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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雲暗叹一声,双手划了一个圈罩向李金。
李金大喝一声,单拳迎着破雲双手便击了过去。
破雲孩子性起,双手圈将李金单拳一带,李金的拳头顿时失了准头。
李金大怒另一拳紧接打出,却没想到破雲双拳连晃,将自己本已挥出的拳头转了回来,正打在自己后面的一拳之上。
李金粹不及防,两拳重重碰在一起,疼得李金哇哇怪叫,怒吼一声又要冲上去。
“好了。”
陈豪眼见李金毫无胜算,不是破雲手下留情,早就跌落圈外,干脆叫住两人。
“伯父,您好。”破雲恭敬一礼。
“恩,好。”陈豪微笑点点头,“几日不见,功力越发深厚了。”
“师傅…”
李金脸涨得紫紫的,瞥一眼破雲,重重的哼了一声。
“金儿,习武之人切忌心焦气燥,为师说了不是一次,难道你一点都没有记性吗?”陈豪看着李金淡淡说道。
李金蓦然一惊,整身躬身施礼,恭声道,“师傅教训的是,徒儿知错了。”
陈豪点点头,皱眉看看众人,斥道,“破雲来了你们也不快些通报,却在这里打上了。这是什么待客之道,成何体统!”
怜静,怜茗对视一眼,掩口偷笑。
李金脸色变得更加难看,破雲却恭声道,“伯父不要怪罪别人,是破雲想要和李兄切磋的,要怪,就怪破雲鲁莽吧。”
李金眼中感激之色一闪,就听陈豪笑道,“好好好!不管怎样,接风总是要的。走!我们去喝几杯!”
没人敢说不,也没人想说不,所以筵席筹备的非常快。
片刻间,一桌丰盛的菜肴已经摆了上来。
陈豪心情很好,笑容满面举起杯,哈哈笑道,“来!我们敬破雲一杯!”
“干!”
酒是上好的醇酒,但在喉间还是滚滚辛辣。
破雲一饮而尽不由皱眉,连忙夹片梨膏放进口中。
李金哈哈笑道,“现在,我知道什么地方能胜过破雲了。”
众人均是疑惑的看着李金。
“这喝酒…”李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笑道,“破雲万万不是我的对手!”
众人哄笑。
陈豪含笑点点头。
怜茗没好气道,“那你怎么不说吃饭呀,破雲也不是你的对手。吃得饱睡得着,懒猪一样!”
李金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嘿嘿傻笑。
陈豪刚要出口教训怜茗无礼,破雲微笑道,“喝酒吃饭也是本领,不吃不喝谁都不行的。尤其是喝酒,破雲甘拜下风,果真万万不是李兄对手。”
怜静抿嘴轻笑,眼中却尽是赞许。
陈豪哈哈一笑,道,“破雲就是破雲,肚量之大让人刮目。”转头看向怜静三人,“你们要好好学学啊。”
怜茗撅嘴不服,道,“姐姐也就算了,心都让人家勾走了,现在连爹爹都变成这样。”长叹一声,“唉,爹爹不要了,这个家也呆不下去了,明天我还是走吧,找个地方自己整天对着镜子也好过受人欺。”故意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让人忍俊不禁。
陈豪大笑,“谁说爹爹不要茗儿的。”大声道,“静儿、茗儿、金儿都是爹爹的心肝宝贝!少一个都不行!”眼睛瞟着破雲,“破雲什么时候也变成我的心肝宝贝啊?”
破雲俊脸一红,吃吃的傻笑。
怜静粉脸带羞,嗔道,“爹爹!你又喝多了,竟胡说什么呀!”
“哈哈!哈哈!”
陈豪爽朗的笑声在空中不住盘旋,众人的心情都变得轻松起来。
破雲看着众人欢愉的笑容,心中变得暖暖的。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破雲,说说你独战雷殃门的事情给我们听吧。”怜茗醉眼蒙蒙,微醺道。
“对!好兄弟,说说如何击败何博梓的!”喝了酒的李金简直换了一个人,满脸红光和破雲谈兄论弟。
破雲除了开始陈豪带领大家敬的一杯酒以外,滴酒未进,当然也不会变成怜茗,李金般的醉猫,含笑道,“说来惭愧,破雲不过是侥幸取胜而已。”
李金瞪眼道,“什么侥幸不侥幸,你胜我都是侥幸吗?”
