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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那点事儿-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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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四鸢半抱着洛诗慌慌张张地返回主院时,刚想着派人去请郎中,却见洛诗从座椅上跳将起来,发了疯般地四处捯饬着,边收拾着衣物边哆嗦着喃喃道,“走!赶紧走!谁也别拦我!……”

虽说洛诗的行为有些失常,但四鸢还是忍不住长舒了口气,原来她家小姐只是反应慢罢了!并非什么鬼魂附体!

“小姐,你静一静!你这一走就是无缘无故地失踪!王妃出逃与相府脱了不干系!”回来的一路上,四鸢已理清了思绪,当下便严肃异常地将洛诗摁回了座椅上。

“相府“二字惊回了洛诗所有的理智,下意识地双手捂面沉思了许久后才轻声道,“那就让宣暮云休了我!”

四鸢本想着让洛诗好好做个王妃,但今天这么一闹,她断是再也不想让洛诗留在王府了,便一反往常地小声附和道,“小姐想怎么做,四鸢一定全力支持!”

“四鸢!”洛诗蓦地嘴角浮出一丝笑容,与刚才的失魂失魄判若两人,“明儿去把天禅寺方丈无相大师请来,我要做一场大大的法事。”

四鸢虽不知道洛诗下一步的举动,但却明白她此举的意图,当即返身回去收拾着以备明天出发。

整个卧房里只剩了洛诗一人,底下的丫鬟们已经点灯开始传晚饭了,洛诗还缩在暗影里思索着白日的种种画面。

待宣暮云从外回来时,洛诗已经躺在了床上,他自是知道了洛诗一晚上没出卧房也没吃晚饭的事情。

宣暮云隐去一脸的疲态,本想亲自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走到床侧时却听见了洛诗隐隐的呼吸声,复又作罢。

匆匆沐浴后的宣暮云轻轻踱出内室才注意到洛诗紧裹着被子背对外,恨不能把自己贴在内侧墙壁上,而床中间则摞着两床缠绕好的冬日棉被,这么一阻隔,纵使他想翻身压上去也是不可能的了。

宣暮云无语的深吸了口气,直面这女人的身子他还怕自己把持不住,这么一来可是连一丁点的嫩白也看不到了,于自己倒也算是件好事。

洛诗听着宣暮云轻轻坐到了床侧,便极力稳着呼吸声,想让自己的装睡扮演得更像些,心底却敲起了小鼓,要不要问问他三位王妃的事情?

而默默躺在床外侧的宣暮云则转着黑亮的眼眸思忆着白日在皇太后寝宫的事情。

“云清王,别只顾着与娇妻浓情蜜意,却忘了哀家授予你的最后一项使命!”庾滇国最尊贵的女子毫不避讳地半躺在软榻之上,边细细修剪着指甲边挑眉娇笑着,“相爷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宣暮云低垂着头恭谨地回道,“正在调查中。”

“哀家一个人可冷清的很呐!”淡妆浓抹的女子竟不似三十岁的风韵少妇,倒有着未出阁女子的娇羞与柔媚,“云清王难道就不想过来陪陪哀家吗?”

躺在床上各怀心思的两人兀自一动不动地睁着眼,权衡许久的洛诗生怕宣暮云迷迷糊糊地睡死过去,便悄悄地探起身越过厚棉被竖着两指戳了戳他的肩头,“你睡了吗?”

话音刚落就见宣暮云双眼发亮地望着她,暗夜中犹如一头蓄势待发的狼,洛诗下意识地往棉被后缩了缩,而后绞着手指嗫嚅道,“我今天逛王府了!”

宣暮云闷声嗯着等待着她的下文。

“我去后花园的竹林了,”洛诗一句一句地蹦着,她不知道自己这么直白的问是不是一个错误的决定,但她觉得还是有必要问一问当事人,“我看到你三位妻子的牌位了。”

宣暮云依旧闷声嗯着,眼光却不自觉地游移在洛诗那若隐若现的两团雪白上。

嗯个屁啊!倒是给老娘一个解释啊!洛诗强忍着怒气冷声道,“你就不打算跟我说说你三位妻子的事?”

宣暮云将视线收了回来,缓缓闭上眼哑声道,“只要你留下来,自己会慢慢知道的!”

