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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轻抿了口。
洛诗接过茶杯之际察言观色地陪笑道,“相公,哪里不舒服?还想要什么?”
两张脸仅一尺之隔,嗅着洛诗身上的自然体香,宣暮云只觉嗓子眼紧的说不出话,他家娘子还真是能成功撩起他的欲︱望,良久宣暮云才挤出一句话,“为夫,想要娘子!”
热切期待的洛诗霎时惨白了脸,干笑的声音还未从嗓间发出,整个人便被卷到了床上,洒落在地的茶杯声代替了她的尖叫声。
从来都是这般野蛮!出其不意!很是委屈的洛诗拍打着宣暮云的肩膀嘶声道,“大骗子,你不是要轻点吗?”
从勾环上一脚踢下床幔的宣暮云蓦地被这一句话喊醒了意识,当即放轻了手上的力道,吻着洛诗额头呢喃道,“对不起,娘子!”
本想哼声不理的洛诗没想到宣暮云会低声道歉,而且下一刻落在脸颊脖颈上的吻又是那么轻缓细碎惹人发痒。
忍不住咯咯笑出声的洛诗下意识地想要推开还在舔舐不停的男人,却不经意地被那温热双唇噙住了小嘴,银铃般的声音转而成为呜咽。
洛诗以为又是攫取式的攻城略地,没想到那火舌却止在她的舌尖处,与她做着追逐游戏,身体越来越发热的洛诗想着只要不野蛮就行。
唇舌交缠之际,那双自上而下游移的大手却蓦地停在了温软香躯的蛮腰处,感觉到双腿被迫分开的洛诗下意识地缩身往宣暮云的怀里拱了拱,眼眸中皆是恐惧,上一次被那横冲直撞的东西给折腾了一晚上,现在想想都后怕,心生颤抖的洛诗苦着脸娇声哀求道,“相公,能不能……”
泫然欲泣的洛诗边说边欲并拢双腿,却见宣暮云一手阻在了她的大腿处,方才那一声相公直喊得他全身酥麻,这一刻又哪能容得洛诗胡来?
“娘子,为夫说过轻点就会轻点,”墨黑双眸定定地望着身下的洛诗,“不要害怕,好吗?”
坚决的声音透着不常有的温柔,心弦蓦然一动的洛诗下意识地将雪白双臂搭在了宣暮云的脖颈之上,撅嘴在男人的脸上轻啄了口,而后羞红着脸侧过头道,“那,相公一定要记得,我怕疼!”
难得身下的人儿主动献上香唇,而且还是娇羞的应允,惯常绷着脸的宣暮云竟弯着狭长双眸笑出了声,身下的火热也不再横冲直撞,而是带着小心翼翼缓缓地试探着。
随着被充斥的肿胀感,心甘情愿的洛诗却越发的娇羞,愣是紧抿着双唇没有嗯哼出声,额上垂下几缕发丝的宣暮云有些不满地眯起了双眼。
亲吻着身下人儿酡红脸颊之际,宣暮云故意一个猛冲,蓦地一颤的洛诗忍不住嗯哼出了声,侧眸却见宣暮云斜翘着的嘴角,当即一巴掌拍了上去,啐道,“讨厌!”
“还有更讨厌的,那娘子要不要?”宣暮云挑着眉难得一副打趣的模样。
连着脖颈也在发红的洛诗张口还要啐,却被淹没在了含笑的双唇中。
、亲力亲为是何缘
睡梦中的洛诗站在客源不断的诗酒阁内,望着来来往往的人群以及成堆成堆的银子,竟咯咯地笑出了声。
还未待她看个够,那些银子竟然被从天而降的一双大手给捞了去,而那些人群也成了重重叠叠的影像,发自内心的欢愉蓦然转为一种无法言说的空落。
惊惶无措的洛诗急忙飞奔着探手追喊道,“别走!给我回来!回来!”
床榻之上,紧闭双眼的洛诗扑腾着双手痛心疾首地喊着,下一刻整个人就被搂到了一温暖的怀抱里,紧接着是宣暮云在她耳边的低喃,“我没走,还在这儿!”
被温热气息挠的发痒的洛诗停下扑腾愣愣地揉着双眼,良久才不悦地撅嘴道,“我做噩梦了!”
