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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上,磕着响头,看来自己是晚了一步,不过没什么关系,她得不到,可以破坏掉。
“云若见过皇兄。”云若冲着沫凌天微微行礼,“若儿快来。”沫凌天走下大殿,直接忽视掉一旁的容运之,牵着云若的手,“这几天跑哪去了,也不跟皇兄说一声,皇兄找你找的可是辛苦极了。”有些责怪的语气,但更多的还是试探。
“皇兄这是哪的话,若儿自是回府了,只不过夫婿想的若儿了。就陪他回去了,皇兄哪去找我了,再说皇兄现在不是一找就找到了吗?”云若知道,他跟沫凌天也回不去了,从她知道一切都是他们的局,从他知道,云若已经开始向往权力,分界线,就已然产生了。
“皇兄,这是怎么个情况?”云若看着磕得头破血流的容运之,像是好奇的问着。
“若儿应是清楚的,容家父女谋害轩王之妾,和姜将军,朕今早听说了就命人把他们带了来,没想到,那个容语琴却是先自尽与牢,谁人知晓呢?”沫凌天的口奇怪的很,云若知道沫凌天定是在自己昨日把他们抓去之时,就已然知道了,此时只不过是个借口,彼此都好下台阶的借口。
“那皇兄此时打算如何处置?”云若问道,好像一点也不关心的样子。
“主犯已然自尽,从犯呢?就若儿处置了吧!”沫凌天又抛出句话来。
“那可不行,皇兄是当朝天子,这是当然是又皇兄说了算的。若儿可做不了主,皇兄莫要为难若儿。”云若撒了撒娇,烫手的山药,抛过来,她就要接吗?可以扔回去,也可以就凭着它摔下去,反正也没什么大用处。
“那好,朕就做主了。”沫凌天还是很满意云若的回答,“来人,从一品大学士,容运之谋害正一品大臣,集从四品侧妃。”
“罪行滔天,但念其有汗马功劳,免其官职,押入天牢,择日押往宁古塔,抄家,家中亲眷一律逐出府外,满十四岁男童充军,未满着与女眷一起压入辛者库。”沫凌天一番话不论原因如何,结果是容家彻底的垮台。
溪云初起日沉阁,山雨欲来风满楼 第十七章 曲慧,云若
“皇兄做起事情来真是越发得干净利落了。 ”云若看着匆匆下旨的沫凌天,这份决绝,可不像是他的习惯。
“朕这时听到了若儿的赞誉吗?”沫凌天笑得有点不自然,自己真的好像是斗不下去了,心神一直在恍惚,总觉得当年的事时刻会被揭穿,做事也狠了起来,尽管自己很是不习惯,但是这也是迫不得已的。
“皇兄做事自然是会集大智慧于一身,那是若儿赞誉的,而是皇兄的王者之风越发的显著了。”云若也是看出了些不对,沫凌天的性格不是如此,但瑾瑜也不是会处理事情这么毛躁的人,但此时若是他们的联手,自己便是很难以一敌二了,还是要借助木槿才可。
“皇兄啊,大清晨的叫若儿来就是为了听皇兄处理这些个事情的吗?若儿都累了,皇兄。”云若撒着娇,极力的把刚才的自己情绪有些暴露事情掩藏过去。
“看看我们若儿怎么这么娇气啊!皇兄带你回你的寝殿,看看皇兄给你准备了什么。”沫凌天顺着话接下去,他真的给云若准备了些什么。
“好,那若儿就跟着皇兄去看看。”云若晓得很是天真,虽然她也不知道是什么,但总觉得沫凌天还是那个疼爱的他的人,尽管这中间有那么多的算计与阴谋。
“若儿在,走吧!”沫凌天呼喊着云若的名字,把她拽回到了现实,“皇兄。”云若抬头唤住了沫凌天的名字。
“怎的了?”沫凌天有些迟疑的眼光,没逃过云若的眼睛。
“皇兄,我们还是小时候那般吗?你会护着我,让我不受到伤害。”云若问出了最后的一句。
