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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大汉闻言脸色一变,双双持刀戒备。右边的大汉怒道,“无知小儿,敢来我奔雷堂撒野。我看你是活腻了!”说罢不问皂白,一刀狠狠的劈向破雲。
八十八斤重的金丝大环刀带着风声,重重的砍在破雲身上。刀锋却丝毫没有停留,直接从破雲身中穿了过去。
大汉一脸惊讶,看着破雲的身影慢慢变得模糊。
砍中的竟然是破雲的影子!
“你们就当没见过我。再要纠缠别我无情了!”懒洋洋的破雲忽然眼中精光一闪,径自朝门中走去。
两名大汉,你看我,我看你,任谁都看出破雲武功比他二人要高出太多。可平日耀武扬威惯了,今日受此大辱如何受得了。
两人恶向胆边生,对望一眼,两柄大刀恶狠狠的朝破雲后背砍去。
破雲喃喃道,“既然如此,我便送你们一程吧。倒是你们也不会孤单,一会你们堂里所有人都会下去陪你们去的。”说着身影闪动,如鬼魅般闪了出去。
两名大汉甚至都没听到破雲后面的话,便瞪着大眼,双手捂着喉咙不住的抽搐。一丝血色自两名大汉的喉间显露出来,两名大汉瞪着眼睛轰然倒地,到最后也不相信破雲有如此快的身法。
破雲慢慢的走进奔雷堂,喃喃自语道,“雷殃奔雷堂,本来我想过段时间再来的,可我今天心情实在不怎么好,你们就别怪我了。”
刚进门,迎面跑来四名锦衣汉子。
为首一人沉声喝道,“什么人!敢来奔雷堂撒野!”
破雲并不答话,闪身冲了前去。‘啊!啊!’两声惨叫,两名锦衣汉子倒在地上,胸口鲜血波波眼看不活了。
为首之人脸色大变,朝后面之人沉声道,“此人扎手,快去叫堂主来!”
后面之人吓得脸色煞白,听为首之人这么说如获重负,转身没命的跑去。
破雲丝毫不理跑去报信之人,倒是有些意外的看着为首之人,嘻嘻笑道,“哎呀。没想到你还是个重义气的人嘛。明知不是我的对手,还想拖住我让别人去报信?”
为首之人沉声道,“不知我奔雷堂何处得罪了高人。何不坐下来喝杯水酒呢?”
破雲微微一笑道,“你看我像是来喝酒的吗?”
为首之人沉声道,“那我就要得罪了。”说着抽出佩剑分心便刺。
“看你有些骨气,绕你一命吧。”破雲侧身出手为刀,轻轻的在为首之人脖颈一敲。为首之人连哼都没哼一声就瘫软昏倒在地上了。
破雲大步向里屋走去。刚走到庭院,就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破雲微笑站定,只见从里屋跑出数十人围成个圈,把破雲围在当中。为首一个中年人中等身材,八字胡,手中提着一柄明晃晃的宝剑,一脸怒容朝破雲喝道,“你是什么人!敢来我奔雷堂撒野!”
破雲嘻嘻一笑,反问道,“你就是奔雷堂的堂主吗?”
旁边一个劲装青年喝道,“混账!我们堂主在问你话!你没听见吗!”
破雲脚下飘忽直接就到了劲装青年的身旁,左右开弓就是几个耳光,打完一闪身回到方才站立位置,脸色一沉道,“没和你说话就好好听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劲装青年被打得发懵,这时才醒悟过来,捂着脸就要冲过去。
为首之人拦住青年,怒目破雲道,“我就是奔雷堂堂主张大。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来我这里捣乱!”张大老奸巨猾,方才见破雲的身形便知破雲有两下子,是以先试探试探。
破雲懒洋洋道,“我就是来撒气的。你们要是跑呢,我也不会追赶。但是谁要阻拦我…”眼中寒光一闪,“我保准他今晚就去阎王那里报到。”
张大脸色一变,怒道,“好狂妄的小辈!既然这样,大爷就教训教训你这丑小子!”说着拔出佩剑一剑刺出。
破雲嘻嘻一笑,脚下轻踩便到了张大旁边,伸手在张大的头上狠狠的敲了一下,嬉笑道,“怎么说两句就开打啊。你不跑我可真要动手了啊。”
张大摸着脑袋,不一会一个鸡蛋大小的包就起来了,疼的张大眼泪直流。
张大怒道,“你个小崽子。你去死吧!”手中长剑连绵不绝的施展开来。
破雲在剑光中穿梭,忽然一拳打在长剑的剑刃之上。
张大大惊,拿捏不住,宝剑出手而飞。“叮”的一下钉在旁边的柱子之上,长剑余力未消,剑柄不住的摇晃发出嗡嗡的声音。
张大满脸骇然,血肉之躯竟然直接把自己的佩剑击飞,这是如何深厚的功力!
