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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化水笑道,“我在外面也跑了太长时间了,也该回去看看了。明日我也回师门了。”
破雲微笑道,“两位明日走,在下就不送了。就在此祝二位一路顺风吧。”说着含笑抱了抱拳。
阳化水与曼曼姑娘拱手还礼。
破雲闲聊了几句便拖个借口回转了。
在村中又呆了一天,看着高高的山峰,破雲喃喃自语,“终于散伙了。要等众人都走完,还不知道要多久,那件事先拖一拖,还是先出去打听打听静儿怎么样了吧。”
破雲很久没有怜静的消息,心中对怜静的思念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不再停留,破雲动身启程。
对于破雲这样一个独身的赶路人来说,赶路并不是很困难的事情。
经过几天的赶路,破雲终于到了一座比较大的城镇。
蒯煌镇。
蒯煌镇方圆数里,虽然面积算不上太小,不过人口很少,不知道为什么。
破雲当然懒得去想这些事情了,先去客栈美美的睡了一觉,起身便去夜影暗庄了。
按着夜影暗记左转右转,破雲来到一所随风欲倒的小屋子。
屋子只有一张桌子,最里面一张柜台,坐着一名黑衣人。
破雲心中苦笑,这夜影的暗庄都该成为统一的布局了,昏暗的屋子,破旧的桌椅,神秘的掌柜…
心中胡思乱想,破雲脸上却郑重的很,自己的这幅尊荣,就是不惹事还要惹人驻足观看呢,还是少惹旁支无关之事的好。
黑衣人抬起头,两道寒光看着破雲,破雲没看见一样,自顾自的看着悬赏榜。
悬赏榜上都是一些琐碎之事,一些无名之辈。
破雲看了看扭头朝黑衣人走来,从怀中掏出陈豪的令牌。
黑衣人一见令牌脸色一变,慌忙起身行礼,慌张道,“属下参见大人。属下不知大人前来,怠慢了大人,还请大人海涵。”
破雲淡淡的点点头,沉声道,“你可知水门门主,现今在何处吗?”
黑衣人恭敬答道,“属下前些日听说水门门主在徐州办事,不知这几日是否还在徐州。”
破雲声音中一丝欢愉,“你可知水门门主在办什么事情吗?”
黑衣人恭声道,“属下不知。”
破雲点点头,只是一个小小暗庄的掌柜,是不可能知道组织上层人物的事情的。
破雲手中摸弄着令牌,淡淡道,“我闭关,今日刚刚出关。最近组织中有什么重大之事发生吗?”
黑衣人道,“没有。只是前些日子,属下收到命令要注意一个叫‘破雲’的男子。”
破雲微一皱眉道,“命令是谁发送的?”
黑衣人摇头道,“属下只知道是从总门发出的。具体是谁,属下就不知道了。”
破雲收起令牌,淡淡道,“你忙你的吧,不用送了。”说着踱步走出门外。
黑衣人躬身送破雲出门。见破雲没了踪影喃喃道,“组织什么时候有这么一位丑陋不堪的大人…”忽然神情一紧,推门看破雲确实已经走远,转身在桌子上写了张小纸条,在柜台里摸了摸,竟然捉了一只信鸽出来。
黑衣人把信条塞进信鸽脚筒,手中一抖。信鸽扑棱扑棱的展翅高飞,不一会便飞的无影无踪,只剩下眼露寒光的黑衣人在门口望着天空出神。
第六十二章 遥望
连续更新。
傍晚。
晚霞拖着余辉勉强着映红了一丝天边。大地慢慢的暗了下来。
蒯煌镇外的山峰上火光闪闪。
一个容貌丑陋的青年坐在火堆旁。
丑陋青年一手拿着一只木棍。木棍上面穿着什么东西,来回的火焰上转动,阵阵肉香四散开来。另一只手拿着一张信条,借着火光翻来翻去的观看。
