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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找找。”
春蛋、夏蛋本就担心兄弟安危,被破雲一说立时想到还有这码要紧事没做,连忙大声大闹要去寻找。
怜静见破雲无事,心中已经欢喜无比,又怎会真对春蛋夏蛋发怒,和破雲对视一笑,慢慢跟上春蛋、夏蛋。
几人绕过一棵大树,陡然见前面海滩上躺着一个人,旁边树上还倒挂着一人。倒挂之人脚部被树上藤蔓缠绕,下来不得,正气得哇哇怪叫。
破雲眼睛一亮,倒挂之人正是冬蛋,而倒在地上不动弹的却是秋蛋。
众人三两步走上前去,冬蛋吊在空中胡踢乱踹,忽然见众人来到身旁不由一怔,忽然大骂道,“他娘的什么玩意!做梦也要欺负人吗!凭什么老子吊着,这几个混蛋却相安无事!”
破雲失笑,春蛋与夏蛋跑上前去帮冬蛋解开藤蔓,夏蛋顺手给冬蛋一耳光,大声道,“冬蛋发疯了不成!是老子我们!”
冬蛋被夏蛋打得一愣,眼珠转了又转,纵身大怒道,“夏蛋你个王八蛋敢打老子!平日受你欺负,梦里还要和我作对不成!”抬手就朝夏蛋胡乱打去。
夏蛋见冬蛋含糊不清,不由大怒,刚要和冬蛋大打出手不料被破雲从中分开。
破雲眉头微皱,拉住冬蛋道,“冬蛋,你没有做梦。你掉进海里被海水卷到这里,春蛋与夏蛋他们是好意救你。”
冬蛋抬手猛击夏蛋两拳,哈哈笑道,“我就觉得不是做梦!”
夏蛋怒道,“那你为何还要打我!”
“此时不打,更待何时。”
冬蛋一脸得意,占了莫大的便宜一般。
夏蛋大怒,就要和冬蛋打在一起。
破雲无奈沉声道,“你们不看看秋蛋怎么样吗?”
三蛋这才想起来地上还躺着一个秋蛋。
秋蛋脸色发白,双眼紧闭,嘴唇微微发紫,全身被水浸泡的微微发胀,衣衫散乱,一只脚穿着鞋,另一只脚的鞋却不知道去哪里了,腹部凸起,不知道这是喝了多少咸水,直挺挺的倒在沙滩上,不知死活。
破雲拨开几个胡乱作为的家伙,伸手轻摸秋蛋心口,发现虽然微弱,却还有一丝心跳,连忙伸出右手在秋蛋背心一阵推拿,左手在前心口轻轻推拿。
秋蛋忽然身子一挺,哇哇不断咳出海水。
破雲见状一喜,继续慢慢推拿。秋蛋咳嗽片刻,凸起的大肚变小了许多,这才微微睁开一条线,嘴唇微微翕动,“他…娘的…撑死老子了…”
破雲含笑起身,三蛋立马把秋蛋围了上去,你一言我一语的闹个不停。
秋蛋刚刚醒转,哪有精神和三蛋胡闹,有气无力骂道,“你们…几个混蛋…给老子滚…”
春蛋瞪眼道,“你说我们是混蛋,你岂不也是混蛋。”
“你自称老子,你若是老子,那我们三人岂不成了你的儿子?”夏蛋皱眉道,“那真正的老子和你又是什么关系?”
冬蛋探出脑袋,眼睛瞪得大大的,神神秘秘左看右看,弱弱问道,“秋蛋,方才你见到没见到小鬼?”
“小鬼?”
春蛋、夏蛋异口同声道,“什么小鬼?”
“阴曹地府的小鬼呗!”
冬蛋神秘道,“秋蛋方才已经死了,被老大救活,那就是在阴曹殿里走了一遭,那岂不会遇到夺命小鬼!”
春蛋、夏蛋连连点头,大声问秋蛋到底有没有见到小鬼,小鬼长得什么样子。
秋蛋被三蛋气得直翻白眼,好不容易骂出一句话,“见你们他娘的小鬼!”
三蛋一怔。
“我们娘不是你的娘?”
“见到你们他娘的小鬼,岂不是就是见到你们娘的小鬼?”
“啊!”
冬蛋大声惊呼,“你…你见到娘变成的小鬼了?!”
