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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逼着她们说出到底暗中跟六殿下做过些什么?否则六殿下不会只收下她们送的,而没有收下她的!
罗绮想到白天柳七所说的话,说她不如她的三个姐妹,顿时就愤愤不已,命两个嬷嬷动用私刑处罚那三个姐妹!还有一个当场就被弄得昏死了过去,第二天早上只剩下半条命,被送回府上了!
其他两个哭着喊着要回家,管家过来禀报,六道挥了挥手,也命他们回家了!
结果那个只剩下半条命的阮家小姐回到家,不到半天,就死了!罗绮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当场吓得脸色惨白,晚上的时候,她住的地方闹鬼了,经常有所谓的白色的“飘飘”在她的床前飘来飘去,吓得她大小便失禁,颜面尽失!最后精神有些错乱。
在第两个闹鬼的晚上,她在院外看到一个男人,把那个男人当成了六殿下,硬拉着他上了床,那男人府中扫茅房的,当时刚刚打扫完茅房,就被罗三小姐看到了!拉上床的时候,被管家当场抓住,当夜便被赶出了府!
罗家嫌那个女人丢尽了家族的脸,也将其扫地出门!
明帝听说送到六道府上第一拔女人就这么阵亡了,心底十分的不甘心,他觉得肯定是柳七搞得鬼,否则怎么会出那么巧的事情?于是他又打算送第二拔了!
六道说要给孩子办满月宴,暂不打算娶妾的事情,还要求皇上将那赐婚的圣旨盖上大印给他!皇帝坚决要等孩子满月之后再给,于是六道只得同意皇帝再送第二拔妾室,皇帝才及不情愿的将赐婚的诏书和婚书给了出来!
柳七听说皇帝又送女人过来了,她漫不经心的扔掉了手中的成人画册,淡淡的说道:“疆儿和愫儿的满月宴还有多久?”
“不到半个月。”彩鹊收拾着桌上的茶具,撇了撇嘴,一脸的不高兴,刚刚又来了五、六个女人,把后院都吵翻天了!
那些女人还一个个的过来给主子请安,表面上恭恭敬敬的,实际上都不知道她们在想些什么,回到院子里就说主子的坏话,诋毁的名誉!
柳七懒懒的靠在软榻上,言道:“秦重还没有找到吗?”
彩鹊的眼底闪过一抹浓浓的担忧,摇了摇头。
本以为秦重出了意外,可是并没有看到秦重的尸体,柳七总觉得事情很奇怪,好像隐藏着更深的阴谋一样,让她心底觉得隐隐的不安。
、第248章
一只黑色的信鸽扑闪着翅膀落在窗头,彩鹊伸手抓住,取下信函递到了柳七的面前,柳七伸手接过,看了一眼,脸上泛过一丝意味深长的光华,然后将信笺扔到了旁边的火盆里。
柳七昏迷的这些日子恢复得很快,伤口也已经愈合脱痂了,之前她一直疑惑自己身上的伤为何会比常人恢复得快,后来才知道伏游将他用了十几年才炼成的长生丹给自己吃了。
她的身体原本受过重创,身子虚弱,现在似乎整个身体都脱胎换骨了一般。
柳七淡淡一笑,想想伏游对自己还真是很好的,虽然她一直都给他添乱,但伏游却从来没有计较过去!
自从孩子出生后,她就再也没有见过伏游,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和长公主生活得幸福快乐吗?还是真如彩鹊所说,伏游被她气得白了头!?
“出去走走!”柳七淡淡的开口,放下手中的茶杯!
彩鹊吃惊的看着柳七,“万一六殿下回来知道主子您擅自出去,会担心主子的。而且六殿下估计着快从宫中回来了,主子不如等六殿下回来,再陪主子一起出去!”
柳七勾唇,嘴角划出一丝凜冽的弧度,缓缓而道:“皇上送了六道这么多的美人,我也总得回送他一份大礼才是!”
彩鹊一脸的疑惑,又想起皇上派人送过来的那些女人,不由得皱眉,心底一片愤怒,要说阴险,皇上才是最阴险的,趁着主子身子弱的时候塞些女人给六殿下,给主子添堵!
