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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苏王妃,你是一国之君,你怎么可以这么对王爷。“
他的脸色有些难看,然而,也不说什么,只将一双眼睛狠狠地盯住她,她在他怀里,她大骂,然而,这个狗皇帝却是毫不动摇,依旧展现着他的兽欲,甚至他一脚踹翻了屏风,哐当一声,屏风倒向另一个方向。
”朕爱你,你也爱朕,为什么不可以在一起?“他恨恨地说道。
就在这时,门被踹开了,那扇门硬生生地碎裂成几瓣,散落在大殿的中央。
上官疏虞的一张脸黑得如同猪肝,他手中的剑已经指在了这对偷情之人的身上。暗黑色的朝服落满了大片的雪花,室内的温度那么高也没能将他肩头的积雪化去。他的眼中似有泪光,眼神冷厉凛寒如冰山在眼前,他拿着剑的那只手冻得通红,他的眸中散发着嗜血的光芒。
上官榕树的眸中已是一片嘲意:”怎么,苏王见到朕就是这副尊荣。“
早已经呆住的冷月柔这才缓过神来,看着自己露出的肩膀以及半个酥胸,她赶紧将衣服裹紧哭诉道:”王爷,王爷,不是你想的那样,王爷,臣妾从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一张脸已是梨花带雨。
苏王的眉角漫上一丝嘲讽,他冷冷地看着冷月柔,眸色里说不清的五味杂陈。他的心曾为她拧干了汁血,她受伤,他只觉得要将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东西拿来给她治病,她昏迷,他守着,就是怕她一蹙眉的疼。他为她熬了两个夜晚想那个轮椅的图纸,他知道有人欺负她,第一个赶过去…她都忘了吗?她一点也不心动吗?
是呀,她好美呀,宛若惊鸿,犹如仙子。原来脸上的青迹都是装出来给他看的,这才是她的真面目,不是吗,把最美的一面留给皇上,留给另外的男人…他的眼角已有泪痕划过…他什么都不信了。
他沉默,一句话也没有…
冷月柔哭得梨花带雨,她大声地哭喊着:”王爷,你要相信臣妾,臣妾的心里只有王爷一人,我…我和皇上这都是误会,王爷你要相信我…“她真的不知道,原来苍白无力是这个样子。
当我们想去解释一件事情,好像即便穷尽言语,也无法道明白前因与后果。
苏王冷笑,一张脸冰动成山,缓而大笑了两声,那两声笑如同刀子剜在心脏上一样的疼。她哭倒,她真的不知道说什么了。
她将眼神低下去,问上官榕树,声音冷而哑,她的喉疾依然没有好:”皇上,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
上官榕树冷厉地扫着上官疏虞,并不去回答冷月柔的话。他只是说道:”本王今日叫你苏王过来,是想和你商量一下岭南作乱的事情。没想到你硬闯宫,你该当何罪?“
上官疏虞一阵冷笑:”那皇上在这里和我的女人缠绵悱恻又是何用意?“
上官榕树反问道:”你的女人?苏王没有搞错吧。她今天躺在朕的怀里就是朕的女人。“上官榕树将衣服束紧,冷笑了一声。
随着他的这一声冷笑,直直地从屋顶飞落下30几个黑衣人。个个手中拿着剑,神色威严如同雕像,30个人已经将苏王团团围住,手中的寒剑均指向他高大的身躯。