“夜影陈家与王家已经剑拔弩张了。”青年喃喃自语。
火光闪动,映出信条的字迹。
“蒯煌镇发现手持陈家金令牌之人,正前往徐州。”
“看来,要走的快些了。”青年咬了一口烤肉,“恩…没想到这信鸽肉还蛮香的。”
破雲在暗庄内便觉得掌柜眼光闪烁,出了暗庄便藏身再一旁了。果然见掌柜没一会就出来打探,更是放了只信鸽。
破雲当然不会让鸽子飞走,一个小小的石子就把信鸽打了下来。破雲怕在客栈中埋伏,干脆先把信鸽收起,直接出城赶路了。
破雲三口两口的把烤鸽子吃个精光,意犹未尽的吮吮手指喃喃,“只可惜这肉也太少了。早知道管他多要两只也好。”说的好像鸽子是人家心甘情愿给他的一般。
破雲懒懒的躺在地上,看着空中蒙蒙的月色,脸上一副满意的样子。
“既然还要放信鸽通报,说明还没到王家一手遮天的地步,不然也不会让自己这么容易就出来。不知道静儿在干什么。”破雲心中乱想,体内却有丝丝热流顺着身体乱钻。
破雲皱皱眉,“这都是第三次了,虽然每次运功后都会有提升,可如此运功竟然还没化解它,也是够霸道的。看来徐州之行完了,要快些去看看。去看看到底是不是自己猜的那样。”
破雲起身盘膝坐下,默运内力打坐起来。
清晨。
一缕阳光照在破雲的脸上。
破雲双眼一睁,两道精光子眼中射出。破雲伸个懒腰,运功一周发现功力又精进了不少。
破雲满意一笑,纵身消失在茫茫树丛中。
徐州。
东襟淮海,西接中原,南屏江淮,北扼齐鲁,素有“五省通衢”之称。
城中交通发达,居民数以万计,是一座非常繁荣的大型城池。
破雲一脸风尘,懒懒的躺在客栈的床上发懒。
祁连山脉距徐州万里之遥,一路疾奔而来,破雲着实有些累了。如今好不容易到了徐州,第一件事就是找间客栈休息一下。
叫了些吃喝,破雲一通大吃之后,方觉得徐州原来如此美好。
破雲踱步走出客栈,在徐州人流人涌的大街上随意的溜达着,走到一个小胡同前突然钻了进去。
夜影的暗庄。
破雲环视了一下屋子。不愧是徐州,城镇大,连夜影暗庄也比其他地方要大上很多。屋子很宽敞,东西两面墙上都挂着悬赏榜,悬赏榜旁接任务的人也非常多。只是大家都非常的安静,或者说人与人之间只有戒备,根本没有交流。
所以虽然人多,但屋子里还是显得很安静。
破雲走到掌柜面前。
掌柜是一个黑衣老者,正在一本账册上写写画画,根本没有注意破雲。
破雲一言不发,只是手中捏着陈豪的令牌,递到黑衣老者面前。
黑衣老者蓦然看见眼前出现的金牌,慌忙起身就要施礼。
破雲挥手做个噤声的手势,黑衣老者到嘴边的话又吞了下去,眼睛一刻不敢离开破雲的脸庞,惟恐错过破雲的说话。
破雲压低声音,用沙哑的声音问道,“想来你也知道我的身份,我只是有些事情要办。我不喜欢与人打交道,我问你答,想来你知道怎么做。”
黑衣老者连忙点头。性格孤僻的高层高手数之不尽,是以破雲如是说倒也不觉得很特殊,只不过丝毫不敢怠慢了破雲,越是孤僻的高手越是动不动的就杀人,丝毫不需要理由。
破雲继续用沙哑的声音问道,“听说水门门主在徐州办事。此事可有?”
黑衣老者恭敬答道,“回大人,确有此事。”
破雲点点头,道,“水门门主可离开了徐州没有?”
黑衣老者答道,“水门门主前日层来此交待事情,说不日便走。属下不知现今水门门主是否还在徐州。”
破雲微微皱眉道,“交待什么事情?”
黑衣老者微一犹豫,道,“交待属下全力寻找一个叫‘破雲’的男子。”
破雲心中说不出什么滋味,怜静果然还在为自己担心,沉声问道,“水门门主来此之前,曾在哪里落脚?”