破雲被几个家伙气得哭笑不得,再这么下去,没准秋蛋真的要见小鬼了。
怜静哈哈大笑,推开三蛋瞪眼道,“你们想秋蛋变成臭蛋不成!”
“臭蛋?!”
怜静忍笑道,“秋蛋死了不就臭了,臭了不就成臭蛋了。”
三蛋大怒,“秋蛋好端端的怎么会死!”
怜静翻脸瞪眼,怒道,“你们几个家伙如此胡搅蛮缠,秋蛋想不变成臭蛋都难!都给姑娘我闭嘴!”
三蛋被怜静吓得不敢多嘴,冬蛋更是一旁不停小声嘀咕女人是老虎。
破雲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对着秋蛋嘴巴通通灌了进去,笑道,“被你们一闹倒是忘了,补药,我这里可是有很多。”
三蛋听了眼中放光,转眼看见怜静凶神恶煞般的样子,不禁都吓得噤若寒蝉,不敢再多嘴。
秋蛋吃下丹药,不一会脸色便有了红润,双手支地踉跄站起身,怒骂道,“老子险些让你们害死!不是老大,什么风流四蛋、堂堂四蛋,都他娘的变成风流四蛋差一蛋、堂堂四蛋少一蛋了!”
“非也!非也!”
春蛋大声道,“险些害死,这如何让知道。只有死或者不死,险些死大错特错!”
“四蛋差一蛋不就是三蛋。四蛋少一蛋不也是三蛋。”夏蛋装模作样说教道,“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秋蛋你读的诗书礼节太少了,如此简单道理都不知道。”
“还有!还有!”
冬蛋抢声道,“怎能说险些让你们害死呢。不是我吊在空中,引起他们注意,他们又怎能见到你?说来到应该算是我就了你,秋蛋。”说着两眼放光,洋洋得意。
怜静大叫一声,怒道,“你们几个都欠揍了是吗!都给我闭嘴!每人运功两周!我看谁敢再多嘴!”眼睛一瞪,俏脸上倒也带着几分煞气。
四蛋暗暗叫苦,若是惹怒了老虎可不是好玩的,连忙盘膝坐下赶紧行功疗伤。
怜静见四蛋终于闭了嘴,嘴角不由浮上得意的笑容,回眸见破雲正痴痴的看着自己,俏脸一红,嗔道,“看什么看!说他们没有说你吗!你也运功疗伤一下!”
破雲微笑摇摇头,“你我、四蛋都安然无恙,说明咱们掉进的漩涡并没有很久,在水中时间太久,没有谁能活命的。现在我功力恢复了七七八八,还是让这几个家伙疗伤,我去找找老爹和鱼苗他们。没准能够找到。”
怜静闻言想到若梅,心中一黯,黯然道,“那好吧。我和你一起去,我功力也恢复了六七成,没有大碍的。”
破雲本想让怜静留下的,见到怜静黯然伤神的模样,这句话终于忍住没能说出口,轻轻点点头。
破雲微笑轻轻牵住怜静柔荑,怜静俏脸飞上两朵红晕,纤手却没有收回,反而把破雲坚实的大手握得更紧。
二人慢慢顺着海边向前行走,耳边传来海水扑打沙滩、海鸟盘旋鸣叫的声音,二人不由都觉得在梦中一般。
破雲和怜静赤着脚,尽情享受柔软的、细细的沙粒带来的温热,心中也是暖暖的,仿佛和煦的阳光直接照进了心扉一般。不是还有事情要做,两人都是一个念头,只想这条路永远不要停才好。
两人一直不停的走了一盏茶功夫,二人惊奇发现这座小岛远比想象中要大得多,走了如此久,竟然还没有见到来时之路。
破雲久久不见老爹、鱼苗,心中不由渐渐焦急,眉宇间渐露不安神色。
怜静冰雪聪明,立时明白破雲心中所想,微笑道,“放心吧。咱们都没有事情,他们一定也会平安无事的。”
破雲心间烦乱,胡乱点点头,忽然手中一紧,怜静拉着破雲快跑起来。
怜静银铃般的笑声传来,“别胡思乱想了,我们用跑的,快些找找他们不就行了。”
破雲微笑点头,同怜静跑出一截忽然见前面沙滩之上倒着一个人,旁边不远的地方一个人半跪半躺,大口大口喘息着。
破雲眼睛一亮,却忽然减缓脚步。
怜静也看到了人影,心中焦急就本想去跑去看看,不想破雲忽然脚步减缓,一把被破雲拉住身形,不由疑惑的看着破雲。
只见破雲眼神深邃,淡淡道,“静儿。一会不论发生什么事情,你只管旁观,不许动手!”
