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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那点事儿-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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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喝酒了?”宣暮云压着怒气皱眉冷声问道。

“怎么?怕我也兽性大发?”洛诗白着眼回之以懒散的语调,随后便翻了个身自顾自地睡去了。

宣暮云伫立在阶下紧抿着嘴,手掌上的青筋暴跳,心底不禁自言自语着,“以前真没看出竟是这么一个伶牙俐齿的女子!”

现在两人之间不仅是两床厚棉被的距离了,更多了些冷战的气息。

宣暮云也不想去书房了,径直脱掉外袍躺在了床外侧,良久才恨恨地憋出一句,“你最好多喝点,本王就等着你兽性大发!”

高含量的斗气那便是违心的刻薄,可惜宣暮云第一次斗气出反语得到的回应只是沉重的呼吸声,再无其他。

一句吃瘪的宣暮云越想越无趣,便也扯被睡起来,他哪知道帷幔内的洛诗额上早已沁出一层冷汗,右手也已覆在了枕头下的玉簪之上。

廊上伺候的丫鬟小厮们掌灯巡夜一应如常,一夜相安无事。

翌日早起的洛诗自从床上爬起的那一刻起就一直皱眉沉思着,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在她洗漱穿戴好后还是没想明白,那就是她怎么会躺在床外侧——宣暮云的地盘上!

“难道昨晚上,老娘真的兽性大发了?”喃喃自语的洛诗下意识地又回到床上检查了一番,两床棉被完好地在中间交叠着,帷幔也完好地自床头至床尾扯着,一切并无任何杂乱的迹象。

洛诗并不知道自己酒品如何,也不知昨晚是她把宣暮云踹下了床还是强行占了他的床位,所以在早起不在原位这件事情上她一直耿耿于怀,直至四位侧妃给她请安时才拉回了她纠结的思绪。

“听闻昨日早上王妃姐姐好一个大怒,还把王爷赶出了房,”妆容精致的雅娴垂眸掩嘴轻笑着,“若是姐姐这几日还气着,倒不如把王爷赶到我们房里来!”

“嗯,对啊!”雅惠撅嘴甜甜地一笑,圆圆的脸蛋上显出两个清浅的酒窝,“王妃姐姐可别气坏了身子,这几日就让妹妹们服侍王爷吧!”

洛诗一手端着茶杯,一手习惯性地轻叩着桌面,眼神若有若无地忽略过雅娴雅惠直接瞄到一言未发的女子身上,“钰璞,你想服侍王爷吗?”

“妹妹不敢!”本端正坐在旁侧的钰璞一发现所有人的目光聚集在自己身上,当即起身对着洛诗恭谨道,“还请王妃不要折煞钰璞了!”

“有何折煞不折煞,”一派端庄之态的洛诗示意钰璞无须太生分,“在这王府后宅本就是雨露均沾的事情!”

“王妃姐姐也是替妹妹们着想,没有天天把着王爷,”雅娴不待钰璞回话便又轻笑着□了话,“服侍王爷可是咱们分内的事,既然得到了王妃姐姐的赏识,钰璞妹妹还有什么好推辞的?”

“既然雅娴姐姐喜欢服侍,倒不如替妹妹承了王妃的恩赏吧!”钰璞对雅娴客气有加地回了句,倒惹的旁侧的西静竖起了眉,噌地站起对着雅娴冷笑道,“虽是太后赐的女子,可王爷也没看在眼里,我西静可是从未见王爷去过你们云东院,这样争着抢着往里爬,雅娴姐姐也不怕让王爷笑话?”

雅娴紧捏着茶杯,嗤笑着一字一顿道,“西静妹妹,恐怕你不知道,不用我抢,王爷也会自己到我们云东院的!”

一早上的唇枪舌战,洛诗也没将宣暮云成功推销出去,她相中的人不愿意服侍,厌烦的人倒抢着往上争,她生怕自己还没搬着银子逃出去,那两个背后编排她的女人就得了势,事情可就更难掌控了!

心情极度烦躁的洛诗也管不得王妃能不能出府,拽着四鸢跳上马车就赶去了百里村,她只觉再在这死气沉沉的地方待上一刻,活人也会被憋死!

