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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丝的表情漏洞,这是事实,可是总觉得他好像和子爵有什么联系,哪点是有关的?
“在想什么?”瑾瑜一进门就看见云若一脸的愁眉,“没什么。”云若第一时间的反应是把这事咽到肚子里,“怎么这个时候来了?”问得很轻巧,好像根本就不曾发生过什么似的。
“当然是给你送点情报了,我都快成密探了!”瑾瑜知道最近云若事情特别多,也没多问,就把搜集到的给云若拿了过来,“知道突厥前太子是怎么死的吗?”瑾瑜故意吊云若胃口。
“我可没这个兴趣探究死尸。”云若回了瑾瑜一个大大的白眼。
“没兴趣也得知道,怕是无影做的,不,确切的说,只有无影能做到。”瑾瑜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小瓶子,瓶子是清透的,可以看见里面有着些淡淡的红色液体。
“这是鹤顶红?”云若一眼辨认出了这药品,“是,也不是。”瑾瑜摇了摇瓶子,里面的液体渐渐变黑,云若好奇得很,刚想拿过瓶子一探究竟,就被瑾瑜打掉了申过来的手。
“这个可不能轻易地碰触,这是鹤顶红的一种,却是其中最毒的一种——丹红,是把鹤顶红的毒素放大了十倍,别说食用,就连打开闻一闻都有剧毒,去勇士需要用纤细的鹅毛沾着点,轻轻吹拂,就可以致人证性命,且挥发得极快,不易察觉。”瑾瑜把瓶子收了回去,“这毒物西域可弄不到,制作丹红的都是中原才有的,突厥可不行,所以定是有人带去的突厥。”
“能办到的,只有无影?”云若用了问句,“自然不只有,但有动机的只有他一人,突厥二皇子,历来就是被欺压的,上有太子,下有所谓的宠姬之子,向来只有不受宠爱的妃子诞下的皇子才会被称作二皇子的。”瑾瑜的肯定突然让云若紧张起来,那个一直在自己身边这么多时日,陪自己笑,度过这么多个美好不美好日子的人竟是这么的狠决,而自己竟是半点也未发觉。
昙花一现人苦短 唯有来生把梦还 第十四章 宴席初始
“瑾瑜,你觉得无影是为什么来到这”云若不愿自己多想就继续问瑾瑜。
“你不觉得动机很明显吗?一是为了大周,他已经从大周内部机密的人手里拿到了绝密的情报,二是因为你,因为你他要把你抢回来,原来他因为身份原因,不便于你怎么样,现在不同了,他也会是未来的突厥王,身份和木槿差不了许多。”瑾瑜带着个看戏的表情看着云若。
“你倒是轻松,可是为什么无影现在才表露出决心,绝不是那么简单的吧!”云若回想起之前的日子,就觉得心里一阵的委屈,无影他花了这么大的力气,把事情隐藏的这么好,让她怎么能相信现在的事。
“娘娘,该赴宴了,时辰快到了。”门外传来小蝶的声音。
“快去吧,别想些个别的,想多了不一定好。”瑾瑜看着云若,突然抱过她,亲吻她的额头,给她鼓励,云若是他看着长大的,与云若来说,云若既是他所喜爱的女人,又是他从小看到大的妹妹,更多的是妹妹的情缘,他是真心的希望她好。
“我知道了,你不用这样了,放心,我好得很。”云若抬起头正对上瑾瑜担忧的双眼,为她的好。
“嗯,知道了。”瑾瑜笑了笑,一转身,就消失在了房间中。
“娘娘。”小蝶见还没有什么动静,就又叫了云若一声,“本宫知道了,进来扶本宫吧!”云若半倚在躺椅上,等着小蝶。
“娘娘怎么了?”小蝶一推门,看见云若正躺在贵妃椅上,看见像是生病了似的,就有些着急,要是贤妃出了什么事情,她可是一百条都不够死的。