第二百五十九章 狡辩
破雲、怜静在孤岛中陆陆续续的遇到春秋四蛋。
虽然四蛋狼狈不堪,却还没有丢了性命。
破雲心中宽慰,立时和怜静去寻找失踪的老渔民老爹和他的儿子鱼苗。
两条人影远远在望,破雲却拉住怜静,淡淡道,“不论发生什事情,你都不许动手!”
怜静蹙眉微皱,心中疑惑不已,在印象中,破雲从来没有如此用郑重的声调,要求自己做过什么事情。
现在这是怎么回事,心中疑惑,但还是轻轻点点头。
两人越走越近,地上躺着的是老爹。
老爹两眼圆瞪,眼中血丝横布,充满恐惧之色,额头一块血痕已经变成暗紫色,从旁边的血迹来看,额头上这个洞必然不小。老爹双手成抓,仿佛要抓住什么。可惜手中什么东西都没有,双臂的衣袖却都粉碎,右臂上四道暗紫色痕迹,不知道什么东西。
老爹腹部凸起,身体僵硬,早已气绝多时。
旁边喘气之人见破雲、怜静忽然出现不由脸色一变,伸手摸摸额头,强笑道,“两位客官也落在此地了?”
正是鱼苗。
鱼苗脸色苍白,胸口不住起伏,双手微微颤抖,身子旁边一滩水痕,看样子也吐了不少海水。
怜静快步走到老爹身旁,伸手探视鼻端,脸色黯然,回首轻轻摇摇头。
破雲神情木然,蹲身端详老爹片刻,眼中愤怒神情一闪,淡淡扭头看着鱼苗,话语毫无感情。
“你爹爹、妻子都已经遇难离开了人世,难道你一丝悲哀都没有感觉到?”
鱼苗神色一变,神情变得有些不自然,犹豫道,“呃…小人…突遭横祸,心神有些失常态…有何不周的地方,官人还请见谅…”
怜静见破雲脸色不善,小嘴一撅,皱眉道,“破雲你怎么了!人家一日间两位至亲之人离开了人世,你还如此说话!”
破雲不理怜静,眼神冰冷,冷冷道,“心神失常?失常到拿自己爹爹当救命稻草吗!”
鱼苗眼中异样神色一闪,反而没有了方才的惊慌不安,微微一笑,淡淡道,“客官此话怎讲?”
破雲眼中忽然怒火大炽,怒道,“事到如今,你还想蒙混过关不成!”
怜静一头雾水,看看破雲,再看看鱼苗,完全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鱼苗忽然一笑,笑容诡秘异常,淡淡道,“小人不知道客官在说什么。”
破雲深吸口气,强捺心中怒火,冷声道,“不要装模作样了。若说发现只是方才才肯定的,但怀疑却从开始就有了。”
“哦?”
鱼苗坐倒在沙滩之上,双手交叉放在双膝之上,笑道,“开始便怀疑了?”
“不错!”
破雲冷冷道,“在水天城,我便怀疑你们了!”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怜静忍不住插嘴,一脸迷茫的看着破雲。
破雲看看怜静,转首冷冷看着鱼苗,冷声道,“他们找上我们的那一刻,我便有些怀疑。试问,整个水天城的渔民都不敢去这片死亡海域,而你们却上敢着找上门来。”
鱼苗嗤笑,道,“那不是巧合遇到吗?再说,他们不敢去,不等于我们不敢去。有大笔金子赚,谁都会做些危险的事情的。”
破雲点点头,“不错。重金利诱之下,很容易让人犯平日不会犯的错误,但上船之后我便更觉不对。”
“虽然我水性不错,但上船的一霎那,还是因为长久没有上船,紧张得忍不住脚下用力,想稳住身形。而我却发现船板比我想象中要厚实的多。在我无意中的脚踩中并没有损坏,甚至连个脚印都没有留下。”
破雲眼睛精光闪闪,“一艘寻常渔船,能会把船造的如此坚固?放开需要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