当马车哒哒哒地在小道上停下时,洛诗挥手示意车夫去隐秘的丛林里候着,断不能让村民们看见王府的马车。

一闻到熟悉的青草香,洛诗便不自觉地闭眼轻嗅起来,果真是自由的味道!眼望着熟悉的茅草屋,熟悉的羊肠小道,洛诗整个如离了牢笼的金雀般,兴高采烈地踢着石子采着野花往自己的小茅屋奔去。

依旧是吱嘎的木门声,院子里依旧是井井有条的摆设,栅栏后的小鸡们正惬意地四处溜达着,四鸢里里外外寻了个遍才无奈道,“奶娘不在家,或许去菜场了吧!小姐,您下次再这样出其不意的出府,应该提前通知声。”

心情大好的洛诗点头应和着四鸢的叨叨絮语,待她止话后才笑嘻嘻道,“去厨房把我以前储的酒取出来,我要去看望哑爷爷!”

洛诗本以为哑老头见到她后会很惊愕或是很惊喜,没想到白发苍苍的老者神色中并无太多波折,只在地上轻轻地写了一句“你回来了”,然后便又忙着打理自己的花圃去了。

有些小小失望的洛诗撅了撅嘴,默默将隐在背后的酒坛搁在了石桌上,随后一个转身踱到哑老头身侧,缓缓蹲下把玩了一会花叶后才轻声道,“我离去的这几天,其实是去成亲了!”

哑老头剪枝叶的手微一滞,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容,随后握着剪刀在地上一笔一划地写道,“那老头恭喜你了!成亲后也不忘来看老头,老头也知足了!”

“哑爷爷,今日咱不喝茶了,你陪我喝酒吧!”洛诗起身拿着小酒坛晃了两晃,大大的笑容却遮不住眉眼间的落寞。

“老头最近犯了旧疾,怕是不能喝酒了!”哑老头慢腾腾地挪回摇椅上以树枝在地上飞速地划着。

洛诗再次失望地撅了撅嘴,叹着气道,“那好吧,您喝茶,我喝酒,总之有人陪就行了!”

“有什么伤心事吗?”哑老头拍了拍蔫在石桌上的洛诗,手下的字也慢了几分。

洛诗仰头咕咚咕咚喝了两口酒,也没了王妃的端庄姿态,活脱脱一边塞女子,“哑爷爷,其实我这几天一直很不开心,很不开心!”

在着重强调很不开心时,洛诗自是没有注意到花白眉毛下那双逐渐暗下去的眼眸。

“夫君如何?”哑老头轻呷了口茶,仅仅四个字,他却写得大费心神。

“哼!那也算夫君?”洛诗又仰头灌了口酒,咬牙恨恨道,“整天就知道甩着张冷脸,从没对我笑过,也没和我一起吃过饭!”

“还不能喝酒!”洛诗将酒坛重重地撂在石桌上,一脸的鄙夷,良久脸上的煞气渐渐地转变成了怨气,“最重要的是,他还欺,负,我!”

最后拖长的哭腔听得哑老头只觉眼前一颤一颤的,仿若那声音能刺穿他的魂魄般,无形地带着针尖麦芒,惹人难受。

洛诗抽了抽鼻子,直接无视僵掉的哑老头,清了清嗓子后抄起酒坛又喝起酒来。

“那你打算怎么办?”哑老头本不想问这个问题,但是条件使然双手不受控制地写了出来。

“敢再碰我!我就扎死他!扎死他!”上了气的洛诗哪管哑老头写些什么,边怒喊着边挥着树枝狠命戳着花圃旁松软的泥土,由于力道过大,被戳起的泥土四溅开来。

哑老头只看得一愣一愣的,就差惊恐地大吼出声了,仿若那飞溅的泥土就是他模糊的血肉般,不心惊胆颤都对不起自己的身体!

洛诗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着不会有交集的人说知心话,论起来,她与这哑老头也不过仅有半个月的邻居之缘,或许是压抑的太累了,得找一种发泄方式。

如是想的洛诗便也无了顾忌,借着几分酒意笑嘻嘻地轻声道,“哑爷爷,我告诉你哦!离开那破地之后我就自力更生了!我要开酒楼赚钱,然后窝在这百里村平日与你喝茶看夫子教学,你说好不好?”

憧憬无限的洛诗两眼放着光彩,满嘴的酒气,殊不知对坐的哑老头早已握紧了拳头,褶皱面皮下的脸色早已黑的无边无际。


哎呀呀!小诗被逮着把柄了哟!~~~~
哼哼!看看小云云大飚相公威严大抢戏份吧!