上官榕树冷冷地声音响起说道:”苏王,朕念你是兄弟,已经是百般忍让,可是你屡屡犯上,该当何罪?“
034这是结局吗
大雪整整下了三天,时下,整个玉城已经进入了隆冬季节,草木也穿上了厚厚的白衣。
关于岭南作乱不过是皇上的一个借口。他真正的目的是想夺回自己的女人。所以,他遣散皇后宫中所有的下人,让暗队埋伏在屋顶,适当的时机,让抿公公将苏王叫过来,撞破那一场景,为了冷月柔,他无憾。
苏王因为犯上作乱被关进了天牢等待发配遥远的宁古塔。那是极寒极冷的地带,此去必是身形巨失。
听说这三天,他孤坐在牢中滴水未进。身上的鞭痕以及烙痕已经数不清了。然后,对所有的罪名供认不讳。只等着几日后发配边缘的疆域。一日间,他从高位跌落谷底。
那天冷月柔伤心过去加上旧疾未复整整昏迷了三天三夜。因为她久久未醒,上官榕树已经斩杀了三个太医,一时间太医院人心惶惶。连伺候她的下人们也胆战心惊,唯恐自己的一个不小心就将小命给掉了。
玉照宫…
第四个大夫是命人从偏乡僻壤请来的,一身短打的粗布衣裳,身形矍铄,下巴缀着长长的灰色胡须,满脸皱纹裹夹中的眼神却犹如一汪清泉。说话慢条斯理颇有上古遗风。
摸了脉,撸了撸胡子,眉眼是淡定泰然,这让上官榕树的心里落定三分,看在医者天下,人外有人。
“这位小姐是伤心过度外加风寒以及旧伤未复原,医治起来是很麻烦的。”他的声音带着磁场一般将众人的目光都吸了进去,连高高在上威严无比的上官榕树也不例外。
“老夫开几副方子,另外如若姑娘醒来,还请不要让她动气,否则必有性命之忧。”老者嘴角一抹笑意,拽了笔就在一张纸上挥舞起来。众人看那药方均是一些温和普通不过的药材,却足足有二十几种,均暗暗感服。
“这方子也算是我多年研制的心血,只要吃上十天,姑娘的命就可救回。当然,医者都是父母亲,老夫也要说一句,这姑娘的病确实有些重,还需要多多照拂才是。另外…”他咽了一口唾沫说道:“老夫行路艰辛,已经一日多没有吃饱饭了…”
还未说完,抿公公就接了上官疏虞一个眼神,便带着老者下去就餐。
上官榕树慢慢走到冷月柔的身边,轻轻地握住她的手,并贴在自己的脸上,眸中的担忧之色极浓。
冷月柔苍白的脸色非常之疲惫,一双手也是冰凉无比。
上官榕树神情地望着她,为她理着鬓角的碎发,眸色深如寒潭。
此时,外面有人通报,皇后娘娘驾到。
只见丫鬟已经开了门,一个容永华贵身着暗色朝服的美貌女子,淡淡地施了妆容,头饰也是寻常地赶了过来。
行了礼,她便焦急一般地走到皇帝的身侧,将手微微地搭在皇上的肩膀上说道:“皇上,上天会眷顾她的,皇上不必太过忧心。”声音温文尔雅,持重有加,可谓是一个合格的贤内助。
上官榕树抬手将皇后的手握在掌心,眼神却是死死地盯着冷月柔说道:“等她醒了,朕会封她为皇贵妃,皇后觉得怎样?”他的声音有些不容置疑,带着威严与肯定。
皇后淡然的脸色飞上一抹狠厉,然而也只是一瞬间便收容起来,接着是一副为国家社稷百姓苍生着想的样子,说道:“皇上,臣妾是知道,皇上对她一往情深,可是,根据祖制,晋封是要一级一级的来的,过急的话恐怕那些大臣也会拿这事说上三年五载,倒是对她不利了。何况…”她的声音开始吞吞吐吐,欲说害羞,这倒是让上官榕树瞥过来一个狐疑的眼神。
见自己的丈夫这样望着自己,她便将头低下去,唯恐他看到自己眼里的妒意。
冷冷的声音响起:“何况什么?”