留下来?洛诗的心顿时咯噔一下,全身蓦地一个哆嗦,难道要把我留到那牌位上去吗?







、两生相厌一计灭

半夜惊醒过几次的洛诗每次都心有余悸地瞥两眼枕边人,仿若下一刻会有利爪伸出将她送入黄泉般恐怖。

胡乱猜想的女人如此反复战战兢兢地过了一整夜,当微弱的晨曦之光斜射进繁复的雕花窗棂时,洛诗半眯着眼侧耳倾听着床榻另一侧的动静,万分期待着宣暮云即刻起床立马消失。

可事与愿违的是宣暮云非但没起床,反而侧躺着以手撑额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虽然洛诗背对外且还有两床厚棉被阻隔着,但这种脊椎凉飕飕的感觉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狼还在。

实在没心情面对那死鱼脸,所以洛诗仍旧死撑着保持着熟睡的姿态,可就在她无数遍默念着宣暮云赶快消失的咒语时,某狼竟然动了!

洛诗心下一喜不禁勾起了唇角,可下一刻暗黑身影越过棉被欺身上前的情形却唬的她一霎时失去了心跳,连睫毛也不由自主地微颤了几颤。

轻微的呼吸声一点一点地从她的侧脸颊移到了耳根处,若有若无地触碰又痒又麻,强忍住颤栗的洛诗恨不能一鞋底将宣暮云拍死在床上,然后再拍进地里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蓦地那微热的薄唇停留在了小小耳垂处,“我昨晚什么也没干,娘子为何要赖床?”

似是在轻声呢喃又仿若是坏意调戏,总之宣暮云在看到那微红的双颊时就忍不住敛起冷漠似寻常夫君般逗弄一番。

饶是洛诗再强撑着浅眠,也抵不住这一句话在她心中激起的千层浪,当即愤愤地转过身翻了个白眼道,“我赖床与你有何干系?你不赶着去上朝么?”

“圣上说我成亲之后大耗体力,”宣暮云复又返回自己的席位上以双臂枕着后脑勺,意犹未尽地瞥了眼裹在被子里发丝凌乱的洛诗,“所以准了我半个月的假。”

“你大耗体力?”洛诗惊讶地半撑起身,一副不满道,“你也没干什么事儿啊?”

此时洛诗听见了心中的小算盘一个个崩裂的声音,是那么的让人痛彻心扉!天天被这死鱼脸盯着哪还有时间搬银子啊!哪能明目张胆地计划出逃啊!

宣暮云捕捉着洛诗脸上闪过的伤心与愤懑,当即就缩紧了眸子铁青着脸,听到我会在家竟是这种反应?难不成她心里还想着左尘?

“我倒是想大耗体力,你又不允许!”全身心不好受的宣暮云扫视着那两床坏好事的大棉被冷冷道。

瞬间冷下脸就算了,语调还听起来又是责备又是别扭,洛诗一脚踢开被子咬牙恨恨道,“您云清王想干的事,我一个小女子哪能阻挡的了?您要率兵出征打仗,我洛诗难道以剑抵脖威胁着您不让您去了吗?”

一口一个您听得宣暮云怒火中烧,真是一个不懂事的丫头!大耗体力难道非得出兵打仗?

各怀心思的两人谁也不愿再开口说话,就这么互相怒视着,好似下一刻就会是剑拔弩张的战斗场面。

宣暮云紧抿着嘴,剑眉越拧越深,脸色也越来越黑,脑海中还在回旋着一个与他的谨慎不相符的念头,看来非得把这丫头摁在床上教训一番才行!

洛诗却在思索着如何结束这场冷面冷心的对峙,如何将宣暮云从自己眼前赶走。

当宣暮云抽出手臂就要对女人进攻时,却听见那小嘴中不轻不淡地吐出了一句让他顿觉五雷轰顶的话,“王爷,妾身听闻您与别的女人有染?”

洛诗自是知晓说出他与皇太后有染的话语那要担着人头落地的风险,遂用更宽泛的字语代替了特指。

眼眸中喷火的宣暮云缩回微滞在半空中的胳膊,指关节咯咯作响之际冷声道,“我不想从你口中听见那些莫须有的传闻!”

