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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看着这血腥的一幕,竟惊得只剩呼出的气息。
“死丫头,洛诗呢?”洛忠悭失去了报复孤竹信最重要的工具,当即发了疯般地一把抓起四鸢咬牙切齿地问着。
“我喊了你十八年的父亲,就只是一个复仇的工具吗?”穿着大红嫁衣的洛诗竟直直地拨开侍卫踱进了大殿中。
“你本就不该存在于这世上!”洛忠悭嘶哑着声音挥刀指向了洛诗,“只要你杀了孤竹信,我就给你条活路!”
“我只想知道我母亲当年是怎么死的!”洛诗眼睛一眨不眨地紧盯着已完全疯魔的洛忠悭,仿若那柄滴着血珠的寒刀只是虚无。
“怎么死的?”洛忠悭发了狂般的又挥刀指向了孤竹信,“你母亲与我怕本就有婚约,若不是他,你母亲会死吗?”
“我母亲难道不是被你逼死的吗?”洛诗步步紧逼着往洛忠悭靠去,“若不是你娶了那些女人,我母亲会死吗?”
“她的心里只有这个该死的人!”洛忠悭恨恨地指着孤竹信,蓦然眯了双眸阴狠道,“当然,还有你!本就不该存在!”
话音未落,刀风已直直地劈下,孤竹信一个旋身便将那刀锋握在了手中,而洛诗却早已被飞身而进的宣暮云护在了身下。
“我寻了石月十几年,原来竟在你府中!”孤竹信紧捏着刀撇了出去,威严之气直压得洛忠悭往后退去。
“整座宫殿已被我控制住,皇城外也全是我的人,今日别想我放过你!”洛忠悭直了身子与孤竹信对峙道。
“你不想放过我?”孤竹信对着洛忠悭招了招手,侧眸瞥着宫殿外的将士,“那你看看这些都是谁的人!”
洛忠悭再次细看去时,却见那些生面孔并非是他的人,当即一个腿软坐倒在了台阶上,凄苦地笑道,“筹划了这么多年,竟然着了你的圈套!”
“这不是圈套,而是你自己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孤竹信挥手退散了将士对着洛忠悭甚是郑重其事道,“我还是要谢谢你将洛诗抚养长大!”
“她跟她母亲一模一样,一模一样……”洛忠悭没了嚣张气焰竟像是一个失魂落魄的孩子,“我看到她就想起她母亲背叛了我,所以我恨她!”
“我恨你!我恨你们所有人!”洛忠悭蓦而红了双眸冲上前就掐住了孤竹信的脖颈,“就算我死,我也要带着你!”
随身在侧的侍卫一个挥臂就将洛忠悭解决在了刀下,就算洛诗再怎么痛恨依旧挣脱了宣暮云的钳制奔伏在洛忠悭身前,“父亲,父亲……”
孤竹信默然斥退了所有人,“他怎么说也抚养了你十八年,好好送他一程吧!”
洛诗抱着早已闭目而去的洛忠悭,脑海中闪现的皆是洛忠悭慈爱的笑容,第一次教她写字,第一次教她为人处世之理,第一次带她外出游玩……
那是,他还当她是女儿,最亲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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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之日的宫变被封锁了消息,婚礼照常进行,只不过新郎换成了庾滇国宣暮云。
孤竹信送两人离开孤竹国时,竟忍不住哽咽了起来,“我这失而复得的女儿是上天的恩赐,你可要好好待她!”
宣暮云紧握着洛诗的手无比郑重道,“我再也不会给她机会让她离开我了!”
回庾滇国的马车之上,洛诗点着宣暮云的额头极其不悦道,“你怎么能让四鸢代替我呢?万一真出了事情怎么办?”
“与我无关!”宣暮云捏着洛诗的手指指向马车外道,“那是左尘与四鸢合计的!”
“宣暮云,你丫的又陷害我!”宣暮云还未说完就听见左尘的声音从马车外传了进来。
、小番外
“娘子,你整日关着酒楼生意,你不觉得好像忽略了什么吗?”云清王府中,默默喝着茶的宣暮云瞥眼望着正在算账的洛诗。
“哪有忽略什么,酒楼生意都运转正常,我还想明年再涉足一下茶业!”洛诗头也不抬地回道,“小皇帝提的牌匾就是不一样,赶明儿你再让你那侄子给我提几块牌匾!”
宣暮云霎时黑了脸,“你不觉得除了钱还有更重要的事情么?”
“哪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四鸢与南绝把府里打理的井井有条,”洛诗拨拉着算盘沉思了会儿后,对着宣暮云招了招手,“你过来帮我看看,我是不是哪里算的不对,怎么少了一百两!”
宣暮云猛地灌下最后一口茶,沉声道,“我给你那一百两,你给我抬起头来!”
“怎么了?”洛诗一听宣暮云语气有些不对,当即抬了头,“今天左尘又说你坏话了?”
“什么跟什么?”宣暮云跳脚叨叨不停起来,“你已经三天没有正眼看过我一次了,你对南绝说的话比对我说的都多,饭桌上除了谈生意你都没谈起过我!还有……”
“爹爹,娘亲又惹您生气了吗?”门外忽然探出了一个包子脸稚声稚气地问着,扑扇的大眼睛闪现着好奇。
“没,哪能!”宣暮云忽而软了声音,走过去摸了摸小包子的头,“琦儿快回去睡,明日爹爹给你买糖吃!”
“还给他糖吃!你儿子的牙都快完了!”洛诗没好气地拨开宣暮云,探手将宣琦抱在了怀里,“琦儿乖,今□亲陪你睡!”
“这怎么行!”宣暮云一下子急了,噌的站起来将宣琦揽在了怀里,“琦儿听爹爹的话,明天带你去打秋千。”
“嗯嗯,琦儿乖,琦儿这就回去睡觉!”宣琦拍着双手傻呵呵地咧嘴笑起来。
奶娘刚将宣琦抱走,洛诗抬脚就踩了宣暮云一脚,“你竟然拿糖收买儿子,平时怎么教你的!”
宣暮云忍痛捂着脚,“你还会好意思说?你都三天没陪我!”
洛诗一记眼刀扫过去,宣暮云蓦然小了声音,“和儿子了!”
“好吧!是我不对,忽略了你爷俩!”洛诗无奈地摇了摇头,继而又挑眉笑道,“那你赔我那一百两,我今晚就不算账了!”
“一百两不是问题!”宣暮云一听此话瞬间高兴地将洛诗打横抱了起来,紧贴她的脸颊柔声道,“其实我还想要个女儿!”
洛诗皱眉撇嘴道,“我只说不算账,又没说陪你睡觉,你先放我下来!”
“你反悔?”宣暮云瞪圆了双眸,好似到嘴边的肥肉就这么不翼而飞了。
“我又没说过怎么算反悔!”洛诗趁着宣暮云松懈,一个扭身自己跳下了地,心想她再也不能腰酸背痛地下不了床。
洛诗刚转过身,宣暮云蓦而挑眉道,“一千两买你一夜!”
“黄金!”洛诗巧笑盼兮地回转了头,顺便还将衣领往外扯了扯,唉!要想再开几个分店资金不够啊!
“成交!”宣暮云咬牙蹦出两个字,双唇贴上洛诗的唇瓣柔声道,“那你今晚会求饶的!”
“南绝,拿酒来!”宣暮云捏了捏洛诗惊诧的脸蛋,一字一顿道,“要烈酒!”
“咱商量商量成不成?一千两黄金改成一千两银子?”
“不行”
“啊?……啊!……你……”
(剩余两千字,请娃儿们自行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