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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他年少,风华正茂,逼得我把身儿交……三年嫌我老。男人老靠,还敢装潘少……”
突然旁边的浮沉苍睁开眼睛,冷气大开“睡觉!”
缭夜看着她身旁的男人,剑眉星目,唇若涂丹,怎么看都是优质男,可惜“优质男,性冷感”。盖上被子,闭上眼睛睡觉。
黑暗中,浮沉苍睁开眼睛,疑惑的看着身旁的女人,而后又闭上了眼睛。
醒来的时候,缭夜开始不安分了,用手轻轻抚上男人的头,手指划下他的眉毛,接着是眼睛,鼻子。突然觉得好冷,寒光一闪。他的眼睛很漂亮,深邃的黑,如同冬日的夜空,冰冷寒冽,却让人忍不住的受吸引。缭夜大胆的把手捂上男人的眼睛,嘴唇轻轻的贴上他冰冷的双唇,出奇的柔软,舌尖慢慢画圈轻啄,轻触饱和的耳垂,挑逗润湿。手指无意识的滑向他的锁骨,若有似无的在衣襟下滑动,慢慢向下……
听到他的呼吸加沉,缭夜在心里呐喊,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感觉男人坐起身子,缭夜柔媚的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许久之后,听到开门的声音,关门的声音。只剩她一个人在床上卖弄风骚,缭夜睁开眼睛大声咆哮“浮沉苍,你果然不行”。
王府颤了一颤,下人都默不作声的做自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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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班的人伤不起!看看能不能补上昨天加班没更的
正文 第十四章 爱情买卖(三)
缭夜继那次勾引失败之后,信心大打折扣,每天去书房怀疑浮沉苍的“性取向”问题。每天都去书房找那批人不自在。
缭夜带着小白菜大摇大摆的从两个护卫中穿过,推开门进去。屋里还是熟悉的那几个人,汤依旧还是不要钱的放糖。
“王爷,最近南方那边打造的一批兵器,被人偷换了,今年收成的粮食也变少了。还有各地上报的诸事最近都有不顺,属下猜测这背后有人插手,只是现在还不知道是哪一批人动的手脚。各地……”
“王爷,妾身来了!”果然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王妃最近越来越强大了。
屋里的人全躲到书房的各个角落,一副努力寻找资料,耳朵竖的直直的,王爷的八卦可是很难得才能听得到。
“王爷,妾身让厨房给你炖了汤补身体。王爷最近太过劳累了,必须要补补。否则去风月场所的话,会被人误会王爷是缺袖子的”缭夜给浮沉苍盛一碗黑漆漆的汤。
浮沉苍没有理会缭夜,继续看手上的文件。她在心里翻个白眼,果然和冰山没什么话题,不解风情,不识美色。除了家世较好,有权有势,没有什么值得夸的,不温柔不体贴,残暴无情(虽然没见识过,人们口中的残王)。
她看到书房四角下的衣襟,出声“各位大人辛苦了,出来喝口水吧”。
躲在书架后面的一位大人出声“属下为王爷肝脑涂地,谈不上什么辛苦,王妃不必为属下的草莽之躯挂心”。
“正因为各位大人对王爷忠心,妾身才从心里感激,如果不是大人们的话,王爷可能会辛苦数倍,小白菜给各位大人端一碗汤。”缭夜感恩戴德的看着王爷浮沉苍。
刘尧第一个接到小白菜送的甜汤,这个小丫头刚入府的时候受人欺负还是他解得围,这年头好事不能做,看这不报应来了。这位老大人看着面前的这碗汤,期待的盯着坐在那里翻看文件的王爷:王爷,帮帮老夫吧!
浮沉苍这时好像有所感应的转过头来,看着刘尧一脸期待的眼神,终于开口:“喝吧!”
刘尧大人瞬间垮下肩膀,王爷果然只能膜拜,不能随便期待的。视死如归的端起甜汤,一饮而尽:老夫的牙会提前三年掉光,王妃你确定这是甜汤不是糖汤!