破雲苦笑,侧眼见怜静正鼓励的看着自己,微微一笑,道,“大家想听,破雲便简单说一说。”
当下,破雲把如何兵败众敌,如何击败何博梓,最后如何背蒙面人抢去龙契图,更险些丢了性命,还好木海及时救了自己通通说了一遍。
当说到自己被蒙面人袭击时,怜静不由花容失色掩口惊呼出来。
转念想到如果破雲有事也不会现在坐在这里,怜静俏脸不由一红,还好众人都听得专心致志谁都没发现怜静的异常。
等破雲说完,怜静不由狠狠的瞪了一眼破雲。
破雲苦笑,立马会意。
怜静是在埋怨破雲以身涉险,而且没有告知怜静,让她空担心一场却丝毫帮不上忙。
不过,破雲又怎么可能会告诉怜静如此危险的事情,告诉怜静,怜静必然同破雲前往,这不是把怜静向危险里推。
这样的事情,破雲是绝不会做的。
第二百二十四章 牵制
破雲来到陈家就享受到了李金热烈的待客之道。
还好陈豪及时阻止,不然不是李金把破雲怎么样,而是破雲没准会心烦手重伤了李金。
李金总算是在酒桌上找回了几分自尊,破雲甘拜下风,顺便着说了一下自己挑战雷殃门事情的经过。
经过惊险奇异,奇峰路转,让众人唏嘘不已。
怜静更是怪破雲没有事前通知自己,也好帮破雲一招半式。
破雲端起酒杯想润润喉,辛辣的酒味扑鼻而来,不由又放回桌上,夹起一片鸭舌放进口中细细咀嚼。
李金忽然端起酒杯站起身,大声道,“兄弟,李金自忖万万不能战胜何博梓,就是有战他的勇气,也不会有战胜他的可能。哥哥不如你,哥哥认输了!哥哥敬你!”说着举杯一饮而尽。
破雲苦笑,认输就认输,怎么变成哥哥了,这不还是心里不服,找些自我安慰。
怜茗白了一眼李金,没好气道,“你胜不了破雲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难道你才知道吗?装神弄鬼做些什么。”
“茗儿。”
陈豪笑骂道,“越来越没有礼貌。金儿算是你的师兄,你就如此和师兄说话吗?”
怜茗小嘴一撅,轻哼一声,不再说话。
李金嘿嘿傻笑,“没事,没事,师傅。怜茗一日不说我,我还不舒服。”
众人不禁莞尔。破雲却对李金对怜茗的痴情感到赞叹不已,暗叹自己能够做到,但要说出来,恐怕就没那么容易了。
破雲笑容收去,看着陈豪郑重道,“破雲听说伯父退出夜影组织了?这是怎么回事?”