片刻,一辆很普通的马车驶在了大街上,车内的柳七一袭男衫,身上披着墨色的披风,一张完美无瑕的脸庞,脸上有着平静的光华。
彩鹊坐在旁边,掀帘看了一眼外面的风景,喃喃的说道:“现在城内的粮价还没有降下来,很多平民一天只吃一顿,还有一些为了能吃上饭,已经在卖儿卖女!”
柳七看到彩鹊在报怨,懒懒的说道:“这是怪我咯?”
彩鹊脸色一惶,摇了摇头,说道:“其实城中那些商铺掌柜巴不得趁着现在多捞些钱呢!他们还觉得粮价不够高,还想提出再翻一倍。要不是主子明令禁止商会再提价,他们早就涨价了!现在粮食比黄金还贵!”
而且有黄金还不一样能买得到!
“他们这是坐山观虎斗,趁着乱局多捞一些!”柳七淡淡的言道,一路之上,她的确是看到了不少卖儿卖女的百姓跪在路旁,不过现在这个天下是明帝的,她没有必要替他去收拾这些混乱的场面,除非这个天下是六道的!柳七冷冷一笑,懒懒的靠在车厢内。
彩鹊看着外面的场景,眼底涌现出浓浓的不忍,说道:“粮价翻了几倍之后,权贵世家们也没有多余的闲粮多养个下人,谁会傻乎乎的买张嘴回来吃饭呢?”
宋洪的声音沉沉的,目光平静的看了一眼路过的风景,说道:“皇上肯定是故意的,明知道粮价翻了这么多倍,还送这么多女人给六殿下,六殿下府里也养不起这么多吃闲饭的!”
柳七闭目养神,静静的听着车外的声音,车外除了车水马龙的声音,还有平民们儿女分离那种忧怨的哭声。
现在各地都的商会都掌握在柳七的手里,除了凉州。
凉州是赵勋的地盘,他答应过柳七,绝不干涉她在各地的行为,更加不会间接的与她作对。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柳府,柳府的大门大开,几个丫环正在打扫着庭院,彩鹊从马车上跳下来,那疑惑的目光顿时变得欣喜起来,言道:“主子,是郭爷回来了。”
郭雄看到停在府外的马车,大步的走了过来,叫道:“小七!”
郭雄身边站着的是水碧,水碧端着茶水糕点站在那里,脸色也是一片惊喜,急道:“柳大人!”
彩鹊扶着柳七从马车上下来,郭雄那凌厉的狼眸瞟向柳七,讷讷道:“怎么看起来有些不太一样了?”
柳七笑眯眯的说道:“哪里不一样?”
郭雄瞟了一眼她的肚子,又看了看她那张精致如玉般的脸庞,说道:“脸色好了许多!我本来还以为生孩子之后,你会的脸色会很难看呢!”
柳七嫣然一笑,淡淡的说道:“收拾得怎么样了?”
郭雄那声沉朗,说道:“都收拾得差不多了!”
水碧小心翼翼的问道:“柳大人,我们真的要离开盛京吗?”水碧怔了怔,又讷讷的看了一眼郭雄。
郭雄轻哼,冷冷的言道:“当然要离开,你看六道和小七现在的生活都皇上搅乱成什么样子了?你不会还想着自己是丞相府的丫环,舍不得离开吧?”
水碧叹了一口气:“我只是担心而已!”
郭雄言道:“小七办事,你有什么好担心的!?到时候你跟着我就行了。”
水碧那目光一凝,愤愤的说道,“我干嘛要跟你啊,你又不是我什么人!”
郭雄皱眉,声音响亮,气恼的说道:“每次我口袋里有钱,你就拿走,说给我存着成亲用,你把钱给我,我就不逼你跟我走了!”
水碧脸色一红,气呼呼的说道:“你想得美,把钱给你,你还能用来成亲?谁知道你是不是跑到哪个花街柳巷一掷千金,到时候又一穷二白,光棍一条!”
郭雄挥了挥手,说道:“女人就是啰嗦,你快去做你的事情吧!烦人!”
水碧气愤的一跺脚,将手里的拖盘塞到了彩鹊的手里,气呼呼的冲出府门!
柳七朝宋洪使了一个眼色,宋洪领命,偷偷的跟了上去。郭雄见此,说道:“她不过是回绣坊,不会出去乱说话的。”
“万一有人威胁呢?”柳七冷冷一笑,她回自己的府邸,皇帝肯定是知道的!