其他人看王爷都开口了,刘大人已经喝了,都接过来喝下肚。
“王爷,属下发现之前去文墨坊买的笔墨忘了付银子,今天是最后的期限。王妃甜汤属下下次再喝吧!属下先告退”。
其他大人看着不等主子开口就直接跳窗而出的齐观少侠,大呼狡猾!心里后悔自己怎么不知道先逃啊!
缭夜也不在意那个逃跑的人,反正今天的串门任务已经完成了,就该撤了!
路过回西苑的花园又碰到清殇,缭夜在心里直呼晦气!怎么三天两头就撞上这位脱线的美人啊!她只喜欢美人,脱线啰嗦的真的不是她爱的啊!缭夜准备装作没看见低着头朝自己的西苑走去,前面被一道人墙给挡住了。
“王妃,可以和清殇聊聊吗?清殇特地在此地等王妃多时!”清殇一脸恳求的看着缭夜,如果不是知道这位殇药师的为人,她还以为这个清殇对她一见钟情。
“殇药师,妾身只是一名妇人,恐怕不能帮到殇药师”。
“王妃不要误会,清殇没有冒犯的意思。只是有些问题想请教王妃,作为交换清殇可以告诉王妃一些不涉及到王爷的事情。”清殇一脸坚定的看着缭夜“清殇相信能从王妃这里得到不一样的答案,同样清殇也可以告诉王妃想知道的答案,例如说西苑后的罂粟”。
缭夜看着清殇固执的态度,而且有些事也的确是她现在不知道的内情,点了点头“既然殇药师,执意要妾身的意见,妾身只愿能帮到殇药师”。
清殇一脸喜色的看着缭夜“王妃请移步凉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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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又转点了,才更!
正文 第十五章 该停止的假戏
缭夜跟着清殇来到凉亭,石桌上摆好了香炉,邻近的琴台上放着一把褐色琴,旁边有茶水糕点。
缭夜打发欲言而止的丫头先回西苑,坐在石桌边,拿着桌子上的糕点小口的品尝着。而清殇直接坐到琴台前,抚上一曲,悠悠源长,清风附和。
缭夜已经没有初时的不快,看着眼前的人抚琴,琴声温柔,缓缓诉说,不尽低喃。似与清风诉说着情语,和缓交待着心里的想念与担忧,一曲而终,挽指止于发间。
“清殇,他们不该称你药师,应该称你琴师”缭夜赞誉这无限余韵的琴音。
清殇看着远处开口“以前有位好友也这样说”。清殇,他们应该称你琴师,不该称你药师,你的琴要比你的药厉害多了。你的要毒的是人身,而你的琴是真正毒的是人心,让人心随你的琴音忽悲忽喜。
“是吗?”
“王妃,你说人心是不是太善变了呢?上一刻还亲如兄弟,下一刻却生疏如路人。”
“人心本来就是善变的,要想人心不变得,必须要付出维系人心不变得媒介”把手上最后一小块的糕点放进嘴里,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我把自己的妹妹许配给他,他不接受就算了,还责怪我一厢情愿。是否我真的有那么过分,从而让他慢慢疏远我,宁愿去外地流浪也不肯回家,,只因为我在这里。”说到激动处,手指深深的抓紧袖袍“而我还一如既往的把他当成最亲密的兄弟,或许是我放不开吧!”说完挫败的坐回凳子
缭夜奇怪的看着清殇,他该不会说的那人是浮沉苍吧!不对不回家,也就是不在此地,那就没什么关系了“殇药师,如果你的那位不问你的意愿,要把自己的妹妹许配给你,你不答应,他还认为你不知好歹。或是,他已有喜欢的人,就在你身边,而你给他做媒,让他心仪的人转嫁他人。再或是,他从来没有想过成家的念头,你却提醒了他,他痛苦的发现自己喜欢不该喜欢的人。殇药师,如果是你,你会怎样呢?不是人心变得太快,而是有时无意识的把人心推变了!”
“王妃,你、你是说、实际上这是我自己造成的”清殇不可置信的看着缭夜,不相信原来这事的背后自己才是幕后推手!