张大脸上汗如雨下,长叹一声,“我张大不是阁下对手。阁下请便吧!”说完双手下垂摆出一副不在抵抗的姿势。
众奔雷堂弟子无不惊骇。堂主竟然让人这么轻轻松松就击败了,更夸张的是竟然用拳头把明晃晃的宝剑击飞。一时间众人纷纷后退像看怪物一样看着破雲,围住破雲的圈子不由便大了。
破雲微微一笑道,“认输便好。你们都走吧,奔雷堂从今以后便从徐州消失了。”说这也不看张大就直接走向里屋。
众人纷纷躲让,让出一条路来。
呆立一旁的张大忽然抽出一名弟子的佩刀,恶狠狠的劈向破雲后背。
破雲仿佛早就知道张大会有这么一刀,身子一侧在刀光旁边闪了过去,回手一挥,一道寒光闪过。
破雲继续慢慢的走着,却见张大瞪着眼嘴中咯咯作响。
忽然一丝血痕在张大脖颈间出现,张大瞪着眼倒在地上不住的抽搐,力气越来越小。
众人眼中的骇然更加浓厚,已经有人开始向堂外跑了。
不知道谁喊了一句,“雷殃的铁律就是逃走也会追杀到天涯海角的。不如合力杀了这个丑小子!”
破雲身形一顿,慢慢的回过身看着眼中尽是狠色的众人,微微叹道,“你们不是怕死,是怕以后没有这样为非作歹的靠山。”
“杀了他!”
一声怒喝。围着破雲的众人有多一半拔出兵刃向破雲砍来!
破雲微微皱眉,喃喃道,“我本不想多做杀戮的。看来想留你们一命是不可能了。”眼中寒光一闪,翻手淼刃在手,脚下施展天龙步法奔入人群。
怒喝声,骂喊声,惨叫声,呻吟声混合在满地的鲜血中,苍天为之失色,大地为之哭泣。
过了不知道多久,庭院中只剩下破雲一人。奔雷堂的堂众死的死跑的跑,已经不剩一人。
破雲如杀神一般站在血泊之中!
幽暗密室。
依旧烛光闪闪飘忽不定,看不清烛火后的蒙面人。不过烛火前的国字脸黑痣男子脸上却怒容满面。
“大哥。我在徐州的堂口让人烧个干净!”国字脸黑痣男子恨恨道,“根据逃命的人说,是一个相貌奇丑的青年男子干的!不知道是不是那个小子易容干的!”
黑暗中的人影沙哑着声音道,“告诉过你,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他落下山崖未必就死!”语气转轻,“不过你堂口也未必就是他干的。最近你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黑痣人咬牙道,“我也没有印象得罪什么人了,应该没有。”眼中凶光闪闪,“如果我早一天去徐州就能赶上那小子。别让我找到你!我非剐了你不可!”
黑暗中的人影挥挥手,“别让愤怒影响了你的行动。奔雷堂作为你三大堂之一,今次你受损不少。这样吧,这些给你拿去。”说着从黑暗中推出几张纸。
黑痣人本来气愤填胸,看见几张纸立马喜上眉梢,赶紧收起纸张谢道,“多谢大哥!多谢大哥!”
黑暗中的人影微微点头,沉声道,“赶快把那小子给我找出来。不管是活的还是死的!”
第六十五章 媚功
江湖中议论纷纷。
雷殃门的三大堂之一奔雷堂,被人轻而易举的烧个干净!
