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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话好像没起什么作用,肚兜的带子仍旧被解开了,凌兰只觉得胸前一凉,已经被人翻身压在身下。
作者有话要说:很暖萌有木有啊……
团子咩,你看你把我的暖萌君给拉回来了吧,(*^__^*) 嘻嘻……
虽然我一直在渣剑三,但还是会有暖萌君的……
对了,前面已经写得叔叔两鬓雪白了,等到他什么时候头发全白了,这文就完结了。。
嗯,应该很快就完结了。
下个写同系列的姐妹篇《摄政长公主(暂定)》——宇文翎和夏侯云轩的故事。
关于腹黑摄政长公主和傲娇帝师的有爱文。。。可能会比这个多些暧昧调戏的段落。
、芙蓉帐暖(二)
梦到酣处,是不能够被打搅的,不然这梦不论前半截是多么的甜美,后半截也变成了噩梦。
所幸,凌兰只是被压在身下了,并没见那人有什么进一步的动作,所以凌兰起初虽有些不满,但后来也就觉得无所谓了,虽然压得难受,但身上压着的东西暖暖的,好像盖了一床锦被,倒也不那么冷了。这会安神药的药劲已经上来,她早已对外界没有任何意识,只是觉得自己这一场梦梦得是前所未有的美妙。
人都说一梦一千年,她这一梦到想着就此睡下去,任它岁月变幻,任它山河倒流,任海枯石烂,任它沧海桑田,她只需在这梦里活在她的岁月里,等它百年后,看一场梦里落花,看一场梦回江南。
她觉得很圆满。
所以伸手推了推身上压着的东西,翻了个身,摸索着去寻找方才的美味佳肴。佳肴没找到,倒是觉得腰间有什么东西,有点粗重,她觉得有些难受,就伸手去推腰间的东西,摸了摸,好像是只手。那只手正将她的亵裤褪去。凌兰皱了眉,睡梦中也表达不满:“又不热了。”
但这话确实没什么太大的效果,因着那只手并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
凌兰“哼哼”了一声,然后就歪在一边睡着了,任由那人动作。
南宫子不愧是药仙,这一剂安神药下去,药劲一上来,她就完全没了知觉了。睡梦中觉得这样躺着不舒服,就侧过了身,将腿不知放在什么上面,抬臂攀在面前的东西上面。放腿的时候,碰到一个冰凉的玉佩,觉得十分碍事,就伸手将玉佩摘下,拽玉佩的时候,觉得这玉佩好像在腰带上系着,于是就摩挲着解腰带。盘扣九龙玉带实在太难解,她摸了一会觉得烦了,就捶了腰带几下解气,然后老老实实的像八爪鲶鱼一样扒着那人一动不动——睡熟了。
夏侯兰泱望着她赤身裸一体趴在自己身上的模样,无语扶额。
自己动手将衣袍褪去,不敢惊醒她,只能委屈的躺在床边当人肉枕头。
但凌兰睡觉实在是太不老实,睡了一会又往眼前摩挲,突然发现这会再摸的时候比刚才舒服多了——丝绸里衣自然是比厚重的外袍舒服——很是欢喜的整个身子都贴了上去,贴上去的时候脸碰到了一片温润,比之这缎子里衣又舒服点,于是她便顺着里衣中缝将里衣给扒开,整个人都贴了上去。
夏侯兰泱忍得委实是苦。
顾!凌!兰!