“妾身可没这么说,说不定是你兄弟自己小肚鸡肠”慢悠悠的把水湿润有点干的嘴唇。
清殇黑线的看着那位动作是轻缓的,姿势却豪放,菱唇嗟着小茶杯,双足已经放到桌子上了“风兄一向豁达,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清殇感觉多年的心结被解开,了却一桩难解的心事,眉宇散开,眼底掩藏不住的喜悦。
“既然殇药师的问题说完了,就来说说这后苑的罂粟吧!”缭夜把嘴上的茶杯松开,纤手一道影子而过,两指轻轻端着茶杯。
清殇看着缭夜手上的动作,一闪而过的深思,被缭夜收尽眼底。想到那片罂粟,刚散开的眉宇又皱紧“那里被称之为‘沉睡的婀娜’,意思就是最后沉沉的睡去,永不复醒”。
缭夜眼底寒光尽显“殇药师对着满朝大臣的‘假皇子真公主’知道多少?”
“王妃,这个恕清殇不能直言”清殇低着头。
“殇药师,妾身并不是来看大夫的!”缭夜冷冷的开口。“妾身也不麻烦殇药师了,把朝中人都知道的或是殇药师认为可以说的告诉妾身就好”。
清殇突然看不清眼前这个女人,听到自己要死的平静的不寻常。问道想知道,那种高贵的王者之气笼罩她的周围,眼神锐利凛冽,是王爷战场上才有强悍霸气和让人窒息冷血残忍。
他突然感觉到,王爷的王者之路与眼前女人绝对会有重大的关系。
“朝中人私底下都从先皇那里,或多或少的知道一些,王爷不是皇上的血脉。可那时,大权都在一些大臣手中,所以即使知道绿帽子带了,也不敢出声的懦弱先皇又极不愿意,让这江山真的落入外姓人的手里。所以才有今时今日的傻子皇帝,四大名臣里面誊大人就是其中的一位,以及为了活命变得残暴的苍王爷。这就是朝中人所知道的私密,所以各方权势相互抗衡,维护表面上的和平。而王妃是先皇胞妹所出的女儿,却是现在除了傻皇帝,唯一正统的皇室血脉。”清殇看着若有所思的缭夜“这就是大家心知肚明”。
“所以我必须死”一派云淡风轻的口吻。
“是”清殇答“王爷要想做到那个位置你就必须,还有背后大家不知道原因,清殇不能能说”。
缭夜平静的走到之前清殇离开的琴台坐下,手指轻轻的划着琴弦,朱唇喃唱“
梦境里我站在回忆之前
用竹篮妄想接时光碎片
看着一路走来一路艰险影像划过那么多年
怎么才发现自己站在原点
半途中分不清谁人是敌友
一幕谎言却唱出了万世不朽
我在深渊下面揣测着人性尽头
舍得丈量后才懂了情深不寿
满目牵绊鬼神透过你的双眼窥探
半句真言来不及用一生去沉淀
待你挥动时间倒转宿命重写了预言
迷失多少从前跌跌撞撞等谁去应验
再想微笑的脸有多少假面”。
按下最后一声琴弦,琴声缓缓而止。一个男声传来“清殇,又躲到这里弹琴,这首曲子不错,不过你的琴技退步少啊,估计最近杀人的毒药研究多了疏忽了琴技,倒是曲子的意境比以往的好“。
一位身穿红袍的人踏进凉亭,眉间张扬不羁,和今天穿白衣的清殇站在一起,像一对仙境来客。
“泉,不可无礼,这位是王妃,刚刚的琴曲是王妃所弹奏“清殇拉下那位称泉的男子勾住脖子的手臂。
泉一脸轻视的看着这个称不上美艳的王妃,听到是缭夜所弹得琴,有些诧异看向缭夜“给王妃请安,在下泉木,请问刚刚王妃所奏曲子的名字可否告知“。
缭夜看不去计较这人虽然俯身行礼,动作仍旧潇洒不羁“假面“。
“假面“泉口里默默念道“这个名字我喜欢,假面,的确太多人都假面了,让我们怎么分得清真与假”。
“泉,你又发现什么了!”浮沉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