黑衣人刚要回话,一名精壮汉子走了过来,把一个方盒放在柜台上,满脸嬉笑的朝黑衣老者道,“于掌柜,我来领赏了。”
黑衣老者眉头一皱,道,“你先等一下。我现在有事,一会再为你办理手续。”
精壮汉子平日素与黑衣老者熟悉,听闻黑衣老者这么一说,不由惊奇的看着破雲对黑衣老者道,“怎么了,于掌柜。这丑小子找你有事?”
黑衣老者怒目圆睁,怒叱道,“胡说什么!赶快滚到一旁去!”
精壮汉子虽然与黑衣老者熟稔,但见黑衣老者动了怒也不敢再逞强,憋着一肚子的怒气狠狠的瞪了一眼破雲,喃喃道,“娘的。哪来的野种,耽误大爷买卖。大爷还等着去找小红姑娘快活去呢。”
破雲正问到怜静下落却让人打断,心中本来就不快,听闻精壮汉子口露脏话,微眯的双眼突然睁开,全身的杀气不再遮掩。
霎时一股浓浓的冰冷杀意遍布整个房间!
屋里所有的人都大吃一惊,被冰冷杀意的侵蚀,想动动手指头都不能。精壮汉子更是吓得脸色煞白,嘴中牙齿直抖。
黑衣老者也是心中大惊,本来还对破雲不太在意。以为以破雲这般年纪就能达到令牌的地位,不是高官的亲戚就是以什么条件换取的地位。没想到破雲只是放出杀气就令整个暗庄的杀手们动弹不得。这时才知道,破雲是的的确确的高手,如此冰冷的杀意不是寻常之人就能发出的。
精壮汉子忽然觉得裆下一阵湿湿凉凉的感觉,一股热流顺着大腿流下。精壮汉子顾不得羞耻了,如果能说话,第一件事就是求饶。他已经知道自己与破雲差的不是一点半点。
精壮汉子忽然觉得身上的冰冷杀意消失不见了。
“滚!”一声冰冷的声音响起,精壮汉子拔腿就跑,连看都不敢再看一眼这个煞星。
“继续说!”破雲的声调有些不耐烦。
黑衣老者慌忙道,“在城西的安阳客栈。”
破雲点点头转身欲走,忽然想起什么,一脸冰霜的看着黑衣老者,冷冷道,“我不管你是王家的还是陈家的人,我只是让你知道,有些事是不能乱说的。”说着拿起柜台上毛笔,竖着朝台面戳下。
一根细细的毛笔,竟然连柔软的笔头都完完全全的插进了桌子。
黑衣老者额头冒汗,颤声道,“属…属下没见过大人!根…根本不知道大人在说什么!”
破雲满意的点点头,走出暗庄。
破雲走出暗庄。屋里的杀手们你看我,我看你,眼中尽是惊惧。
这才是杀手,什么样的人在人家眼里,都不过不过是一群待宰的羔羊。
且不说黑衣老者如何暗中侥幸没有惹怒破雲。
话说破雲听闻怜静在城西的安阳客栈,心中犹如长了草一样,一路疾走来到城西。
安阳客栈是城西最大的客栈,所以找起来根本不费力气,离老远就能看见。
破雲走进客栈掌柜面前,急声问道,“掌柜的,你店里住的一位美貌少女可走了?”
掌柜一愣,见破雲的容貌丑陋,再加上一脸急切更是可恶,心中说不出的厌恶,不耐烦道,“去去去。别在这里捣乱,没有给你的。”
破雲心头火起,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重重的砸在桌上,银锭深深的镶进了桌子,冷冷的问道,“到底有没有一位美貌少女住店!在那间房间!”
掌柜的是老江湖了,见破雲这么一手哪还敢逞强,一脸笑容道,“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这位公子问对了,小店正是住了一位美貌女子。不过不是一位,是两位。在二楼的甲一号房间,方才刚回房的。”掌柜不敢隐瞒,统统交待了清楚。
破雲一怔,转念醒悟,怜静必定是与陈怜茗一起的。随手扔给掌柜一锭银子,快步上了二楼。
到了怜静的门前,破雲却迟迟不敢伸手敲门,自己这副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