡一笑摇摇头,拉住冲动的妹妹,不让她上楼。
“你变了,为什么?”北堂红红着双眼怒斥着,不甘怨的看着。
“闭嘴,我家小姐在休息,不要在此吵闹不休,否则……”一个蒙面的少女出现在楼梯口冷冷的怒斥他们。
北堂红认出是刚才四个女人之中的一个,竟然如此怒斥他们,让她如何能咽下这口气。
她出言讽刺道:“是不是你家小姐太丑了,才会让你们面罩轻纱那,怕被比下去吧,主子还不如丫鬟长得好看!”
“哼,无知之辈,主子的容貌就是百个你也不及的,北堂浩管好你家妹妹的嘴,否则再得罪小姐就不是如此简单能了结的了。”那女子还想说什么却被另一个女子打断。
“好了,画不必和他们计较了,走吧。”
那个叫画的女子怒视他们一眼后转身施施然离去。
忿忿不平的北堂红则被她哥哥死死拉住。
第1卷
第97章
一人独行
回到屋内的蝶衣慵懒的偎在床边,看着围绕在自己身边的人,她强打精神吩咐:“你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我要小睡会。”
躺在床头微闭着凤眸假寐着听着轻快的脚步声慢慢离去,但是沉重的存在感依旧围绕在自己身边,她明白是幽冥和傲天,心下慢慢叹气,自从知道自己怀孕后这两个人就像鸡婆一样盯着自己不放,压迫感好重,带着扰人的纷然思绪沉沉坠入梦乡。
耳闻着蝶衣轻缓绵长的呼吸声悠然传来,坐在房内的幽冥和傲天则悄然离去。
华灯初上,点点烛光在夜色中摇曳,忽明忽暗,遥望就如同夜幕上的点点繁星般闪烁不定。繁华的街道上人迹减少,偶有几个晚归的路人匆匆而行,或是几个喜爱夜生活的富家子弟呼朋唤友的吆喝而去。
蝶衣入住的客栈里的上房中,一个白衣少女依旧甜甜的入睡,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她的身上为她披上银色的朦胧之色,嫣红的小嘴轻启着,鼻息悠长,美若天仙的绝色小脸在月色的映照下如玉般通透,美如此的不真实,如果不是轻轻起伏的胸脯任谁看见也不会认为她真的是个平凡的人。
流水般的时间悄然而过,不知过了多久,但是月已到中天,天地间唯余天上的繁星闪烁,地上的点点星光早已悄然熄灭,本在沉睡的绝色美Ren无声的眨眨眼后睁开那灿若繁星的凤眸,平复了精神后她缓缓起身下床,无声飘然立于窗边面无表情的凝望着漆黑的夜色,良久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半晌后,绝色女子愉悦的翘起小巧的嘴角,脸上浮现恶魔般的笑容,恶作剧的神色一闪而过,双眸晶亮,她愉快的低声唤道:“风!”
房中立刻闪现一条黑色的身影立于绝色的少女身后,“去准备一匹快马在客栈的后门。”
黑色的身影闻言后却没有离去,迟疑的张口却又闭上。
“去吧,我自有分寸。”
黑影一闪,如烟般消失无踪,无声的执行命令。
不一会绝色少女在她自己的巧手下转变成一个普通的翩翩少年郎,一袭宝蓝色的男式儒衫,足登黑色布靴,她提着一个不大小包裹正要总窗户悄然离去,却见一直守在屋内的大雪亦步亦趋的紧随着。
她爱怜的拍拍大雪的头低低耳语几句后才闪身离去,屋内独留一匹雪白的大狼和一丝淡淡的幽香,而那众人守护的绝色少女却已消失无踪。
寂静的夜色里一阵清脆的马蹄声突兀的响起很快渐渐远去无声无息,寂静的夜空里唯有天上的月儿无声的注视着这悄然发生的一切,漆黑的夜色掩饰了这一切的发生。
天色渐明,早起劳作的人慢慢忙碌起来,客栈内依旧安静无声,一早起身的傲天推开蝶衣的房门放眼望去却见床上空空无人,唯有大雪趴在床上闭着眼,望见他进门只是懒懒的又闭上了眼,略显惊慌的傲天快速的来到隔壁房间迟疑的轻敲房门。
房门很快被打开,一身整洁的幽冥诧异的望着他,傲天探头在幽冥房内看了一眼:“蝶衣不在你这?”