陈豪闻言脸色一僵,怜静,怜茗和李金也收住笑容。
“确有此事。”
陈豪缓缓点头,沉声道,“此事说来,并不是一日两日的决定,老夫很久就有此想法了。”声音渐沉,缓缓道出原委。
在很久之前,夜影五门中的木水两门,也就是陈豪掌管的两门就已经被夜影王家挤压的没什么实力了。陈豪生性豁达也不计较许多,等破雲说出当年陈隐之事可能与王家有关系之时,陈豪已经不问夜影事情已久了。
陈豪开始着手调查以后,可以说是千难万难。
因为最难的就是根本不知道王家的巢穴,怒风山不过是个幌子,而且见不到王家的管事王猛,退隐暗处的王涧仞更是无处寻迹。这让陈豪非常恼怒,更是发现金土火三门的门主似乎不是原来的门主,但到底是谁却调查不出,只知道仿佛是年轻之人,不是原来老成的门主。
陈豪终于发现虽说自己是夜影中的元老,可实际上不过是个架子而已,王家早已把所有秘密封存,连总堂地点都换了。陈豪在暗庄探听总堂地址时,连暗庄中人都不知道总坛搬到哪里去了,甚至连金火土三门的堂口搬去哪里都不知道。
陈豪暗叹王家办事缜密之余,更多是的后悔没有早些插手调查,以至于当年陈隐一事根本毫无进展,而陈隐的遗骸也没有找到,更让陈豪在一阵时间里脾气暴躁的很。
无能为力的事情就是再怎么想,也不过是徒增烦恼。
陈豪一代豪杰当然明白这肤浅的道理,一边使用木水两门仅剩的人手抓紧打探,一边注意着江湖中的一举一动。
夜影王家如此千方百计的吸收力量,而且深深隐于暗处,一定有什么事情正在筹办。
陈豪就是在找这其中的端倪。
然后忽然传出炽阳门吞并水隐门的事情,不久更是传出阳化水率领的炽阳门要直面进攻水隐门。
陈豪隐隐感觉到事态的严重,最然没有消息说夜影参与其中,但多年的经验告诉陈豪,炽阳门与水隐门的斗争,夜影一定不会袖手旁观。
更让陈豪担心的是,如果炽阳门吞并水隐门之后,那其实力可以说是空前绝后的,在江湖中几乎没有势力可以和炽阳门相提并论,这样隐于暗中的夜影王家一定也会捞到大笔的好处,如果让夜影王家得志,不说陈豪自己的恩怨,就以王家诡异的行径来看,一定不会给江湖带来什么好处。
但陈豪所剩两门实在是没什么力量了,根本不能撼动炽阳门与水隐门对战的阵脚,所以陈豪冒险一试,向江湖、夜影宣布陈家脱离夜影,不再过问夜影中事,从此与夜影一刀两断一点关系都没有。
陈豪的意愿是借此来牵动王家。
毕竟夜影不是山村小庙,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没有那么简简单单就能脱离夜影的,王家掌管的夜影一定会派大批人马阻止陈家的脱离,从而削弱王家在江湖中参与的实力。
但陈豪想不到的是,夜影王家根本没有和陈家过不去的意思,而是公告天下不再接任何任务,所有的王家暗庄全部撤走,谁都不知道撤到哪里去了。
陈豪对王家的举措大感意外,但不管什么原因,陈家想牵制王家的计划失败了,根本不能绊住王家不让他们参与炽阳门和水隐门的事情。
听到这里破雲灵光闪现,在怀中摸了摸,掏出一物放在桌上,沉声道,“夜影王家没有阻挠伯父退出夜影,更是撤走所有力量,恐怕和这有些关系。”
破雲放在桌上的是一块牌子,形状没有什么奇特,只不过是用黄金打造成的。
金牌。
刻着一个大大的‘火’字的金牌。
众人一惊,怜茗一把把金牌抄在手中反复观看,失声道,“这…这是火使的令牌?!”
众人怀疑的看着破雲,破雲郑重的点点头,“不错。只怕众位说什么都猜不到这火使是谁。”
“到底是谁呀?”怜静和怜茗急急问道。
破雲眼中精光一闪,深吸口气看着陈豪道,“想必伯父听说了破雲击杀雷殃门何一的事情。”
陈豪知道破雲言出必有原因,缓缓点点头。
“但伯父一定想不到…”破雲缓缓道。
“这金牌就是何一所有之物!”
破雲一语震惊四座!
“什么!”李金醉猫儿之态立马消失不见,惊声道,“那…何一就是火使?!”
众人均惊讶的看着破雲。
破雲点头沉声道,“想必不会错的。而已正是因为如此,就是破雲不去雷殃门,何博梓也不会放过破雲!”
“这…这怎么可能!”怜茗惊呼道,“何一是火使?!堂堂雷殃门的少主竟然是夜影的火门门主?!”
“昔日,雷殃门能够在清月门覆灭之后迅速崛起,一定会有暗中力量扶植的,这个力量恐怕就是夜影王家!”破雲沉声道,“雷殃门与夜影王家关系匪浅,这也就是为什么何一,一个懒散自傲的大少爷甘愿做火使的唯一解释!”
陈豪一直皱着眉,沉声道,“破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