凌兰歪着头埋首他胸前,一边流口水一边呓语:“叔叔——烤鸭——叔叔——烤鸭——”
口水流了夏侯兰泱一身,但凌兰这一番呓语并不尽兴,说完又嚷嚷着好热好热——被她当肉垫的男子光裸着身子受着欲一火焚身的苦苦煎熬,额上的汗好像珠子般往下掉。
凌兰梦中恍惚有双手探向双腿,蜿蜒着拂过腰际,攀上胸前柔软敏感的地方,轻拢慢捻,或急或缓的揉搓,她伸手想去推开胸前的手,却被一只有力的手掌控制在背后。手腕被禁锢的生疼,饶是那安神药麻痹着神经,此刻她也不得不用力睁开眼瞧瞧——昏黄的烛影,眼前的人似笑非笑望着自己。
她从上到下细细打量眼前的男子,从最初的迷糊到最终的震惊,只是痴傻的望着眼前那人,一遍一遍抚摩着他鬓边华发,哽咽着不知要说什么。
凌兰眨了眨眼,本想看得更清楚,谁知眼前的视线却越来越模糊,只觉得眼前这人影恍恍惚惚的,什么也看不清,唯独鬓边霜发刺目生疼。
“不哭。”夏侯兰泱替她擦去眼角泪水,淡笑如常,“丫头一如初见时芳华正茂,为夫却华发早生,不再年少。丫头以后可不能嫌弃为夫啊。”
凌兰此刻已经不知什么心情,只是盯着他盈满笑意的眼睛看了许久,忽地用力吻上他的唇。如别离前的那夜,樱桃唇,丁香舌,含毒蕴蛊。
夏侯兰泱心神一动,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小别胜新婚,一夜几番浓情几番云雨。
第二日凌兰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午时,暮春初夏的日光正好,碧芙和碧梧在院子里日光处摆了几碟点心并着香甜的杏仁茶,凌兰就无所事事站在那里晒太阳。
院子里蝶舞鹂鸣,莺歌燕舞,百花争妍。
碧梧和碧芙是许久不见她,此时终于见着了,满心的激动,尤其是碧梧,一个劲的咋呼:“郡主,你不知道近来长安城发生了多少事呢。”
凌兰斜靠在躺椅上,一边吩咐碧芙去将她的披风取来,一边笑道:“都什么事,说来听听。”
碧梧搬了个小板凳,坐在凌兰身旁给她捏着腿说,“雍王爷纳菖兰郡主为侧妃后,据说两人感情十分不好。听说菖兰郡主怀过一次孕,但前几天不知怎么摔了一跤,就小产了。”
“是嘛,”凌兰对此并不怎么感兴趣,只是在说到怀孕一事时,微不可闻的蹙了下眉,“还有什么?”
“还有就是谢婉如小姐的事,据说婉如小姐喜欢上了一乡野郎中,但是谢相不同意,说是无论如何也要婉如小姐入宫。但婉如小姐说,她与王萱小姐乃是手帕交,瑾王爷喜欢的是王萱小姐,日后即便是入了宫,她与王萱小姐怕是会在后位上起了争执,那样多不好啊。相爷无奈,只能任由她了。”
凌兰愣了会神。宇文瑾轩的心上人原来是王萱么!
怪不得每次王萱在场时,宇文瑾轩都会有些拘束。可笑她还一直觉得王萱和宇文瑾轩是相看两厌——她看人向来不准,一直都是这样。
只是谢婉如与百里莫邪的事,终究也不过是一场离殇。
他们的事与她的外祖父与外祖母的事何其相似!
她母妃郗荷嬅乃是谢相的嫡亲侄女,却不姓谢而姓郗——她从的是母姓而非父姓。当年,凌兰的外祖父谢子岚与郗家女儿郗慕云一见倾心,但谢家瞧不起郗家的家世——郗氏一门自初年瑞应长公主宇文翎不知所踪后也卸甲归田了,自此郗氏一门再也没有入朝为官者,一直以来,都是从先祖的岐黄之术,悬壶济世,只是从不到长安城来——因着这个关系,谢家老太爷无论如何不愿自己的儿子娶这么一位女子。凌兰她外祖父一怒之下,留下一封家书,远走他乡了。
这才有得凌兰的母妃姓郗而不是姓谢。
碧梧给凌兰倒了杯杏仁茶,又接着说道:“王爷已经做主将明兰郡主许亲给翰林院的学士了,说是不愿明兰郡主再步两位姐姐的后尘。侧王妃顾姚氏如今整日在佛堂念佛,再没有之前的锐气和斗志——郡主,自从你成婚到现在,长安城发生了好大的变化啊。”
凌兰抬首瞧见一身玄衣墨袍的男子穿花拂柳衣带当风款款走来,忽地扬眉笑开:“与我何干!长安城有再多的风起云涌,也不过是长安的故事——还有,以后不要再唤我郡主,唤我夏侯夫人吧。”
夏侯兰泱接过碧芙手中的披风给她盖在身上,故意沉声说道,“今日有风,怎么不知穿厚点。”
碧芙和碧梧早已懂眼色的退了下去,院子里只剩下他们二人。
凌兰握住他的手,似是在等他说什么。但夏侯兰泱看了她许久,愣是一句话没说。
凌兰只好不装淑女,开门见山问他,“采艾的事,用不用说些什么?”