“会,自然会。”沫凌天的话里带着几分躲藏,他知道她的那个皇兄不是他。
“那好,我们走吧。”沫凌天我给你最后的一次信任,不要辜负我。
“皇上到,帝长郡主到。”昭阳殿外传来了通禀声,一些侍卫太监,宫女一做好了迎接准备,他们是云若之前的人,一个都没变,当然还多了个人,曲慧。
“见过皇上,帝长郡主。”一群人齐刷刷的跪下来参拜云若,云若的眼光有点闪躲,终究沫凌天不是单纯的带她回来,曲慧,是让她来见曲慧的,不,准确的说是云若。
“皇兄,你果真是若儿的好皇兄。”云若踏步进入了昭阳殿,不理沫凌天有些尴尬的眼神,他知道,自己和云若这么多年的情谊,这刻怕是粉碎无疑了吧,但是事实就是事实,他们都要知道,彼此都是在扮演,扮演别人应有的人生。
“若儿。”沫凌天无力的叫了一声,大步走上前,牵住了云若的手,他把她带来的,无论如何,都应该由他亲手来做。
“曲慧见过郡主。”曲慧微微弯腰,向云若行礼,偌大的宫殿里只剩下了他们三人,曲慧走上前,“瑶儿。”说完就想抓住云若的手。
“你还记得这个名字啊!”云若一把打开了打开了她的手,“我还以为你们都忘了。”是,她是云瑶,而真正的云若是曲慧。
“姐姐,我们多年没见了。”云若还是叫出了这个陌生的字眼。
“我知道,你会恨我们,可是我们所有人的作都是为了大周江山。”曲慧知道云若现在不冷静,想找个让她冷静的理由。
“是我为了大周的江山,还是皇兄的江山?”云若反问,“那年我三岁,你们不由分说的把我送进来,让我用你的名字,让所有人都忘记了世上还有云瑶这个人,你办不了这些事吗?为什么要我来代替你?”云若问得越发的犀利,让曲慧一时难以招架。
“我不想,你知道吗?那时本应是我进来,可是我命理不符,终是进不了皇宫,你看,你是多么厉害,我做不到你的坚强,隐忍,和诀法。”曲慧说的很直白。
“坚强,隐忍?这不是我天生的,是被你们逼出来的,在这么个举目无亲的皇宫里,不这么做,难道等着被别人逼死吗?”云若走到桌子前,身形有些摇曳,不知道为什么小小的一句话,就让她自己有些忍不住的难受。
“若儿,我没有害过你,不要这样好吗?”沫凌天有些难受的想抱住云若,“没害过我?那我为何会失忆?为何会把瑾瑜忘记?瑾瑜又是怎么被你害成这个样子的?是你抢了他的皇位,用我抢了他的皇位,别说这么多大教条,命理不符?若不是瑾瑜的原因,怕是入宫的会是你吧!”云若看着曲慧,有些想笑。
“我只知道,你们的目的达到了,瑾瑜的确是因为我才变的这副样子,本来你们让我我达成了这件事,就应该痛下杀手的吧!可是,你们却发现了我其实有帮你的潜质,所以就只是除去了我的记忆,用了西域的奇香——花芝粉,让我产生了假象,把你认作了那个从小照顾我的人。”云若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是的,瑾瑜,那个唯一带给过她阳光的人,让她害得不成样子。
“若儿,不是的,沫凌槿是父皇不想让他坐上这个皇位的,这些都不是我计划的,是父皇!”沫凌天想解释着。
“可是你执行了,不是吗?婉太皇贵妃若是知道,先皇这么多年的专宠,其实只是为了除去她的儿子,会怎样?”云若有些心痛,先皇的确够狠,的确是因为一个小小的所谓命理,瑾瑜天生的命理不符当皇上,国师所测其注定王国,所以想尽办法除去他亲生的儿子。
“皇兄,小时候我就是这么叫你的吧!那时候,你让我叫你凌天,我不,你就把我推在地上,然后我会哇哇大哭,来吸引瑾瑜的注意力,他会来把我抱起来,可是很么时候我们之间也成了这副样子?”云若苦笑着,“勾心斗角,这是我们这群皇宫里生活的人必须经历的,我知道,只可惜,现在你们不是我的对手了。”