“不要怕,醒了就没事了!”早已穿戴整齐的宣暮云侧坐在床榻之上怀抱着洛诗,边以脸颊蹭着她的额头边轻声宽慰着。
手脚发凉的洛诗又往宣暮云的怀里拱了拱,像早起需要温暖的小猫般蜷缩着,眼角还挂着心疼银子的泪水,“可是我很难过。”
下一刻哭丧着的脸就被宣暮云捧在了手里,“娘子梦见了什么?能跟相公说吗?”
人越是被呵护着就越容易触发情绪,若是宣暮云此刻铁青着脸不闻不问,洛诗也就自我消化着银子的事去了,可现在宣暮云的眼角眉梢俱是心疼,连语气都是从未有过的宠溺,被人捧在手心里的感觉让洛诗一个抑制不住“哇”的一声咧嘴哭了起来。
从震天响直到断续抽噎,洛诗倒哭了个心中舒畅,可苦了不会安慰人的宣暮云,心焦地只能紧紧地搂着她,双唇翕合不断就是不知该如何开口。
渐渐止声的洛诗扯着宣暮云的袖子就是一顿猛擦,眼泪鼻涕一大把,宣暮云倒也不嫌弃,以双唇擦拭着她眼角未干涸的泪珠,大手抚着她颤颤的背脊道,“娘子不想说就不说了,现在天色还早,娘子再睡会儿吧!”
“嗯?”缓过神的洛诗此刻才意识到窗外灰暗的天色,以及宣暮云身上早已被她蹂躏的不成样子的朝服,“你要去上早朝吗?”
宣暮云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王妃发善心要布施三天,难道王爷就不该做点什么吗?”
宣暮云边说边以食指勾了勾洛诗的鼻头,滑腻触感让人不忍离去,洛诗也难得的没有撇过头去,而是睁着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忽然让她心生安全感的男人。
瞥了瞥天色的宣暮云最终缩回了手,替洛诗掖着被角轻声道,“睡吧!”
这是两人第一次早上没有吵架,没有横眉竖对。
被轻拍着睡去的洛诗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也不知道宣暮云是何时离去的,只知道这个回笼觉睡得甚是舒爽,当她被四鸢从床上扯起时,外头已经日上三竿了,而等着奉茶的四位侧妃也早已耐不住等待各自退了下去。
“小姐,赶紧起床出去看看吧!外面有人运来了好多东西!”四鸢边着急忙慌地说着边帮洛诗穿着衣服,“得有十几马车吧!管家已经带着小厮们出去了!”
洛诗一听有些懵了,想着平白无故的怎会有人送东西上门,当即快速洗漱了番带着四鸢就奔了出去。
可刚奔至前院还未来得及瞅一眼壮观马车,就见四位宫中模样的人列队走了进来,紧接着是当先第一人躬身作着揖,“恭请王妃万福!”
洛诗作势站直身体微抬了抬手,敛起刚才的急躁一副端然姿态,“不知几位所来为何事?”
“圣上称赞王妃有爱民之心,遂着人送来了百袋米、百袋面以及六盒金瓜子。”当先之人边回话边挥手示意身后之人将六盒金瓜子奉到了洛诗身前,“圣上吩咐一切事宜均由王妃定夺!”
瞥眼瞧着亮灿灿的金瓜子,洛诗心里乐开了花,想着这小土鳖皇帝还挺圣贤的,这倒也省了老娘费事巴力的挖掘宣暮云的银子!
不动声色的洛诗命四鸢接下了金瓜子,然后又着管家带人将大米卸进了府里。只管着尽快布施难民的洛诗不断地称赞着小皇帝的办事效率,却浑然没有想到小皇帝之所以答应的这么痛快,就因为她是洛忠悭的女儿!是皇城难民始作俑者的女儿!
深一层次更复杂的联系,洛诗并不知晓,也从未想过。待小厮们将米面全部卸完,洛诗已在脑中布置好了这三日的全部计划。
此时闻知消息前来的钰璞、西静已候在了洛诗身侧,静待着她的吩咐,管家与丫鬟小厮们也候在旁侧,当家主母的风范霎时立现。
洛诗扫视着众人沉吟片刻后才缓缓开口道,“布施难民乃是一件积德之事,只需三日,大家提着心好生忙活着,可别有人想着从中偷懒打滑,谁也别丢了咱云清王府的脸!”