“本宫没什么事,就是有点累,没什么大事,你来扶着本宫点吧。”云若抚了抚自己带着的碧玉步摇,头上整天带着些个步摇,可比原来的钗子沉得很,后妃果然是比郡主要累的许多。
“那奴婢扶着娘娘吧!”小蝶顺着云若的话说着,就弯身去扶云若,云若顺势把手放过去,今天穿的很是鲜亮,大红的宫服,上面嵌着金丝,纯金的丝线,绣着龙凤呈祥。
今日的宴厅摆在乾坤宫,云若很是不明白木槿吧宴席摆在这么隆重的地方,到底是要做些什么。
“若贤妃娘娘驾到!”这一声一传出来诺大的宫殿里顿时就安静了起来,很多官员都没有见过这位宠冠六宫的贤妃,很是期待是怎样的绝色佳人。
“臣妾见过皇上。”云若迈着慢慢的步子,摇曳生姿,闭月羞花之貌,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确实是极美的,云若的新面貌确实是比之前的更要妖媚了几分,没走不都让人觉得如同春风扑面般的清新,就连无影都是为了这个美貌的绝色佳人而倒吸了一口气,其实就算是云若的新面貌不如之前的美艳,只要她是云若,就已然足够了。
“贤妃请起。”木槿走上前去,扶起云若,领着她,就走向皇椅,在龙椅身边有一个纯金打造的宝石椅,那样是要比皇椅明亮的许多,木槿安排着云若坐在了旁边,牵着云若的手,笑颜盈盈的样子,让无影更是攥紧了手,虽然是表面上不漏声色,但是愤怒的火苗还是让木槿感觉到了一丝,更是挑眉看到无影。
“臣参见贤妃娘娘,娘娘万福金安。”所有的大臣都跪地向云若请安,云若的样子倒是安静的很,这样的大场面她倒是见得多了,不觉得有多紧张,倒是这样安然的样子让下面的人都是震惊了许多,不论什么的样子的美人,多么受宠,可是如此镇定,且是不骄不躁的样子,让人是觉得这位贤妃没什么大不同,确实是让人觉得是配得起这个位置的。
“你看你,面子多大,平时我都没这个阵势。”木槿小声地在云若身边咬耳朵。
“是吗?别闹了,下面都看着呢!”云若尽量保持平静,木槿这家伙,竟做这种让她不知所措的事。
“遵命,我的美人。”木槿还是坏坏的在云若耳边吹了口气,才起身,正色的看着臣子,“起身吧!”
“今日朕在这儿摆宴,主要是两件事,一是为了迎接突厥的太子来访,二是,”木槿牵起云若的手,“朕要宣布晋若贤妃为皇后,过几日就要办册封大典,来通会各位臣功一下,耶律太子,也是有时间的是吗?”木槿故意特意问了无影。
“自是,大周皇帝的喜事,自是要参与,本太子一定奉陪。”话说得带着几分的醋味,在场的人也只当是他见到了如此的美女而心动但又得不到的醋味罢了,却全然不知其中的真正理由。
“那就真是麻烦耶律太子了。”木槿冲无影大方的一笑,却弄得云若云里雾里的,这是怎么个情况,木槿是要做什么啊,怎么突然说是要封她做皇后,虽说后宫早就盛传,可是两个人都明白皇后什么的对于彼此来说不重要,这又突然来了一出,更是让云若哭笑不得。
“别想太多,我回去给你解释。”木槿看这云若一脸的不解,就在她耳边有说了这么一句,这下云若却明白了三四分,若真是太后所做的那件事,那这次的就是个试探,若真是,那么太后一定会有动静,那到时候就能把事情的原委弄清楚,自己也不会再继续瞎想了,要不是,那么自己猜的也许就是对的,那就一定要开始防范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云若点了点头,但是木槿的想法却是大相径庭,虽也有这层意思,但更多是想让满朝的文武官员觉得这个皇帝不中用,不过今天让云若出来,好像让大家对她的想法好了不少,没办法,气场,云若却是天生有的,但更重要的是想弥补一个大婚典礼,一个属于他们的时候,木槿现在就是想用自己的一切时光,吧那些属于他们的日子一点一点的补回来,让云若度过最快乐的时光,当然他更希望这是永恒。