、何为圆房定协约

喝的醉醺醺的洛诗趴在石桌上念念有词喋喋不休,哑老头本想给她泡杯解酒茶,但心底的愤懑促使着他再继续听下去,听面前女人的酒后真言。

洛诗晃了晃空了的两个酒坛,也不再叨叨絮语了,而是抄起茶壶连喝了两壶凉茶,许久才打着饱嗝醉眼迷离地摇了摇手,“哑爷爷,叨扰了!我得回去了!下次再来看你!”

洛诗那摇摇晃晃的淡紫身影刚从木门后消失,一直静坐的哑老头猛地起身竟以两指将茶壶捏了个粉碎,碎片直跌进松软的泥土里,无声无息也无痕。

回到自己房间里的洛诗一沾着床榻就下意识地退掉鞋子往里爬了爬,也不管房门是否大开,门帘是否被吹得翻飞在门框之上,只自己砸吧着嘴儿会周公去了。

外出办事的四鸢匆匆赶回时还以为自己家遭人洗劫了,只见靠墙的篱笆倒了一小截,七八只母鸡正在院子里四处溜达着啄着食,连菜畦里的绿叶子也不放过,眼看着房门也大开,四鸢随手抄起门后的扫帚,边一小步一小步地挪着边发狠喊道,“是谁在房内?识相的赶紧给我滚出来!”

连着几声吆喝后并无任何声响,四鸢想着或许贼人逃脱了,可心下还是有些害怕,便挥着扫帚大喝一声就跳进了房里,她这一闭眼乱挥不打紧,倒把迷迷糊糊睡醒的洛诗给一扫帚挥到了墙旮旯里,噗通一声彻底醒了酒。

四鸢吓得扔掉扫帚飞身就扑了上去,抓着洛诗一顿摇晃,“小姐,你没伤着哪儿吧?那个贼人没把你怎么样吧?”

揉着屁股的洛诗直恨得牙痒痒,“你个毛躁的死丫头,哪来的贼人?整个房里横竖就我一人,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小姐,你真没事吗?”四鸢谨慎地从上到下捏了捏洛诗才放心道,“小姐让办的事,四鸢已办妥了,凤仪楼的老板出价四百两,把他的茶楼转租给我们了。”

“不错!”洛诗赞赏地点了点头,欣喜之情溢于言表,“在车水马龙的地界不开酒楼真是白糟蹋那好地了!我这还有一百两,你和王妈看着该置办物什就置办,该聘请厨师跑堂的就聘请,一应事宜和王妈商量着来。”

“嗯,知道了,”四鸢懂事地点了点头,复又戳着洛诗甜甜一笑,“按小姐的吩咐已将凤仪楼改成诗酒阁了,牌匾也挂了上去,小姐今日不去看看么?”

洛诗虽然很想去看看自己精心挑选的地段,但碍于天色已晚,只得怏怏道,“后几日得空再去吧,今日怕是不行了,我们得赶紧回府去,只怕回晚了再惹出些事端来!”

当洛诗拽着四鸢快速往小道旁的马车奔去时,去没有意识到那抹花白胡子正在院墙后若有若无地移动着。

让马车夫快马加鞭赶回王府后,洛诗心想着或许交接账目的管家还在前堂等着,便偷偷从后门溜进了前院,一路上丫鬟小厮的唯唯诺诺之态赶消了洛诗私自外出的心虚之意,想着堂堂王妃出去一次也不是什么大事,洛诗便微笑着大大方方地一步一嫣然地往前堂踱去。

可前脚刚踏进门槛,洛诗浑身一紧便下意识地收脚飞速转身,蹙眉直咒自己晦气,一步还未离去,身后就传来了那再熟悉不过的冷冷声音,“王妃,这是去哪儿玩了?”

前堂正中那岿然不动的黑色身影不是宣暮云还是谁?洛诗怯怯地回转身赔笑道,“王爷,妾身想念父亲就回家走了趟!”

“既是回家为何不与管家通禀一声?”铁青脸的宣暮云在见到洛诗赔笑的脸时,语调忍不住缓和了几分,“王妃无缘无故走失,你可知道这是多大的罪责?”

“知道了!”缓缓落座的洛诗极尽诚恳地回应着,狂吼的话语也不知在肚中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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