没过几天,雷殃门下属的两个堂口又被人杀个片甲不留,烧的一塌胡涂。
江湖沸腾了!
江湖四大势力之一的雷殃门被人如此欺负,让所有武林人士惊讶不已。从中偷笑的也不在少数,雷殃门平日的所作所为,实在不像一个大家门派的行为。
持强欺弱,横行霸道,简直就是雷殃门平日行为的写照。
雷殃门门主激怒了,从同堂口向各个分堂派出数名高手。而门下各堂口的弟子却人心惶惶,谁知道哪天那个夺命杀神,会不会来自己的堂口。
乡间的小路上,一名容貌奇丑的青年慢慢的向前走着。
此时的破雲,心中没有了迷茫。把怜静深深的埋在心底后,心中只剩下对报仇的渴望!连续毁了雷殃门几个堂口,破雲蓦然发现只有这样慢慢削弱对方的势力,自己才有机会与敌人处在平等的地位上战斗。
所以,破雲马不停蹄的向盛城,雷殃门的有一个堂口出发。
然而此时,雷殃门的盛城堂口却迎来了两名神秘人。这两人头罩掩面,身材相仿,每人各自佩戴着一柄长剑。从剑鞘外面古朴的花纹来看,长剑必是年久的宝物。
盛城堂口堂主恭敬的安排两位神秘人安榻在最好的阁楼中,心中却是喜出望外,实在没想到总堂竟然会把这二人派到了盛城来。有此二人,还有何人可惧!
盛城堂主忍不住仰天大笑。
盛城不过是一个小城镇,不过因为它正处于几所大城中必过之处,是以经济相当繁荣。雷殃门也是看出了这点,才在这小城镇设立了分堂。
破雲刚刚走进盛城就发现有人跟踪他。
破雲暗笑一声,毫不掩饰。自己就是来捣乱的,根本不必遮遮掩掩的。更何况破雲连挑雷殃门数个堂口都简简单单,已经对自己充满了信心。
忽然一道寒光迎着破雲直劈下来。
破雲懒懒的向旁边一挪,看着慢悠悠的,可寒光竟然没有挨到破雲半根汗毛。破雲随手一抓,一柄钢刀被抄在手里。来人一惊,蓦然后退,几个跳落便跑的无影无踪。
破雲随手把钢刀扔在地上,看着来人逃跑仿佛和他没有关系一样,在街边众人充满疑惑的盯视下,依旧慢慢悠悠的向前走去。
“既然知道我来到,都找上我了。那我也就别让人等久了,现在便去会会生成堂主!”破雲微眯的眼中一股寒光。
盛城雷殃门堂口。
一名身着普通衣服的汉子满脸是汗,一脸惊容的向盛城堂主恭声道,“堂主。属下方才试了一下那个丑小子。那人武功深不可测,属下万万不是对手。”
盛城堂主皱眉道,“张山。如果你与他交手,要多少招方能落败?”
对面汉子惊魂未定,“属下若与他交手,怕是一招都不能抵挡。”苦笑补充道,“方才他根本未将属下放在眼里,是以任由属下安身逃脱而返的。如果他要留下属下,属下必定不能回转了。”说着冷汗顺着额头流下,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盛城堂主脸露惊容,深知自己武功与副堂主相差不是甚远。照此说来,那丑小子要取我性命不是犹如探囊取物一般!
盛城堂主脸沉似水,沉声道,“快去请‘震龙双使’!”
破雲在街上的小摊吃了些东西,又到茶庄喝了壶好茶,最后又去影苑看了半天戏曲,直到天色微微发黑,才慢慢悠悠的走向盛城堂口,嘴中还不住的嘀咕,“天色渐晚,该去放烟花了。”
破雲走到盛城堂门外,发现一个人都没有,微微一笑走进门内。
门内院中站着四个人。
盛城堂主,副堂主还有就是两名神秘的黑衣蒙面人。盛城堂主与副堂主已经急得坐立不安,来回走动了,见破雲进来不由脸色一变。
破雲眼睛收缩,看着像标杆一样挺拔伫立的两名蒙面人。
盛城堂主沉声道,“阁下是什么人!来盛城堂有何贵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