她缓而说道:“臣妾建议皇上先将她送进城外的古安寺,过上个个把月,皇上再将她接回来也不迟。”
上官榕树的眉毛已经皱成倒八字,眸色冷寒如冰,他缓缓起身说道:“哼,朕要封一个妃子还要请示那帮大臣不成?”他反问道,语气已是不屑。
皇后立即跪下说道:“皇上,臣妾是为皇上着想,自古妇人都从一而终,臣妾知道她是为了皇上才嫁给苏王的,可是,皇上,在外人的眼里,她是苏王妃,这个事实是谁也无法改变的,只有将她送进尼姑庵,接受佛教的洗礼,然后改名换姓才能让她真正地走进皇家,让那些大臣再无话可说。”皇后的礼仪仁德讲得头头是道,声音颤抖得恰到好处。
上官榕树狠狠地思索了几分钟,才转过身子将皇后扶起,说道:“皇后思虑周全,倒是朕有些太过急切了,皇后不会生朕的气吧。”三言两语已是一副情意浓浓的样子。
皇后泪光盈盈一般地看着上官榕树,眸中的妒意以及狠厉被深深地掩藏起来,在人前早已是一副温婉贤淑的国母样子。
她说道:“皇上,臣妾是一国之母,理应为国家社稷着想,何况王爷新得佳人本就是值得高兴的事情,臣妾也是说出了皇上的担忧罢了。”而她的心已经为下一步计划做了打算,哼,上次叫冷若瑄那个丫头整治你,就差那么一点点就断送了你的命,要不是苏王,你还有命躺在这里。不过,即便你冷月柔有苍天眷顾,再次活了过来,我也有能力将你玉石俱焚。
她的头贴在皇上的胸口,眸色冷起来。而同时环抱着皇后的皇上已经将眼神再一次看向昏迷着的冷月柔,眸色温和如春,为了她,朕不怕等,三年都等了,不急于这一时。
冷月柔在第四天早晨醒来,眼睛发涩肿胀,水儿在一旁伺候着,惊喜地着人去通报还未下朝的上官榕树。
醒转,浑身酸胀疼痛,说不清的滋味。看见水儿,一句话就是:“王爷呢…”她要起身,无奈身子太弱。怎么也起不来,水儿心疼地放下药碗,安慰道:“小姐,你放心吧,王爷没事。”
她冷冷地看着水儿说道:“你骗我,王爷明明被皇上关进了天牢,你还说没事?水儿,我平日带你不薄,你为何要骗我,你说,你说皇上布下的局,你是不是都知道?”
她的眼泪如小溪水一般流个不停,水儿慌了,赶紧跪下说道:“小姐,你冤枉奴婢了,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奴婢只是知道你进宫那日被皇后娘娘召去了,剩下的,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冷月柔看着水儿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已是有些悔了,或许,她真的不知道吧,她平时可是一个忠心护主的奴才,自己受了什么委屈都恨不得扛在身上,又怎么会出卖她和王爷呢?
她的声音柔和下来,神色却是冷冷地盯着水儿的脸说道:“那你说,王爷现在怎么样了。”
借她水儿十个胆子,她也不敢说王爷现在被关在天牢,浑身是伤,伤好了,就会被发配到宁古塔。“
”王…王爷,他很好。“水儿撒谎,不敢看自己的主子。
冷月柔听见这样敷衍的话语又是一气:”好,你不说是吧,我自己回去,我要去找王爷。“说完,就掀开被子,要起身,无奈身子疼的直打颤,水儿抢上前去扶她,也被她狠狠地推开:”不用你扶,你以后也不用服侍我了,即便王爷将我休了,我也绝不会留在这后宫的。“她的声音没有一丝质疑的余地,冷冷地下定了决心一般。
水儿早已经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她伺候小姐那么多年,还从来没见小姐发这么大的脾气。所以,她急得直跺脚:”小姐,你病还没有好呢,不要瞎想好不好。“
冷月柔已经转过一张冷眸,从鼻孔里哼出:”水儿,那你说,王爷现在怎么样了?“
水儿低低地垂下眼帘,还是不说话。一双手却是已经冰凉。皇上已经下令,对苏王的事情,所有的人都要三缄其口。而她也即将要被封为皇贵妃,既然事已至此,又何苦让她对王爷太过留恋呢。
缓而,她端起汤药说道:”小姐,这药是皇上命人配下的,你正是吃了这药,才好转了,来,奴婢喂你。“水儿虽然说这话,却不敢用眼睛去看她。
”啪。“药碗被打翻在地,黑色的汁水溅了水儿一身。瓷碗碎了数瓣,如同不能回转的过去。
”小姐,你是何苦?你放心吧,皇上不会杀了苏王的,毕竟是自己的弟弟,小姐,苏王过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