宣暮云本就不善言辞,一句话后便止了口然后闷闷下床穿衣服,许久才道,“我今天要去左尚书家一趟,午饭就不用等我了!”

半倚在床榻之上把玩头发的洛诗还犹自回味着宣暮云刚才那正色的言辞,什么叫不愿从我口中听见?

“是了,我的介入让他不得不与老情人分开,所以才不愿我提及他的旧情︱事!”兀自猜想臆断的洛诗喃喃自语着,“唉!怕是这段□被土鳖皇帝撞见了吧!喜欢上自己的嫂子其实也是件很痛苦的事情!”

不知不觉开始可怜起宣暮云时,洛诗才蓦然意识到整个房中只剩了她一个人。

匆匆用罢早饭之后,洛诗便按照自己的小算盘将管家账房老先生一并请到了前堂,好茶好果子奉上之际,端坐在上的洛诗偷学着以前在相府时马氏会见下人时的姿态,微笑着一板一眼道,“来到王府也有些许时日了,本王妃总想着也该熟悉一下咱王府的状况,所以就趁着今日有闲空把二位请了来。”

慢悠悠沉稳的话语确给人一种王妃该有的气势与定力,只坐在椅凳边缘的管家与账房老先生一听此话语即刻站起躬身道,“此等小事本应老奴提前向王妃禀报的,可又怕王妃并无闲暇时间,是以耽搁到现在,还请王妃原谅老奴的失职。”

扯着嘴角的洛诗抬了抬手以使自己显得更亲切些,“管家言重了,听王爷说管家是王府最会主事的人,还说本王妃有什么不懂的尽可找管家询问,既然王爷当你老是自己人,也还望管家去掉那些生分的礼仪日后多提点洛诗些。”

宣暮云哪曾说过这些话语,就算是信任谁,他也是个只做不说埋在心底的人。而战战兢兢工作了几十年的老管家一听这些贴心窝的话,受宠若惊之际差点老泪纵横。

洛诗觉着人心已攻下,便在闲聊之际若有若无地提及王府的财政事宜,老管家哪敢怠慢,当即乐颠颠地让账房老先生抽出几本账簿恭谨地递到洛诗眼前。

从未接触过账簿的洛诗打眼一扫也不甚明白,好在老管家怕她看不懂,好心地对着账簿将这开春以来几个月间的收入与支出一一陈述了番。

仔细倾听的洛诗忍不住蹙起了眉,为何收入中都是别的官员的赠送还有小土鳖皇帝的赏赐?便不待老管家说完就直白的问道,“王爷的俸禄是多少?”

老管家一愣,“老奴以为王妃知晓,是以刚才没说,王爷月领禄米一百五十石,俸钱十二万文,外加每年凌二十匹,罗十匹,绵五十两,另外还有茶酒钱、厨料钱、薪碳钱、马料钱等等。”

听着这些丰厚的收入,再摸着那实实在在的白纸黑字,哈喇子直流的洛诗仿若看到了前方万千银子在向她招手的美好画面。

“因王爷自在惯了,没要封地,先皇过意不去便把城外的良田千倾以及屋舍百间赐给了王爷。”管家以为王妃要成为当家主母,便一切毫不保留地如实相告,殊不知洛诗正在私下盘算着到底能拐走多少银子!

嘴角泛起笑容的洛诗又仿若看到了浑身贴满金子的宣暮云正大步向她走来。丫的!搬一年也搬不完啊!

摸清了王府的金库之后,洛诗便开始喜滋滋地等待着四鸢带着无相方丈归来,想象着到时整个庾滇国都会知晓王妃做法事驱赶魂灵的事迹,而且这么一闹三个不为人提及的王妃就会浮出水面,然后自己再装出被冤魂附体那么疯闹一出,如此宣暮云不和离都不行!

到时再大大的索要一笔后半生抚养费,美哉!美哉!

“哈哈!老娘太聪明了!”越想越兴奋的洛诗忍不住拍着桌子大笑起来,浑然没有注意到四鸢正垂头立在门槛处。

“小姐,你又盘算什么呢?”转到洛诗身后的四鸢探指戳了戳她抖动的双肩,满面疲惫。

洛诗蓦地止住了白日畅想,双眼放光地往外奔去,“是无相大师来了吗?怎么不快往屋里请?”

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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