夏侯兰泱弹指敲她额头,哭笑不得:“你还真是好记性。采艾的事,一两句话说不清楚。但你须得知道,采艾一事,我本不愿瞒着你,但最终被逼无奈,我也只能这样做。”
凌兰挑眉笑得慵懒,摆明了对这样的解释很不满意。被逼无奈?你堂堂夏侯家家主,也有人逼迫你不成?当真是笑话!这世间所谓的逼迫也不过是自己屈从于自己内心的一种想法罢了。世间种种事,若自己不愿,当真是心里不乐意去做,那即便是再多人逼迫你,也是做无用功。人都喜欢找借口,被逼无奈不过是一种高尚的借口而已。
“我本应对这件事不再管不再问,但时到今日,你也知道如果这件事不说清楚,我们之间始终是立着一堵墙,哪怕日后再怎么亲密也会心里别扭。并非是我斤斤计较,而是因为你我是夫妻,夫妻一体,荣辱与共,理应同甘共苦。若你觉得我顾凌兰只能与你同甘却不能共苦,那实在是笑话。”
夏侯兰泱弯腰将她抱起,让她靠在自己怀中,二人半躺在藤椅上,细细耳语,“我知道,我都知道。虽然你表面看着很容易被欺负,但内心却有一只小恶魔,我哪里敢只让你与我同甘不让你与我共苦呢。日后,越是苦的地方,我越拉着你,好不好?”
凌兰斜睨他一眼,撇嘴,“就算是鹤发鸡皮,发落齿摇,老迈苍苍,你也不能放手。”
“好,都答应你。可是,”夏侯兰泱拂起她额前墨色碎发,怅然笑起,“我比你大了整整一旬,百年后,我必然要比你先走,到时候,丫头,你一个人在世上,我怎么放心呢?”
凌兰也觉得这是个很沉重的问题,皱眉想了一会,说道:“那我们就一起走吧,你不能比我先走,不然你做鬼我也不会放过你。”
夏侯兰泱无语了,“人家都是鬼缠人,哪有人缠鬼的!”
凌兰却不管人缠鬼还是鬼缠人,只是觉得自己这想法棒极了,喜滋滋的趴在夏侯兰泱身上小憩。
夏侯兰泱却皱眉长舒一口气:终于把孩子的事绕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渣剑三渣的越来越么有节操了……
肉肉(府下有肉吃)、猪猪?【好奇怪】(爱睡觉的猪)、羔羊(愤怒的羔羊)——上一章的评论偶给加了个精,问题提的忒好了,以后再有疑问的就可以参考了(^o^)
、故人(一)
都说夏初时节是一年中最为美好的季节,这话一点也不假。长安城外,豆蔻年华的女子们穿红戴绿,披帛簪花,相约而出。
一早起来正在吃早饭,还没有收拾妥当,谢相府的家仆就已经到了门口,说是她们家婉如小姐邀请瑞应郡主和王萱小姐去落月湖那里游玩——又是一年夏初时节,这一年一度的放纸鸢比赛,将会在落月湖那里进行。
凌兰对这个向来没什么兴趣,但落月湖旁的听雪楼里的各种小点心却是凌兰最喜欢的东西。昔年在长安的时候,她就很喜欢在放纸鸢的时候去听雪楼里吃东西,边吃边看楼下湖边欢欢喜喜放纸鸢的人。那些人中或是蓬头稚子,或是妙龄少女,或是柔一美一少妇,有时即便是古稀耄耋之年的老翁老妪也会乐呵呵的在落月湖旁跑上几步——落月湖畔芳草如茵,更有心心相许的青年男女相约于此,有心的男子会亲手扎一只纸鸢送给心上人。
这放纸鸢么,倒也是个寻得此生良人的好时候。
“就回你家婉如小姐,本郡主先去听雪楼老地方等着她。”
夏侯兰泱将手里的勺子递给一旁候着的碧梧,又接过碧芙递来的手绢给她擦了嘴,疑惑不解道:“以前你们经常相约去落月湖?”
凌兰在碧芙和碧梧揶揄的笑意中,不满的自己夺过丝绢擦嘴,闷声闷气说道:“往年的这个