朝中这么多的大臣要求严惩她,皇帝却一拖再拖,就是怕逼急了她,到时候她会孤注一掷,皇帝心知,六道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对柳七下手的,而唯一有能力的四皇子如今也被削了爵位,只有一个皇子的身份。
皇帝不能动她,自然会想尽办法监视她的一举一动!想要抓住她的某些小辫子!
郭雄愣了愣,说道:“我提前安排她先走!”
“柳大人,是秦少夫人!”
门外,马蹄声戛然而止,一个淡黄色的身影从马车内跳了起来,急冲冲的冲入府内,推开拦着路的两个扫地的丫环,走到了柳七的面前!
柳七微微一笑,说道;“万大小姐!”
万如濛拉上柳七的手,焦急的说道:“柳大人,你快跟我走!”
宋洪和彩鹊赶紧拦了过来,脸上有着明显的警惕。就连郭雄也是一脸的谨慎,皱眉看着万如濛。
万如濛眼底有着朦胧的雾色,声音带着几分悲伤,说道:“秦重找到了。”
“秦重找到了?”柳七目光一亮,抓住万如濛的手,说道:“他没事吧?”
万如濛眼底的眼泪顿时流了起来,泣道:“在离城郊五里的树丛里发现了他的尸体,京城府尹带人过去,确认了他的身份,现在让我们去衙门认领。老夫人还不知道这件事情,府中的人现在也都瞒着她。”
柳七的脑海里顿时响起一阵惊雷,脸色顿时变得煞白,眼底有着不敢相信的光芒。
万如濛拉着柳七的衣袖,眼底的泪水再也忍不住,簌簌的往下掉。一边哭,一边说道:“我不相信他死了,可是死者身上的衣物和贴身之物都是属于他的!县衙的仵作仔细的辩认过,证实就是他!我知道你也会验尸,柳大人,求求您再仔细帮我去看看。就算他真的死了,也要替我查出他是怎么死的,找出杀害他的凶手!”
柳七面色僵硬,想到之前内城守备军统领汤鸿曾经答应过她,不会对秦重不利,没想到四皇子的手段这么狠毒。
秦重本来就是无辜的,她当时就不应该让他过来帮忙的!
郭雄气呼呼的一拳头砸得院中的一棵大树上,大树咔嚓一声,摇晃了一下,树干似是已经裂开。
柳七脑子一片混乱,心底一片浓浓的愧疚,连怎么被万如濛拉到县衙的也不知道!
盛京知府看到柳七,那脸色明显有些意外。
后衙停放尸体的院中摆着一具用白布盖着的尸体,尸体此时正散发着淡淡的恶臭,万如濛走过去,一把掀开盖在尸体上的白布,也不顾此时被野狼嘶咬得面目全非的尸体以及那尸体上正爬着的蛆虫,就扑在尸体的身上哭了起来。
郭雄将验尸的工具箱打开,柳七呆呆的反应了过来,接过郭雄递过来的手套戴上,走过去开始拔弄尸体!
尸体上穿的衣物是上等的玉白色冰绸,衣袍破烂,染着暗红色的鲜血,腰间是一只断掉只剩下半截的玉笔,尸体的手脚被野兽的利刃嘶咬过,血肉大部分都没有了,看到白森森的骨头,大半边的脸已经被野兽咬掉。
柳七翻开了尸体的头颅,看到的是红黄相间的,发出一阵阵恶臭的脑浆和鲜血的混合物,里面时不时的还钻出几条蠕动的蛆虫。
她所见过的秦重一向很注意自己的仪容,秦重一向自认是翩翩如玉的佳公子。不是眼前这个面目全毁,还全身爬满蛆虫,散发着阵阵恶臭的尸体!
柳七的脑子里回想起秦重那咬牙切齿,气急败坏的清冽骂声,他骂她黑心,说她不知廉耻,说她枉顾常纲。
却不知道,他这么诋毁与漫骂之后,是默默的支持,他看似重利,其实最在意的是义。
柳七一声不响的检查完了整个尸体,蹲在那里,呆呆的看着那些爬行在尸体上的蛆虫,一扭一扭的从尸体里的血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