闻言幽冥微眯着紫眸往外就走,傲天紧随其后来到蝶衣房中,二人在房中快速扫视一遍后俱都一楞。
因为他们都发现蝶衣的包裹不见了,眼尖的幽冥飞身来到梳妆台前抓起一张白纸,一目十行的扫过,怒气陡升,啪的一声巨响原来是他不能控制的一掌向梳妆台拍去。
突来的巨响引得众人惊慌而来包括四婢和幽冥门的手下,眼见幽冥神色不对,傲天探手取过白纸仔细观瞧,片刻后也是阴沉不语,随后赶来的琴棋书画目瞪口呆的看着在幽冥手下的红木家具早已化成一堆木屑不知何时引得他发如此大的火。
利刃般的紫眸泛着幽幽冷光扫过自己门下的人,阴沉冷冽的问道:“今夜是谁值夜!”
“属下!”大概有六个人异口同声的回答。
“很好,现在宫主连夜走了你们是怎么值守的,自己知道该如何办吧!”不带一丝感情的冷冷说道。“属下遵命!”六个人毫不含糊的应声道。
眼看那几人的手臂不保,傲天虽然也是气愤但是还是公平的说道:“慢,幽冥不能责罚于他们,蝶衣的武功你很了解,就是我们都不能相比的,何必为难他们,如果她有心想走任谁也拦不住的,现在最重要的是追查她的行踪毕竟她现在有孕在身。”
“是呀,请三思,小姐是最心软的不喜见血,如果被她知道有人因为她而受伤会伤心的。”老大琴也温言相劝。
“她伤心难道我就不伤心害怕吗,现在她不是一个人,这样的身子还到处跑,你让我如何不着急!”狂躁的幽冥怒睁双眸怒吼道。
“主子身边还有暗卫,应该不会有事,我们现在就通知逍遥阁追踪主子的下落。”看着两个失魂落魄的男人,琴暗自叹气,快速做出决定,挥手示意幽冥门的属下离去,不要在这当炮灰了。
傲天则转身回房很快抓着个包袱出来飞身下楼,手牵马缰绳飞身上马刚要驾马离去,却见幽冥也飞身而来。
两人相视一眼扬鞭纵马飞驰而去,客栈门口只留下闻讯赶来的琴棋书画和幽冥门人眼见着两匹白马驮着两个伟岸的黑衣人扬尘而去。
客栈老板眼见着他们离去苦着脸呢喃道:“这就走了,那我的房钱呢?”
“不会少你的,我们不是在这吗。”画好笑的看着客栈老板。
“姐妹们既然小姐和幽冥、傲天都走了,我们也抓紧时间吧。”
不一会四个俏丽的少女和一群年轻人带着一直雪狼也快速离开客栈往下一个城镇而去。
再说连夜赶路的蝶衣骑着白马披星戴月的纵马而行就怕被幽冥和傲天逮到,迎风飞驰心情是既兴奋又狡黠,想到等他们发现自己偷跑时不知是什么表情,心情就大好,不能自制的哈哈大笑,惊起夜宿的鸟儿,一路行来倒是刺激不小,天色微露曙光时她略微感到有些疲倦,怀孕后的身体就是不如以前,还是小心点吧,要是真把孩子玩掉了,只怕有人会和自己拼命的,自己也不能原谅自己的,毕竟对这个孩子自己还是很期待的。
就这样走走停停,一路上玩闹着,遇山登山,遇水涉水,观赏着不加雕饰的大自然奇风异景,品尝着各地的风味小吃,怕被找到而时男时女忽美忽丑的变幻着装束,虽然偶尔夜深人静的时候也不禁淡淡思念着那如火如冰的胸膛但是更多的时候是累的倒头就睡,无梦的一夜到天明,如果不是身边有暗卫的暗中保护不知会吃多少亏呢,毕竟有孕的身体越来越嗜睡了,虽然没有其他的症状出现。幸好是肚子还不算大,只是微微凸起了点,掩在宽大的男装里倒也不明显。
这天风和日丽,天气很好,在客栈里因为听到有人谈论此地的雷云山风景很不错,蝶衣兴冲冲的收拾行礼骑马来到山脚下放眼望去,云雾缭绕,山峰若隐若现,奇峰峻岭,树木郁郁葱葱看得蝶衣心情一震,由于山路崎岖难行不得已将马寄放在农家中。
蝶衣背着包裹慢慢悠悠的沿着山路蜿蜒而上,一边走着一边欣赏着漫天的翠绿,高大的树木,矮小的灌木,听着不知名的鸟雀鸣叫,她如一个快乐的孩子般带着甜蜜的笑容缓缓而行。
大概走了两个时辰后,觉得很累的蝶衣找了块空地席地而坐靠着身后的大树仰望着天空,透过茂密的树冠望去一碧的蓝天,斑驳的阳光星星点点,拿出早上带的点心稍稍吃了点后轻声呼唤魅,很快艳红的魅从她的衣服下爬了出来,盘在蝶衣的手上。
蝶衣爱怜的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