“很好奇吗?我要让你们还回欠我的,欠瑾瑜的。”云弱的话,让沫凌天有些已是崩塌的感觉,那个从小让他视为噩梦的云瑶回来了,只有这样的话,才会是从云瑶嘴里说出的。
溪云初起日沉阁,山雨欲来风满楼 第十八章 真正的拉开序幕
“怎么了,皇兄,你的脸色很不好啊!”云若把手扶到沫凌天的脸上,“我是云瑶,不管你们怎么用多少的时间欺骗隐瞒,现在我回来了,你的噩梦回来了。 ”云若笑得很开心,是,小的时候,云瑶和瑾瑜在一起总是会欺负沫凌天,那时的云瑶真的很喜欢捉弄别人,因为那时有着瑾瑜的保护。
“皇兄,有没有怕怕啊!”云若又开始嬉笑起来,仿佛刚才那个人不是她一般,小手打到沫凌天身上,“皇兄,我还没吃早膳呢!饿着呢!”云若又开始娇嗔道。
“好,皇兄给若儿去准备吃的。”仿佛之前的事没发生过一般,两人又恢复了之前的状态,尽管彼此知道这个状态是假装出来的。
“恩,好,若儿吃完还要回王府呢?轩王等着若儿呢!”云若说着还故意的抬了抬手,让脖颈上鲜红的吻痕显现出来,她知道,那个人在这,这会让他发狂的。
“好,用过早膳就送你回去,朕去安排一下,若儿等着朕。”沫凌天虽是也喜欢过云若,但是那种吃味早就过去了,他不比得上沫凌槿,会为云若跳入山崖,也比不上木槿,虽是表现得不爱,他却为了云若伤身至极,他只是个自私的帝王,想要保护住自己的权利,任何人都不得觊觎。
沫凌天和曲慧前后脚地出了昭阳殿,脚步声渐远,云若抬眸,正对上用忍术隐藏的瑾瑜那双灰暗的眸子“你有什么想对我说的。”云若冲着那个空空的影子说着。
“我的瑶儿就是聪慧的很。”瑾瑜笑着,从梁上一跃而下,现了真身像在云若的的面前,什么话也没说用手挑开了云若的衣领,看着明显的红痕,有些生气的把云若揽进怀里,“你就这么喜欢他?”
“不是喜欢,是爱。”云若回答了,让瑾瑜仿佛愣在了原地,“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瑾瑜,原来我一直以为爱的是你,但是不是,只是我们彼此习惯了对方在我们的身边而已,至于那是什么,我也说不清楚,喜欢?习惯?都有可能,但却不是爱。”云若的话很坚定。
“或许若不是碰到了木槿,我还不能确定爱是什么,我知道,那时的我已经忘记了你,但是几岁的孩子,到哪里去谈爱呢?瑾瑜,我欠你的好多,对不起。”云若吐露着歉意,躲进瑾瑜的怀抱,瑾瑜,欠你的东西,我想我会给你拿回来的,你没有害晓晓,我知道了,但是原本这个江山是你的,因为我,你放弃了,现在我会帮你的,那些我不要了,此刻的云若格外的清醒,所做的决定也格外的坚决。
“瑶儿,是要跟我诀别吗?”瑾瑜又把云若收进了怀里,“不是,是要告诉你,我欠你的太多了。”
“不欠我什么,真的瑶儿,认识你,是我做的最对的事情,我从来没有想过会对一个人产生多大的情愫,但你是,我们一切度过了八年,这八年,是我最快乐的时光,那件事,不是你做的,想害我,他们不是一两日了,我也欠你的,瑶儿,好多坏主意,都是我出给沫凌天的。”瑾瑜笑着,“我们扯平了,你不许怎样,知道吗?”他的心在隐隐的疼,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云若想要做些什么。
“放心,我知道,瑾瑜,我要回去了,你要小心点,皇兄他好像变了。”云若出口提醒,这样的隐瞒,皇兄真的发现不了吗?云若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