底气十足的一句话说得既中肯又威严,众人唯唯诺诺地应和着,谁也不敢大声喘气。
“有些事情,本妃自然是明白,本妃也知道你们是忠厚的家仆,”洛诗放低了嗓音温和地笑着,“你们只需完成各自分内的事情即可,三日后本妃定会赏罚分明!”
一听赏罚分明,人群中开始起了窃窃私语的声音,兴致也高涨了不少。
抿嘴含笑的洛诗带着管家进了前院大堂如是这般地吩咐了番,然后又让钰璞西静去后院监管着。
得令的管家按原话指挥着,厨房的众婆子们得到了吩咐便马不停蹄地赶去烧火煮粥蒸馒头,小厮们则前后忙活着去府外布置布施之地。
抱着六盒金瓜子返回主院的洛诗瞅着没人便将四鸢唤到了身前,以手压在樱唇前沉声道,“我取了十个金瓜子,日落之后你送到诗酒阁去,这可以暂且撑一段时日。”
四鸢一听此话,当即捂了洛诗的嘴支吾道,“小姐,这,这不大好吧!这钱我们是不能拿的!”
“没事,我已经向佛祖请罪了!”洛诗边说边又朝着上方虔诚地拜了几拜,然后扭头低声分析道,“再说小皇帝有的是钱,在他面前我们也是难民,他这也是在接济我们!”
四鸢觉得洛诗说得也有理,便欣然地接过金瓜子拢在了袖中,点头应允道,“小姐放心,诗酒阁一定会好起来的!”
了却一桩心事的洛诗蓦地记起好像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吩咐,便招了两个廊下丫鬟道,“去把云东院的雅惠雅娴妹妹请到前院,再去把圆寂圆房小师父也请到前院。”
随着热粥与热馒头一锅一锅的出炉,府里的下人们也更加忙活起来,此时府门外已聚集了大批的难民,将门前那条大道给塞了个水泄不通。
原来一大早,云清王妃要布施难民的消息就在皇城传播开来,难得有好心人做如此善举,大家一传十十传百地传述着,是以粥与馒头还未出炉府门外就开始聚集了各路落难之人。
被请到前院的雅惠雅娴唧唧歪歪了几句,一看洛诗扳着脸也就住了嘴,圆房圆寂倒是对着洛诗双手合十躬身道,“女施主有着菩萨心肠,将来定会福泽后代!”
福泽后代?洛诗真想冷笑出声,但念于佛门子弟面前不敢乱了分寸,便将冷哼声压了下去,心底却在不停的腹诽着,要是佛祖不怪罪,能福泽我自己就不错了!
随着热粥与热馒头的陆续端出,洛诗率先出府站在了支起的锅架前,心想着还是亲力亲为较好,拿起勺子时便对着避而远之的雅惠雅娴招了招手,“妹妹们赶紧过来帮忙盛粥啊!”
雅惠雅娴拧着鼻子不情不愿地翻了个白眼,但迫于王妃已发话,只得甩着水袖言笑晏晏地挪到了铁锅近前,互扫一眼的两人同时在心中想着若是有什么糟烂事,王妃定会首先想到她们!
心理极度不平衡的两人四处瞥了瞥,见钰璞与西静正在对面派发馒头,便互相会心一笑,双手也麻利地拿起了勺子。
王府的小厮们在布施地前维持着秩序,难民们虽争先恐后却也没引发□之事,一勺一勺盛着粥饭的洛诗最后竟有些不忍心看着那些衣衫褴褛瘦骨嶙峋的难民,尤其是拖儿带女的母亲,蓦地勾起了洛诗不堪回首的伤心往事。
没娘疼,遭人排挤,不也照样活到了现在么?自我打气的洛诗努力地扯了扯嘴角,对着走过的每一位难民不停地重复道,“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粥与馒头换了一拨又一拨,四鸢劝着洛诗先回府中休息会儿,洛诗却笑着摇了摇头,此刻她是真想帮助这些无家可归的流离之人,纵使她自己自早上起就滴米未进。
众人听闻亲自施粥的女子竟是庾滇国的王妃,当即有人感动地又是磕拜又是高呼,“谢谢女菩萨!谢谢女菩萨!……”
接连起伏的哭声喊声竟让洛诗忍不住也抽噎起来,当即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