昙花一现人苦短 唯有来生把梦还 第十五章 针锋相对
冬日的皇宫总是越发让人慵懒。沫云若半仰在小榻上品茶,普洱苦中甘甜,是去火清热的最佳良品,这几日为了父王之事内心煎熬的沫云若此刻总算觉得舒心了几分。
心事不为人知,喜怒不行于色是先皇在她三岁时半交给他的,因此从小她便深知此中深意,即使再大的焦虑也不会让外人看穿,在自己的宫殿更是如此,隔墙有耳是皇宫中永不落后的制敌之法。可近日发生只是着实让他头疼不已。
父王是当朝几位王爷中唯一一个手握大权之人,是皇兄唯一能跟木家抗衡,保护皇位之人,谁曾想前日父王早年在守丧期的风流帐被人翻了出来,让言官好一顿弹劾,谁人都知这大周自开国以来想来最重皇家的德行,皇子王爷都不得做失德之事,否则便会受到重处。
况且父王当年是被奸人下药所害的,父王一生为了大周,从未有过一丝的懈怠,想到曾经的一切,云若便感到心一阵的纠痛,父王当年已经将这事隐藏的极好了,给了封口之费,且已将奸人承办了,能被父王隐藏起的事应不会被知。
可是谁曾却被木子桖翻了出来,原来木子桖早就已经有所打算了,且在羽翼未丰之时就下手了,真是不容小觑啊,父王的势力必会遭到削减,朝廷乱成什么样有谁人能知呢而这木家更是自先皇时起便是宰相之家,现在当朝宰相木子桖的父亲木年想当年便是先成为先皇最器重的大臣。
后又成为了当朝宰相,但世事难料,谁知他的儿子竟早就起了野心,在未当上宰相之前便利用父亲的声望拉党结派,在木年死后更是一呼百应的当上当朝的宰相,之后便是更加肆无忌惮了,而木子桖的几个儿子也是当朝大臣。
尤其是长子木槿,20岁之时变成为了骠骑大将军了,而如今更是依靠自己现在手握重兵竟在几年前公然请求皇兄封他为异姓之王,否则重兵在握的他又不知会做出怎样的事来,连年征战朝廷对于用兵早已头疼不已,收税本就繁重,又不敢再多加征兵,生怕引起**,这样才使得握有兵权之人更为肆无忌惮。
木槿,想到这个名字,云若的秀眉不禁一皱,这个人,真让他不知所措,记得那是五年前,那也是个冬天,那是的自己才十二岁,正值叛逆之年。
记得那时不满于整日呆在皇宫内与皇兄一起读书,念天下之理,便带着贴身宫女紫儿偷溜出宫,本想是欣赏下民间的游戏,满足于那个整日在皇宫那中算计的小女生一点纯真Lang漫的心思,毕竟整日在宫中,谁都累了,她也不例外,况且她还是那个被欺负的人,就更不可能好好的愿意在那里呆着受苦了。
但是谁想到宫外的日子却也不太平,没想打刚出宫门没多久,就因为自己再满足自己的馋嘴买的那串糖葫芦时没有零钱大方的手笔而被两个贼人盯上,而自己当时却只顾着玩未曾察觉,和紫儿竟就去了西郊的野林,本想体验把农家生活,确实为那两个贼人创造了极佳的机会。
她是万万没想到等到发现贼人之时,周围已没有他人,但又因为那里离皇家的练兵场不远,而先皇曾让她发誓不得随意使用武功,自己又畏惧与两个贼人。
用武一搏?但又惧怕被正在练舞的士兵或是将领看到,士兵并不一定识得她,但将领因为自己父王的缘故定是认得她的,那自己这么多年的辛苦就全白费了,而正在着性命于圣令的两难之中夹杂之时,他就出现了。
那时的他已是将军,身手极好,连从小习武的她都不禁佩服,那不是他第一次见他,却是那样的不同,不同于以往的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